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部隊系列,非常嚴重的私設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結果腦著腦著連源氏兄弟、w山姥切、長船家全員的異常幾乎都想好了(?
×伊達組 / 長船派 / 豆般 / 俱燭
×異常 / 精神疾患描寫
請斟酌過後再閱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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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部隊-【Chamaeleonidae】#03
雨點沖刷了寂靜過度的本丸,冰冷的水珠滑過那頭豆色的短髮,直至耳畔,耳骨的沁涼讓原先有些渙散的精神恢復不少,雙手沾染上的豔紅不斷反覆濡濕與洗刷,在深色的手套上留下一塊深沉的暗紅痕跡。
平緩的鼻息嗅著再熟悉不已的血腥味道,無論是身為刀刃時的自己,亦或是獲得肉身時的自己,掛在嘴角的笑容始終維持著完美的弧度,在這片宛如地獄般的景致之中,卻帶有難以言喻的詭譎感。
「記得是在這裡……有了。」
沒能拿捏好的力道使撥開其餘肉與脂時成了輾壓,乾硬而僵化的殘肢之下,埋沒著一個身首分家的屍體,不難看出擬似著軍服的深藍色衣著是源自於何種刀派,自手腕處將矮小而瘦弱的身軀自屍塊中拖出,稍加摸索,便發現了第二具、第三具或是斷首、或是殘缺的嫩肉。
「大般若,能幫我找找嗎?我記得不只是這些,都在這附近呢。」
朝著身後那駐足已久的男人那處喊去,似乎一點也沒注意到對方的異狀。
「......」
深鎖著眉佇立在簷廊之下,豔紅色雙眸只是靜靜的環顧著四周極力隱忍那幾欲自喉頭湧出的反胃感。
就算大雨滂沱四周依然充斥著濃郁腥羶的血腥氣息,縱使那股對自己而言甘美異常的血腥味不斷撩撥,但看著眼前宛如地獄的慘況與那在屍體推中挑挑揀揀的男人,噁心感依舊凌駕於飢餓之上。
「我不要。」聽似任性的語句卻是極力忍耐免於真的吐出來的後果,有些勉強的語調卻還是不自覺地洩漏而出。「雨很大啊,等等渾身溼透的回去又要被燭台切罵了。嘛、如果他有注意到的話。」
撇過頭不再將視線停留在那個男人身上一秒,但腥紅佔據了這座本丸大部分的地方,就連此刻佇立的簷廊一角也有著噴濺而出的血跡,背景除了雨聲還有著自遠處傳來的瘋狂笑聲,分不清那究竟是誰的聲音也沒了那心力去分辨。
閉上眼逃避似的。
「小豆啊,你就隨便挑些帶回去就可以了吧?大俱利伽羅那傢伙也不能給他吃太多不是嗎。」
「是嗎?但是總覺得那孩子從來沒饜足過呢。更何況這些孩子們,若是沒受到善待的話,不覺得十分可憐嗎?」
面對那顯而易見的厭惡與閃避,回應給人的卻是一個不合時宜的笑容,那雙酒紅色的眼眸別開的瞬間讓人有些遲疑,卻不明白對方究竟是因為何種因素而不願與自己四目相對。
從不同的區域揪出的窄小骨架因著該本丸的靈力源頭死亡而快速的腐爛,有些放得太久的,甚至是一拿上手,骨與肉便徹底的分離,還沒來的及散發出惡臭,就化為灰燼。
「嗯,差不多了呢。」
維持肉體安定的特殊布袋裝滿了沉甸甸的肉塊,將其拆卸的太刀上帶有乾涸的血光,卻是氧化得不會再滴下任何赤色水珠,簡單以衣袖擦拭、收刀入鞘的動作一氣呵成。
「走吧,不能讓燭台切等上太久。」
「啊啊......」
蹙眉閉著眼聽著那腳步聲自身旁經過,那股濃郁而腥羶的血肉味直灌鼻腔讓始終隱忍著的作嘔感在也無法抑制。
乾嘔著也僅只是吐出幾許酸水,多虧了出門前遲遲不願先行進食才能夠忍到現在,好不容易緩過取出手帕擦拭唇角,含著水光的艷紅雙眸看著眼前一片血色卻只是厭惡的轉過頭大步踏離。
直到回歸政府配置的宿舍,早一步回歸的小豆一身血腥仍未散去,唯一不同的是那只布袋消失了蹤影。
「......那東西給燭台切了?」
估計自己臉色肯定好看不到哪裡去,但眼前那名男人卻依然只是噙著虛偽的微笑看著。
「快去洗澡吧你,身上臭死了,我可是餓了啊。」
「嗯,歡迎回來。」
似乎是總算察覺對方並不喜歡此刻的笑容,嘴角的弧度歛了下來,清澈的碧青色眼眸也隨之黯淡不少,反射著擬似出來的月光,寶石般冷冽,卻又帶著戰場上不帶感情的肅殺,那對眼眸就這麼靜靜地注視著臉色十分難看的兄長,短暫的反應過後,機械式地響起那理應溫柔不已的問候。
「還沒能習慣這副身體嗎?即便經過一段適應期,每次出陣回來,你的臉色都還是很蒼白呢。」
自空氣中嗅出乾嘔過後的酸苦氣味,朝人伸出的大掌早已在廚間清洗潔淨,衣袖上殘留的血漬卻依舊散著濃郁的鐵鏽味,輕輕揪住人尖瘦的下顎,顎骨的挪動使那張下意識抿起的嘴不得不微微張開。
指尖輕撫過受到酸液腐蝕而有些粗糙的舌面,在那人闔嘴的同時抽回了手,卻並非懼怕對方未禁力的嚙咬,而僅僅是巧合。
「我知道了。」
或許只是餓了吧,人類只要是飢餓,都會有異於平常的反應的。
對於自己的猜想十分篤定,起身離開之際,回眸瞥了眼不知為何跪坐下來的男人,輕輕的,勾起宛若假面的微笑。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般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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