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
誇張拉長的語氣在一旁坐下，佩妮洛普看了下滿頭大汗的人，撿起良心的把冰鎮過的飲料交給對方而不是給他一杯溫開水。
「辛苦了。」佩妮洛普雙手合十的向考特說到，「感謝你今天的支援。」
全世界都會感謝你的。佩妮洛普認真地說。
「得了吧。」沒良心的小妮子。考特拿著可樂往佩妮洛普頭上推了下，「妳怎麼做到對那些尖叫生物一心一意的？」
一大早就闖進自己家把人吵醒，連拖帶拉的把自己抓到加州就只因為幼稚園的孩子們舉辦園遊會沒人穿布偶裝？
他需要一把刀撬開這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頭是不是一坨爛泥。
「小朋友很可愛啊。」佩妮洛普從保冰盒拿出冰過的毛巾，放到考特身上，「我記得你不喜歡小孩。」
佩妮洛普基本沒聽過考特說過哪個孩子可愛，哪個女人噴什麼香水還比較常聽見。
雖然考特是不會跟自己說這些。
「也沒有。」冰涼的毛巾貼在皮膚上很舒服，青年乾脆地把毛巾蓋在自己臉上，緩解加州這該死的燥熱，「只是妳那些寶貝小毛球跟我沒半點關係。」
那我幹嘛喜歡他們。
「所以是你的小孩你就會照顧他們了？」佩妮洛普質疑，她總覺得不是這意思，看考特喝完飲料，她又拿起另一瓶可樂，「你最好這麼善良。」
「不。」接過新的飲品，水珠順著瓶身滑落暈在衣服布料上，「我真心希望那些婊子多抱幾個小孩來找我。」
「試想一下。」他朝佩妮洛普晃晃手指，「等我老了以後，會有一堆紅毛小子跪著舔我屁眼。」
「就為了從我這分到一點遺產。」
祖母綠的雙瞳因那些未來設想愉悅地瞇出弧度。
「這不是很有趣嘛。」
看那些人阿諛奉承，任人主宰的樣子，光想就令人發笑。
「聽你說的美好。」佩妮洛普翻了個白眼，拿起新的毛巾就往考特臉上壓，「依你的亂交程度，以後我去孤兒院看到的紅髮小孩10個有11個我都要懷疑是你的種。」
「還不一定要紅髮的。」舊的毛巾被佩妮洛普拿去當綁考特頭髮的布，整個籠罩住紅髮在脖頸處打了個蝴蝶結，看起來就像從工地出來的小伙。
「搞不好你私生子多到可以開孤兒院了。」
對佩妮洛普的話，考特也只是笑。
「也許我再多報效點國家，美國就沒紅髮歧視了。」
「能不靠捐精達到報效國家，我看全世界也只有你了。」
「不不不。」考特反駁著，「妳對男人了解太淺了。佩妮小朋友。」
這世界上可不只我是這副德性。
「哼哼。」
「我乾脆去孤兒院領養幾個小紅毛來謀奪你的財產好了。」
「妳要養小孩來舔我屁眼？」考特用手搧著風，毫無起伏的說著，「那可真是太棒了。」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
「那看來妳是輸定了。」
「真假？」
「千真萬確。」
「好吧。」佩妮洛普收拾起剩下的工具，能塞的就塞進布偶的頭裡，「那你想一下我們等等要去吃什麼。」
說完她就抱著布偶走遠，考特支起身，朝佩妮洛普離開的方向看了眼。
幾個比較大的孩子踩著步伐跟上對方，估計是嚷著要幫忙吧，只看佩妮洛普分別拿了些小東西給他們，一群人就這樣鬧哄哄地消失在建築轉角。
感情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