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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流川只是想睡覺而最後一次他……》純文本

閱讀須知

※櫻木或許戲份不少,但沒有任何CP含義

※片段視角宮城、流川輪流,最後合併糊糊<3

※片段順序的時間線是順著往下的

※OOC屬於我們,流良互相屬於彼此





一、

 

  宮城對流川第一印象……還挺模糊,畢竟那時候心力很大部分都是在跟櫻木鬥氣,就為了展現男子氣概給彩子看。球場上最不稀奇的絕對是高壯身材,但能腦子白目成花道那樣的還真的第一次見。

 

  直到看到彩子自然熟悉地跟學弟流川打哈哈……宮城瞥了眼後者睡眼惺忪的臉,腦中傳來震耳欲聾的警鈴,至今他依舊不解那一瞥到底是情敵響鐘還是關著小鹿的門閘被鬆了鎖。

 

  經歷了高低年級多次分組練習對抗的頑強,流川跩得有他的本錢。宮城雖然練習時是敵隊立場,正好讓他更能正面觀察這個面生的一年級;無論球隊缺不缺人幾乎板上釘釘會當上先發,他回來球隊肯定是要上後衛的位置,為了自己能更快掌握其他人的狀況,排除犯傻好哥們花道的不可控,至少還有赤木老大可以守住籃下。

 

  他總是會下意識分神觀察其他人,思考球場上要怎麼拉線。後來三井學長的回歸一度造成隊友間的尷尬,也不知道這個跟不良混了兩年的人怎麼自然地又融入進來;或許大家只是喜歡打球,傳球但凡接住就好好的打管誰手上來的,而且看到三井學長還能偶爾妨礙喜歡帶球突破的流川,其他人不得不感嘆這好傢伙還是有點東西。

 

  男人都慕強,在球場上身為輔助地位的軍師,看著自己的傳球被小前鋒從順利突進到放進籃框裡,不熱血是不可能的。赤木老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不矯正其他人球場上不講話的毛病,或許常常被櫻木氣到升天才無暇顧及,但宮城自詡自己猜人球路準確率還不錯也就懶得多嘴。

 

  而且,嘿、那個喜歡單幹的流川可沒漏接過自己的傳球,就算櫻木在耳邊呱呱吵鬧良仔耍帥的聲音也阻止不了好心情,宮城輕鬆地想。後來出了各種狀況,終於險勝翔陽讓大家在休息室脫到一半紛紛睡昏成攤,宮城才稍微能理解流川打完球直接昏迷的舒爽。

 

  不得不說那種勝利的滿足顫慄一路延續到夢中,放鬆的大腦應接不暇其他雜事,四肢百骸充盈著沸騰熱血與冰涼地板冷熱交互刺激。直到迷糊睜眼見到木暮學長好笑又有點欣慰的表情,一個個把還賴在地上的大個子催促起來;唯一忠心耿耿與睡神團聚的流川,被赤木老大指派櫻木罵罵咧咧地架著搖醒。  

 

二、

 

  流川喜歡籃球。

  流川喜歡籃球並願意放棄清晨柔軟的床鋪。

  流川同樣喜歡睡覺,但只能在打球之餘偷空滿足它。

 

  打球之餘可以是任何時空,包括但不限於腳踏車通勤騎行期間、下課午休甚至翹課直接自己放假;當環境是一個熟悉的舒適圈時,基本上腦袋就反射性放空遁入瞌睡境界。

 

  可惜回家既定路線被施工暫時霸佔,流川把背包丟在腳踏車車頭籃子裡,騎著車要離開買運動用品的商店街。經過了社團活動結束,路上滿滿同是下班下課的人群,流川只能睜著清冷的小眼睛不耐煩地乖乖騎車,並沒有察覺自己變成女孩們眼中的一道風景線。

 

  腦中想著回家吃飯後的行程,還要去家附近的小球場練投籃,希望大白癡不要又偷跑出來躺在那邊礙事;流川腳下機械地踩著踏板前進,汽車排放的廢氣讓他眼睛有點癢得瞇著,放空的思緒開始模擬自己投進的顆顆三分球……一顆球、兩顆球、三顆球……掙扎半開雙眼看到遠方模糊搖晃的紅黑配色,自己的脖子又開始一頓一頓抗議著沉重的頭殼,憑藉僅存的意識將腳踏車拐進了小巷。

 

  「流川!」氣急敗壞的喊聲在流川耳邊炸開。

 

  流川倏地瞠目,第一次覺得眼周肌肉繃緊,睫毛隨著一陣風飄盪,手腕被攢地拉扯讓他煞車停下,大長腿反射直接撐地穩住車子;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瞬間這麼清明過,伴隨著腦後風涼的是震聾「啪」地一聲,宮城賞他個後腦刮子,蓬鬆的黑髮被粗魯撥開復回原位依舊在頭上招搖。難得的疼痛讓流川扭頭怒瞪同樣面色不虞的學長,安田在一旁滿臉慌張也不忘先勾住宮城的運動背帶,還未幫兩人緩頰流川就語氣生硬地問道:「你幹嘛?」

 

  「我幹嘛?——你看你剛剛在做什麼!」

 

  宮城的強烈譴責語氣讓流川很疑惑,明明是個常常與三井、櫻木玩笑胡鬧的不正經學長,現在正皺著眉頭虎著臉瞪著他,背光的陰影將宮城切成兩半,耳釘正好因為反射陽光在臉上斑駁。流川通常不在意旁人的任何瑣碎,被打了直接還回去就好,但宮城異樣的表情讓他暫時壓住火氣,「騎車回家。」語氣還是還是好不了多少。

 

  空氣中的窒息感並沒有因為回答而消散,兩兩相望的眼睛也不知道在堅持什麼,流川看著宮城複雜的神情,幾經變換還是憋不出個屁,他一向對籃球無關的事很沒有耐心,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的壞心情,沒有還擊已經是看在隊友身分上的寬容,「要是沒事,我走了。」

 

  安田見宮城沒有回應小聲地喚了名字,「良田?」

 

  「嘖,流川你、騎車小心點。」撇了撇嘴,兩人沒注意到從拉扯停車到對峙都沒鬆過的手腕,宮城這才彆扭放手,換個方式提醒流川自己發飆的原因,「櫻木的病房裡面還有床位呢。」

 

  「什麼?」話題的轉折讓流川更加疑惑,自己只是平常地騎著腳踏車。

 

  宮城甩上背包留個後腦杓給流川,沒多做解釋,「哼!走了,靖春。」



三、

 

  宮城單手插著運動褲口袋並斜背運動袋,站在電車月台邊思考為什麼要帶著兩個堪當門神的巨神兵。雖然自己長得一臉不好惹還釘著單邊耳釘,某些程度上的在校規違規的模糊地帶來回蹦踏,但遇到電車尖峰時間也只能乖乖隨波逐流被推來擠去。

 

  而現在,嘈雜喧嘩的人聲聽得出來有段距離,巨神兵們的身材也物理擋住了不少聲音傳遞,不明真相的群眾往往靠近了又被無聊張望的櫻木嚇走,而被流川打瞌睡的安靜面容吸引來的少女們彷彿感受到什麼力場結界也只會遠遠指指點點,宮城倒是希望她們愛情的力量可以更加勇敢,讓他們不再像個流氓似的蠻橫霸佔某車門月台。

 

  在宮城漫不經心的表情掩蓋下要內心焦躁爆發之際電車終於進站。

 

  看著櫻木喜孜孜地步入車門,人潮彷彿像魚群中間被大魚割裂的分開,宮城偷偷在心裡吁了口氣隨即跟上即將閉合包圍大魚的縫隙,也不忘扯一把難為還能意識到要上車的缺覺兒童——連走個路都歪到要撞門框的流川。結果防不勝防他還是直接頭擊吊著扶手的欄杆,流川好不容易清醒的視線在櫻木嘲笑諷刺聲中互相滋啦滋啦產生對峙的修羅場,此時宮城只能讚嘆自己並不在同個視線水平可以裝沒事。

 

  宮城假裝忽視身後互相揮動攻擊的幼稚手臂,被巨神兵夾著隨著電車節奏搖擺放空;腦袋一一閃過二年級們練習的身影、身旁兩個沒點初年級的模樣,壓在上頭其實也沒個正行的唯一一個三年級又一次在魚住家的餐廳鬧完了送別會;老大他們權當之前沒參加過自己的送別會,三人被現場的無酒精雞尾酒圍攻灌到快吐了,最後聽說三井還是被德男挾帶才能走出餐廳回家。

 

  電車到站播報響起,順著煞車力道宮城無聲張著嘴半擠進櫻木懷裡,被阻斷了攻擊的櫻木驚訝他站不穩抬手要扶卻被另一胳膀格擋,宮城瞬間被流川攬著站直回去,差點以為要磕到眼前外套扣子時流川退開讓視線敞亮,困惑得他抬頭看過去,「欸?」

 

  「臭狐狸你又幹嘛——」櫻木的怒叨被流川順暢伸手掌壓進肚子裡嗚嗚掙扎,後者搶過話語權低頭詢問:「腳軟?」

 

  宮城哈了聲,「怎麼可能,剛在想事情而已。」尷尬地捋一把自己頭髮,又輕叩了下流川的手腕,「好了放開花道吧。」正要轉身安撫氣到冒煙的櫻木,剛下車了一波群眾,車外乘客開始魚貫而入。流川因為側身讓胸膛壓在宮城肩膀上,另一邊櫻木已經開始準備說服宮城要好好握住吊環,甚至意圖鉗住他腋下要舉高高,被宮城嚴正拒絕各種亂七八糟的提議。

 

  「還要多久到啊,好無聊哦…」櫻木彎腰前傾把下巴掛在宮城肩膀上,被宮城腳下側踢提醒他不要打擾到其他人,他搖頭晃腦地撅嘴抗議宮城太小氣。

 

  還沒再度遁入睡夢小天地的流川垂眸,瀏海遮擋了視野之外的地帶,直勾勾地盯著茂密的深棕捲髮,不時有個紅色毛茸茸礙眼的篡動;流川不著痕跡地往宮城又靠近了一分,擁擠的車廂中並不明顯,此時宮城還在跟櫻木低聲打鬧。

 

  興許是胸口被宮城肩膀壓實了心臟跳動,流川神色恍惚頻頻點頭終究還是邁進睡神的召喚,在宮城餘光之下 ,他肩膀一歪偏頭就埋進覬覦很久的頭頂,殊不知驚得宮城差點沒跳起來。

 

四、

 

  「學長。」流川逕自走到宮城身後坐下,訓練完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宮城耳廓,後者肩膀感受到輕輕撞擊,頸邊預期內被他細絲搔癢著。

 

  自從電車幼稚的與櫻木爭鋒之後,流川終於找到人生中合適性最高的枕頭——宮城良田。

 

  站立時只要稍微彎腰即可讓下巴墊在有著卷度緩衝的頭頂,坐著的時候亦只需要些微側身,便可枕著雖然窄卻結實的肩膀,絲毫不晃動地承載他沉重睡意。常常似有若無的香水與止汗劑混合著獨特的荷爾蒙包裹住嗅覺,引誘他坦蕩敞開了睡夢大門,把鑰匙丟了的那種敞開。

 

  在流川除非必要否則都是單線條的思考模式下,完全不覺得有異。反正櫻木也常常沒大沒小地往宮城身上撲,流川同為學弟身分感到自己非常心安理得。有時候靠著只是習慣,流川閉目養神不一定真的睡著,並且宮城偶爾有當哥哥錯覺就任意放任,就算櫻木嘰嘰歪歪的側目,瞅著機會就要糗臭狐狸沒長大也改變不了好哥們被流川劫去做枕頭。

 

  化身為流川牌毯子的本人主動披在宮城身上,感受身下軀體的挪動、聽著拒絕櫻木胡鬧,最後空氣又安靜了下來,只有紙張翻閱書寫的摩擦聲,不時有幾句低聲嘟囔的評語,恍惚意識到自從赤木隊長的妹妹進社團幫忙學姊後,越發詳細的隊員紀錄單。

 

  察覺到後頭的動靜宮城試探地問:「醒了?」

 

  流川眼睛艱難並不想更努力地睜開一小縫,給面子似的哼了一聲,把自己從宮城身上拔起來依舊日常失敗。

 

  宮城看向體育館牆上的時鐘,抖肩企圖甩掉不請自來的天然加熱暖爐,轉頭問道:「今天要去商店街,一起吃個飯?」流川還在神遊天外並沒有回應,宮城繼續追問:「還是練球?」結果腸胃蠕動的聲音代替還沒睡醒的本人回答,宮城看他就算飢餓也根本沒想醒的跡象,抬手環住脖子就把大頭順過來薅,企圖用人工乾洗召回某人神智。

 

  隊長喚醒行動屢屢失敗也沒氣餒,收拾好手邊文書沉甸甸地緩慢往場館門移動。造成重擔的罪魁禍首就是流川,他一點都不心虛地環住宮城的腰,下半身在地上像攤爛泥被拖著走。

 

  最後結局流川揉著腰臀,跟在好哥哥屬性耗盡已然沒了耐性的宮城身後離開體育館。



五、

 

  湘北主場的練習賽結束後,安排好隔天待辦事項已經沒其他清醒的人在更衣室,宮城尚未換衣,把雙手伸直插在褲腰裡懊惱地兜兜轉著;這算是他接任隊長後連三井學長也正式退役的第一場比賽,只看結局似乎不太影響相對實力,畢竟所有學校的三年級都集體站到旁邊讓他們各自成長了。

 

  但球場上的空缺還是讓身為後衛的他耗費更多精神。

 

  陰影籠罩在宮城頭頂,迷糊嗡嗡的嗓音傳來,「學長。」隨後跟著聲音出現的是肩膀被輕撞的熟悉重擔,細碎髮絲騷擾著頸側,鼻息不安分地輕哼像是抗議。

 

  「吵醒你了?」宮城偏頭用下巴磨蹭流川的額頭。他是想伸手拈在鼻尖前飄動的頭髮,奈何流川彎腰靠上來的時候也從身後用肢體攏住他,還伸手摸進褲腰讓鬆緊帶被兩雙手膀撐得繃直。

 

  流川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嗯……很吵。」嗅了滿滿熟悉體熱,耳邊穩定的節奏聲緩慢地催眠他神智,懷中中心支柱太過穩當,安心之餘腰部漸漸放鬆了力氣又下壓幾分。

 

  聽到被嫌棄的形容,原本宮城要轉身彈流川額頭,還沒動作卻負擔了更多體重,「不要太過份喔,你這傢伙——」聳下肩膀奢望震醒又要遁入睡眠的大型貓科,卻被對方反射性攢住手肘。迷茫神遊之間的巨物似乎覺得懷中不安分,大手摸索著鉗住身前精實細瘦的腰。

 

  宮城被有力的指尖鬧得身癢又心癢,流川還自然地用鼻頭蹭了他耳後,乾燥鼻息的磨擦聲惹紅了不常見光的肌膚。隨著宮城呼吸起伏的腰肉喚醒流川些許神智,但仍然撼動不了對方想與枕頭依偎的決定,他轉身抽手環抱回去,寵溺擼幾下背便後仰去戳流川前額道:「別鬧,換了球衣就回家。」

 

  「哦。」流川嘴上應答著,腳步卻沒任何挪動的跡象。



零、

 

  宮城一直不覺得自己在籃球上可以教流川什麼,或許偶爾能讓那些長人們稍微體會許久未曾經歷的體型差劣勢;誰能想到碩大的球場、擁擠的爭奪空間,然後某個人說不見就消失的轉身衝刺。

 

  直到現在,兩未成年,衣衫不整在四下無人的社團更衣室。

 

  在宮城無數次拒絕其他人練習結束後一道離開學校,長時間下來大家也心照不宣的沒事就趕緊收拾回家,讓隊上王牌可以獨佔體育館,至於有沒有練習對手——噓,大家都是冷漠社團人,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宮城氣喘吁吁地含著流川的唇,明明同為運動員,流川卻總是要把他肺吸出來似的,掙扎多次依舊故態復萌,「……嘶、輕點。」宮城輕咬口中薄唇,某人不能盡興地親一時沒顧及手中撫慰的陰莖。

 

  「唔。」流川應聲放輕力道,唇下轉移陣地到宮城的下顎,親得人只能扶著他肩膀抬起頭。順勢舔過宮城流汗的水跡,長腿盤著圈住對方臀部,感受腿間腰臀不耐地擺動。

 

  私人課後輔導時,宮城總是忍不住感嘆流川的遲鈍觸覺。雖然說國高中應該都嘗試過自己處理成熟身體慾望的釋放,但眼前的大個子親著親著第一次迷糊握上自己命根子的時候,差點沒讓他哭出來,痛的。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宮城心內百般交雜地小手包大手帶著流川撫慰自己,但摸著摸著嘴唇又親到一起也不知道流川到底記得多少。

 

  首次課程結尾時,宮城不顧反抗力道咬著流川的指節舔乾淨自己的精液,伸手觸碰被冷落一陣子的灼熱挺立。

 

  流川不會表達想要怎麼被對待,隨著腹肌收縮陰莖不住的跳動,宮城搔癢似的觸碰完全無法緩解,大掌反過來握住還在上下運動的手,用宮城怕都會疼痛的力道擼動,比起剛剛宮城的辛勤勞動的確效率許多,伴隨喉嚨低啞的是微涼精液澆灑在宮城發燙的手心。

 

  宮城笑著親回流川嘴角,拉著他把體液互相抹在腹肌上,感嘆第一次可喜可賀無見血的結束了。無法順利切換聖人模式的流川腦袋還處於昏眩狀態,只是面色除了通紅還是一貫的無表情,心中的根弦咚咚噔噔被撥弄得直響,被宮城順手塞回褲子裏的陰莖悄悄又抬起了頭。

 

  恍然回想完也沒幾次的手把手教學,宮城依舊跨坐在某人的大長腿中間。他拇指撫摸過流川的耳尖,沒錯過對方頸後因為興奮的雞皮疙瘩,雙手在流川後腦交叉,用指甲輕刮打斷快親出項鍊吻痕的頸間進攻,「想試試…用舌頭嗎?」低聲蠱惑似的喘息嗓音搔癢著流川耳朵。

 

  流川側頭抬眼看向宮城,「可以嗎?」語氣中帶著後者沒聽過的些許急切,本來面無表情就帥到全民公敵的面容亮到發光,眨眼的睫毛把宮城搧得頭暈目眩。

 

  還沒詫異完流川的熱切之時,流川摟緊他的腰並抬起他臀靈活順暢地扒掉只扯下前半部的運動褲與束褲,赤裸臀部直接碰觸到墊在地板的衣物,膝蓋卡著運動褲嚴重限制了宮城受驚的抵抗,「流、沒有叫你——等等,喂!」,他只能試圖推著已經低頭掀起下擺開始上嘴的流川。

 

  埋在對方懷中的大腦袋頓了下,輕啃覬覦很久不屬於自己的深色肌膚,水痕中的鹽分鹹得剛剛好,手指沿著溝壑擦過抽顫的皮膚。流川唇前是宮城貼在肚皮泛著前液水光的柱身,他側臉由下往上看著燒紅臉的學長,「那要叫誰?」說話氣息暖暖吹著不時跳動的頂端。

 

  宮城沒再推拒流川,只是維持一樣的姿勢搭在流川肩膀上,後者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視角著實富有侵略性卻又色情得要命,刺激得讓宮城頭皮發麻一路貫通脊椎。伸出指尖刮搔流川的臉頰,順便戳戳對方的唇角轉移注意力,語氣端著遲疑的問道:「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會嗎?」

 

  肉眼可見的宮城發現流川的臉現在紅得不比自己差,注意到流川在親吻的時候除了不抽乾他的空氣不罷休以外,躁動的舌頭總是不知道該從哪進攻;或許沒個契機讓他覺得舌頭可以用上的地方還很多,或是懶得想就被前者被動帶著卻又本性的想爭奪主動權,至少在此之前陡然成長的慾望似乎有被解決。

 

  流川帶點迷茫的眼神飄向不小心又吐出一口前列液的馬眼,想到第一次弄痛對方的經驗,指腹小心地攀在腰身上,伸出舌尖緩慢探向散發濃濃麝香的出口,柔軟的前端捲走龜頭上清透的液體,「先舔舔它?」

 

  敏感的冠頂被舌苔掃過時宮城抑制不住輕呼,大腿抖著夾緊又放鬆,流川求肯定似的神色也沒讓宮城覺得他如此乖巧過。絲毫不減硬度的分身戳著對方臉頰,某人可能也是覺得觸感新奇就用腮幫輕蹭,目光灼灼的存在感太強,宮城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的反應也很有趣。

 

  直至目前對陰莖最熟悉的是手掌,流川直起腰注視著宮城咋嘴舔掉沾上唇角的液體,手指摸索地握上對方炙熱的生殖器,熟練地撸動按摩最舒服的地方,在宮城難耐地抬頭之時便復而俯下身親吻傘狀頂端,「學長喜歡這樣嗎?」從根部順著青筋脈絡往上嘖嘖舔舐,侵略視線緊盯錯愕且慌亂的戀人。

 

  作為親身上陣也是第一次被嘴服務的宮城羞惱地掩住流川雙眼,氣急敗壞地小聲嚷嚷:「好好好好好你行你可以你不要看!」分身誠實地彈跳反應顯然很喜歡。

 

 

 

 

 

 

fin. by Q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