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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接續|好戰紙人副本】B部分便當結局後話:裏.金屋藏嬌(貙柩病態崩壞)

※注意:病閃閃、瘧、血腥、R18非自願性愛描述有,是個愛與勇氣充滿崩壞的便當

 

 

山上貙柩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私生活的日常很少有笑容,但堂本覺得他笑的樣子很可愛,不管看幾次都不膩煩,所以他總是用著各種讓人煩或是根本是騷擾的方式,用不同的方式就是想要讓山上貙柩笑出來。這方面不管是在認識還是成為比較要好的朋友,更甚至是成為情人都沒有變過,但是……現在的堂本艾仁他卻完全不想看到山上貙柩笑的樣子,正確的說法是、他『現在』笑的樣子。

 

現在的山上貙柩不管什麼時候都掛著笑容,那笑容很美、會讓看的人被吸引住,充滿著魔性、但堂本艾仁卻覺得相當陌生,就像是有什麼不同了一般,不管是對著那樣的他發脾氣或是哀求,貙柩的笑容都沒有變化過、就這麼如往常相處般包容的全部接收著,唯有性事時他會多了些除了笑容外的變化,但那樣子果然是不對的吧?

 

他喜歡著貙柩,關心著他同時擔心著他,但現在他被剝削了自由,他能做的只有非自願性地陪他。他已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接受著這一切,又或許他已被關到有點麻木,放棄了。堂本能做的事只有試著去理解貙柩的話,反抗對方、同時又接受對方對他做的一切…像是性事,知道是不正確。不過…已沒有別的方法。

 

在寬敞的房間裡,兩個成年男人的肉體交纏在一起,淫靡的水聲和呻吟聲不斷。

「呀、哈、呀呀。」

「恩哈、唔、哈。」

雙方啃咬著彼此的肩頸落下印記,紅色的身影雖然是進出的那方,但、卻比身下的人更沉浸在其中,抬起頭來叫喊得呻吟、就像是身體共鳴下的本能反應,最後他僵直起身子整個人向後仰,將精液滿滿的重新灌注進身下戀人早已經被填滿的後穴,填不下的乳白在分身抽離開後不斷的從小穴留出,汙染著雪白的床被。

 

「唔、哈…哈…貙柩…貙柩…」在下身的人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喘著氣,臉上佈滿了乾掉的淚痕,他的聲音也在不斷的性愛叫喊中變得沙啞,但聲音中卻帶著渴求。

 

「我知道你很想要……」貙柩的手摸上了堂本的腿根、掌心放到了堂本的半昂起的分身上搓弄著,貙柩的頭趴伏下去唇片柢在囊袋上親吻、吸允著那薄弱又敏感的地方,聽著堂本發出沙啞的聲音依舊不改動作的速度不快、不慢但卻讓人心焦。

「來、開動了,慢慢享用。」最後、他將所有動作停了下來直接起身坐了下去,稍早性愛中還殘留著的精液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他扭動著腰肢、讓戀人的分身在後方進進出出,但手卻輕掐著對方的分身根部不讓對方過早的射出。

 

下體沾滿了兩人濕淋和黏稠的精液,堂本覺得自己快壞掉,早已內高潮了幾次的他,現在全身都變得很敏感。在貙柩坐下來時,對方緊緻的腸壁,直令他想快點再次高潮,他本能地把繫著鐵鏈的手放到對方的腰肢上,冰涼的鐵鏈在他們之間滑過,溫度的差異又是另一種刺激。堂本因刺激,眼角流著生理性的淚水,他喊:「啊…嗚…放開…阿哈…貙柩…求你…阿、哈…讓我、嗯、讓我射…阿呀!恩!」

 

「你的刀在我體內好熱,那麼快就釋放出來很可惜,再忍忍……」撒嬌似的誘哄著,他彎身讓自己分身與對方的腹部貼近,前後緩慢的讓後方抽插了幾下、他在堂本的耳邊呻吟出聲並細語著。「我想就這樣被你粗壯的手臂抓著大力的頂撞、好嗎?」

 

「嗯、呀。」堂本發出舒服的呻吟,貙柩的細語猶像甜美的引誘,放在腰部的手慢慢從腰移到對方的臀部。

「堂本、我很冷……很冷。」與對方的身體緊緊貼近,用著自己胸前突起的紅點摩蹭上對方的,就像是取暖般。

 

「之後、不要再用鎖鍊綁著我了。」

「嗯、會解開,所以給我……好嗎?」堂本的臉上本還有著猶豫,但唯有這時候的貙柩露出的不會是笑容,而是很疲累、哀傷的表情尋求著安慰,堂本向來就心軟,而且貙柩也只有這時候、或多或少的會聽進堂本的聲音,在事後給予堂本一點活動的空間。所以如同以往,他答應貙柩的所有要求,肉體激烈的碰撞聲又再次在房間裡響起。

 

當性事結束後堂本從睡眠中醒來,他看著自己手上伴隨許多日的鐵鍊被取了下來,身上的已經被套上了乾淨舒適的衣物,他的身旁躺著貙柩、但是兩人卻不是在囚禁著自己多日的房間,他們一同躺在柔軟的沙發椅上,這裡像是房間外的走道,抬頭還可以看見夜晚的月亮掛在天空,究竟是貙柩家的僕人將他們移過來、還是貙柩自己在性事過後親力親為?如果可以他希望是後者、前者太過恥了。

 

說笑說笑,如果你真的要月光,我幫你找個玻璃瓶然後把月光裝進去,在你想看時,陪你一起坐在屋子看這個玻璃瓶。

 

曾許下的諾言在腦裡響起,首次約會的畫面也在腦裡飛過,那時的日子美如夢。不自覺,眼淚已停在眼眶,他用手背擦了擦。堂本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正常,他應該拒絕順從,但他拒絕不了,在被監禁的日子裡,這是最不用顧慮道德常理的時間,也是最歡愉的時間,令他也開始沉迷其中。

 

現在的話、或許還能夠回頭,就這麼帶著熟睡中的貙柩離開,這個家中的人不阻止貙柩的行為,但是回到帝都去不管是小烏羽或是那個女王,他們肯定都會有什麼方法能夠讓貙柩回到原本的樣子……環顧四周、附近前前後後都沒有出現什麼人影或是妖魔鬼怪的,雖然聽過貙柩的老家是在山上的高處,但是、他對山的經驗也不少,趁現在就這樣直接將貙柩帶著走——

 

『出乎意料的順利……』

不管是在離開時發現了廚房取得裝水的用具跟食物,或是正巧迷路走到倉庫取得登山的柴刀那些工具,途中在這家中出入的人數,不多、但因為不清楚是人是怪異,要動手的話會無法控制力道引人注意,這樣對他帶著貙柩離開沒有幫助,而且、說不定他只有這次的機會,所以他相當慎重的帶著貙柩躲藏起來,換了一個又一個的房間,之後終於找到了空擋帶著貙柩離開了那大房子進入了森林當中。

 

要離開這座山、又不能被抓到,勢必要放棄一些給人修建的階梯,或是人為拓荒開來的步道,而放棄這些所走的道路充滿了顛簸跟行進辨識方向的困難,加上他們離開時是夜晚、給光線不充足的樹林裡面增加了危險,堂本可以看見沉睡著的貙柩,穿著單薄的和服內襯衣,在自己帶著穿梭樹林間身上多了不少擦傷,對此他感到焦躁卻又無可奈何,最後他聽見了流水的聲音往那個方向前去,發現了條小溪流順沿著往下走,一個人為搭建的小木屋就近在前方,而且裡頭沒有火光、現在肯定沒有人在!

 

打開小木屋的門進入後雖然有些暗、但有月光從窗戶照入,沒有預想中的灰塵味,曾經聽貙柩提過他家的山有開放修行者進來修練,或許前陣子就正好有人用過吧?

 

將貙柩抱到小木屋內的床上安置,輕摸著對方睡著時什麼單純的面容,他懷念著、只是單純將對方抱入懷中就會不好意思的彎下身子抱回來,拖著他去哪、雖然會無奈抱怨但卻會陪著讓他隨意胡來,一下班放下眼鏡、就會慵懶瑟縮的趴在桌面,或是賴在他身後抱著像隻貓般,輕吻著貙柩睡著的唇、堂本起身決定放他一人在山腹的小木屋內休息,而他自己則是先離開小木屋到附近探尋著下山的路後再回來。

 

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一切是早已被設計好,只是在引誘著他,等他一步、一步地陷入那無盡的泥沼深潭的陷阱裡。是一個令他永遠也不會再離開這個地方的鎖,而設計這一切的人已安坐在後方,靜待結果。

 

從小屋順著下坡的路,堂本在樹林間一邊走,一邊在沿路的樹上做一些小標記,他想著這兒是山上,那往下走的路線是對吧?

拿著手上的柴刀揮砍著阻擋道路行進的樹枝草叢,森林裡只聽的見鳥獸的鳴叫聲,堂本行進了一小段便發現有什麼在樹頭上跟著自己移動,他想也不想的轉過身來,拿著柴刀警戒,同時也半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石頭。

 

這兒可是山上那個古老陰陽家的地方,會忽然冒出什麼也不意外。

 

「誰!滾出來!」

「呵呵、不就是要人出來,用滾的也太痛了。」

石頭往聲音再次發出的地方就這麼大力丟了過去,但那強力的石頭飛射過去的攻擊,卻這麼停在了半空中,一個戴著哭泣青鬼面具的人坐在樹幹上,他的手中捧著一束鮮花,因為夜色看不出花的顏色,但對方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停下了石子的攻擊,騰出了一隻手把玩著。

 

「你是怪異、還是貙柩家裡派出來的!」

「孤才不告訴你呢、你可以自己猜阿。」

「嘖,我是不會把貙柩交給你們!我要帶他回帝都!」

堂本話說完轉身開始更加賣力的找尋出路,要是對方偷襲、他就不管對方是不是貙柩家裡的人,就算只有把柴刀在手中、他都有把握能打倒對方,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離開一段時間貙柩就變成這樣,但是他絕對要帶貙柩回去帝都、讓他變回原本的樣子!

 

「嘿、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嗎?」撥開草叢的手因這怪人忽然說出他心裡的話而停頓了一下,但他還是重新繼續撥開草叢前行。

「不帶回去會比較好喔,待在這、什麼都不缺阿。」缺、缺了貙柩原本的模樣,在這裡這樣待下去絕對找不回來,所以一定要離開這裡回到帝都。

 

「哼嗯、可真自信阿,你明明怕到逃跑拋下他了。」

「說不定現在這樣就是他原本的樣子,只是一直在隱瞞著你、所以扮演了個你想見、會喜歡的山上貙柩。」

 

堂本始終沒有回頭、一直走在探尋出路的前方,但他卻不斷聽到了帶哭泣青鬼面具怪人的聲音,一直能感覺到對方無聲息的接近著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只要停下來往旁看就能看見對方坐在樹枝幹上,對方肯定是個怪異、他的直覺是這麼說的。再加上對方那些像是能看出他人內心的話,聽得多了、久了,感覺連他自己都會變得奇怪。

他努力地無視,但還是忍不住回罵:「靠!你這怪異還想跟我跟到什麼時候!?你再跟我真的要斬了你!」

 

「呵呵呵、能砍到的話可以試試看阿,但孤覺得你砍在山上貙柩身上會比較好,畢竟他奪走了你的自由。」

「就這麼丟著山上貙柩在小木屋回到帝都去吧?這樣的話對你比較好喔。」

「或是對著他說『我從未愛過你。』之類的,這樣他也無法再繼續拘束你的自由,你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到帝都、重新過你的日子,隨時都能找幾個美女疼愛、或是在來段新戀情,不需要執著一個偏離你想像的山上貙柩喔。」

 

對著堂本的怒吼、哭泣青鬼面具的怪人嗤嗤竊笑著,繼續著擾亂人心的亂語,最後堂本忍手不住的對怪人進行攻擊,但在對方沒有移動的情況下攻擊總會有所偏差、或是會在砍過去後就這麼憑空消失又重新出現,在嘗試攻擊面具怪人數次無果後,堂本決定眼不見為淨、耳不聽則清,重新的找尋離開的道路,最後他終於找到了……

 

「太好了這樣的話、貙柩……」

「呵呵、這樣好嗎?把重要東西放在小木屋,過了這麼久、就算發生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喔。」

 

本來以為已經放棄了、就這麼消失的面具怪人再次出現,手上的花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讓人不禁懷疑起對方是否有所圖。堂本再次破口大罵:「靠!你這混蛋到底是誰!你知道些什麼!?」

 

「你說孤……孤只是一個看戲的路人,與其說這個不快些回小木屋去好嗎?」

堂本有些心驚,因為對方的話語像是知道了很多事,而且…並不像唬爛人:「發生…發生什麼事!告訴我!到底木屋怎麼了!?」

「哼嗯、呵呵……自己回去看不就知道了?那畫面可真是、呵呵……」

堂本咬牙,他不想理會對方的言語,但心裡的不安確實在增長,他想他可能真的出來太久,還是回去看一下。

 

當堂本回去的時候、從外面看小木屋內部依舊是一片漆黑,但是小木屋的門不知何時居然已經被人打開了,他驚惶的衝進去一看,透過屋內進入眼中的畫面、讓他有種血液凍結的起來的冰冷,湧上心頭的狂烈怒火與強烈罪惡感……

 

闖入的有三個人……

不、不該稱呼他們人,應該稱呼他們為三個禽獸,本來應該熟睡在床舖的貙柩被人以趴伏於床的姿勢壓著,右邊手臂看起來被人以反方向凹折、斷裂過血淋淋的癱軟在一邊,原本就單薄的和服內衫被撕的破裂宛如布條。

 

像是分工合作般,一個一手抓著貙柩的左腕、另一手扣在後頸限制著行動自由,另一個雙手放在貙柩雙肩,分身頂入了貙柩口中將口當那後穴般的出入,從貙柩身上的傷痕、以及無光放棄的神色看的出原先反抗下的後果是殘忍的暴力對待,貙柩身體在那機械式的配合下,因那第三人在後方手拉扯著長長的頭髮,邊用下身進出那臀部後頭的小穴,手裡還不忘將後臀拍打到青紫綻出血絲,看起來沒好好潤滑愛護的小穴,進出後撕裂傷的血沿著腿根從大腿流下。

 

三人一言一語的回盪於小木屋內淫檅言語,在凌辱著身下那彷彿已經認命不掙扎的紅髮身影,他們取笑他宛若娼妓、歡喜於此地除了讓修行者鍛鍊外還有人能暖床,譏諷著單獨躺在小木屋的床上沉睡的那人,無防備的就像是個淫亂吸取精氣的怪異,等的就是向他們這樣強勢的人吸取陽氣,對方的掙扎不過就只是種妓戶淫亂又想讓人立牌坊的手段。

 

紅髮的身影放棄抗辯、不……應該是無法抗辯,他的視線無神什麼都沒有看入眼中,就像是從完全不了解狀況變成了放棄了解狀況,就算是被強硬的侵入身體當中、身體依舊可恥的產生反應,更加劇那三人的嘈諷、奚落……

 

堂本氣到什麼都想不到,手緊握著的柴刀直直朝那三個禽獸衝過去,用力推開壓制貙柩的人,柴刀直直地劈第三人-那個強行侵犯貙柩後穴的人的脖頸。刀子一插、一抹,血泉從那人的頸裡噴出來。但堂本覺得不夠,他大腿用力地踹,把那人踹離幾丈遠,不讓他的血碰到他的人。而且如果可以,他真想繼續對這禽獸施加拳腳,但,他還有另外兩人要處理。其餘兩人見狀,也不管原本正在做的事,從地上的衣物裡尋找武器。
「呀!!!」堂本咆哮一聲,拿起一旁的木椅,舉高、然後朝最近的人,用力地從頭上拍下去,不停地拍,血花頓時四濺。

最後一人見情況不對,他慌惶、他找路逃跑,他避開暴怒的堂本,但在他快要踏出小屋時,剛剛拍死他同伴的椅子砸到他的背,衝力之大令他向前跌倒,呼吸也為之一窒。接下來,堂本的手臂勒住他的頸,手用力捏住他的臉頰,迫他張開嘴,然後用更狠的力把人撞向檯角、門把、櫃邊、坐廁,直到這人嘴巴裡全是血,求饒的聲音和掙扎的動作都消失,他再次狠毆外面已半死不活的禽獸。

 

把氣全出後,他害怕著、懷著愧疚的心情,看著從剛剛到現在不發一語的貙柩,不管是那些人被踹遠時、還是之後堂本對著這些人施暴,貙柩都是這麼靜悄悄的、像是化為小木屋當中的背景,若不是胸前的呼吸起伏、都要讓人以為是個相貌相像的人偶……

堂本張開口,但嘴巴卻不出聲音,他慢慢拉近兩人的距離:「貙………」但發出一個音後,他又沈默起來。

 

「你總是這樣自故自的就將我給留下,讓我成為……一個人。」維持原先癱坐的姿勢,在沉默許久之後、貙柩沒有看向堂本,幽幽的開口臉上表情看不出情緒。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貙柩…我…」堂本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嘗試朝對方伸出手,希望對方能原諒他的錯,能再一次接受他:「貙柩…對不起…我真的不知會這樣…貙柩…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發誓我不會再離開你…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有什麼好原諒的呢?」堂本聽到這話時他以為貙柩再一次包容、諒解了自己的行為,但他伸出去就快要碰觸到貙柩的手,在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後就這麼停了下來,貙柩的臉上此時此刻是笑著的,眼神雖然直視著堂本,但那眼神裡透露出的死寂卻看起來讓人心慌,然後他從下一句話當中聽出了貙柩的絕望。「反正、這已經不是你一次這麼對我了不是嗎?」

 

「交往前……你說過會保護我。」但是對照著貙柩現在身上的樣子,那話是多麼的諷刺。「交往後、你說別讓你一人,我說過我也會怕,怕你讓我一人……」

 

「但你丟下我、丟了不止一次,我總是在你身後追趕著……你所說的話、所發的誓根本無法讓人信任。」貙柩顫抖的身子掛著笑容,頰邊滑下的淚水停不了的不斷滑落。「我跟花街的姑娘沒什麼不同,你高興的來、說著好聽的話然後走人,哎、堂本艾仁何時會厭倦山上貙柩?……肯定已經差不多了對吧。」

 

在聽到貙柩自暴自棄的話時,堂本的淚水湧上眼眶,他瞪大雙眼,一邊聽一邊搖頭,嘴巴反駁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貙柩相信我…貙柩…」在對方自嘲問他何時會厭倦他時,堂本衝上前把貙柩緊緊抱緊,眼淚止不住往下掉,他像是催眠似的不停地說:「我不會厭倦你的,永遠也不會,貙柩,我不會這樣;我愛你貙柩、我真的很愛你、我只是去找回去的路,我沒有扔下你、貙柩;不要這樣,不要,求你……貙柩,求求你,我真的不會再離開你半步,貙柩貙柩……所以…所以不要這樣說自己好嗎?我真的不會離開你…就算你打我、辱罵我、或是想殺我,我都不會走…不會離開你的,貙柩…」

堂本因害怕貙柩的回答而全身顫抖著:「貙柩,求你不要討厭我、不要不要我…」

 

「我怎麼可能會討厭堂本艾仁呢、這話應該由我來說喔……」貙柩舉起沒有斷裂的左手摸上了堂本艾仁的臉頰,笑容持續的掛在臉上、但是眼中的視線即使對著堂本,也不像是在看著堂本一般、也像是沒有聽進或完全沒有相信的意思繼續說著,正常人聽了會感到哀傷的病態情話。「我不會讓堂本繼續厭倦我的喔,我跟堂本認識這麼久、堂本喜歡什麼樣的類型,跟什麼樣的人發生過關係都很清楚,因為就算是那樣的時候、堂本也將我帶著一直在一起阿……所以、可以的喔,只要將把房間全都佈下幻術,堂本想把我當成什麼人來發生關係都可以的,只要堂本不會膩煩離開、就算是要讓我扮成宮粉洋子都不要緊,就算像是娼妓般淫亂的我也只專屬於堂本艾仁喔。」

 

「我可以為了你、成為你想要的任何人,只要你不要再讓我一人。」

 

「你才不是娼妓!我不要幻術!我只想要貙柩你!貙柩,不要嗚、不要…」堂本抓著臉上的那隻手,他的淚水沿著手慢慢流到兩人的手臂:「貙柩…嗚…貙柩,拜託你不要這樣說…我只想要你,我只會擁抱你。」

說完後,他用手抹去貙柩臉上的污穢,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貙柩身上,吻著他的臉頰:「我不會再放開你,不會讓你一個人了,我會永遠陪著你。」

 

「請擁抱我,將我壓在身下……將堂本艾仁所有能想到的慾望全都宣洩到我身上吧。」貙柩的眼神、話語清楚的表現出了他內心的瘋狂,曾經的人格、自尊、羞恥什麼的都被碎裂成了一塊塊踐踏在地面,連同他脆弱不斷受到傷害的心靈一起,已經完全沒有辦法看出最初那個威嚴幹練的形象。

 

貙柩沒有回答堂本、他回吻著堂本的臉頰、脖頸,手往堂本的身上從上往下撫摸著,不同人之間血液的氣味混雜瀰漫於小木屋當中,在貙柩被撕裂的布料下露出的肌膚,有著青青紫紫的傷痕以及在殘暴蹂躪中挺立起的紅點,貙柩的手摸到了堂本的下身,隔著布料用掌心磨蹭著……

 

「貙柩…對不起…」堂本帶著哭腔說,淚臉埋入對方的頸窩和紅髮間,不管對方做什麼也只剩下順從。

 

最後、他們還是回到了山上貙柩的老家,回到了堂本最開始想帶著貙柩逃出來的地方,回到了那屬於他們兩人的房間,貙柩的斷臂由家族的人使用一些密法後重新回到原本可以使用的狀態,但已經沒有原本的靈巧性,不過有堂本在身邊、就算整隻右手都不在能使用,想來山上貙柩也不會在意吧……

 

雖然遲了許久、但堂本終於明白了,那笑容代表的意義……

不想在看著貙柩的笑容,也不想在繼續聽著貙柩說著那些傷害、貶低自己的話語,他比逃走時更加的沉浸在那充滿各式慾望的性愛當中,即使沒有鎖鏈、沒有人看守,他也已經不會再離開了。

 

******

 

幾日後、同樣的夜色、不同的夜晚,山上貙柩與堂本艾仁在彼此共用的房間,堂本一直憂慮著貙柩的身體情況,擔心對方身上的傷口,所以睡覺時會小心地抱著他,同時也不敢做會令傷口撕裂的動作,小心地呵護著他。

 

不過貙柩完全不想安分似的不乖乖躺著,而是將手放到身上將自己的衣帶拉開,就像是換了個人般,三到五天一回、雖然也算不上過度縱慾,但就像是著迷了一般、每回總要纏著堂本到兩人都下不了床為止,今夜自然也不會有所例外……

 

在解開了自己的腰間衣帶後,他將手探入了堂本的衣襟內,將半邊肩的衣服向外撥開後,頭一移親吻起裸露出來的肩頭,貼近對方下身與下身隔著布料相互磨擦,手則是抓著堂本的手移動到自己的尾椎附近,讓他能觸摸著自己的腰臀。

 

「貙、哈、貙柩,休息…好嗎…唔…嗚。」堂本忍著身體的反應勸說。

「我『現在』睡不著,就跟你一樣……」貙柩用這口吻拒絕著,腳膝蓋則鑽入了堂本的雙腳間不讓他合併起來,然後讓自己的下半部能更加貼近堂本的分身,半開合的眼睛輕輕的眨了幾下,親吻肩頭的嘴微微開啟讓牙齒輕咬著堂本的肩引誘著。「所以、對我做些舒服的事情吧,堂本……進來我的體內溫暖我。」

 

「……好…」堂本想拒絕,但他不敢再拒絕,他不忍再看到貙柩崩潰的哭喊,所以他已決定會盡一切來滿足戀人。他一手移到對方後穴,輕輕地按摩,另一隻手去床頭的櫃找軟膏。

 

「……哼嗯……哈……」感受著後方傳來的一陣陣酥麻,貙柩手脫起了兩人下方的褲頭,唇在親吻過肩頭後順著鎖骨的弧度繼續親吻、啃咬著,往幾日前慢慢淡化的歡愛痕跡覆蓋上去,重新的標上了屬於自己的記號。

 

「嗯哈…」堂本低頭看著他,目光有點無助和不知所措,他任由對方一切的動作,而自己沾著軟膏的手指繼續在貙柩體內按壓、翻動,努力尋找對方的敏感點:「貙柩…我…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樣做才好…」
他已分不清現在的行為是對還是錯了,只能依賴身上的戀人。

 

「不用想太多……哼嗯……不論是沒有完全擴張的進入,還是嗯……用繩將我綁起,怎麼做能讓你我更舒服,就那麼做吧、就算有些痛……」聽了對方說的話、勾起了唇角,唇下移到了堂本的胸口、唇片輕巧含住後用牙齒輕咬,手則是放到了對方的分身上套弄著。「也很舒服。」

 

「好…呀嗯…哈嗯…嗯阿哈…」堂本把閒置的手放到貙柩背上,上下撫摸著。雖然對方說可以沒擴張的進入,但堂本還是做不到,他不想戀人再次受傷。而在貙柩體內的手,由一隻手指增加為三隻,緩緩地在後穴震動著,希望能盡快做好擴張。

 

「阿、阿恩……呵呵……感覺繼續下去只擺弄後面就能讓我高潮。」從背部被開始按撫後貙柩就開始按耐不下來,親吻的方向重新由胸口跑回了鎖骨、脖頸、臉頰,最後是唇與唇之間擦碰後交換唾液的行為,「不過、這樣子……哈阿、肯定不夠的,艾仁、給我……」

 

「好…」堂本撐起上身,調整一下位置後,便把自己的分身慢慢推進貙柩的身體。由於對方熱情的迎合,分身很快便完全進入對方溫熱的體內。「貙柩…哈…哈、我…我想要吻,可以嗎?」堂本用哀求的語氣問,他想念著以前充滿著愛,不帶情慾、溫柔又有點強硬的吻。

 

「哈恩……吻?」在堂本完全進入後就這麼停下來的舉動,不解、對於他的要求甚至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晃動著腰、或是手上的挑逗似乎都無法改變對方的心意,而像剛剛那樣的吻重複來了幾次,對方依舊沒有動作後,笑容消失咬著下唇、沉默了片刻後露出了有些想哭的表情微笑。

 

「……如你所願、我的艾仁。」先是輕輕的碰上後、慢慢的加重唇上的重量,舌頭在唇上細細描繪後就這麼鑽入開啟的口腔內,像是房內已經沒有空氣、殘存的空氣只留在對方的口內一般的掠奪、深入著,然後、緩緩的退了出來。「拜託、不要對我溫柔……拜託……我會怕、怕你又突然消失……拜託、可以粗暴些,但不要對我溫柔。」

「嗯、唔…」堂本眷戀著剛剛那令人懷念的吻、眷戀著那個吻的味道,令他有一絲“可能以前的貙柩仍在”的想法,但看到對方想哭的臉後,他又慌張起來:「不是…貙柩不要哭,不是這樣,我不會消失…我說過會永遠在你身邊…我……我現在要動了…」

他說完後,雙手便放在貙柩的臀部,把人抬起,然後自己的腰便前後上下地擺動著。他的分身在貙柩後穴不停進出抽插,肉體相撞的聲音不停傳出,同時堂本喊著:「呀哈!貙柩、貙柩。」
他現在只能喊著對方的名字,希望藉此能令對方相信他,希望對方不要再露出傷心的表情。

 

「哈、哈恩……還想要、艾仁哼嗯……更多、更加用力的……哈阿……」貙柩的肌膚慢慢佈上了被性慾宣染上的潮紅,手放在兩側喘息著、眼中對慾望的渴求清楚寫著。

 

「好、哈、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嗯呀、哈哈…哈…我是屬於你的,貙柩。唔哈…哈。」堂本繼續用力地抽插,每一下都完全退出,然後又用力地完全頂入,與對方的內壁不停地磨擦著,只希望戀人獲得滿足。

 

「呀哈……哈啊……艾仁、在裡面……」膝蓋彎曲勾住堂本的腰,就這樣放聲呻吟著、豪不遮掩的。「又熱、又好舒服…」

「嗯…哈…哈…」堂本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出力地幹著貙柩的後穴,把他溫熱的精液全都射進貙柩體內。要是貙柩仍不滿足,他就改變姿勢繼續動作,直到貙柩高潮、滿足地笑、說出准許他休息的話為止。這期間,堂本不敢再要求任何事或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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