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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噗這一噗的設定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軍警paro 的日常

上尉大俱利伽羅x特務警察燭台切光忠

大太刀x太刀的身高差就是香啊...

然後我們就拖更了這麼久(??

 

×女裝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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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ster】#誕生日後談(下)

 

「……吃進去,你沒有休息的機會,燭台切特警。」

覆滿磁性的低沉嗓音在人耳邊響起,宛若催眠一般,將熾熱的氣息灌入耳穴,藉此貫穿腦門,麻痺對方的一切思考。

 

 

維持一定的速度強硬地將下身的粗硬物體擠入燭台切光忠被無數次搗弄、調教得柔軟的體內,而那藉著衣料的破口、總算得以露頭的挺立莖柱只是承受如此的刺激與填滿,便滲出了帶著腥羶的精水,混雜著濁稠的液體,連同艷紅色的繩索也受到玷汙,沿著綁繩的軌跡滑過雙腿。

「……嘖。」

略顯激烈的收束使進入變得困難,卻也讓人期待起那人身體完全容納早已被情慾浸漬的硬物時,能回收到對方多麼惹人憐愛的反應。

髮絲所悶出的汗水自頸脖拉出的肌肉線條滑落,因著悶熱而吐出口氣,伸出手摸索身後茶几上擺著的髮圈,將那頭棕色的長髮給束起,自此,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阻礙與侵擾,僅有最為赤裸的彼此緊貼著身子。

 

「哈、啊......嗚-!」

似乎比起平時還要來的急躁且粗硬的凶器不給一絲緩解空間,執拗的朝深處挺進而後逕自開始磨蹭律動,或許是體勢關係、又或許是始終束縛著的艷紅色麻繩未曾解去,比起往常還要來的刺激的快感隨著磨過體內敏感處直竄腦門。

收不住的悲鳴與高亢呻吟夾雜著難耐的泣音脫口而出。

「啊啊-伽羅、小伽羅慢點......嗚!太快了,不行、不-」

猛然一陣顫慄逼出一聲悲鳴而後整個人瞬間脫力一般倚靠上近在眼前的對方胸膛,額抵靠著肩膀不斷承受著幾乎要被撞落的重擊,不怎麼舒適的單人椅不斷傳出可怖吱嘎聲響彷彿下一秒有可能崩毀似的,僅只有後腰被那隻強而有力的單臂摟抱,擔心跌落的不穩感讓自己始終維持著緊繃著神經的狀態緊緊絞著顯然嘗到甜頭的凶器。

因綁縛而屈起跨開的腿給了人最佳的施力之處,律動停了下來,始終撐在後腰的單臂鬆了開,終於能緩上口氣平復幾欲爆炸的心臟,帶著疑惑的單眸短暫的恍神後又重新追逐那雙鍾愛的深金色雙眸。

似乎早已成了習慣而自己全然沒發覺這一點,無論何時、無論何處,總會在思考抑或是出神時下意識的會追尋大俱利伽羅的雙眸,就算兩人分隔兩地依然還會保有這習慣,無論是否真的能對上那雙讓自己得以平靜踏實的眼。

「小伽羅?」

嘆息一般低喃著名,愣看著對方勾起笑的唇角,卻被下一刻突如其來的浮空感給嚇出一聲驚呼。

「呀啊!小伽羅?!」

雙手反綁在背後、雙腿也被限制讓整個人僅能依靠對方撐著自己的雙臂,趴靠在頸窩來不及吐出抗議詞句便被重新開始的律動給全數撞碎,斷斷續續的驚呼、悲鳴與哀求被響亮的肉體拍打聲給掩蓋而過,就算信任對方不會讓自己摔落,但依然無法徹底放鬆交付而緊繃著身體,絞緊著比起往常還要來的粗硬的柱身聽著舒適悶吟在耳邊不斷撩撥。

「啊、不要,伽羅-嗚......啊、哈啊啊、咿嗚-!!!」

 

那不斷呼喚著自己名字的嗓音因著突如其來的偌大快感而染上嘶啞,難耐的吟喘宛如至上的獎勵一般,更是引領兩人進入更為深層的交纏,彷彿就連體內的每一寸神經也要纏繞在一起,重重的將自己存在於此的實感撞入對方體內深處,引起的震盪幾乎要讓人不穩,雖然這點小小的不安全感是刻意使然,卻是始終沒有要人真的受到危險迫害,那雙有力的雙臂支撐著對方與常人相比已然不算矮小的身體,每一下上頂卻宛如要迫使人違逆重力而騰起。

察覺了那鍾愛的蜜金色眼眸不自覺的追尋著視線,正如同在戰場上、在平時,容易由於各種原因感到不安的燭台切光忠養成的習慣,並沒有點破對方軟弱的那部分,將人完美的一面與缺憾的一面全然以那雙溫暖的大掌承接住,對於男人而言難以言說出口的愛意化為實際的行動,更加直接的身體碰撞使人的腦海只容納得下自己的存在,將其餘雜念全數驅散。

「哈啊……光、嗯……」

恣意的輾磨使彼此相連處受到液體沾染而發出黏膩的響音,沉重的吐息撫弄著敏感的耳畔,輕輕甩了頭讓人埋入頸窩,嗅著散發著被汗水濡濕而更加濃郁的檀香,總能令對方真正的平靜下來,心跳的轟鳴透過緊貼的胸口傳遞,不願放過那人太過誘人的各種反應,在鑽入深處的同時,溫熱的指尖輕輕撩撥著對方被黑絲包裹著的臀瓣,自窄裙下擺覓得鑽入褲襪的腰線,平貼著早已被汗水與液體染得令人不適的薄薄布料,指尖在碩物退出些許的同時扯動著穴口,玩弄的表現讓那人的喘吟聲染上生理性的抽咽,繩結摩擦著衣物、摩擦著肌膚的不適似乎將人推上了極限,試圖違抗強烈快感的席捲,燭台切光忠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反倒讓自己更輕易的覓得那最為敏感的地帶,執拗的朝其進攻著。

在長久的交合下來,察覺了或許連對方也無從知曉的小習慣,那人總是會顧忌著自己的狀態,而抵抗高潮的來臨,只為了稍稍延長這場體力從來不曾對等的性事,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容易引起自己的焦躁,以更加肆無忌憚的方式逼迫人自高峰狠狠墜落,失神、甚至是短暫的窒息。

咬緊了牙根努力隱忍著那滿盈而出的破壞慾望,溫柔的一吻宣示著呵護卻難以自制,以此作為催促,在人耳邊低聲呢喃著。

「別忍,直接洩出來也可以。」

一陣緊縮引起的重喘讓話語中斷,在放緩的律動中緩過呼吸,重拾言語的能力,黏膩的吻落在耳畔,再度開口。

「讓我看看你淫亂的樣子,燭台切特警。」

 

「啊、嗚,不要、不!咿---」

下身夾在彼此腹部隨著律動不斷摩擦,前後夾擊的快感早已讓自己幾乎無法忍受而不斷小幅度的吐露著透明液體,沾染在彼此訓練有素的腹部肌肉上頭牽起淡淡黏膩絲線混雜著汗水,空氣中滿是歡愛時獨有的腥羶味道。

「不可以、不行,會壞掉、真的會壞掉-!」

肆無忌憚在體內衝撞的凶器讓人瀕臨瘋狂,早已被摸透的敏感點更是絲毫不曾放過,快感加劇不斷席捲理智逼迫著人徹底沉淪在對方給予的刺激之中,艱難吞入粗壯柱身的入口再竄入一隻指節時,更是讓整個人瞬間遏止了聲音。

重重的抽搐著,無視制止聲音的人宛如化身為野獸,自頰畔滑落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水抑或是淚水,抽噎聲混雜著悲鳴討饒聲,間或夾雜著快感逼出的呻吟聲,整個人陷入了混亂狀態無助的承受著不斷來自對方的施予。

「不行、不行了......伽羅、伽-嗚、廣光!真的不行了,啊---」

失去組織言語能力的腦袋僅剩下最直接的反應,不只是喊著專屬於自己的親暱稱呼、更是直接連對方幼時的乳名也一併脫口而出,不斷抽蓄著的身子一股腦將白濁宣洩而出,隨著律動濺灑在兩人身上。

 



「嗚......」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就連想起身都能感覺到遲鈍與悶痛不斷席捲著腦袋,迫使人在打算稍稍爬起身時一秒放棄這個念頭重新平躺回床上。

似乎放縱過頭了。

抬起手臂,束縛的紅色麻繩早已解去,但殘留身上的繩索痕跡正不斷傳來淡淡的熱脹與悶痛。而微微的冰涼感不只在身上紅腫的地方,就連身後隱密的穴口也感覺到一絲冰涼,身上不見黏膩感反而是好好地穿著舒適的棉質睡衣。

眨了眨眼,半闔的窗簾將外頭高掛的月色掩去半分,但也僅能藉此知曉時間早已進入夜晚。

「哈啊......」

嘆出口氣,嘶啞悲鳴過了頭的喉嚨讓聲音啞到不成樣,偏過頭稍稍挪動身子,看著那張熟悉的沉睡面容一股氣悄然而生。

「臭伽羅!」
不悅的暗罵一聲,施了些力道將自己壓上對方寬闊的胸膛,張口就往裸露的肩頸處咬了下去。

不管此舉是否會吵醒對方,甚至是刻意要將人弄醒,啃咬的動作帶著一絲解氣感在人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

「臭伽羅,我餓了!身體痛死了!」

 

像是隻討要著主人補償的、不斷以啃咬與鳴叫要脅的小貓似的,在那人軟綿綿的侵擾之下胡亂地想著,睜開眼的同時以淡淡的吻將那人斥責著自己的嘴給堵住,身上仍殘留有洗髮乳的香味,以及混雜在其中、染上彼此身子的檀香。

抬起的手輕輕放上那人經過洗淨、吹乾後格外柔軟的灰藍色翹髮,安撫鬧著脾氣的另一半,便側過身子,將沒什麼力氣的男人再度輕輕地放回柔軟的床面上,順道解放因著體勢而或多或少被壓在身下的深棕色長髮,這才得以順利起身。

臨走前輕輕揉了揉那人的腰窩,沉金色的眼在注視著對方的同時透露著只在那人面前展露出的溫柔,勾起的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卻顯然還沒饜足,在燭台切光忠來的及捕捉到那抹暫時壓抑的慾望之前,便撤離了床鋪,隨手撈過床頭櫃上擺放的髮圈,將長髮束起。

「我去準備晚餐。」

留下這麼一句,頭也不回地踏出專屬於兩人的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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