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Paste.it

【過去劇情】

擁抱黑夜

闇を受け入れます

Embrace the darkness

 

時間軸:棺木12歲

 

第一年、我站在了門口外等待著你們的歸來,

第二年、我進入了你的房間在窗口遠望,

第三年、我關上窗戶,在你的房間當中翻閱著書籍。

第四年、我不再繼續等待……

 

待在俄羅斯已經就快要四年了,但就是無法習慣這裡的寒冷,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更是沒有空調不行,但比起這個更加應該習慣的……家族氣氛,也是絲毫沒有進展,並不是說他跟外公還有舅舅家的人處的不好,但他的外公畢竟是黑手黨家族的首領,出入家中的人難免都會特意避開他,有時說話內容也會很小心的講到一個部分打斷,即使無止盡的學習、他的身邊往鏡子看過去依舊只有自己,這樣的他在十二歲的生日過後開始有所變化……

 

目送離開的第一年、只要有聲動靜就會被驚醒,

目送離開的第二年、他的睡眠時間開始縮短,

目送離開的第三年、他的睡眠縮短到只剩三小時,

目送離開的第四年、除了服藥外再也無法入睡。

 

伴隨著無法入眠的他,脾氣變得暴躁、多話,

摔物品、咒罵、恐懼、焦慮、哭泣……

他變成除親人外就難以進行交談的人。

 

那一天、正在房間中接受家庭教師的指導,那是位有著頭銀白長髮的成熟女性,

對方相當的溫柔體貼、讓他聯想到那個曾答應自己會早些歸來的男人。

『如果那個人有姊妹大概就是長這樣也不一定。』

 

但是、那個人大概已經不會回來了,所以這個人也一定……

想到這種可能、書寫習題的手動作停了下來,指尖開始有些顫抖……

 

家庭教師發現了他的狀況,想起之前醫生的囑咐、決定說個她聽到的好消息,看能不能轉移注意:「聽說少爺在日本的弟弟,今年才九歲對吧?居然已經跳級念完高中的學程、明年要繼續以網路視訊直播的方式念大學、真是厲害呢。」結果、卻反而將棺木的情緒給引爆。

 

手中的鋼筆飛了出去、在女家教的臉上劃過一道墨痕,撞上牆壁纖細的金屬筆尖歪曲,與筆桿分離蹦裂成兩段,筆桿內的墨水灑落出來、將昂貴的地毯給染上髒汙……

 

「怎麼了、伊莎蓓娜的小木頭又要發脾氣了?因為大家都只說小蘇笙的好話?」

「安德烈……」

「安德烈哥、或是安德烈表哥也行,久久回來一次不願意對我笑一個表示歡迎?」

「歡迎回來、安德烈表哥……」

剛剛顫抖的手指縮了起來遮掩著、但實際上棺木卻沒有停止那份不安,雖然認識的人的出現讓他稍稍拉回理智,但重新聽見親生弟弟的名字,還是讓他感到焦躁、不愉快,扭曲了那張本想板起來強裝無事的小臉……

 

對於較年長的安德烈來說、棺木的表現就是很明顯的爭勝心,他這位表弟明明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樣也爭不過,但卻很死心眼的不肯放棄,雖然挺傻氣的、但想想對方的年紀,能把自己弄到成為心病也倒是可愛,只是像這樣太過遷怒於家裡的傭人身上也不是辦法……說起來、按年紀也差不多是個該開竅的時候,稍微陪陪這位小表弟,作為調適的打發長時間外頭的刺激感也不錯……以成人的方式。

 

女家教被棺木剛剛的攻擊嚇了一跳,還好安德烈的話來得及時,她移動幾步後對安德列躬身微笑:「安德烈少爺,您回來了。」

「晚上的學習指導辛苦了,沒有受傷吧?」安德烈進到房內將房門帶上,拿出了手帕向前往女家教臉上的墨痕輕壓了下:「要是弄傷臉就不好了呢、之前看你們本來處的不是很愉快嗎?」

 

女家教因親暱溫柔的動作臉紅了一下:「謝謝少爺,大概剛剛我…不小心說錯了東西。」女家教並不蠢,在安德烈說第一句話時已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她轉身朝棺木微笑:「棺木少爺,請你忘了我剛剛的話,好嗎?」

「你說的是實話、要我忘掉甚麼?我本來就比不過……」看著女家教溫柔笑著對自己道歉的樣子,臉上殘留的一些墨水痕跡以及飄盪於頰邊的柔順銀髮,棺木不知道該說甚麼樣的話作為道歉,只有繼續說出更加傷人的話來:「不然也不用在夜晚的時間請妳來當家教了。」

 

看著棺木的反應、以及旁邊女家教被弄得不知如何回答的表情,安德烈覺得這發展倒是越來越有趣:「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你知道除了學習能力外、小蘇笙對於放鬆也挺在行的,可不會像你崩的這麼緊、不管怎麼忙都只是徒勞。」隨著安德烈的話剛說完、墨水瓶從他的頰邊飛過,也撞上了牆面、棺木神情激動的看著對方:「來諷刺的話就滾出去——!你們都滾、我不用甚麼家教了——!」

 

女家教張開嘴巴想說什麼、但看到他現在情緒這樣……也明白現在不是說話的時間,她嘆一口氣收拾桌子上的書木和文具,準備離開。

安德烈上前伸出手、攔住了女家教,對著對方搖了搖頭、對方要是真離開了,以小表弟拉不下臉來看、對方肯定會真的失去工作:「這樣將人趕走真的捨得?我當然不是來諷刺你的,而是來給點建議的……領先小蘇笙的建議。」

 

棺木撇開臉咬著下唇、其實剛說出口就感到後悔,女家教的指導一直都很盡心盡力,結束時也不忘關心自己、即使知道對方只是接受家裡人聘雇才來照料自己,但還是很難不對對方有好感,而安德烈又使用了蘇笙做為誘餌……棺木先是搖了搖頭表示不捨,然後點了點頭想知道安德烈打算接著要說些甚麼,而他從安德烈那邊聽到的無疑是成人世界才會有的抒發方式。

 

他並不是真那麼好欺騙、對於安德烈的提議也知道那並非正常,但、所謂的正常是甚麼?

孩子的自己眼中世界的正常,肯定與周邊的大人是不同的,所以、他才會被日本家裡的氣氛弄得無法繼續待在那……

但、就算來到這裡,他繼續當著乖巧的好孩子,依舊被重視的人留了下來,他不想在被留下來,他想追上前頭人的步伐,只是要他提早接受那邊世界的東西,又有甚麼關係呢?

 

所以他在安德烈的話落下後、看著安德烈的親自示範,自己與女家教的衣服被解開,他並沒有做出掙扎或是反抗,只是迷惘的看著自己只是耳聞卻從來就沒接觸過的東西,在自己、在女家教以及安德烈之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女家教雖然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點頭,對她來說棺木的確有點…小,但他和安德烈的樣子也不錯,而且用身體作交易……也算是一件公平交易。她執起棺木的手觸碰自己的身體,並同時輕輕講解一些字詞,像是敏感帶,也對他說要使用保險套,因為即使對方年紀再小,對方都具備令她懷孕的能力,而且這樣可以預防性病的感染。

 

女性的身體、棺木除了母親外,還是頭一回這樣接觸,柔軟、豐滿的乳房,跟男性相較下纖細的脖頸,雪白細嫩的肌膚在除去衣物布料後都變成清楚可見的,對方的聲音配合著自己總是輕輕柔柔的,讓人感到舒服、平靜,但沒有經驗支撐的他、更多的是讓面前的兩人擺佈自己的動作。

 

在一些愛撫後,女家教的臉泛起了點紅暈,微微發出一些輕呻低吟,她的手也小心輕碰著棺木的身體,令對方產生生理反應,同時避免對方的抗拒。慢慢的,他們的位置移到棺木的睡床上,女家教躺在床上張開大腿、她手指摸著自己的下陰,令自己的私處更濕潤,也能減少痛感。

安德烈從自己的衣袋裡拿出保險套和潤滑劑,在棺木和女家教準備更深入的接觸時,他逗弄棺木的後庭,從剛剛的協助者成為了正式參與的一員。

 

陌生的碰觸、陌生的刺激、沒體驗過的熱度,在淫靡的氛圍、罪惡的墮落下,迴盪在耳邊的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呼喚的聲音,肌膚緊密接觸、被他人身體包覆、身體包覆著他人,倒錯的肉慾讓他短暫的感受自己是存在著、被需要著……事後的疲倦感,讓他少有的不用藥物便獲得安眠。

 

明知是錯誤的、明知這樣拋棄了原本的自己,棺木也無法抗拒那份墮落的感覺,偶爾在夢裡、夢見過去在日本家中母親還有與那人開心的回憶,都令他幸福的想要哭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