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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speakable desire side A.

**Warning: OOC, R-rated**

 

 

  在學生時代,班上同學對馳河藍加的評價大都不錯,偶爾會插入電波大食一些分不清是好是壞的屬性,總的說起來,是能歸入性格溫和好相處的一類。

 

  只有熟識的朋友才知曉他但凡上板子就會換一個人,變得更有攻擊性。

 

  而就連那些熟人都不清楚,全世界只有喜屋武曆知道的秘密便是——馳河藍加在床上也會徹底變一個人。

 

 

  平日保持良好習慣,喜屋武曆自認體力已經不算差,但還真的沒辦法跟藍加比併,睽違幾個月見到從滑雪營集訓回來的男友,他還高興不到幾天便被現役國家級運動員夜夜折騰得死去活來,接連幾天走路都覺得地是浮的。

 

  就算他受不了地哭出來,哭得抽抽噎噎,哭到打嗝,哭到只能語無倫次地吐出沖繩腔,藍加也從沒有停過手,要知道平常假掉個幾滴淚就能讓藍加急得繞著他打轉。

 

  「求、求……真的……不行、饒了我……嗚……」

 

  「沒事,曆可以的。」

 

  藍加哄他,將他翻回來正面,又再度插入,那裡今晚已經被疼愛太多次,早就乖乖成了藍加的形狀,就算喜屋武曆再抗拒也毫無辦法,還是沒受到什麼阻礙就頂到最底,惹得他又一陣委屈地抽泣。

 

  藍加像要繼續安撫他,拾起他的手放在頰邊,輕吻喜屋武曆的掌心,曆順著恍惚的視線望過去,恍惚之間,他似乎瞧見藍加的嘴角彎起——那笑容有些扭曲。

 

  但他實在太累太累了,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或是在做夢。

 

 

 

  據說人類性高潮時大腦所分泌的激素和極限運動帶來刺激感時分泌的激素都是相同的多巴胺,藍加總不會也把他當板子耍才這麼不聽人話吧?

 

  不、搞不好在板子上還比較聽話,至少每次藍加玩滑板玩得太入神,只要曆大聲喊他他還是會反應過來。就連曆去加拿大探望,才幾個小時的相處模式下來就讓藍加的隊友紛紛調侃這個人太聽喜屋武曆的話,曆要他往東就是往東,連視線都不會因好奇而往西邊瞥上一眼,簡直是曆養的狗,藍加被這麼當面取笑竟也沒生氣,只顧著黏人,重複第N遍的:「謝謝曆來看我,我好開心。」

 

  在他離開前還被一名隊友叫住,要求錄下他喊藍加!的聲音存手機裡,說方便在藍加滑雪失控時當殺手鐧用,教練一定會很感謝的,老天,又不是巴洛夫的狗。

 

  他至今也沒搞懂這事兒到底是真的,或純粹只是鬧著他玩的戲言。

 

 

 

  喜屋武曆在睡意朦朧間,感到房門被拉開了,來人小心翼翼地提著行李進來,不讓滾輪觸碰到地板,一陣窸窸窣窣的換衣聲後,對方掀起被褥的一角躺了進來。

 

  「抱歉啊,這次沒去接機……」剛清醒的嗓音有些嘶啞。

 

  藍加搖搖頭,說沒關係是時間太晚了,他貼近他,從背後將他摟住,在曆的後頸啄兩口,本來挺溫情的,像兩隻毛茸茸的小動物互蹭,但兩人摸著摸著就開始越界,藍加纏上去要索吻,曆眼神閃爍了一下,躲開了,並一把按住探入他睡衣下擺的手:「等、等一下,藍加你不累嗎?」

 

  「在飛機上休息過了。」

 

  「呃,我今天有點累。」

 

  「……知道了。」藍加只頓了一秒,轉去親他的額角,「晚安。」

 

  曆有些良心不安,說什麼累,彷彿倦怠期夫妻般嫌棄枕邊人的老套句子,但總不能說是因為舒服得太過頭,那種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感覺很恐怖,加上他對那個疑似異常的藍加略有餘悸,有一點害怕(真、真的只有一點點喔!不然怕自己的男朋友也太奇怪了吧!),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陪他上床。

 

 

  白天他們並列在鏡子前一左一右漱洗,遞毛巾傳杯子默契十足,在空間不大的浴室完全沒造成動線妨礙,閒聊著自己的近況,從藍加奇怪的隊友趣聞到曆的大妹在學校被表白,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講,曆突然眼睛一亮,如獲珍寶地炫耀手上這隻新出的限量鹽味牙膏,費了多大勁才搶到。

 

  「我嚐嚐。」

 

  ???還要嚐什麼啊你不也才刷完——

 

  「唔!」

 

  他的吐槽沒來得及說就被堵住嘴,舌頭伸了進來,藍加的手指滑過他的後腰,把他的活動範圍限制在洗手槽和自己之間,一旦察覺到喜屋武曆有退縮的意思,便用舌尖去頂他的上顎,甚至舌弓的位置,迫使曆再把嘴張開,交換極盡窒息的吻。

 

  蓄在洗手槽沒放掉的熱水開始涼了,體溫卻越升越高,曆頭皮一陣麻癢,連他都快要難以忍耐了,但聽聞熟悉的幾個腳步聲從遠而近地跑來,還是硬把藍加推開。

 

  「藍加哥哥!早安!」

 

  「藍加哥哥!早安!」

 

  兩個女孩等在門口,連語氣都一模一樣,像複讀機似的。

 

  「歡迎回來!」

 

  「歡迎回來!」

 

  「加拿大好玩嗎?」

 

  「比賽好玩嗎?你贏了嗎?」

 

  「有沒有帶禮物!」

 

  「禮物!要禮物!」

 

  「在機場有買免稅巧克力,要吃嗎?」

 

  「「要吃!我們要吃!」」

 

  女孩們歡天喜地,一人拉著藍加的一隻手甩啊甩,藍加為了配合她們的身高不得不半彎著腰,從後頭看去,這一大兩小走路的模樣真有些滑稽,曆也笑起來。

 

  整理過後他們動身回馳河家,臨走前還帶上不少曆母親交代要給藍加母親的禮物,馳河菜菜子非常高興,說要準備大餐,曆本想留在廚房幫忙,卻被趕了出去,她自信地拍著胸舖保證獨自一人就足夠,滿臉善解人意『你們小倆口久沒見去親熱吧沒關係媽媽十分理解喔!』的表情。

 

 

  一進藍加房間他就被攔腰抱住,按倒在床塌之上,曆不禁冷汗直流,張口就結巴。

 

  「那什麼、我們,等一下,還要吃吃吃飯……我不覺得,阿姨她,是這個意思……」

 

  「媽媽說要烤全雞,沒那麼快的。」

 

  被藍加扯掉褲子時曆還能意思意思地掙扎兩下,但股間被塗上潤滑液後他就不再妄動了,嗚嗚嗚,都被手指插入了,這次逃不了啦……

 

  似乎也是確定身下的人終於跑不掉,藍加一改先前幾次急吼吼的態度,猶如慢條斯理地品嚐美食般,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每一寸、每一個地方他都要仔細地按過,曆只能由著藍加在他體內探索,跟隨每一個攪動而一抖一跳,抓住藍加衣服的指尖因用力過度而泛紅。

 

  「啊、不……藍加……啊哈……那裡……」

 

  藍加在他耳際落下一個吻,濕暖的舌頭沿著曆的耳廓舔他,輕咬他的耳垂,然後——

 

 

 

  「藍加!過來一下——

 

  「你這孩子,叫隊友載你去機場,到日本也不知道跟人家報個平安?本杰明都擔心到打電話來問你到家了沒,怕是不是半途出意外了!怎麼這麼不懂禮數呢!」

 

  「藍加?你聽見沒有?過來接一下電話?」

 

 

 

  「…………」

 

  他看過他很多表情,失敗的挫折,成功時喜悅,驚訝、難過、擔心……但還是認識以來第一次見到藍加的臉色如此難看,藍加起身,把沾滿曆體液的兩根手指放進嘴裡吸吮乾淨(他羞恥地移開視線),之後鐵青著臉離開。

 

 

  下午,到了曆的顧店時間,他把客人指定的設定圖平攤在桌上,馳河藍加掛在他身上磨來磨去,黏著他撒嬌,這也沒什麼,和以前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曆還是自己幹自己的,該擰鬆的螺絲擰鬆,該上油的輪子上油……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下半身有點涼。

 

  ………?

 

  ………??

 

  ………???

 

  等等、藍加這是在解他的皮帶扣嗎?

 

  這一炮要是打下去,他以後是還要不要在這個工作台上修滑板了啊啊啊啊啊!!!

 

  店的鈴鐺恰好響起,救人於水火,喜屋武曆提起自己的褲子就往外衝,還因為跑太快撞到桌角,但也顧不上喊痛或哀嚎。

 

  「來了來了!歡迎光臨!」

 

  

 

  完蛋,這已經是他第四次拒絕藍加的求歡了,藍加再呆反應再慢也該發現事情不對勁了,怎麼辦?要是之後被直球問了,他怎麼解釋?

 

 

 

Side B

 

  晚上的義大利餐廳由一群老面孔包場,要給藍加接風,曆說要鎖完店門晚點才過來,就由其他人率先點菜,可身為主角的藍加明顯在放空,問話也不怎麼有反應。

 

  「喂喂喂、怎麼?國手回來,都沒什麼要和我們聊的嗎?」

 

  藍加看向影,但也不知道真看還是沒看,視線都是渙散的,他又轉回自己的杯子上,悶悶地吐出一句:「……好想和曆做愛。」

 

  「咳咳——MIYA首當其衝,葡萄原汁染紅了他純白的衣襟,他氣得捶桌子,義大利麵上的番茄隨之一跳,幾乎爆粗口,「在未成年人面前說什麼猥褻話題啊!」

 

  影當場石化。

 

  櫻微皺起眉,唰地一聲打開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臉。

 

  「哈哈哈哈哈,該不會是你技術太差,曆覺得不舒服所以不願意吧?」喬笑得沒心沒肺,然後櫻用扇子狠狠打了他的手。

 

  馳河藍加無辜地眨了眨眼。

 

  「……技…術?」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