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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州廣光

不良少年,但身邊的朋友們都喊小伽羅。M體質。

 

長船光忠

廣光愛操心的飼主(x)幼馴染(o),天然S。

 

 

 

 

面對重拳襲來的瞬間,鋒芒閃爍的眼中並沒有半分畏怯,反而有著某種異樣的光彩。

 

毫無閃避的機會,廣光的下顎遭受暴力重擊,腳步不穩地踉蹌了大步。拳頭的勁道穿透肌膚、骨骼,在耳邊炸出轟然悶響,熱意滾滾湧起,劇烈的疼痛跟著翻騰而出。

 

「呸……」穩住腳步的廣光甩頭吐出嘴裡濃烈的腥味,一口血紅濺在地上。

 

「挺能撐的嘛?」

 

零星幾人發出不懷好意的訕笑,並逐步堵住暗巷唯一的出路。

 

褐膚的少年嘴角掛著狼狽的血絲,以手背粗魯地抹去後,朝對手挑釁地勾勾手指,表示這點攻擊根本不痛不癢。

 

對方被激怒、發出吼聲並衝過來時,廣光的嘴角揚起愉悅的弧度。

 

「快住手!我已經叫警察了!」

 

一聲喝斥打破了暗巷裡壅塞的戾氣,眾人紛紛往回看,只見一名身型高挑的男學生直直舉著手機,似乎示意他不僅報了警還正在蒐證。

 

男學生的呼喊引來大街上行人的注目,幾人頓時失去剛才劍拔弩張的氣焰,嘴裡難聽地叫罵,邊逃也似地跑出小巷。

 

「混帳東西、竟敢多管閒事!」

 

「該死,快閃吧。」

 

報警的男學生沒敢放下手機,連退了好幾步遠離不良少年們,其中一人卻還是衝上去粗暴地一掌掃開男學生的手機。

 

「哇!」

 

脆弱的電子產品摔飛出去,撞在地上當場迸裂噴起碎塊,逃離的幾人這才出了一口氣地悻悻離去。

 

待人遠去,男學生的目光轉向巷子裡落單的身影,並撿起地上摔碎了的長形物──並不是手機,只是個掀蓋式的立鏡,說報警理所當然也只是個幌子。

 

「哎,又打破鏡子了,再這樣下去到底會倒楣幾個七年呢。」他苦笑自嘲,邊往巷子底部走去。

 

廣光垂著頭,對於青梅竹馬──長船光忠的靠近只從髮隙間露出惡狠狠的眼神朝他瞪去。和那群逃跑的不良份子無二,廣光削得略短的俐落鬢髮下露出讓人難以親近的凶惡神情,耳上和手指的銀飾浮誇而顯眼,就連髮尾也染著叛逆的暗紅色,儼然擺著一副標誌性的不良少年形象。

 

「……不是叫你別管我的事。」

 

「怎麼可能不管,」光忠單手扠上腰,開口便是一頓訓斥:「都說過幾次了,就算再怎麼喜歡被弄痛也別讓自己受傷呀,小伽羅。」

 

「囉嗦,也別那樣叫我。」

 

廣光的不耐煩化作一聲嫌惡,然而光忠卻絲毫沒有怯意,因此讓他更加煩燥。

 

剛升上高中時,廣光特立獨行和不友善的氣質給自己引來了麻煩、被人找碴捲入打架事件,那時除了身上留下半個月都消不掉的瘀血和校方的申誡懲處之外,還有從青春期爆發出來、再也無法克制的性癖。

 

當時廣光才第一次知道疼痛竟不只會伴隨恐懼;第一次知道masochism這個單字的意思……並第一次知道所謂的「射精」是由多麼強烈的快感與自我嫌惡融合而成。

 

他已經無可救藥地沉淪於疼痛之中。

 

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他自己,還有就是住在隔壁從小認識的玩伴──所以他到現在都還懊悔為什麼當時在房間裡,一邊揉擰腹部上的瘀痕一邊自慰時忘記先拉上窗簾。

 

光忠很快就察覺自幼孤僻但卻從沒做過什麼壞事、規規矩矩的廣光,刻意大變形象讓自己惹上麻煩的理由,從此之後便經常擔心得跟著他屁股後頭跑。

 

廣光唯一萬幸的也只有光忠比想像中來得更成熟,始終不曾將這件事當成醜聞隨意暴露出去,默默接受了青梅竹馬扭曲的性癖。

 

「真是的,這次竟然讓臉被打中,整個嘴角都腫起來了,牙齒沒事吧……還有哪裡受傷?待會不去買些藥來擦可不行啊。」

 

光忠就像往常一樣,自顧自地檢查廣光的傷勢,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端起他的下顎,指尖抹開混雜著唾沫一起沾留在下巴的血漬,光是想像那些疼痛就讓光忠蹙起了眉。

 

「嘖,別碰。」

 

「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刻意留下傷口?這樣下去只會給自己添更多麻煩,也會讓家裡的人擔心的。」

 

「嘁……」

 

「明明有其他更妥當的方法,上次我蒐集到的搏擊教室跟瑜伽課程宣傳單都不錯吧,也有免費試聽的機會,小伽羅不考慮看看嗎?」

 

廣光最終仍沒有回應,厭煩地揮開光忠的手。沒有這種令人困擾的性癖的人怎麼懂他的煩惱?那些兒戲似的疼痛根本不能滿足他,必須更刺激、帶著支配般的強力,讓針刺一樣的麻癢遍佈全身,並施予他無處可逃的疼痛。

 

光想像著,吐息就不禁炙熱了起來。

 

「小伽羅,聽我說話。」明明是出於善意卻得不到半點回應,被無視的光忠帶著幾絲懲戒意味,兩指擰起廣光的臉頰,「這樣、不乖。」

 

廣光嘴裡的傷口跟著受到拉扯,藏在口內黏膜深處曖昧不明、卻又瞬間竄起的撕裂感讓他縮起雙肩陡然一顫,喉中猝不及防地發出軟懦的嚶嚀。

 

「哼、嗯……」

 

光忠手邊的動作不由得一滯。

 

「就、就說別碰我!」廣光也在察覺那是他發出的聲音時不由得一愣,為了掩飾自己的反應粗暴地扯過光忠的領口將他甩到一旁,拎起落在地上的書包快步離去。

 

 

× × ×

 

 

然而即使口頭恐嚇過無數次,廣光仍然在回到家不久之後接到光忠按的門鈴。

 

天色未暗,廣光的家人還沒有回來,光忠提著從藥局買回來的消毒水和紗布,卻被晾在對方的家門口。

 

他不死心地再按幾下電鈴,邊朝完全沒有反應的對講機處喊「不好意思,我是光忠」,一方面是出於進入別人家之前的招呼禮節,一方面則是最後通牒。

 

最後喊了一聲「那麼就不客氣囉」之後,光忠繞進庭院,熟門熟路地攀上花架、爬上二樓的陽台,並在廣光滿臉驚愕地發現他、一邊衝來要把落地窗鎖上前,以更大的力氣撐開窗口。

 

「別隨便爬進別人家!」

 

「因為小伽羅故意不開門呀。」

 

「窗、關不上……嘖,你這個怪力的傢伙……」

 

「那就別抵抗了。嘿!」隨著光忠猛地施力,玻璃窗被強行扳開,就見他正大光明地從挫敗的廣光面前拎著鞋子踏進房間,還不忘禮貌地喊一聲「打擾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來探望你的,你看,果然完全沒有清理傷口,剛剛明明才叮嚀過你。」

 

微微向前傾身的光忠嘴裡嘮叨,眨著獨眼一下子湊近廣光,幾乎不留給他任何躲避的縫隙,逼緊著、端詳他的傷勢。

 

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兩人從小相處的關係,光忠似乎不懂得如何與他保持更適切的距離,只要稍微被接近,手就順理成章地往他身上摸過去,揉了揉受傷腫脹的嘴角,反手又撫過頰旁和額頭細小的擦傷。

 

「到床邊坐下來,我幫你擦藥。」光忠口氣就像是在對不聽話的稚兒說教那般溫和卻又不失嚴厲,沉穩的嗓音有著令人難以違抗的磁性。他擅自在床邊端正地跪坐,把買回來的包紮藥品逐一擺開,消除瘀血的敷藥、口內膏和消毒碘酒。

 

自小認識光忠就已經知道他一直都比同齡人更加成熟,任何時候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待人八面玲瓏,並且擅長照顧身邊的人,廣光便是其中之一。那樣的光忠不曾露出一點破綻,這些確實討人喜歡,只不過現在的廣光並不領情。

 

站在一旁的廣光自上方睨下跪坐的光忠,從頭到尾都沒打算接受指令,拎起床上的便服外套就想逃出家門躲這個不速之客一陣子。

 

「啊!直接無視我嗎,至少也擦完藥再出門呀。」

 

直接把囉嗦的光忠當成空氣,廣光逕自套上連帽外套,摸了摸口袋發現只剩鑰匙和錢包,正要伸手拾起掉落在床邊的手機時,卻被光忠猛然一扯、翻身壓到床上。

 

「!」

 

「真是的,完全不聽人說話,乖乖擦完藥就沒事了哦。」只見光忠單手抓著碘酒罐和幾支大頭棉花棒,邊跨坐到他身上強行壓制。

 

「幹什麼、給我下來!」身上壓著那幾乎令人動彈不得的重量,讓人連坐起身都辦不到,只能發出毫無作用的威嚇,卻顯得是廣光更加驚恐。

 

「好、好,別急,一下就結束了。」

 

光忠手腳俐落地放置好藥瓶,單手沾濕棉花棒,圓鼓的前端緩緩朝廣光臉上的傷口靠近。

 

棉花頭彷彿在廣光的瞳孔中無限放大,最後輕輕觸上擦破滲血的傷口。

 

起先漾起微微的冰涼感,棉棒滑動時,隨之而來的是泛上肌膚的陣陣刺痛,刺痛堆疊、一波接著一波地襲來,逐漸累積成一次激流般的疼痛。

 

「咕、嘶……」廣光畏怯地顫了下、別開頭,但他立刻倔強地咬住下唇藏起聲音,空出的手試圖推開光忠,「別、別管我,我自己擦總行了吧。」

 

「剛剛還想逃跑的人說的話可沒有說服力。小伽羅喜歡痛吧,我稍微用力一點就是了。」

 

「什……那是兩、回嗚!」

 

廣光話還沒說完,光忠朝著傷口塗下的棉花棒似乎額外用上幾分力道,疼痛夾雜著令人難耐的搔癢,讓廣光不時擰緊眉、一顫一顫的縮著肩膀,躲也躲不開,五指緊緊攏進掌心,掐出月彎狀的指甲痕。

 

「完成,再來是……嗯?耳朵上也有傷?剛剛被頭髮遮住沒注意到呢。來,臉往旁邊轉一點。」

 

即使耳環被揍得都掉光了,廣光仍給了全程自說自話的光忠一記怒視,後者卻挑起了眉。

 

從剛才就有種奇怪的感覺。

 

──為什麼看到小伽羅拚了命忍耐的模樣……總覺得特別可愛?

 

動作有些遲疑的光忠暗忖著,明明喜歡被弄痛卻表現得一點都不坦率,倒是身體的反應誠實多了,看那一顫一顫隱忍的模樣,光忠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

 

懸在半空的手褪去了剩餘的遲疑,沾著消毒酒精的棉花棒朝耳環脫落後刮出的小傷口拈去。

 

「唔、嗚……」

 

沾濕的棉花頭沿著耳廓的外緣舔舐般廝磨,藥水滲透的刺激和外力施加的力道二度折磨傷勢,廣光推擠著光忠逐漸往自己身上壓下的胸膛,側過頭、拼命地仰起,試圖想從搔癢的疼痛與快感下逃開,卻只是徒勞地在光忠面前露出紅透的耳根。

 

「小伽羅穿了好多耳洞,其實不是為了時髦,只是喜歡穿上環的疼痛嗎?」

 

「跟你、無關……」

 

「總是這麼說呢,不過進學校可別忘記摘下來,不然又會被處罰。好了,耳朵的傷也消毒完囉。」光忠動作靈巧地將消毒藥品蓋上,邊朝未乾的藥水處輕吹了口氣。

 

「……!」

 

望見廣光隨之震了下的反應,光忠微微揚起的嘴角逐漸提高,空出的手突然箝制對方的下巴,讓那形狀漂亮卻細傷累累的耳朵暴露在眼下。

 

「得稍微吹乾才行,忍耐一下。」

 

帶著那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容,光忠朝著廣光已經通紅得發燙的耳朵「呼」地強吹了口氣。

 

「哈呃、啊!咕……」

 

熱意灌入耳內秘穴般的小孔,濕熱的溫度注滿窄小的甬洞,隨時都要滿溢而出,廣光驚駭得緊攢光忠胸口的衣料,彷彿遭到粗暴的侵犯般繃緊了身體。

 

「真棒,小伽羅是乖孩子呢,再來是──」光忠眼瞼低垂,黏膩的視線在廣光的身上逡巡,淺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瀲光,噙著淺笑發出了愉快的喉音,以拇指撥弄對方腫脹的嘴角,「嘴巴裡面有沒有受傷?」

 

聽來是問句,但光忠的動作卻搶先自問自答,以拇指翻開受傷的唇瓣,露出嫩紅充血的內裡、和廣光咬緊的犬齒。

 

指腹挑逗似地摩擦著齒粒,像在催促著讓廣光打開嘴。少年的鼻息吐出一口重氣後,嘴一張,卻朝光忠侵入口中的手指咬下。

 

「哎!」

 

銳意刺破肌膚,給予光忠不小的痛感,他下意識地想抽出手,怒瞠著他的廣光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怎麼了,這麼生氣?」與對方的情緒恰恰相反,光忠偏著頭,頂著那張總讓人產生好感的姣好容貌無辜地問,被咬在廣光嘴裡的指頭藉此撬開他咬緊的牙,將第二指緩緩突入。

 

「嘴裡也有傷口的話,敷上藥會好得比較快哦。」

 

靈活的兩指安撫似地挾捻硬起抵抗的舌尖,小巧圓滑的前端一會從指腹下溜走,一會又執拗地推抵光忠的狎弄。

 

「不、呼……嗯嗚……」

 

指尖摩娑著舌根柔軟的秘處,並向深處一點一點地探進,逼近生理上催吐反應的硬點、若有似無地堵塞呼吸的唯一出口,故意令他作嘔、逼近窒息。

 

「哈……哈……嗚哈……」

 

拼命地仰頭卻逃不開、張著嘴發出粗喘的廣光愈發不知所措,喉頭不時緊窒縮張,嘴裡濃烈地充斥滿光忠的味道,邊發出斷續的可憐嗚吟,唾沫很快便濕濕黏黏地沾滿光忠在口腔黏膜裡挺動的手指。

 

「呼……葛我、哈輸來……唔嗚……」

 

廣光吐著咬字不清的聲音抗拒,光忠卻笑著反問:「但剛剛是小伽羅咬住了我的手指不是嗎?」

 

他緩緩將兩指抽出窒口,滿指瑩液牽出一絲淫靡滴垂的銀涎,廣光咳嗆了聲才粗重地喘過幾口氣,騰出的手粗魯地抹抹嘴邊,卻不小心擦過嘴角的傷口。

 

「嘶……」

 

「先別急著亂揉,嘴巴這裡還沒上藥。」

 

光忠慌慌張張制止廣光胡亂擦抹的手。

 

將對方完全地壓制、一切都必須委身於他之下的模樣,讓光忠不禁默默地咽下一口口水。心臟正因為不知名的快意怦然鼓譟,而他喜歡那樣的感覺。

 

「不用你多事!」

 

「又說這種話了,很快就結束,忍耐一下吧。」光忠擺出義正詞嚴的臉孔暫時藏起那瞬間的愉快,不顧廣光的抵抗繼續幫他上藥。

 

指尖上刮起一層口內炎的敷藥軟膏,扳著廣光的下顎想讓他再次開口,理所當然是在對方完全不配合的瞪視下失敗了。

 

「不張開嘴嗎?」

 

「哼……」

 

光忠倒也不生氣,俯身看著廣光毫不示弱的逞凶模樣反而覺得有趣,不禁笑了笑,朝對方的鼻頭伸手,惡作劇似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

 

上方的光忠仍從容地淺笑,薄唇潤澤、揚著漂亮的弧度。

 

五秒、二十秒過去,廣光這才察覺光忠是打算趁著他憋不住氣用嘴呼吸時,把藥塞進他的嘴裡。

 

正想甩開光忠捏在他鼻子上的手,卻見對方將沾著敷藥的手送往自己的舌前,殷紅舌尖半纏指腹,靈巧地捲去乳白的軟膏。

 

廣光正困惑光忠的舉動的同時,氣也憋到極限,一分神便反射性地張嘴吸了口氣。

 

僅一剎那的破綻,光忠放開了他的鼻子,取而代之地俯下身,將唇疊上他的嘴。

 

對方碩物似的舌腹強行搗入廣光口中,凌亂地攪弄內部,沾著滑膩軟膏的舌尖探向嘴裡咬破的傷口,就怕廣光又想甩頭逃開,光忠手掌從他的下顎潛向後腦,捧著廣光的頭好將自己舌上的藥送進更深處。

 

「咕嗯!哈……嗚……」

 

不同於手指的靈活,光忠的舌有著與他年齡相仿的魯莽與生澀,卻仍滋啾滋啾地發出交合般羞恥的水聲。

 

終於探尋到廣光的口內傷,那小小的、周圍微微腫脹著、令人憐惜的稚嫩裂隙,卻足以在觸碰到的瞬間痛得他劇烈地顫跳。

 

「呼、嗚!」

 

廣光倒抽了聲,嘴裡神經集聚,比外膚上的傷口更加敏感,那針刺的疼痛直竄腦門、反覆著撕裂的痛覺刺激,光忠卻再再戳頂著脆弱不堪的傷口。

 

每一次被故意頂弄那細小的裂口時,都讓攢在光忠制服上的手指不自覺地顫顫地反複張握,雙腿已不聽使喚地躁動,弓起膝、腳底來來回回不停磨輾床單、十趾揪緊上頭的皺褶。

 

「唔、痛……光、快住手……」

 

猙獰了表情的廣光從嘴角洩出的聲音與嘴裡的一切都正黏糊糊地顫抖,表面上泛著哀號,嘶啞的尾音卻藏著盼望不已的歡愉。

 

「痛!先、停……嗯、啊啊……」

 

為了確認藥是否完整地塗抹上,光忠的舌尖執著地再再朝廣光用力突頂。敏感的小縫被戳弄得再次裂開,廣光痛得彈起,腥鹹的味道立刻散入兩人味蕾。

 

「啊、啊!不要、頂那裡……會裂開、咕……咿啊!」

 

廣光呼吸急促地起伏著,喉中發出了拔尖的高聲、勉強搶到了幾個換氣的間隙發出潰不成聲的語句,聽來慘烈卻愈發甜美,原本皺成一團的表情一旦稍微鬆懈,就會被對方發現早已沉淪在疼痛的快感裡。

 

緊繃的熱流淌向廣光的下腹,集中、充血,腰肢不受控地強抽了幾下,並在光忠看不到的地方屈抬膝頭、攏向光忠的身體,在半空中用力蜷緊腳趾,任由失守的精水從性器的前端吞吞吐吐地湧出,眼裡跟著濡濕得融出剔透的琥珀色。

 

「啊、咕嗯……啊、啊、呼……」

 

褲檔裡濕黏的觸感交雜在痛覺中,終於回傳到廣光的理性,他猛地回過神,激動地猛烈掙扎,一抓到空隙就朝光忠疾拳揮去。毫無防備吃上一記重拳的光忠直接被揍下床,咚隆地摔在床旁的地板上。

 

「哇!」

 

「你這傢伙……別玩弄我的身體!」

 

廣光還沒撫平惶亂的喘息,上氣不接下氣地朝他吼道。尚未闔上的雙膝間,昂揚著形狀明顯的堅挺物,正在餘韻中一跳一跳痙攣。

 

跌坐在床下的光忠捂著被實拳擊中的臉,淺色的眸中卻毫無畏怯,只映著床上廣光的身影──那樣奮力抵抗、倔強又兇狠,眼眶卻緊咬著淚的廣光。

 

「抱歉、抱歉,做得過頭了,剛才很痛嗎?」光忠嘴上道著歉,卻不自覺揚起嘴角,有如被扯下了深藏的本性,露出貪婪的表情。

 

「可是、小伽羅……」

 

宛若一頭黑豹,光忠緩緩地、逐步匐回床沿,那份毫無慈悲的嗜虐淺笑,沉著並帶著無法違抗的威迫。

 

寬大的手掌撫上廣光的腳趾,對方抽動了下,光忠卻毫不退卻,手繼續沿著腿脛、滑上膝頭,猛地將廣光的雙腿撐開,宛若雄獸的軀體佔入了兩腿之間,邊欣賞著身下的人露出一瞬間驚恐的眼神。

 

如此讓人憐愛、渾身沸騰衝動,想知道這個人會用多麼狼狽的模樣哭叫求饒……

 

「小伽羅,不是最喜歡了嗎?」

 

低啞的嗓音問道,撩人的黏膩感中壓抑著廣光未曾聽聞的情慾,光忠的手探回他的側臉,朝著瘀腫的嘴角突然碾下。

 

 

──畢竟被弄痛就忍不住射出來了啊。

 

 

一瞬間的激痛讓廣光夾起雙腿,蹭上光忠嵌在自己腿間的腰際,感覺到龐然硬物正帶著霸道的佔有慾,隔著制服的褲布磨抵著他的下體。

 

他不禁抬眼,只見眼神閃爍著異樣光彩的光忠。

 

 

 

心臟漏跳了一拍、渾身瞬間戰慄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