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09 指縫間流逸的白煙 |現代PARO|菸的十題】8.二手菸

 

在目送過小山上的飛機離開的堂本抽完煙以後，他看見了對方的雙生妹妹小雛，所以問了他是來幫貙柩送機的嗎？

「應該算是吧、堂本哥剛剛有見到搭機的哥哥嗎？」小雛跟最初相見後比起來，差不多已經十五、十六歲左右的小雛，他的發育比其他同齡的女生還要來的快，或許因為是混血兒的關係、他的胸圍已經是讓人無法忽視的D罩杯，而且據說他的成長期還沒有結束，胸圍似乎還有繼續增長的空間，與貙柩相像精緻漂亮的臉蛋，恍惚間給堂本一種貙柩其實還沒有離開的錯覺。｢要不要跟我去裡面的貴賓休息室聊聊天？｣

 

堂本有點失落的點頭：「呃…嗯，也好。我聽人說貴賓室那裡好像有酒…還可以吸菸呢…」

雖然說原本已戒了菸，但在這憂鬱的心情下，還是想寄望著煙霧把煩惱的事吐出來，讓愁緒像煙霧般消散在空氣中。

他們走進了貴賓休息室後，小雛跟人拿了酒櫃的鑰匙取出了幾瓶酒，還將只有這休息室才有的高級雪茄從抽屜中取出來，就這麼都放到了桌面上、他就像個小女僕似的，在堂本拿起煙來抽、把休息室弄的煙霧瀰漫，他所吸入的、吐出的全都是堂本的二手菸時，打開了其中一瓶酒、將他倒入了玻璃杯當中。｢可惜、我還不到能喝的年紀，堂本哥要幫你加冰塊嘛？｣

 

堂本伸手去輕捏小雛的臉頰：「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的。誰叫你的哥哥這麼混帳，居然……唉，陪我一起飲一點吧，小雛。你可以加多點冰，這樣就不會很濃，或是叫他們拿水果酒給你？」

「可以阿、就這麼直接陪你喝，不加冰、就這麼一起喝同一瓶，我本來就已經不當好姑娘很久了……」小雛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後，就這麼慢條私理的喝著：｢不過、原來對著你告白就算渾脹嘛？這倒可是頭次聽到這種說法……｣

 

堂本接過酒杯後，鼓起臉頰抱怨：「本來不是，但他告白後沒聽回答就飛走……慢著！等等！為什麼你會知道小山上對我告白了！」

小雛搖晃著酒杯喝著，往旁邊抱住堂本手臂回答：「我們兄妹本來就不分彼此，要知道我哥的心意本來就不難，不過、他告白那天我也在聽一群人排隊跟我告白，順帶久違的扮一下我哥聽其他人告白就是了，畢業的魔力可真是驚人呢、讓人多了些勇氣去說跟做一些想了許久的事情。」

 

堂本聽到後心裡有一股不滋味的感覺，而且感到有點煩躁，臉頰鼓得更厲害，於是他把杯裡的烈酒一口氣全喝掉。「呼－他也太懶了，要是不想聽便去那兒…我呀，明明有教他學校裡有什麼地方不會被人找到…」

「明知道在那天過後大多都見不到了，與其讓人牽腸掛肚著，不如讓他們能早些死心不也是對他們的好……不過真不得不說，裡面確實有幾個人很出色。」看著堂本的杯裡一空，小雛便又重新添了心的酒進到杯裡面。

 

「謝謝。」堂本接過酒，又悶悶不槳地說：「才不會呢，幾年不見就會死心，哼。不過……小雛，那些人有比我好的？有比我更有愛心嗎？比我更帥嗎？有比我身材好嗎？」

他緊張的追問著，不知是擔心自己比不過其他人還是怕從小雛嘴裡聽到有人比他好。

「這個嘛……有沒有比你更有愛心看不出來，不過論長相……倒有比你帥的，雖然那個身材……」小雛伸出了手放到了堂本的身上，緩緩的將扣子給一個個的解了開來，直到露出堂本整個胸膛、腹部都裸露出來。｢嗯、要跟你這個能在我練搏擊時，撐住我不少拳頭相比的好身材，目前似乎沒沒有看到，也或許是我沒有仔細看清楚……很在意？｣

 

堂本撇過臉回：「才沒有！老子一點也不會在意！我只是想罵小山上笨，都不聽別人的告白反而跑來向我告白，但………但我還沒想好答案，他又這樣忽然飛走……那小壞蛋…」說完氣話後，堂本咬著下唇盯著酒杯，接著又把酒全吞到肚裡。

「也許他就是知道你還沒有想好、所以才決定不聽了，畢竟……說的勇氣有了，但聽的未必有。」小雛緩緩的將堂本往旁壓倒，跨坐在堂本的身上、在那煙霧瀰漫中用著誘惑人的聲線提問：｢如果我是你口中那個小壞蛋，你打算怎麼懲罰他？你其實也是個壞蛋呢……老想讓人配合你的步調走……｣

 

對小雛忽然親密的動作和問題有點無奈，心裡想大概對方又想玩些什麼遊戲。

堂本嘆一口氣拍摸她的頭髮：「我不知…大概就打一下他的小屁股吧，真是的…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的猛獸，根本不用怕聽那個答案，雖然我還沒想好……但我也絕不會說出令他哭的話，我怎樣也不是這樣的壞蛋，我頂多是下半身有兩顆蛋的男人。」

「答案只有YES或NO，二分之一的機率……誰不會讓誰哭都只是謊話罷了，他會哭、只是不知道會因甚麼答案而哭。」小雛拿著酒杯含了口酒、就這麼貼了過去，餵入了堂本的口中、舌頭輕舔著自己嘴邊殘留的酒汁，他的手撫摸著堂本的胸、與小腹在他的手在上頭按摩，可以看到他還將手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解開一件又一件，直到剩下雪白的嬌軀還坐在堂本身上。「下次再見面、我們都已經大了，也不會一直是那個可以讓你隨意的年紀，你還會不會記得有人對你告白的事情也……很難說。」

 

被這樣嘴對嘴渡酒的事，堂本是第一次，直接點說他正在人生中第一次跟人接吻，整個人愣住不懂反應，就連小雛說的話也沒能聽進耳內，只是睜大眼看著身上的小雛。他看著當年的扁平小女孩小雛在自己眼前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現在的她已是玲瓏浮凸的少女，脫光後她便直接坐在自己的身上，令堂本懷疑他是不是在作夢，還是已醉到出現幻視。

「小…小雛？呃…衣服…呃…我…我大概醉了…」堂本閉上眼猛力地揉自己的雙眼。

「你想當做醉了也沒有關係阿……只是、那會有點沒男子氣概……」小雛將手摸到了堂本的下身，他將褲頭解開掏出了對方的分身，小雛趴伏在堂本的身上就這麼將堂本的分身含入了口中吞吐了起來。｢因為……咕嗯、有個壞女孩正在……喝、在這裡……向你求歡……｣

堂本低頭看著小雛吞吐的動作、表情，陰莖傳來濕潤和被觸碰的觸感也在告訴堂本現在不是夢，這位認識了六年的女孩正在幫他做口活。而且這女孩的身材很健康地成長，在酒精、視覺上和肉體上的刺激合為一，堂本感到自為因這女孩而全身發熱，下半身開始硬起，他忍不住呻吟：「嗯…呀…這裡…嗯…小雛…舔那兒…嗯…」

「堂本哥、這樣舒服嘛……」小雛將堂本的柱身就像是舔冰棒那樣的從上到下，還在分身尾根與囊袋接連的地方吸允著。

「嗯哈，很舒服…」堂本仰頭呻吟，雖然舒服，但不夠，他想要觸碰更多、想要像ＡＶ片裡的男優般跟身材火辣又可愛甜美的女性做更多性事，想要把面前的這女孩抱在懷裡，然後把她操到只懂發出嬌喘。

 

「堂本哥你看……你的雞雞現在很有精神呢~」小雛抓著堂本的分身套弄著，還用著分身的頂端去戳頂著自己胸前的紅點，他的舉動就像是把性愛當成是在玩耍般。「你看這樣像不像在用棒子頂球~」

堂本伸出手去輕撫小雛的臉頰，托起她的下巴，用比平時低沈的聲音喊：「嗯呼…小雛…上來，我想摸你，想摸摸你用這淫蕩的身體勾引了多少男人。」

小雛沒有回答只是呵呵笑的，坐起身來攀到了堂本的身上，他的手摸著堂本的分身，用著自己下面不斷出水的双腿之間，用著那兩腿的縫隙夾著、磨蹭著堂本的分身，然後那胸部則去跟堂本的胸堂相互摩蹭著：「你摸阿、……可要好好的摸個夠喔，我可是知道的~堂本哥有在我們兄妹游泳時偷偷盯著我的胸還有……其他地方……」

 

「幹！」兩人下半身磨擦的感覺、小雛兩腿間的濕潤，還有對方挑逗的話都令堂本的腦袋思想都想著要射、要把自己的陰莖在小雛的體內抽插，但基於這是他的第一次，他決定還是要實行自己的想法，所以忍下來。他的手撫摸著小雛光裸又柔滑的背，從背慢慢撫到腰，再到她充滿彈性的臀部，接著他緊抱著她轉身，把自己的位置從下方變成上方。眼睛看著身下小雛的裸體，吞了一下口水後堂本把手放在她胸前輕輕地搓揉，手指不忘推壓胸前顯眼的兩點，並低頭吻小雛的唇齒。

但始終堂本沒實際經驗，所以開始時的動作有點生硬，但很快便在小雛令人陶醉又悅耳的呻吟聲下自然起來。

「小雛，我可以吮你的奶子嗎？」

「你說呢？」小雛親吻上堂本的唇、然後移動到堂本的脖頸間啃咬，同時也在肩頭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有了口頭上的確認，而且兩人間的觸碰、愛撫越來越親密，就像真的戀人般，堂本也大膽起來。他也在小雛的脖頸和胸膛的位置種下吻痕，並慢慢吻到她的乳房。手揉搓著一邊乳房，嘴巴吸吮另一邊，舌頭也不停給乳頭刺激著。

小雛的手摸著堂本的腰腹、撫摸著上頭的肌肉線條，他對著堂本的愛撫、用呻吟的聲音給予回應，他的腿勾到了堂本的腰上雙腿間的縫隙，在磨蹭下越發濡濕也是個明顯的回應，她的臉頰羞紅、雙目似水。

堂本吸吮著小雛身上的肌膚，分身的頭抵穴口：「嗯……小雛…小雛，你好濕，濕到快要滴出來。呼，我現在要進來了，我要用我又粗又硬的棒子操你，把你這個小騷貨操到只能在我身下淫叫、求饒。」

小雛只用了一句話來回答堂本，她的双眼濕潤說的話充滿著挑逗：｢我在等著你……｣

 

堂本抱起她的雙腿然後挺腰進入，在進入時水聲從兩人的連接處傳來，但堂本無暇分心，因為小雛的陰道比他想像中還緊，他進到一半時停下：「好緊，小雛你的小口好緊，但很舒服。嗯、哈－」說完後微微退一點然後再挺入。

對小雛自己來說這還是頭次，雖然堂本並沒有看出來，在對方進入時他有些緊張、同時也有些酥麻，在對方停下時他很想就這麼一股作氣的自己主動壓上，讓對方挺入、所幸對方沒有讓自己等待太久，他可以感覺到雖然有做足了充分的濕潤，但內部那撕裂的感覺傳了過來，他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在堂本開口想對著自己說些甚麼的時候，脖子向前伸用自己的唇堵了上去，打算讓對方在沒注意到拿了自己的初次就這麼繼續下去。

 

堂本也配合地吻著小雛的嘴不放，他們唇舌不停交纏，互換著另一人口腔的空氣，但在堂本抽出分身然後再用力挺入時，小雛大聲喊了出來。她雙頰比剛剛更紅潤，眼角也泛起一點淚光，堂本低頭吻她的額和臉頰，在她耳邊低聲呻吟：「呼－哈－小雛，怎樣，我的棒子是不是很捧…嗯哈…你…你也很棒，你的小口吸著我的不放…呼嗯…」

 

「是啊、裡面好熱……我還想繼續感受堂本哥棒子，感受他繼續在裡面的感覺，所以請不要太快結束了……」小雛親熱的親吻著堂本的唇、臉頰跟脖頸，用力的近乎像是在啃咬。

「當然，嗯，我說過要把你這小騷貨操到求饒。」堂本也回吻著她，把手滑到小雛的臀部調較一下位置，接著他把她的腿抬到更高，令自己的分身能進入更深的地方。他不停前後擺動著腰，手也在小雛胸前揉著。

 

「哈啊、這樣太……哈啊——呀啊——堂本哥……」即使她看了不少堂本拿來家裡的AV，但看跟實際體驗是兩回事，就算她的體力好也架不住對她來說相當陌生的性事，在疼痛過後不一會就只剩下遮掩不了的呻吟聲。

 

悅耳的呻吟聲對堂本來說就像鼓勵，聽到後堂本越做越興奮，直到高潮時，他才驚覺已直接射在小雛的體內，不過也管不到什麼。他喘著氣、慢慢把小雛的雙腿放下，並小心地退出她的身體。他細吻著小雛高潮過後的臉和把因剛剛性愛時貼在臉上的頭髮撥開：「還滿意嗎？」

「好的不能更好了……」

 

堂本笑了笑，又再親吻小雛的嘴巴。在他轉身去拿毛巾想擦一下身體時，他才看到有一點血絲從他們兩人的連接處流出，而且在剛剛的沙發上，還有另外一小灘的血跡。堂本看到後愣了愣，他問：「呃…小雛，你…一個月的那東西來了…嗎？」

 

「我有手帕、我能用他……沒有、還沒有來，它是另一樣東西的產物……」她盡量用著很平靜的聲音回答堂本。

堂本自問剛剛並沒有很粗暴，自己的那話兒也沒有長刺，而不是月事的話，那這癱血就只能是……處女血。一想到這點後，堂本睜大了雙眼，戰戰兢兢地問：「呃…這…這…這是…處…處…處女的…那…那個嗎？」

 

「我好像沒有說過跟那個人交往或是做過吧？是你自己誤會的哦……」小雛聳了聳肩、站起身來，拿著手帕幫自己下身，那些白濁與混合在一起的處女膜血都擦起來，然後對著堂本微笑：「告白果然還是要這樣，比較能夠讓人深刻對吧？」

堂本聽到後整個人僵住，然後臉炸紅，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你說告白…你對我告白……？」而看到對方點頭後，堂本真想把挖個洞把自己埋掉，他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心思，而且還在機場把人家的第一次拿走…雖然他的第一次也給了對方，但顯然他的沒有美女的第一次來得矜貴。現在只能尷尬、害羞和全裸地想著要答什麼，還有要做什麼。

 

「用自己的全身來求歡告白，不覺得就像電影場景那樣嗎？你跟哥哥太過要好、如果我不做到這種程度大概很快就被拋到腦後了吧……」小雛看著堂本的模樣，笑著坦白。

「才不會有人這樣！我也才沒這麼善忘！你…你這笨蛋，別抹身了，我先抱你到浴室洗一洗身！不對！你痛不痛？有沒有那兒很痛，要不要吃止痛藥！？」

 

「我比較想問有興趣再做一次嗎？」

雖然堂本很想點頭，但他最後是紅著臉撇過頭答：「沒…沒有…你呀，剛剛才…才那人生第一次，應該要先休息，吃點東西…怎…怎會想著…這個…你這個小色女…」

「說謊的騙子哥……別緊張、我身體有在鍛鍊才沒那麼容易就需要休息，而且、我也沒多少休息的時間了……真不在做一次？」她的手上拿著剛才脫掉丟在一邊的內衣褲，就這麼拿著看向堂本。「你還想要的吧？」

堂本不知所措地撇過臉，沒有回答，因為他實在不知怎回應，眼角瞥向小雛的身體然後又移向別的地方。

 

「可惜……騙子哥哥，你錯過留下我的機會了……其實啊、貙柩哥他出國是為了要陪我哦。」小雛將擦拭了處女膜血跟精液的手帕丟到旁邊桌面上，將內衣褲穿了上去，撿起地面的衣服也穿了上去。「前面就說過了，我是個壞女孩……因為我說謊了，嗯、現在是壞女人才對。」

「咦！！！等等！你說什麼！？難道不是只有小山上…不是只有他…連……連你也…你也要消失不見嗎？」堂本傻眼看著小雛，眼角不自覺泛起淚光。

 

「本來留下我的話、哥哥大概沒待多久就會回來了呢，不過、堂本哥太容易猶豫不決了，所以……我們該說再見了。」小雛在穿戴好衣物時，外頭的人敲著門、說山上雛的行李已經送來，可以上到飛機上等待了劃位了。

堂本走上前抓住小雛的手腕：「我……我不想這樣…一定…一定要離開日本嗎？」

「堂本哥還沒有準備好把人留下來的答案，我已經非常清楚了、所以……我想離開去其他地方更加充實自己，至於你的答案……如果我們回來時你還沒有忘記的話，那時候再告訴我們吧。」小雛抓上堂本的手，然後輕輕的掙脫開來，留下手帕跟堂本在那貴賓休息室當中，打開門最後望了堂本一眼那是有些留戀的目光，但沒多久他就很快的轉過身踏出這個房間。

 

留不住人，堂本只能再次目送著另一位重要的朋友進入離境大堂，然後看著機場裡不同的飛機起飛和降落。他在同一天失去了兩位好朋友，同時失去了各種不同的第一次，剩下的只有香菸和那手帕。

 

（ＥＮＤ）

 

後話：

堂本之後都有跟各種不同的人交往，但最終還是會把她／他們和兩位小山上比較一番，於是最終分手收場。而在重遇山上兄妹後，不知為何先跟妹妹比較這幾年間交往的對象，說著說著便說到性愛的感覺，有感覺後兩人便很自然地去滾床。（＃

身為小雛孿生的兄長，貙柩他有著身體上的明確感應，他知道自己的妹妹跟堂本在做些什麼，在忍受了幾年後、他最後終於忍受不住選擇了請人安排相親，最終故事從這開始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