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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噗這一噗的設定

軍警paro / R18

上尉大俱利伽羅x特務警察燭台切光忠

大太刀x太刀的身高差就是香啊...

挑戰極限的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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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ster】

 

在滿盈著男性賀爾蒙的牢籠之中,無論是哪頭難能放風的猛獸,在柵欄之外遇見自己欲求之人,都會失去理智。

打個比方,當於軍中連續執勤、模擬訓練一個多月,間或僅有幾次簡短的通話,聆聽那慵懶而黏膩的磁性嗓音少少的幾句調情,憑藉著對人的念想度過漫長的勤務時光,好不容易盼來為期一周的假期,秉持著軍人的行儀踏出營區,慣於這身制式的裝備被投以不少目光,維持著一貫的平淡態度,火車、公車轉乘了好一陣子,踏入市區便看見那特意將休假留給自己的情人朝著停駐在站牌前的每一輛車探頭探腦,一捕捉到自己的身影,便笑燦了開,連忙接過手中並不沉重的行囊。

「……謝了,特地來接我。還以為你會等我回去。」

兩個男人比肩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面在高掛空中的艷陽下談著午餐的內容,一面按奈著那逐漸被衝動與獸性填滿而加速的心跳,壓抑趨於紊亂的呼吸,維持軍官應有的端正……無論是再冷感的男人,都無法隱忍太久。

束起的長髮使頸脖滑下的汗珠格外明顯,掩藏在軍用長大衣底下的手臂不斷隨著拳頭繃緊又鬆懈,似是正藉此宣洩著無從發散的焦慮,有如鎏金般深沉的眼不時瞥向比起自己矮上些許、卻已然擁有模特兒般高大而俊挺身材的戀人。

隨著越來越接近住宅遍布的區域,身旁的景致逐漸自繁華轉為靜謐,以兩個人居住來說略顯寬大的家居位於一處單純的普通社區中,不是太新卻也不至於太過陳舊的宅院是八層樓的公寓,粉刷成白色的牆面隔音並不是太過良好,卻也沒什麼其他可挑剔的缺點。

甫才離開管理員的視線範圍,踏入電梯,便再也無法忍受那人處於唾手可得的近距離、卻無法觸碰的焦躁,伸出的手精準的捉住無處可逃的肩膀,被奪過行李而空著的手自那張好看的臉蛋撫摸而下,曲起的指節將下顎輕輕抬起,送上的吻帶有不可忽視的侵略性,以及再也無法等待的急迫。

不僅僅是碰著嘴唇的確認,撬開了那雙因緊張而緊閉的薄唇,軟嫩的觸感在開了一條縫隙之後輕易地便接納了鑽入其中的軟舌,已有一陣子沒能進行的唾液交換讓彼此回味著屬於對方的氣味,刮搔過口腔每一寸敏感的神經,他閉上了那只僅存的蜜金單眸,默許自己的進犯,大有要在仍有外人監視的電梯中上演活春宮的氣勢,直到電梯上升到置頂的八樓,開門的提示鈴響起,兩人才彼此扯動了衣物的一角,維持相吻的姿態,幾乎是跌跌撞撞的碰上兩人共同居住的家門,扳開輸入密碼鎖鍵盤的手因著消散不去的興奮而顫抖,甚至沒能好好的看清號碼標記的位置,花了好一陣子才總算將門順利開啟。

「……過來。」

寬大的背撞開了門,兩人的身影像是被黑暗吞沒般消失在重新鎖上的門扉之後,總算沒了他人能夠侵擾,粗壯而有力的雙臂將那比起自己還要年幼的男人圈禁在雙臂圍出的狹窄空間,重新奪過那人已被吮得微微紅腫、說不出半個字的雙唇,配合著對方的身高而微微彎下背脊,過於貼近而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與鼻息,散漫在空氣中那股彼此獨有的氣味,濃烈得幾乎要令人窒息。

 

「嗯......哈啊、」

拿在手中的行李在進門後被人一把搶過扔在玄關角落,沒了身處外頭的顧忌,鬆懈下來的神經徹底沉浸在對方帶著霸道侵略的吻。一個多月、足足有一個多月沒有碰觸到對方,就連一絲屬於他的氣息都不存在,各方面早已瀕臨頂點渴望著大俱利伽羅。

濃烈的氣息帶著方才在熾熱豔陽下行走的淡淡汗水味道,那始終不曾消失的檀香是對方慣用的沐浴乳香氣,彷彿早已融進身體裡似的讓大俱利伽羅無時無刻總能嗅出那令人安心的味道,雙手繞過頸項攀附著厚實寬大的肩膀,比起自己還要高上一截的身高有股說不出來的安定感。

「哼哼哼、午餐可還沒吃喔,小伽羅不餓嗎?」話雖如此說著,但對那隻抓上臀部搓揉的手也僅是輕輕笑出聲。

早在進門後身上衣物便被人給解開了大半,敞露胸膛與白皙腹部的襯衫掛在肩上,胸口按上的掌映襯在膚色上形成強烈對比,雙腿間早已被人卡進單腿抵在腿根要害處,宛如被人釘在門板似的箝制住一切可能退離的路。

揉捏的動作有些粗暴,帶著微微疼痛的刺激讓快感逐漸累積,刻意為之的在人敏感的耳邊哼出惑人悶吟,一如期待得到越發按耐不住地怒吼與更加急躁的對待。

越是如此,越是想刻意吊著對方胃口,一直以來總喜歡在彼此間的性事上小小惡意一番。

「這樣不行喔,三餐還是要好好吃呢,吶、親愛的小伽羅。」

吐露的話語並不是應允的邀請,而是執著在那有極大可能會就此忽略的午餐上頭,那在身上作亂的手不停逗弄刺激,連帶著吐出的呻吟越發清晰難耐,蓄勢待發的狀態忠實反映在那抵在腰部的硬挺上頭。

 

聽見那人顯然想在自己頭上澆下滿頭冷水的話語,卻一點也沒打算就此就範,悶哼了聲敷衍過那人不斷強調的午餐,只因為篤定對方同樣不具有思考其他事情的餘裕,熾熱的大掌平貼上那人震著過速心跳的胸口,鑽入單薄的衣物之中,觸上肌膚的瞬間感受到懷中男人的顫慄,那只為了遮掩傷痕而刺上與名諱相同的護身之物--俱利伽羅龍的手臂自腰桿環過,將其拉離門板,不願有任何與他人共享那銷魂聲音的可能,完完全全獨佔那只能在短暫假期中相見的男人。

「有你就好。」

按上柔軟沙發的那一剎那,有如麻痺敵人行動的電擊一般令人酥麻的嗓音在對方燒紅的耳邊響起,濕潤的舌尖打上上顎使出口的話語更帶有曖昧的黏膩感,沉重的吐息撫過鬢角,彷彿要印證自己的話語,鑽入那人指縫的指尖勾近嘴邊,嚙咬著將薄而服貼的皮質手套褪下,隨意地拋棄在一旁,吻印上帶有些許灼燒痕跡的掌心,甚至是輕輕咬了一口,在上頭留下暫時性的齒痕,作為確認彼此的初步標記。

然而光是這種程度還遠遠不夠,為了填補內心積存太久的空洞,還需要更多、更多。

單只長腿吊掛在高聳的椅背上,大張的門戶被端正的西裝褲遮去不少春光,唯有那繃緊的下身因著興奮而搭起小丘,還沒碰觸便濡濕的前端在褲頭上留下一道細得幾不可見的深色水漬,敞開的襯衫使那精壯的胸膛一覽無遺,挺起的乳尖便是興奮的最好證明。

褪下阻礙了一切的長褲,卻沒完全將其丟在一旁,而是掛在沾著地的單足上頭,徒增情色的韻味,於此同時,隔了一段漫長時間重新收攏回眼底的景致勾起以往每一次歡愛那令人成癮的滋味與記憶,那人似乎算準了自己一回歸便會施加的獸性,入目的純黑緊身丁字褲幾乎要包裹不住有了一定份量的物體,瞇起的沉金色雙眸頓時被一湧而上的惡意給蒙蔽,沒打算直接觸上那受到禁錮的熱燙,反倒是隔著勾勒出完美線條的緊身底褲揉按著藏匿在布料底下那收縮顫著的另一張嘴,艷紅色的髮尾掠過肩膀,隨著居高臨下擋去頭頂上的日光燈的動作垂落到人唾手可得的地方,毫不意外被揪了住,像是被抓住軍人不該擁有的把柄一般,絲毫沒有弱下氣勢的意思。

「……這一個月來,怎麼自己做的?想著我,用手指,還是……吞著那個假物?」

像是連自己在情人節贈予對方的禮物也忌妒,那張沒什麼表情的面容在這種時刻更是顯得冷冽。

 

「哼嗯-,一回來就質問這個真讓我傷心呢,虧我可是好好忍耐了一個月就等小伽羅回來補償。那玩意雖然跟小伽羅一起玩的時候還挺不錯的,但是自己來就一點都不好玩了呢。」

就算只有後身處傳來的淡淡按壓,還是讓渴望已久的身體燃起快感,主動擺動腰部緩慢配合著揉壓的動作挑逗著那明顯瀕臨爆發頂點的龍。扯著髮強迫人在低頭送上吻嚙咬那張吐露惡言的薄唇,胸膛挺起將自己送入那想念已久的懷抱,失序過速的心跳交融彷彿讓兩人合而為一。

「親愛的大俱利伽羅上尉,我可是警告你乖乖配合呦,不然我要依照惡意放置燭台切特警的罪名逮捕你呢。」

威脅話語聽來一點也起不了任何作用,眼前那張臉始終維持著同樣表情,甚至在聽見這段話時輕笑出聲。勾起笑唇角弧度帶著狡詰,挑起眉以腿撞了下壓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催促對方回應的意味濃厚著甚至不給予任何思考空間。

「吶、軍法處置我記得可一點都不好玩呦,雖然我資歷還挺年輕的但是我想,老練的上尉受到的處分似乎會加重呢......」

點著地的腳一晃一晃的帶著腳踝上的西裝褲響起細碎布料摩擦與皮帶的金屬撞擊聲,一副迎刃有餘的模樣宛如此刻正與窮凶惡極的罪犯談判穩佔上風似的,蜜金色單眸瞇起看著眼前擋去光源的身影,篤定了對方不給予所想要的撫慰那自己也不會主動迎合,最多就是以那人最無法耐受的挑逗以眼神、言語、肢體動作一點一滴侵蝕理智。

 

勾起弧度的嘴角顫了顫,自額角滑落的汗珠溜過鬢邊,乾渴的咽喉滿是想找人吞吃入腹的慾望,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最為擅長的便是勾引出軍人與罪犯有幾分相似的毀滅性的衝動,那副有別於在戰場或是反恐行動中一貫冷靜的、被情慾給佔據的表情,是給予年紀尚輕便在特警隊中有著一席之地的燭台切光忠最好的獎賞。

沒能忍住沖散理智的征服慾,伏下身子一口吻上那張自回到家中便喋喋不休的嘴,急躁的吸吮著那刻意探出的舌尖,唾液潤著彼此的唇,透著空調吹過的沁涼,掠奪著對方口中的濕潤,彷彿如此才能止住已然長達好一段時間的水分缺乏,逐漸燥熱起來的溫度纏繞在兩人燃起的體溫身周,彼此磨蹭著的下襠更是令貼近的氣息趨於急促。

「是誰受到處分還不一定。」

分錯開的同時低喃出口,平貼著肌肉曲線的大掌就這麼鑽入了底褲,挑弄那堅挺起的硬物同時,纖長的指節或是揉搓、或是磨蹭的玩弄著包裹在布料裡頭的雙囊,知曉那人的愛好而幾乎將整個掌指奉獻,中指自雙囊之間的縫隙勾上,持槍磨擦出的指繭停留在頂端,摳弄著滲出濃濁精水的鈴口,失禁一般,在輕微的高潮中染濕了深色的底褲,留下明顯的精水痕跡。

順勢將人的雙腳抬起,被扯下底褲的對方僅剩意思意思穿著的襯衫,而那透白輕薄的上衣被汗水給染濕,若隱若現透著肌膚的肉色,甚至無法掩藏在那之下微微撐起布料的深色乳首。

那件黑色的下著並沒有立刻被自己拋棄,反而是掌握在手中,成年男性濃烈的腥羶氣息自沒有任何防護而沾染的布料上頭傳來,湊近鼻息,便能享受源自對方的、混雜著些許對方愛用的沐浴乳香的味道。

察覺了對方沒料到自己會這麼做的羞恥,在那張脹紅的白皙面容前,刻意的、緩緩的張口,略為尖銳的犬齒宛若要自那人容易被察覺異狀的頸脖邊咬下,伸出的舌卻是反其道而行,舔過布料內層、那小小洩出而有些滑潤的液體。

「……光忠的味道。好濃、好甜。」

舔過嘴角,彷彿大啖著再美味不過的佳餚,用盡計謀只為了讓那不遜色於自己的初生之犢臣服。

 

倒抽口氣,心臟漏跳一拍整個人紅到彷彿煮熟的蝦子將視線朝旁邊撇離,從沒想過大俱利伽羅居然能夠做到這地步,那雙帶著濃厚獸性的瞳眸透出的氣勢與渴望甚至刺得讓人隱隱作痛。

「小、小伽羅我警告你喔,再不快點我可真的要依性騷擾防治法逮捕你喔!」

拉扯垂落的髮絲,艷紅色髮尾纏繞在白皙修長指尖上頭映襯著,深深蹙起的眉與撇開的視線讓語氣帶著明顯惱羞成怒的情緒,不再處於被動地位僅只是依靠言語,抬起頭張口朝著那深肌色的頸邊狠狠咬下,一口一口沿著肩膀里啃出一整排錯落牙印與吸吮紅痕,藉此發洩被人撩撥起的過剩快感與難以忍受的顫慄。

騰出單手胡亂扯著對方身上依舊好好穿著的衣物,軍用腰帶厚實的材質與粗糙衣料磨著手,還帶著外頭豔陽餘溫的熱度。粗魯扯開皮帶褪下拉鍊,鑽進褲裡捕捉對方要害的掌有些刻意。

「襲擊特警、惡意放置、故意撩撥不理不睬,我想想還有什麼......」
羅列著奇怪的罪名,附上耳畔述說的語氣很輕很輕,對比此刻探進褲子裡的掌指揉捏搓弄的力道成了極大的反比。

「隨便一樣都足夠大俱利伽羅上尉傷腦筋的喔,但是也不是不能讓我撤銷指控呢。」

商討的語氣一如在偵訊室裡頭那般,昂起頭略帶挑釁,重新對上的眼耀著光。

「如果你讓我滿意的話,撤銷對你的指控換取緩刑也不是不可以喔。」

 

「嗯……」

瞇起的沉金色雙眸仍舊是風平浪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比起自己還要年幼些許的燭台切光忠分明眼中早已剩下慾望的影子,卻是像隻叛逆的貓似的朝著他的飼主示威,被胡亂褪去的衣物一如那人躁亂的心緒般被隨手丟棄,自包裹住下身的棉質底褲取出那隨著充血而硬挺的分身,纖細冰涼的掌指圈握住那散著濃厚雄性氣息的性器,滑潤的唾液沾染舌尖,欺虐著排放精水的穴口,那刻意的行徑並沒有惹怒自己,反倒是替這場綿長而像是永久的性事增添不少情趣。

看著懷中的男人緩緩張開那嚷嚷著要讓自己身敗名裂的嘴,將熱燙的溫度納入口中,被體溫捂熱的指尖逗弄著相對冰涼的雙囊,跟隨含入、吸吮的力道揉按著,只為了逼迫自己將濃烈的腥羶灌注,好嘲弄那在對方面前總是無法維持戰場上那番冷靜、時刻重整態勢擬定下一步計畫的自己。

因著躁熱而主動褪去了自己的上著,於此同時暴露在空氣之中、那佔據了左肩與整隻手臂的俱利伽羅龍紋身伴隨著滿身的新、舊傷痕展露了出來,長期持刀、槍而粗糙的大掌捧過那人稚嫩的臉蛋,迫使人抬起頭,輕易的便撈過對方趴伏在腰際的身子,湊上的雙唇吮過殘留在對方口中的一絲苦澀,像是受到吸引般主動回吻的男人一點也沒打算放過自己,即便缺乏唇舌的手段,也繼續以雙手給予那挺直的硬物刺激,搓動、輾磨著發紅的飽滿傘頂。

「你是沒辦法得逞的。」

不太明顯的輕笑與人錯身而過,撈起那人的身體,毫不猶豫地轉移了陣地,將其壓制在客廳那面冰冷的更衣鏡面前,絨毛地毯成了不太舒服的床面,自背後狠狠貫穿了那早已準備充足而焦躁的男人,粗大的硬物瞬間拓寬了脆弱的腸道,掌握住那人單肩的掌指力道之大、在白皙的肌膚上頭留下了鮮紅的掌印,那無從閃躲的蜜金色單眸與鏡中的自己對視著,沒能把持住而陷沒於快感的表情讓前些時間的指控全然失效,身體叫囂著還想要更多的恥辱讓被戲弄於掌指之間的男人抿住了唇,泛白的下唇滿是不願意順從慾望的叛逆,而自己只是伏下身子,在耳畔留下更是酥麻的痕跡。

「……你喜歡,被我填滿。」

擺動腰肢,以幾乎要撞碎肢骸的力度將比起常人還要更加碩大的硬物送入對方體內深處,毫不意外回收到要咬斷那肆無忌憚的肉樁的緊縮,帶著令人心癢難耐的拔高呻吟。

「說說看。喜歡這個嗎?燭台切特警。」

 

「哈啊-」

深深蹙眉忍過自體內猛烈攀延向上的劇烈快感,因此引起的劇烈痙攣讓人緩上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撿回了聲音組織詞語。慢慢放鬆緊繃著的身體,緩下了絞緊對方的力道讓彼此得以喘上口氣。

不如方才兇猛撞擊,攻勢緩了下來的磨蹭以一種恰到好處的力道在深處轉動搗弄,被人強行扳開的雙腿正對著光滑鏡面,身下吞吐著硬物的穴口清晰的讓人難以直視,隨著濕潤水聲那早在出門前便準備好的潤滑液隨著動作滴落地面,高昂下身不斷吐露著透明液體潤濕了頂端,隨著擺動輕輕晃著。蜜色單眸看著鏡子,唇角邊的笑勾了起來。

抬起雙手往後環抱住對方脖頸,弓起身子尋過唇送上吻刻意帶上嚙咬不甘示弱。

「哼哼哼......」輕輕笑聲自交換著氣息的唇洩漏而出,舌探進對方口中與人交纏夾帶著氣勢。「只要是小伽羅的東西,我全-部都喜歡喔......全部、都是我的,所以再給我更多吧?」

不僅僅是對方,自己也是忍了整整一個多月,渴望著大俱利伽羅的氣息、思念著大俱利伽羅的體溫,想與人交纏的念想隨著時間累積堆加,而後再這一天全數爆發。

「上尉的能耐應該不只這樣呦,盡你所能地給我吧,我請了一個禮拜的特休呢。」

唇貼著唇叨喃著,輕緩的含吮帶來的麻癢讓人再度重重撞進體內迫使聲音中斷,顧忌著就在門口玄關而硬生生將差點喊出口的高昂呻吟重新吞回腹中,帶著惡意的狡詰神情重重夾緊體內硬物,感受到對方的停頓猛顫笑了開。

「小伽羅真不乖呢,這樣子可是要處罰的喔。」

 

回收到那人的報復而不由自主彎起嘴角,吐露出的喘息滿滿的是滿足與痛苦交織的扭曲快樂,在那人因著緩下的攻勢而重拾揚威時,發覺那人並不想注視著那副遍體鱗傷的身體興奮的模樣,那人大張著雙腿以吻纏上,藉以轉移目光,卻絲毫沒料到自己並沒打算輕易地被人打亂計畫。

狠狠的蹂躪著軟嫩的內壁,硬物扯動著裡頭,將人硬生生轉了半圈,就著相連的姿態將人收攏懷中,緊貼著的胸口有著相同的起伏,那人曖昧的以指尖勾勒著左肩上氣勢凜然的龍首,不知大難臨頭的模樣,讓人有種欺侮涉世未深青年的異樣衝動。

那人光裸的背脊就這麼抵上冰涼的鏡面,還沒回過神來,全身的重量便已被自己完全扛起,一旦那人隨著不足的摩擦力下滑,便又再度重頂,讓人回到微妙的支撐平衡點上,高抬過頭的雙手被那只粗糙的大掌給囚禁,不給予任何除了與下體相連的位以外任何部位之外、任何的支撐點,重量加成之下與腰部挺動的結果,便是那人在因著重量而下滑與上頂的力道而重新回到一定高度之間反覆煎熬。

稚嫩的大腿內側被掌握的力道壓按得出現瘀血,只消再度以指腹輾磨過去,便能回收到那人感受痛楚倒抽口氣、並且下意識收緊吞吐著碩大物體的穴口那可愛的反應,不想錯過在對方臉上浮現出的一絲一毫表情,沉金色的雙眸滿是看著獵物掙扎的興味,彷彿僅有那個男人才能勾引出心中壓抑已久的獸性,將卑劣的一面完全展現在那人面前。

「光忠……」

低聲呢喃著他的名,催眠一般將滿懷的愛意施加在殘虐無道的行徑上頭,越發激烈的抽撤是無法維持餘裕的證明。

 

「啊啊-嗚、伽羅,痛、啊!!!」

背部與鏡面摩擦扯動皮肉帶起難受疼痛,雖僅只一陣子便因身上汗水充作潤滑不再如同方才那般難受,但深深蹙起的眉與哀求卻依然持續著。掛在對方身上勉強以單腿指尖在人退離時點著地穩住平衡,卻又在下一秒重重挺進時重新浮空,攀附著肩頸的手抓撓著,夾帶因失重而起的驚懼狠狠咬上厚實肩膀,深怕跌落的恐怖讓整身肌肉全然處於緊繃狀態絞的大俱利伽羅粗重的喘息不時夾雜了悶哼。

「伽羅-啊啊!!!」早已顧不了聲音是否會隔壁鄰居聽見,放聲悲鳴哭喊只為發洩不斷被對方施加的快感與疼痛。「伽羅-啊啊、嗚、啊、啊!不要、不......呃啊!」

屈起的指尖在那寬厚背部以及凜凜龍首上留下一道一道紅痕,點點沁出的血珠隨著汗水暈染開,體勢有著體重加成與恐懼不穩跌落的驚懼感加成,合著大俱利伽羅絲毫不曾給予一絲憐憫的兇猛攻勢,有種體內彷彿要被人給桶壞的錯覺。

「不行、伽羅-不、不行了,嗚-」

早已被人摸清的身體,一下一下都撞擊在最能感到舒適的位置,過劇的刺激迫使的整個人哭喊得有些狼狽。下半身彷彿不是自己的,緊繃久了肌肉叫囂著痠疼,勉強點著地的指尖僅剩下意思意思的觸碰,整個人幾乎快軟在大俱利伽羅懷抱裡。

「不行了......啊、嗚......」
失神渙散的蜜金色眼眸淚水不停滑落,求饒哭喊的嗓音帶上了嘶啞,在一個重重挺進時倒抽口氣釋放了出來。濃稠濁白染上彼此下腹,腥羶氣息瞬間佔據了兩人的鼻息染上淫糜,大俱利伽羅的攻勢停了下來,悶哼聲比起方才還要來的無法忍耐,隨著難以克制的顫抖那始終被緊緊絞住的凶器也耐受不住射精後下意識的收縮釋放了出來。

掛在對方身上,整個人愣了好一陣子才終於勉強回過神,輕輕哼笑起的聲音啞的有些嚴重,卻不改彼此間燃起的興致與展開新一輪的架式。

「看樣子小伽羅還不夠呢......這次你可得舔濕一點喔,讓我更舒服,吶?」

 

「哈啊……哈……」

一時之間無法平復紊亂的呼吸而粗重的喘息著,然而在那因情慾而攀附上磁性的嗓音之中並沒有一絲饜足,一陣陣榨取般的痙攣之後,輕易地便抱起那完全軟下身子的燭台切光忠,原先帶有些許傷痕的白皙肌膚上錯落著嶄新的血痕與瘀血,雖然心疼,卻在抹過滲出的血液、而懷中人吃痛的倒抽了口氣時,更是勾引起嗜虐的野性,深邃的沉金色眼眸微微瞇起,踏在絨毛地毯上的腳步顯得有些焦急,甚至連擺放大張雙人床的房間電燈也不及開啟,維持著共同生活痕跡的寢室也無法入僅剩下彼此的、兩道相互吸引的目光。

放上床的同時將折疊整齊的被褥再度蹭得凌亂,那雙環上後頸的手勾過自己,彼此的距離再度化為虛無,緊貼的唇遏止了趨於急促的呼吸,再度陷沒於這濃烈得像是毒品般令人成癮的、毫無溫柔可言的性愛。

「今天……不會讓你逃的。」

宣言融化在再度燥熱起來的空氣中,僅屬於兩人的戰役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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