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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來臨的比自己想得快多了。

 

以前重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與它有所接觸,而現在也不得不相信了,當它來臨時所帶來的傷害和威脅自己也不是不曾聽老師和老一輩的患者提過,明明再加入軍隊前自己也心知肚明加入之後所將面臨到的大小事,但還是放不下心來,我在這裡該盡的義務和當初的想法對比下來會不會是當時的我太過於天真了?

 

但還是得繼續走下去,畢竟這是自己決定的路。

 

在遠方望著在前線和王子一同作戰的夥伴們,明明知道他們各個都比自己還會保護自己,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雖然自己所擅長的並不是和他們一樣是在前線作戰,但好歹也是能站在他們身後給予它們鼓勵和醫護的戰友,可是在現實上這條距離卻遠遠比自己設想的遙遠許多,尤其是現在更能看得清楚自己跟他們比是如何的弱小,假若自己與他們一同前往或許也只是個累贅吧。

 

當與我軍的後衛人員和艾德拉輔佐前行到快半路時,眼前的景色從戰鬥中的人們漸漸變成有著傷患和荒逃的人們或是趁火打劫的俠盜時,整個人心情完全就像跌落谷底一樣,頓時覺得彷彿把世界的黑暗面都看過一遍。

 

在不管是傷患、荒逃的人群裡都有受著重傷或者是老弱婦孺,到最後這些人幾乎都變成最先被其餘的人拋棄的對象,這讓人覺得真不舒服,甚至感覺比跟女性接觸還要更噁心好幾倍。

 

行走沒多久後似乎才發覺到因為在意周圍的景物而有些脫隊了,連忙快走想拉近與隊伍的距離,突然感覺撞倒了什麼才慌亂地停下查看。

 

「原來是個孩子。」阿諾爾德暗道,眼睛看似才6、7歲的孩子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像似快哭出來一樣,甚至還帶著哭腔說著「請幫幫我,母親...母親她受傷了也就在這附近而已,能請大哥哥看看嗎.....?」,雖然是自己有錯在先,但是我軍的人馬距離自己的位置也變得越來越遠再不跟上大概真的會變成脫隊,可是眼前的那孩子卻開始哭起來還巴著自己不走,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只好先跟著那孩子去查探他母親的狀況,也不時回頭確認我軍的行進方位。

 

「到了,就是這裡。」孩子用弱小的聲音說著,而跟著孩子走到所在的阿諾爾德開始覺得有些怪異,眼前被那孩子稱為母親的女人看似沒有了生命,阿諾爾德有些警覺得走向女人去察看女人的脈搏,一摸之下才發現女人已經往生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遭了個糕!」當自己發現被騙的時候,身旁的孩子已經拿著不知從哪兒拿出來的小刀想往自己的要害刺下去,在情急之下拿出自己一直都配戴在身邊的草藥鍋防禦,但手背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傷口,想著既然情況都變成這副模樣了也只好豁出去了,之後連思考都放棄了便緊閉著眼睛直接將草藥鍋用全力丟了出去。

 

『咚———!!!』只聽到草藥鍋用力撞到了什麼物體的聲音發出了聲響,「....嗯?」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但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出了剛才被劃開的傷口外也沒有什麼疼痛的地方便緩慢張開眼睛查看,卻只看到貌似被草藥鍋砸昏,頭上還滲出的血的孩子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有些錯愕的看著還握著小刀躺在地上的孩子,「他應該....不至於死了吧....」輕輕踹了踹那孩子幾腳確認他應該是真的不會醒來了,才過去搶走他還在握在手上的小刀和摸了摸孩子的脈搏,「看樣子只是昏迷了而已、」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安心下來「幸好沒有打死人,不過下手好像有些狠了。」撿起了掉在旁邊的草藥鍋且隨手撕了張不要的筆記紙把上頭的血跡擦了一遍,之後便馬上離開了那裏拚命追上已經脫離很遠的隊伍。

 

好不容易追上了隊伍,卻突然覺得被什麼冰冷的視線從背後掃過,回頭看發現原來是艾德拉輔佐貌似在盯著自己手背上的傷口看,「這、這是剛才不小心摔倒被玻璃劃道才造成的傷,只是小傷而已沒什麼好在意的!」乾笑了幾下,看輔佐好像正想開口講什麼,便馬上裝作好像有聽到有人在找自己似的馬上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