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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啡
※突然開始突然結束
※吃了毒蘑菇的瑪德蓮餅乾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哈啊......
好熱、整個身體都有如踏進烤箱慢慢烘焙一般,越來越熱。湛藍雙眸望出去的世界也似乎被熱浪席捲似的搖晃著。
「怎麼回事?」
渾沌的腦袋艱難運轉著,試圖從與平日無異的行程之中找尋任何一點造成此刻現象的蛛絲馬跡。踏進教堂祈求光明加護、踏步上街為著那些尋覓著自己的餅乾們親切的接待招呼,品嘗需要自己落下評論的美味糕點......似乎每一件事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日常。
「嗚......」
悲鳴洩漏而出,越來越燥熱的難受甚至讓人感覺比烤箱溫度還要來的更高。

 


翻糖製成的指針指向了標記為十二的刻度,燒灼的咖啡豆在恰當的高溫與甘潤的泉水一同經由濾管滴入攀著霧氣的玻璃燒杯,僅僅是幾滴幾經淬鍊的清澈液體,便能使令人心曠神怡的濃郁香氣充斥在這總旋繞著甜膩氣息的王國中,洗去些許幾乎要麻痺嗅覺的過剩甜味。
再等上一會,一切都會很完美。
專注於手中完全奉獻於僅此一杯的完美作品,操弄著咖啡魔法的雙手即便已經平舉了許久,仍是毫無動搖。
直到──幾乎要將門板給撞碎的重擊聲響和擾亂嗅覺與專致的氣味同時席捲而來。
手中的魔法一瞬之間失了焦,咖啡豆燃起的熊熊火焰將即將到來的美好結局徹底毀滅,只剩下刺鼻得幾乎要逼出眼淚的味道與比起豆子的原色還要更加漆黑的焦碳。
眼袋上長期沉積的黑色素似乎因著瞥過的銳利視線而更加暗沉,推整因著方才的爆炸而略為歪斜的眼鏡,一點好臉色也沒打算給那總是突然闖入禁地的餅乾。
「……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打斷我的好事,瑪德蓮餅乾。」

 


「濃縮咖啡......」
苦澀的香氣侵襲嗅覺,帶著微香與淡淡的苦卻又能在其中嗅得熟悉的微甜,既非糖霜甜甜圈的惑人香甜、也非果醬配料的熟悉香脆,越發渾沌的腦袋讓此刻僅存本能性的反應。伸出手捉住眼前熟悉的餅乾彷彿隨時能被自己捏碎的手臂,傾身湊上在頸畔間嗅聞尋找著那令自己疑惑的香氣,卻讓此刻燥熱的身體更加難受。
「好熱、濃縮咖啡,我好熱......」
以往總是自豪於有光芒加護的淺金色長髮失去了那總是耀眼的光芒,如同融化奶油似的披散在肩上顯得散亂,腦袋嗡嗡作響,分明有聲音在耳邊響著確聽不清究竟是在說些什麼詞語。
只知道,好想要眼前的餅乾,想要拆吞入腹的可怖慾望自下腹慢慢的攀延而上。

 


還來不及拉開兩人的距離,瑪德蓮餅乾帶著莫名怪力的大掌便囚困住纖細的深褐色雙腕,幾乎要被輾碎似的痛楚讓鏡片下的雙眸微微瞇起,試圖扯動雙手,卻全然無法掙脫像是研磨機一般逐漸絞緊身體的懷抱。
那股不同於以往的味道,是焦糖嗎?不、比起焦糖,似乎更加地濃稠而黏膩,像是要徹底吹飛理智一般。
「等等、要發神經的話滾一邊去,我現在很忙!」
朝著那本能性隨著聲音來源抬起的頭一頭撞上,然而除了看見那枚餅乾更加愚蠢的傻愣表情之外,也只剩下掉了幾顆餅乾屑的額頭隱隱作痛。
為什麼那傢伙空空如也的頭會這麼硬──!
「熱的話隨便找塊雪地或是糖霜用你那燒壞了的腦袋埋進去就好了吧!放開我、瑪德蓮餅乾!」

 


「雪......濃縮、咖啡......」
幾乎可以說整個餅乾掛在對方身上,無意義的重複著簡單的單詞而後順著慾望經眼前纖瘦且明顯睡眠不足的餅乾壓倒在地。
「好熱、比烤箱還要難受,濃縮咖啡、好熱......」

 


「我說滾開!瑪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