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早上離開家之前聽著電話答錄機的內容後做了個決定,過幾天休假準備回去老家一趟接受相親的安排。
她還記得踏進辦公室後第一件事情不是面對疊了好幾疊的代辦文件,而是跟著進公司不到一個月的新人互相打招呼,還聽到了一件足以讓她打發一天精神的趣事。
她更是記得下班後跟別人一起去大吃特吃,還肆無忌憚喝了一堆酒,似乎不在乎當再度站上體重機時必然會慘叫的結果,也完全不在乎明天還得繼續上班的事情。
她記得的都是些愉快的事情。
但是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環境時她茫了。
她不記得自己的房間是如此單調又冰冷。
她不記得自己睡相差到會睡在地板上。
她也不記得為什麼又是什麼理由會和陌生人共處一室。
更糟糕的是對於自己究竟有沒有踏進家門一事完全沒有記憶。
在簡單過頭的自我介紹後,她真希望自己能不記得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
關於遊戲、綁架、懲罰還有死亡。
她希望這一切只是她喝太醉的惡夢,但是臉上的疼痛卻如此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