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從進來之後最常說的話選出冠軍,徐子芊可能會選「我不要」還有「太荒謬」這兩句。
從犧牲他人上吊開始到現在必須犧牲身上某個部位,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荒謬卻又真實攤在她面前。
荒謬的被綁架、荒謬的「團隊」合作、荒謬的犧牲還有荒謬的空間。
嘴巴是苦澀的,不只沒進食還滴水未沾。
來到這裡之後遇到事情就只會混亂跟慌張,然後還哭了起來。
哭給誰看?自己?體貼的孩子?還是那些冷靜到不可思議的「同伴」?
會死在這嗎?不會死在這嗎?
能出去嗎?出不去吧?
拿著斧頭妳能做什麼?砍下對方的腦袋?嘿、省省吧,妳辦不到。
聲音提出疑問、提出反駁,開口除了說出沒建設性的話語之外沒有其他功用。
所以一切會結束嗎?用什麼方法結束呢?
腦海閃過手中的武器被人輕而易舉奪走的畫面。冷汗滑落,徐子芊只能握住手上目前還能算救命符的利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