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Paste.it

紙人副本場外 - 結局D

副標:我的基友何時變老婆了?

(蘇笙拿走了堂本的記憶,但不是關於鬼化紙人,而是關於貙柩告白後他們交往那段時間的所有記憶)

 

「雖然不是,但我已不能承受了…放心吧,他不會知道交易的…我不會說出來…而且…這樣才是最好…」堂本被蘇笙的話影響,變得有點猶豫,他覺得要是這樣會令貙柩痛苦…或許,他還是離開比較好。

「到底、是對誰好呢?是對你還是對我?」

堂本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個地步,他只是想要忘掉那一幕、所以他聽著洋子的話跟洋子來到了這個看起來就是花街妓院的地方,來見那看來完全不像、但據說是貙柩弟弟的人,雖然貙柩的弟弟很奇怪、但對方也算是同意了交易,但為甚麼貙柩會正好出現在這裡?

 

他看著貙柩走了進來、看向了洋子,神情冷淡的將人趕了出去,他本來想開口跟貙柩說話、想要他不要用這態度對洋子,但是當貙柩的眼睛轉過來時他卻發現自己甚麼話都說不出口,宮粉洋子笑著跟堂本揮了揮手要他不要在意,要他自己注意安全後就這麼退離廂房,他就這麼被留下來面對著山上家的兄弟,他很緊張、雖然平常也不是沒見過貙柩繃著臉跟其他人交談的樣子,但、這還是頭一次直面對上,他吞嚥下口水、在貙柩重新將剛剛的話再問了一次後開口:「我覺得那不管是對你還是我都好。」

 

「但你、卻從沒有打算要跟我商量,那應該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嗎?」

「但是、我不想傷到你,讓你知道我曾有度害怕著你,我討厭著有那樣想法的自己。」被這麼一說、堂本有些感到心虛,確實他當下就是抱持著絕不能讓貙柩知道的想法,不過要是現在在這退讓了、他不知道之後要怎麼跟貙柩回到原本的相處。「你也知道我不太會隱藏心事,如果這樣下去我連正眼看你都沒辦法做到。」

 

「堂本……你真的很固執呢,既然你想這麼做就做吧,但是、你醒來後可要好好補償我喔。」

「喔、當然看你要吃甚麼還是要去哪,就算要揍我都沒有問題。」

「笨蛋、誰要那種補償阿,你先把這給我喝下去……」

從家中帶出來的酒瓶、很明顯的是之前就知道有問題的那瓶,要人喝下去醒來後補償所代表的含意、堂本紅著臉馬上就理解了過來,雖然想跟對方說縱欲過度不好、但他最後還是說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接過了酒瓶,閒酒杯不過癮的的灌下了整瓶後、躺下來接受記憶的調整。

 

「是你說我想怎樣、就怎樣可別後悔了堂本……蘇笙。」

「他應該也後悔不來吧?孤已經照兄長說的將那部份的記憶拿好了,接下來哥哥要做甚麼?」
「當然是、離開你的廂房換一間。」

******

當堂本清醒時、他還搞不清楚狀況,只知道他躺著睜開眼左右布置是廂房,大概又是哪次他拖著貙柩陪他來花街風流了吧?不過下身明顯的還被甚麼給包覆著,胸前被一個感覺很熟悉的紅髮美人趴伏著、他的臉因為頭髮遮掩看不清楚,不過摸起來的手感還不錯、難道今天自己換個口味?

腰習慣性的向上一頂、趴伏著似乎正休息著的美人發出了甜膩的呻吟,怪怪、這聲音怎麼好像挺耳熟的,說起來、他好像忘掉了甚麼,摟著美人的腰坐起身來、看了看附近應該會有那個總會陪他還的家夥才對,但、除了他跟美人外廂房裏頭空蕩蕩的……慢著、他怎麼突然覺得這美人抱起來的重量跟某個他熟悉的人也很像。

 

想著巧合、一定是巧合,老子怎麼可能這麼禽獸,一邊祈禱著某個老傢伙只是去灑把尿很快就會回來,但是往下仔細看清楚美人的樣貌時,堂本還是發出了難以置信的慘叫,他身上趴著、他正上到一半的,先不管為什麼他的鬍子剃掉了,但那活生生的不就正是他那愛板著臉但卻很溫順的任他拖著到處跑的好友貙柩!

 

「靠、貙柩你怎麼會在老子身上,你被老子勾引的心癢難耐夜襲老子?」開說出口他就知道這點絕對不可能,貙柩的悶燒是自己相處多年最清楚的,而且他身上的酒氣味跟下身腫脹叫囂著自己急需發洩的慾望,根本比較像是他酒後亂性將想阻止自己的友人給上了。

 

趴伏中的貙柩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身上赤裸的肌膚有著許多紅點覆蓋在上頭,怎麼看都不像自己一人能弄出來的樣子,堂本吞嚥下口水看著對方起身的肌膚,他明明不是頭一次看見貙柩的裸體,但現在看著卻……打住!

 

「貙柩、你快跟我說吧!雖然我總說你是處男,但、這不會是你的第一次吧?」

「不是……」剛聽對方這麼開口,雖然鬆了口氣放下了心、但內心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複雜,大概是對於小山上不知何時轉大人,沒參予到感覺到遺憾?但是貙柩後面的下一句、更是將他嚇的不知道該說甚麼。「之前我們交往頭一次約會時,那次被你上才是第一次。」

 

「!!!!!」堂本張大了口看著貙柩,完全忘了合上,又或,他大概連怎說話都忘了。

剛剛貙柩說的是什麼鬼?他在聽什麼?這是夢嗎?

「堂本你的反應怎麼怪怪的,你不會是睡昏頭吧?還是你傷口還在痛?」雖然維持著這種連接著的狀態說話有些尷尬,但貙柩還是表現出有耐性的模樣看著堂本,似乎覺得這麼說沒有甚麼不對。

發呆了一會後,堂本伸手用力拉自己的臉頰:「痛!靠!」然後他更尷尬地看著身上的人…他問:「該不會是我強上了你吧!?」

「堂本你再說甚麼夢話?你今天在我幫六生做實驗跑過來受傷,然後下班時你說著那點小傷不需要管,所以我們照之前說過的來花街看表演,你喝些酒後氣氛來了就壓上來、我們正在交往這樣沒甚麼問題不是嗎?」

 

不!這樣很大問題!而且什麼交往!?發生什麼事!?阿彌陀佛!!!

腦裡狂吼鬼叫一會後,堂本說:「呃…你剛剛說…今天?嗯…我們今天不是約了要買洋服嗎?」

 

「那件都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後來我不是換成女體穿給你看、你甚至因此流了鼻血的買了套和服送我?」歪著頭的貙柩看起來誠懇許多。「然後就這麼將我送回我家。」

 

堂本立即反駁:「靠!老子看你女體流鼻血!?什麼跟什麼!為什麼我半點記憶都沒有!而且為啥這過程……這麼像約會……?不不不,你說這件事幾個月前?」

 

「胸圍在G的情況就有這種可能,雖然我們交往是在買完洋服過後的兩個月,但你不會因為受傷的關係喝酒氣血上來昏倒後,就這麼混帳的失憶吧?」點了點頭、承認確實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你要我變給你看?或是……」

挑起眉的貙柩伸出手摸到了堂本的後方按壓了一下尾骨,被刺激的分身就這麼再腰反射性的彈起時,往包覆著分身的體內在頂了一下,讓貙柩發出了輕哼的呻吟……「哼嗯、像剛剛那樣實際準確的找出你的敏感點?」

 

堂本被對方這一碰著,才回想起自己的刀正對在方體內,而且這樣子的貙柩……太誘人,堂本感到他的刀都在脹大,只是上朋友這種事……嗚…先解決這似乎是失憶的問題,還是先上了他的朋友。他忍著體內的燥動說:「我…嗯…似乎是被六生的法術…哈…呼…嗯,老子失憶了。但…就算老子失憶,我也不信會看到你的女體…噢,貙柩…我…你把我的刀夾到好緊…放…不,別放…」

 

「哈、哈阿……不信的話、可以變給你看,但是現在似乎……哼嗯、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看到貙柩潮紅又性感的臉,堂本真的開始控制不住,而且這房間的佈置就是為了幹這檔事,所以也刺激著他的意識:「貙柩…哈…你認真回答…嗯…我們…哈…真的做過了?」

 

「廢話、而且還不只一兩次,你到底哈恩……要做完還是哈阿……就這樣停下?」

堂本吸一氣,然後扶著貙柩的臀部,腰再次頂上:「先做完…嗯…哈。」毫不意外身上的人又發出甜膩的呻吟聲,這令堂本更加用力地向上頂,同時嘴巴吸吮著貙柩身上有紅點的地方,像是去把自己的痕跡覆蓋上去。

 

「哼嗯、哈……哈阿、你吻的地方是……哈阿……你確定真的失憶?」貙柩的手放到了堂本的肩膀扶著,臉就這麼俯下啃咬著對方的鎖骨,腰配合著對方每次的頂入扭動。

兩人的身體十分契合,像是真的已做過很多次,這連堂本都感到驚訝,他繼續用力的頂撞,手又自自然然地去撫摸貙柩的背,嘴巴則說:「阿嗯…看來…我把你這小處男教得很好…嗯呀,貙柩…呼…」

 

「還不是都你害的、強勢……又亂來哈阿……多一些……」背部的碰觸讓他就這麼將內部縮的更緊,原本內部包覆著的肉棒大小、長度都變得清晰起來,潮紅著的臉對著堂本喊時,語氣說是發怒、更像是種灑嬌,這是如果沒有交往就不會發現的事情。

「哈…哈…好,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愛呢,小山上。」堂本把自己的分身頂到更入的位置,而且速度更快,兩人相連的地方不停傳出肉體碰撞和一些羞恥的水聲。

「不要那樣……說我……可愛甚麼的、哼嗯……小也……哈阿……」被這麼一陣又一陣的頂著,反駁的聲音也會變得破碎,貙柩向後弓著身子承接著那下方的熱就這麼持續下去。「堂本我、哈阿……快、……」

「那就來吧…」用因性事而沙啞的聲音說,然後他的右手就這樣繞回來包著貙柩的分身,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前後兩方一起攻擊,貙柩很快便高潮,堂本也是,在對方整個身體抽蓄時,他也高潮著,自己的精液全都射進對方體內。

「哈…哈…」他潮紅的臉看著身上的人問:「還好嗎?小山上。」

 

「很舒服……把小拿掉啦。」做完後的貙柩慵懶的趴在堂本身上,明明是平日都會做的動作,現在做起來卻有幾分性感。

「呿,才不要……咳…先…先告訴我今天的…日子。」堂本這問後,貙柩也很流利地回答,於是他發現他失去了大半年的記憶:「靠…搞什麼…我…我能去向六生投訴嗎?」

「沒辦法、誰叫你當下不肯乖乖去醫護室接受檢查跟治療。」聳了聳肩、對對方的遭遇有些無所謂。「所以你信了?還是我真要變女的給你看?」

 

「當…當然……」堂本頓了頓,現在兩人是全裸,要是貙柩真的變……想像了一下,那…他決定改口:「變、變什麼!去…去清理!你想肚子痛嗎!」

「這裡又不是家中、等熱水送來還有時間,可以先變了再去清理、反正位置都是在後面,應該差別不大。」

堂本想了一下後不停搖頭:「我、我相信你!不用變!就算要變也應先穿上衣服!」

 

貙柩翻了白眼等熱水送來後,就抽起身子離開對方的分身,隔著屏風清理起來、不小心在清理時擦過幾處敏感的地方呻吟了幾聲,讓屏風外的堂本心猿意馬煎熬著沒有多久,貙柩拿著工作人員提供的浴袍隨意套著、腰間的衣帶也沒有繫上,將手放到拐杖後就這麼用女體的樣子走出來。「又不是沒見過我女性時的裸體、大驚小怪甚麼。」

 

看到對方忽然用女體,而且中門大露呀…阿彌陀佛!!整個乳溝都…而且那小肚臍…兩腿中間的地方…還有大腿…堂本立即轉身看著牆,並用手背擦了擦鼻子鼻血:「此事非彼事!靠,你忽然變什麼,你還是男人嗎?」

 

「現在身體是女的、不過我是不是男的,你剛剛不是才上過你不知道?我沒有說錯吧、你流鼻血。」

「……先、先不管這個!快變回來呀!我知道你是男人了!」堂本繼續紅著臉對牆上說話,要是對方再接近,他很難確保自己才剛發洩過的刀能不能安份。而且在他的記憶裡,他們還是朋友關係!即使剛剛做過,但仍不能改變這事實。

「你的反應也太誇張,果然失憶了就忘了這女體曾經帶給你的體驗?」走回對方身邊坐下,放下拐杖、恢復了原樣。

堂本這才鬆一口氣,但還有一件嚴肅的事要問清楚。他轉身望向貙柩,微微皺起眉頭後,一邊幫貙柩整理他身上的浴衣一邊問:「我們……交往?交往了多久?」

 

「大約交往三四個月左右,我告白了兩次、第二次告白有見證人。」

「……」堂本瞪大了眼:「才四個月便上床!?這也太快了!不!不可能!?」他感到頭痛…他才沒這麼…慾求不滿吧…但剛剛身體的契合又不像是假……於是他苦惱地抓著頭。

「我們的身心健全,我身體也沒有他人差,跟交往相比我們認識的時間比任何人要久,只要想開進展快很自然吧?」像是不怎麼滿意堂本的提問,貙柩手重新摸上拐杖變成女的壓倒了堂本。「交往對象是我你很不滿意?」

 

原本還想反駁的人在被對方的女體壓倒後,完全不敢動彈,愣愣地看著忽然又變成女性的貙柩。女性的貙柩比男性的他多了一份嬌俏和調皮的感覺,而且對方的身體越貼越近,在他想怎回答對方剛剛問題時,他感到有些柔軟的物體壓在他的胸口上。一看過去後……他滿臉通紅地別過視線往牆上盯,最後他閉上眼說:「不不不,我……呃,我不是不滿意…就…太快了…而…而且…我們…我們是好友…這個發展…我…我不懂…」

 

「實話說、我也不清楚你後來怎麼想通的,或許是之前竇芸跟你說了些甚麼吧?」手指在對方光裸的胸前勾劃著、看著堂本的反應輕聲婉轉的笑著。「換你想那麼多做甚麼呢?好友也不是不能交往、平常我們相處起來跟夫妻也沒差多少了,同僚不也有不少人這麼取笑著,你無法接受的是我喜歡你這件事情,還是你喜歡我的事情呢?如果都不是的話、怎麼進展的似乎沒有那麼需要在意吧,不過我必須承認自己有勾引過你。」

 

「而我對於勾引這件事可不會反省。」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貙柩的手將剛剛堂本整理過的衣服重新鬆開,用著自己柔軟的肌膚與豐滿摩擦、撩撥著堂本。

「平、平時和這、這情況不同…」堂本害羞地說,他現在一整個混亂,而且他感覺到對方的皮膚在自己的皮膚上互相磨擦……他剛剛應該要穿衣服……但這觸感真是該死的想令人抱緊她不放。

他眼睛睜開一條線看一眼,然後又快速地閉上:「貙、貙柩…我…我不是說我失憶了不負責任,但…但我們應該要慢慢來…或…或等我回復記憶後才這樣…像…像…先牽手…」

 

「笨蛋、誰要走回頭路。」勾上了堂本的脖頸親吻了上去,滑溜的小蛇鑽入了對方的口舌中與之邀舞,在對方口中游走過後緩緩的離開,牽出了銀白的細絲。「你都已經上過了、剛剛還挑起人慾望,別以為只做一兩次就能滿足我。」

 

在貙柩的舌頭滑進自己口腔時,堂本感到一陣熟悉感,在對方離開他的嘴巴時,他有點不捨又有點情迷意亂地看著身上的人:「貙…貙柩…我……你…你想清楚,我不能和你生小孩的…你不是家裡的長子嗎…」

「那倒是不要緊、雖然我弟沒結婚但他已經生了一個,所以我家不缺我。」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太懂,我不想破壞我們之間原有的關係,我只是想跟你永遠在一起打鬧……但我喜歡你…就…就算和你做愛我也…總之我很喜歡你山上貙柩…」堂本紅著臉,害羞地說:「接、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我失去的記憶裡是怎回應你…但…嗯…你想怎樣就怎樣做吧…我…我不…我不討厭你對我做的一切…」

「那麼、你就乖乖的接受我的邀約,夜晚才剛開始、才這樣你的刀應該還能堅挺很長的時間吧?可別跟我說你有將這的姑娘弄昏的本事,卻沒有讓我腰軟將我弄昏的本事喔。」

「呃……輕柔一點不好嗎?」堂本問,同時他又疑惑地問,因為貙柩在床上的氣勢太強了:「我、我們在…那個交往時……你有沒有上過我?」

「基本上我很尊重你的男性自尊……所以、那答案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咦!?所以答案是什麼……」堂本原本想問下去,但一看到對方已快要全裸的身軀,他覺得…他的鼻血呀…最後他放棄似的說:「你…你是小壞蛋…」然後伸出手去摸對方的大腿。

 

「所以囉、你可要好好的處罰我才行是不是?要是一個沒有注意去禍害到其他人可就糟了。」抓著對方空著的另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讓對方能揉捏那無法被手掌握的渾圓。「所以、處罰可不能太過輕柔,要讓我的身體記住你,到缺少你就會為此發狂的程度喔,為了你的男性自尊著想、你總不會希望一直是我掌握主導吧?」

堂本抽回揉胸的手改為一個手刀輕敲在貙柩頭上,他滿臉通紅又認真地說:「不、不準胡亂說話!我才不會……我…我想要用回我的步調來…總之!沒有懲罰,就…就…就…輕柔一點…吧…」

 

「哪怕、最後重蹈覆轍?我可以回答你剛剛的問題,我確實上過你,應該說在抓到訣竅後、大部分都變成我在上你,說不定你會失憶就是因為想重振原本的男性雄風也不一定,這樣你還敢說要輕柔嗎?」

「對對對!我要對你輕柔!不管有沒有失憶都要!況且……既然我肯被你上…那就代表我重視你多於我自己了,你個小笨蛋……不,你是大笨蛋,總之和以前一樣!我要用我的步調!」堂本說完後,原本已臉紅耳赤,現在更是快要紅到滴出血來,頭頂也快要冒煙。

 

「你才是個笨蛋、走回頭路的笨蛋,你當初可是說願意照我的步調來的,哼、說要輕柔是吧?那接下來我都不主動、你就不要比我快出來。」就這麼勾著對方的脖頸往自己這壓,然後他的身體往後倒下,浴衣的開闔處半遮半掩的模樣相當的煽情。「加油喔、堂本。」

「老子才不會!而且你太急了!大笨蛋。」白了對方一眼後,然後慢慢俯身親吻對方和撫摸對方的身體,而且為了證明自己不比對方快出來,他等到貙柩快要高潮時才進入對方的身體,他的小堂本都差點要憋壞。

在堂本進入後貙柩用他那細長的大腿環上了堂本的腰夾緊,他的手也才算是有動作的摸上了堂本的腰側、胸膛撫摸著、刺激著,就是腳就這麼夾著沒打算讓對方太輕易的在體內衝撞,有些賭氣意味的他就要看看到底是誰先撐不住。

 

堂本被貙柩攻擊到他的敏感點,整個身體一軟,險些跌在貙柩身上,他喘著氣,原本想撐下去,但貙柩早就摸清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再加多幾下,堂本便把臉窩在貙柩頸邊喘著氣,什麼衝刺全都沒了,他呻吟著:「阿…哈…不…不要碰那兒…嗚…阿哈…貙柩…不…這感覺很怪…哈…哈…」

「所以、我剛剛才貼心顧慮你的自尊心不是嗎?花街的姑娘不會這麼對你動手動腳的反擊,但我可是山上貙柩喔?你都已經失憶了、在沒有重新摸索的情況下,怎麼會有在我早已經知道你全部敏感的位置情況下,還能比我晚出來的自信?」貙柩躺著、笑著,溫柔的在堂本耳朵邊細語著。「很奇怪、但卻很舒服對吧?想溫柔的上我、但又被我的腳夾著動彈不得,如果你認輸、承認比起慢慢來更想狠狠幹我,我就讓腳鬆一些喔。」

「嗯…不要…嗯…哈…」堂本已被貙柩攻擊到全身沒力,他忘掉了的麻酥感在貙柩觸碰地方膨脹著,整個身體的感覺得陌生,就算緊緊抓著被單也不能令自己的身體冷靜下來。最終,他跌在貙柩的身上,抱著對方蹭磨著:「貙柩…給我…」

 

「很想趕緊宣洩到我身上對吧?所以、你要承認自己輸了嗎?親愛的艾仁。」反抱著堂本的貙柩親吻著對方的臉,看著對方很有感覺的表情有些許的得意,他用著像是在哄騙小孩口吻說著。「剛剛的話要說了、才可以給喔……」

「阿哈…我…我輸了…給我…貙柩…」

「記得喔、要狠狠的、用力的……」貙柩放鬆剛剛夾緊著的雙腿叮嚀著,同時給堂本回復力氣的時間,剛剛不規矩的雙手也重新放回了堂本的脖頸邊擁抱著堂本。

堂本哪再有空理會平時,他的小堂本都快憋壞,所以一回氣力便猛衝進入貙柩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到最入才退出來,然後再頂入。這樣的衝刺不用一會兒,他便高潮了,然後就倒在貙柩旁喘著氣。

 

「我不討厭慢慢來、但更多時候我更喜歡激烈些呢,辛苦了、艾仁。」在滾燙的精液填入子宮內後、貙柩緩慢的迎來高潮,親吻著倒在一旁的堂本,下身還未停下動作的、正榨取著對方的分身。「好好休息、然後明早一起回去。」

堂本點點頭,一邊享受著貙柩的吻,一邊被貙柩引領下,再次微微呻吟著,最後他窩在貙柩巨乳裡睡著。

 

=======

總字數:7182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