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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花、如夢

 

一年前,冬日。

漫天飛雪似白花般落下,放眼望去萬物覆一層雪白。
靜謐的很,卻也寂寞的很。


又是這個年節…


「主人。」小結拉開窗將毛毯覆在若渝身上,怕是這氣候凍了自己的主子。

這時的終若渝長髮瀑下,只剩這雪妝染了臉的白皙。

「謝謝,小結。」

語調輕柔,反把毛毯覆在小結嬌小的身上、輕輕摟在懷中。

天知這暖也能暖了自己心中的空虛…。

「小結,先進去吧、天冷汝身子不耐。」撫了撫微紅的臉蛋,怕是這點風也受不住。

小結只管點了點頭,留下了毯子乖乖進屋去。

等小結走了去,柔和的神情落下,又轉為平日那張臉。


「…怎麼來了?」

從方才就見個人影在走廊上,可見是怕是擾了兩人的時光、默不作聲。

 

「賞雪怎能不找伴呢?」

此人應聲轉身、聳了聳肩,果真是尤颯。

 

「全京城哪不找找到這來?瞧汝從不缺伴。」

若渝挑眉道。也不知是褒是貶,尤颯就露出個無奈的表情。

「這麼說就不對了,賞雪可非你了。」

 


「想戲余?」說笑著。

若渝從來知道尤颯這人不簡單,最開始只認為是溫文儒雅之人

卻是如風,亦柔亦狂。

 

「戲?…這有趣、我試試。」眼神一亮,環胸思了起。

若渝輕挑眉、原地不動,就倒看看有甚麼花樣。


好似想通了,尤颯露出了一如既往地微笑、緩緩向前走,有些匪夷。

 

「風花雪月--終若渝」

踏著、道著。

 

「風情萬種--終自誅」

身走了來越是近,湖水般的眸子想是能波動多少女人心。

 

 

終若渝、終自誅,終成這一身。」

說著手佛起對者一縷髮絲收了去,瀟灑一笑。


「好汝個尤颯。」笑了,真給戲了。

想天下是沒人能把自己看得如此透。

 

媚睫垂下,輕嘆。

 

 

 

他(她)

終若渝、終自誅,哪怕忠誠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