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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藏主線】
【過去-生野篇】
【勻二八】
十月十五日
突圍。

「消息打聽出來了,鳥取籓除了搜索隊四百人之外,還在五十個隘口全面駐軍。」
新藏偽裝成獵戶,用勻和犬之助抓來的兔子,去找鄉民閒聊的結果顯然不太妙。
「聽起來有點糟,我的人可撐不起圍困。」
北垣和他的手下都受了傷,儘管土門有進行緊急處置,不過流掉的血總是回不來的,這些人光是跟上隊伍都已經很吃力,躲躲藏藏的迴避,更是耗盡了他們的體力,就算一開始能靠著小一、小二躲過大多數的追兵,時間再拖下去遲早會有人倒下。
「如果不行的話勻可以幫忙!」
「幫忙什麼?」進藤。
「扛。」
「你扛的動嗎?」北村。
「那就...扛半個!」揮著手刀做出切割的手勢。
「這是要分屍啊喂?」
我輕敲一下,然後摸摸勻的頭,女孩則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們別鬧了。」
與丈在這時插了進來:
「新藏,你有打聽到鳥取籓的部隊人數有多少嗎?」
「據說也是九百。」
「沒破千是為了方便籓主調度吧?」
平山隊長點點頭,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
「又要一個人殺六十個了嗎?」北村。
「怎麼樣?隊長,有找到突破口了?」
有了昨天和北垣商量脫逃事宜的經驗,現在竹川對於隊長的信任又更上一層樓,一反以往對北村的附和,直接詢問起隊長來了。
「哎,大江,你算數比較好,告訴我,如果你手上有五百個人,在五十個隘口平均部兵,每個隘口有多少人啊?」
「十個吧?」
男孩抓抓頭,不清楚話題是怎麼轉到他那邊來的,也不確定隊長為什麼這麼問。
「和我們的人手比,誰的兵力多呢?」
「我方有絕對優勢。」
「那還等什麼?」
「啊!」
聽到這裡,就算一開始沒猜到的人,也驚叫出聲。
一隻部隊最脆弱的時候,第一,是行軍,第二就是散開,搜索中了。
這兩種情況下,本來應該是集結成『團塊』的部隊,被分散成一條細細的『長帶』。
於是,在每一個『面』上頭都兵力不足。
沒錯,尤其那些兵力是用來對付殘兵敗將的,沒有預期會受到抵抗,碰到突如其來冒出來的一隻小隊,當然是毫無還手之力。
請犬之助讓狗兒禁聲,我們悄然無息地摸到了其中一個哨所。
這幾天,我們都沒有時間停下來吃熱食。
對於方士來說,這可是一個優勢。
因為禁火令的持戒就是寒食。
所以,由我開始。
「禁火令!」
那些倒楣的籓兵徒勞無功的想點燃狼煙,卻接二連三的被端著刺刀突擊的新藏和揮舞太刀的與丈、北村給放倒。
當步槍隊跟在新藏後頭,發起刺刀衝鋒的時候,勝負就已經定了。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抽刀。
「爽快啦!」
北村燦笑著,踩在倒地的籓兵身上,鮮血從敵人的喉頭噴湧而出。
「雖然不是你們幹的,不過南八郎長官的帳就請你們還了吧!」
對手的喉嚨受傷,咕嚕嚕的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北村對他心頭就是一刀。
戰鬥結束,敵軍無人生還。

就和隊長之前預測的一樣,一但衝出封鎖線,事情就簡單了。
我們深入鳥取籓,在岸邊潛伏。
既然幕府會搜查每一艘前往長州的船,我們就往北走。
搭迴船取道舞鶴,進入京都。
整個撤退過程,只折損了一人,就是那個手部中彈的士兵。
以生野之戰的悲慘程度來說,這可堪稱奇蹟。
平山隊長一邊打探敵方的情報,一邊設法和長州那邊聯繫。
我們潛伏的相當不錯。
除了民兵之外,沒有人見過我們這些援軍。
不過北垣、進藤,還有那些負傷的武士,那可就不一樣了。
他們在生野呆了太久,又被官軍見過,身上有傷,要躲藏的難度可不低。
好在龍馬老師的友人適時伸出援手,靠著道場的封閉性,適時庇護了這批殘兵敗將。
進藤在那時改名原六郎,活到現在,還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不過,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