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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藏主線】
【才藏與大江之三】

面對才藏的怒火,大江擺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不是隨意剝奪他們的生命,只是想讓他們的死,變得有意義。」
「殺死一堆無辜的孩子,放出日本三大妖怪,意義何在,我看不出來。」
「才藏,你知道...不,現在應該全日本都知道了,大正他的身心狀況...」
「我知道他的情況不佳,所以呢?」
「是啊,所以呢?『可憐的大正』、『倒楣的大正』,這國家裡還有任何人把他視為天皇嗎?」
「他不是,還有你嗎?」
「只有我,是不夠的,他是天皇,一個應該有尊嚴,有威信,受百姓崇敬,為國家顏面,社稷棟樑的人啊!」
「你是因此,打算操弄他嗎?」
「阿才啊,沒有人能操弄大正的,我認識他,夠久了,癲狂的時候混亂昏聵,清醒時,又徒勞無功的想保住尊嚴,就像西方神話裡,那個被下詛咒,需要永無止盡的將石頭推向山頂的人一樣,永遠活在失落與掙扎之中。」
在大江說出那些話那一瞬間,才藏了解了。
對方在政壇上那堆矛盾的舉動,還有行動的原因。
若大江打算透過大正奪權,他一開始就不會反對繼承,之所以在大正繼位之後,阻絕天皇與群臣的通訊,讓凡事都經過自己的手,也是為了掩護大正,讓西園寺的內閣瓦解,則是擔心身為華族的西園寺,會窺見到真相。
所有的一切屏障,都是,為了大正的顏面。
「你隱藏這些,多久了?」
「我認識大正多久,就瞞了多久了。」
大江停頓了一下,罕見的動了情緒,才藏不確定那是難過還是憤恨,總之,不是正面的情感。
「自由民權派,太過理想主義,太過一廂情願,認為把所有事情攤在陽光底下,就能解決事情。」
「但是就結果而言呢?」
「很抱歉,接下來要說一些不太中聽的話,就當成是我的片面之詞吧?」
他並沒有尋求我的同意,如同獨白般地說了下去:
「自由民權派,所作所為,就只是反對,一切看起來像,或是會讓他們聯想到幕府的東西而已,但是,讓這樣子的大正出來,領導國家,治理社會,這樣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他們是沒在思考的,我並不憎恨西園寺,因為他對於大正的狀況一無所知,先動手的人也是我,只是他眼中的政黨政治...有點浪漫過頭了。」
「所以,你招來崇德院,是要用來解決自由民權派嗎?」
「不,我的目標,是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