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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序01序02|劇情|貙柩主線|金平糖後續】一夜永疚_序03:浴室調戲被雷親

 

之後兩人便一起走進浴室,貙柩先幫堂本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後,便把堂本趕到浴缸裡等他。「吶,貙柩,剛剛的奈良也會進浴室洗澡嗎?還是他一洗澡就是整間屋洗?」貙柩搖了搖頭覺得他說的這話有點有趣:「他已經死了、是靈體,所以不需要洗澡。」

「啊。」

 

熱水的蒸氣血上升,令整個浴室都變得十分暖和,堂本倚在牆邊,泡著熱水閉上眼微微休息,他覺得今天…很累。知道了一件令他快要心臟病發的事後,又想知道更多更多的事……但又好像有些事要說的事忘掉了…就像…他要跟貙柩爭著殺掉豐夜那小瘋子…要說服貙柩把刀扔到火山…

不過太累了,還是留到有體力時再吵……現在想到的是:「你還真能忍痛…笨蛋,蠢材…不過你現在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忍痛的,笨蛋。不過回想起來呢,你鬼化後的樣子還真邪魅,整個發出誘人的味道呢~」

 

脫完衣服的的貙柩全身光裸的先替自己搓洗泡沫時,聽到堂本說得看了下自己的身體的傷口,再看向堂本那、停頓了幾秒後轉過頭:「你以前也看過啊、只是你忘記了而已,一臉哭哭啼跑去你覺得可以商量的對象那裡,完全不管我的心情就那麼擅自做完決定……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來,讓我、很不愉快。」

「欸?你說傷口?我只有覺得美人身上有傷痕好可惜,不過作為男子漢,嗯…傷痕總要一兩道的~」對完全忘了鬼化紙人事件的堂本來說,他能想到的是大通鋪時,在公眾浴場看過貙柩身上有著小傷痕的身體。

 

「鬼化……你之前看過,然後寧可跑去見你的『前女友』,然後擅自做交易忘掉了。」貙柩握起拳頭的樣子,就像是想要將堂本埋入水裡淹死一樣的有些猙獰,臉上就只差沒寫著這『仇大苦深』的債我記住了,就這麼在沖洗過身體後進入浴缸中。「記不住、非常的正常,因為你不想記住、所以就交易了,也不想跟『正在交往』的對象說應該只屬於『我們兩人』的事情。

 

「咦…呃…我看過?」堂本看著貙柩一臉猙獰的表情,立即打了一個冷顫,立即改坐到貙柩身邊,摟著貙柩的腰,用鼻蹭磨著貙柩的肩:「別…別生氣,別生氣,來來,我來幫你擦背洗澡。」

 

「不需要、剛剛我已經刷好沖洗好了,你不要給我亂動、這樣刷子會碰到傷口!」貙柩一邊瞪著堂本,一邊小心翼翼地幫堂本刷著身體的其他地方,然後口裡還停不住的抱怨:「那樣的男人剛剛還問我難道戀人不能說嗎?渾蛋、不就是因為某個魂帳王八,就做了這種讓人火大的事情啊!結果剛剛說的都像是我的錯一樣,明明就某個渾蛋不斷幹蠢事讓我心涼,我這樣還不夠重視你嗎?當初沒在你交易完時燒了你、然後順便送你那『前女友』一路,真是好個『前女友』、甚麼叫做我們認識比較久?那有甚麼用、你腦袋裡需要人在身邊時想的還不是他?這樣子想我都懷疑我當時在腦筋是不是不對勁了……」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堂本已不知是對著哪件事說,他只感到冷汗直流,他還寧願對方現在把他砍了。他努力賠笑道:「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貙柩你當然沒有半點錯,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你最重視我的,或許當時我是……一時糊塗才找她。貙柩你也知道我平時不管做什麼都會叫上你一起吧,現在腦裡更是只有你,對吧對吧……哈…哈哈…」但他說完後,貙柩還是一臉猙獰,堂本輕咳一聲:「我洗好了…我來幫你洗吧,你的手也還沒好,好嗎?」

 

「不需要剛剛進來說話時,不就已經洗過了、之前說一直看著我甚麼的果然也只是耍人的,我看你之前也是這麼跟那位宮粉小姐這麼說的吧?如果是擔心我生氣後待會就不說的話,就不用了、跟你約定好了,所以我待會一定會說!」貙柩拿起水盆幫堂本身上的泡沫小心的沖掉,蒸氣與不停說著話有些缺氧之下貙柩臉上變得紅潤了許多。

 

「沒有!沒有!我絕對不是耍你!我很認真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幫你擦背…想令你放鬆下來…」堂本緊張地回,他很擔心貙柩誤會他,他拉著貙柩的手輕輕晃搖,然後親吻貙柩的手背:「貙柩,我沒有耍你,我對你一直很認真。不信的話……我去要回我的記憶,然後再對你說一次。」

接著他把貙柩的手拉到他的心臟前,希望對方快消氣:「要是還不能令你解氣,我可以做的你沙包,每天都讓你出氣。相信我吧,貙柩。那時…那個交易…一定只一時糊塗,我絕對不是有意!或許只是…只是…腦亂成一團吧!」

 

「才不要呢、對練如果不是真的打就沒有意義了,你還不如讓我做點別的……」他反抓住堂本的手讓他的手能撫摸到自己的身體,他笑著親吻著堂本、同時用自己的手撫摸上堂本的身體,在堂本的分身抬頭時有點殘忍地停下來:「要回復記憶我不反對阿,至於處罰你看讓我在你想做的時候,故意說些你以前做的蠢事反省一下如何?」

在觸碰和在親吻時,堂本心裡又升起一絲安慰,但又妨於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間,而且有種奇怪的情緒在他心裡,甚至因為這種情緒,他內心連丁點的情慾也沒有。他尷尬地別開臉,不知該做什麼,也不知自己可以說什麼……他支支吾吾地說:「不…不用…我…我們還是…咳,快點出去浴室吧,泡太久會著涼…穿…穿衣服…」

 

「嗯、我先出來,你扶著我免得滑倒……」貙柩重新回到平靜的表情,點了點頭就先走出了浴缸,然後伸出手將堂本扶出來,然後兩人在擦乾身子後包著浴巾、由貙柩重新為堂本包紮起繃帶。

 

堂本覺得這氣氛十分尷尬,他有點無助地看著貙柩,但很快又撇過臉嘆氣,這氣氛簡直不能呼吸……但事件的成因他卻毫無印象…這感覺得他想哭又不能哭…或許窩在被窩裡會好點……

再嘆一口氣後,堂本輕聲說:「我的手沒事……我想去廚房……沖些熱茶……」

一種憋屈和挫敗感充斥著他內心,他原本是擔心、關心、緊張著貙柩,他在意貙柩的一切…在決定要娶他後更是放更多的時間和專注在貙柩身上,他剛剛他覺得他付出的一切被否定…就像在暗示他不被需要。一種莫名的憂傷和各種負面的情緒充斥著他全身,他需要一個人冷靜……廚房應該很不錯……

 

「我想、應該不需要喔,總之先回到床邊吧……」他帶堂本回到床邊、那裏的床鋪跟枕頭全已經更換成新的,而奈良則挑著正好的時間出端著新的熱茶跟冰,從房門口正常的出現、放下,一氣呵成的離開,貙柩則在奈良離開後,轉頭微笑看著堂本:「對吧、不需要吧,難道你都沒懷疑過我在八年前之前都沒學過料理,為什麼有辦法自己生活嗎?」

堂本再嘆一口氣:「唉…那不同……我只是想自己沖熱茶…」

「安心吧……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生氣,我只是單純地想要抱怨一下,不然你總是做過頭都不知道……如果真的要為你做的所有事情生氣,那還必須要從二十年前回朔、說個前面幾年大概我們兩個都睡倒了吧?」貙柩冷靜的解釋著,然後轉過頭看向堂本微笑:「這算是稍微回報一下剛剛辦公室內沒頭沒腦的罵我的份,不可以嗎?」

 

「唔……」堂本仍是沒精沒神地回。

「真的、……」勾上堂本的脖子、貙柩維持著剛剛的笑容親吻上,舌頭伸入口中慢慢地在堂本口腔內滑動,在裡面翻覆了下後退了出來,重新的再問了一次:「不可以嗎?」

「不…不是不可以…但我…不知道那些事…」堂本的情緒還是沈浸在剛剛的挫敗感、憋屈和其他負面的情緒裡,而貙柩溫柔的語氣更令他覺得難受,淚水一下子湧出眼框,或許如果貙柩能揍他,他的內心會覺得好過點……他淚眼看著貙柩:「你真的…真的不生氣?我…我…我明明…但…但是…」

 

「你不是說願意去回復記憶在對我重說一遍?」手指輕摩擦著堂本的嘴唇、像是要他回神一樣的撒嬌:「那樣表示你有在反省了、我沒理由再繼續生氣下去吧?」

「嗯…」堂本雙手自然地摟著貙柩的腰,像平時那樣讓兩人的身體依靠著,但他的身體仍有點輕微的顫動。

「你懷疑、……懷疑我說的話嗎?」刻意地發出嘆氣的聲音,像是想表現出難過的樣子,雖然貙柩的臉上就是個平靜的無表情。「還是有其他的理由呢、擺出這樣的表情……」

堂本立即搖頭:「不是,我沒有懷疑你!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或…或許等一下沒事…貙柩…我…我們坐到床上說話吧,那件事…那一夜的事。」

就算那負面的情緒還在,他連走路的力氣都失去,但他也想聽貙柩的事,他怕一錯過今晚,以後都沒機會聽,所以捏住自己的手,強迫用痛楚來令自己提起精神。

 

點點頭跟堂本一同回到床、躺上去,然後貙柩抱著堂本,用手指梳理堂本散落的頭髮:「嗯、不過阿……還是先等等吧、我們都在床上先休息一下,你回復精神需要時間、我想要怎麼說明也需要一些時間,畢竟、從來就沒有打算要跟人說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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