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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接續好戰紙人副本】B部分便當結局後話:裏.金屋藏嬌《黑幕》(貙柩病態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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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性事後,他們稍微擦洗和清理身體便回到到那滿是性愛痕跡的床上睡覺,因為那是他們的床。身心疲累的堂本很快便睡著,但和以往不同,即使睡著了,他的眉頭卻是皺起,睡得不安穩,像是有什麼夢魘在纏繞著他。而且睡的位置也不是在貙柩身上,而是在床邊緣,他的身體微微弓起,像是想抓住什麼、或是想保護什麼。

 

而本該就這麼繼續躺著的貙柩爬了起身,即便沒有人看著臉上的笑容依舊持續著,轉頭、看堂本睡的樣子不如以往,手指輕輕的將堂本散落頰上的頭髮撥到耳後,在臉頰落下一吻、走下床、壓平堂本兩側棉被,讓風不會就這麼灌入吵醒戀人,然後、就這麼走出房門口,走出來後這麼坐到一邊的沙發長椅,抬頭看著天上的星空。

 

「嗨、嗨~兄長氣色很差呢、臉上應該要白中透著青紫的唇,越接近屍體、孤某日幫兄長上死人妝飾時才能更美,難道、這其實是您給面子調高難度,讓孤能更放開手腳的……」喊著貙柩『兄長』憑空出現,就這麼在沙發椅的另一側,戴著哭泣青鬼面具的人坐在上頭,隨意的就這麼打開話夾子。

 

「你、在家中還不快把面具拿了?」

「孤忘了拿掉嗎?那肯定是這面具太捨不得孤了,可惜在孤的安排中不包含戴著面具至死。」

「我管你想怎麼死,你那面具要是不處理掉就由我處理。」

面具怪人—貙柩的親弟弟真身名為山上蘇笙,他拿下面具後將那面具就這麼不停的拋接著玩,掛在臉上的笑容與此時毫無表情的貙柩有著強烈的對比,他的目光落在貙柩的右手臂手軸的位置,那層一度被人凹折過的地方,雖然被衣服布料遮擋著,但他卻像是能透過衣物看到藏於內的手臂。

 

「不過、孤真沒有想到……兄長居然捨得親手將自己的右手弄斷,明明跟那三人一樣、讓我用幻術佈置出效果來就好了,真不愧是山上家的哥哥大人~」將鬼面具用手指夾著雙手合著,說著不知道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的話,但貙柩與蘇笙相處許久,雖然厭惡他現在也不會為他那麼的奚落產生反應。

 

「手臂事後會被查看,跟死者的軀體不同……」

「阿、哈哈~對呢、孤到的時候戲早就已經落幕了。」

「那三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擅自闖入山上家的領地,甚至妨礙了我的睡眠、就不會被牽扯進來呢。」

摸著曾經斷裂過的部位,在堂本剛關上小屋門時他就醒了,但其實他早在主屋的沙發躺著時,心裡懷著不管對方是就這麼下山再也不回來、連同自己一起帶下山、或是就這麼沒有想過離開,不管哪種都行……但他等待到的卻又是對方這種半途而廢的方式,這種想將一起下山又想讓人安全的方法……哪可能兩全其美?「雖然被明知是空氣的幻覺,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在床上同個位置被強暴挺詭異的,不過身上其他製造出來的傷與布料,很好的蒙蔽了過去。」

 

而那闖入的三人正巧的撞倒了刀口之上,在他收拾掉,就這麼丟到了小木屋的兩旁後,蘇笙就這麼出現了……但他不覺得奇怪,這個家的狀況他是肯定清楚的,就連這種逃跑的機會都是特地創造出來,給予他們兩人早已經不牢固的情感最後的機會。

 

「孤真沒有想到他真是個單純的濫好人呢、抓了他的是山上家,卻完全沒有考慮過小木屋可能有陷阱或危險。」

「因為堂本艾仁……『溫柔』到能要人命。」

不像是嘲諷、貙柩面無表情的像是在陳述著事實一般,原本的安排只是打算讓堂本見到家裡僕人將自己帶回去的樣子,讓他做出選擇、……但其實他真的已經受夠讓對方一再的逃跑了,所以、在那時候聽到了蘇笙的聲音,他比著兩邊的屍體笑著說可以讓他重新接起來玩嗎?

 

是阿、就算是屍體也是能好好利用的,既然對方總做出逃跑的選擇……

 

『那就把逃跑的選擇都切斷吧——』

 

「真是笨得要命、明明在他看到出口時孤還好心的代替你要他離開呢。」

「因為堂本艾仁、很『溫柔』,所以、他絕對不會就這麼將我丟著離開的,他的半途而廢、最後害到了自己,手是我自己折的、那三人也都是我殺的……」貙柩本來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了笑容,仔細看那開心的樣子跟此時的蘇笙有幾分相似。

「我跟艾仁不同喔,既然與你約定了就絕對不會放手再讓他離開了,不會在被丟下……可以永遠的在一起。」

 

『不管看幾次、孤跟哥哥果然都有血緣關係呢……』他蒐集了他所熱衷、疼愛的屍體,而哥哥則是……山上蘇笙的目光望向遠方,在那裡有個禁止進入的地方,有個與兄長關係匪淺的人在那裡被囚禁著,呵呵呵、山上家的執著心,可是強悍到成鬼都不會改變的,跟外觀、壽命相比……這才是那叫堂本的人所該恐懼的阿。

 

放著開心笑著的貙柩在那仰望著星空,山上蘇笙就如同他來時一般、悄悄的重新戴上面具消失了,就如同他所蠱惑的千百人一般、終究……連他的哥哥也沒有逃過,山上家繼承人山上蘇笙的掌控。

 

“啪噠”房間裡忽然出現重物掉落的聲音,然後堂本驚慌的聲音傳出:「貙…貙柩、貙柩…你在哪…貙柩…別嚇我…貙柩…」然後是拖帶著東西的腳步聲,裡面的人可能是把掉落被單一起拖行著,在房間裡找人。

 

「堂本、我在這裡喔。」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憐,但貙柩聽在耳中卻又感到心安,但考慮門可能會被拆掉、他還是喊了一聲朝旁邊的房門喊了一聲。

急速的腳步聲馬上朝貙柩的方向移動,接著堂本打開房門,看到貙柩真的在這兒才稍微安心一點。他伸出手牽著貙柩:「不要突然走出來,來,回去睡覺吧。」

 

「抱歉、只是想看月光,所以就這麼走出來……雖然房內沒有玻璃瓶。」說完這話後站起身來、面向房門背對著天空,月光反射的光線讓人不易看清楚貙柩的表情,但、似乎是在笑著……?「不過、可以陪我嗎?看月光。」

「嗯…好,但現在這樣穿太單薄了,去加件外套,好嗎?」堂本的手輕撫著貙柩的瀏海,輕柔地問。

 

「乾脆直接將棉被拿出來、我們兩人一起圍著?」點了點頭、就像是與過去相同的,一邊說完話後賴在堂本身上,頭窩在肩頸旁相當讓人不好移動的姿勢。

堂本伸出手回抱對方,吻著對方的耳旁,讓對方倚靠著自己,即使再疲倦也點頭答應對方的要求:「好。那一起回房間拿棉被,好嗎?」

 

「嗯、好。」就這麼溫順的跟著堂本回到房間內,撈起了似乎剛剛被著急弄掉的棉被後,兩人一同回到了沙發長椅上,兩人一同圍著同條棉被比肩而坐看著天空上的月亮照射下來。

 

看著天上的月光,堂本沒有多說什麼,又或他已不知能說什麼,只是緊握著貙柩的手,與對方肩並肩的坐著,在他感到自己快要睡著時,在貙柩額頭上印上一個吻,然後緩緩地在沙發上再次睡著。睡著的他緊皺著眉頭,雖然睡得很沈,但卻不安穩。

 

晚安、不管是今天還是未來的每一天,永遠在一起……

 

看著靠在肩上貼著睡著的堂本,他也將臉頰貼上了對方、勾起嘴角的笑容,不知道是心願已滿、又或是……為堂本睡著後的反應感到高興,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他都在堂本那裏刻上了自己的存在、徹徹底底的,看著兩人之間緊握的手……

 

他現在、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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