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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系列上市,非常嚴重的私設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以後可能會描寫到其他人,到時候再說

大概是試水溫的一篇

 

×伊達組中心 / 俱燭 / R18

×血腥 / 斷肢 / 異常 / 精神疾患描寫

 

請斟酌過後再閱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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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嗎,任職於各區的審神者之間流傳已久的都市傳說,那個傳說由時空政府掌控的第零部隊。」

「啊啊、知道知道!專門處決異常的刀劍男士或是對政府起了叛心的審神者,手段相當的殘忍,就算遇上了『自己』下手也絕對毫不留情,反而更加興奮啊。」

「聽說有本丸一夕之間就被屠殺個乾淨,跟鬼故事沒兩樣了啊。」

「真不知道該說是敵人還是自己人比較恐怖了呢……」

「吶、這種話別亂說比較好吧?雖然只是都市傳說,但難保是不是有人隨時聽著的喔。」

 

他輕輕一笑。

 

 

抹去刀刃上早已洗刷不淨的血液色彩,身旁的寂靜襯著這個場所的主子最為喜愛的永夜,隨著最後一名吵雜的來源倒下,慢慢滲透入榻榻米地板的暗紅色為這個本丸的生氣畫下句點。

對於掩蓋面容的布巾底下那沒能暝上的雙目最後有著什麼樣的情緒,並沒有興趣知曉,侵占了鼻息的濃重腥臭幾乎要讓人產生眼前的視界也是一片鮮紅的錯覺。

收刀的動作一如既往的俐落,伸舌舔去沾上唇角的液體,捲入口中的腥鹹在一瞬之間盤據了味蕾,一湧而上的空腹感讓人不由自主張口,愈發粗重的喘息顯示著熱量的急速消耗,幾乎要蓋過其他知覺的飢餓讓那雙膝重重落地,跪坐在仍帶有些許溫度的屍體面前,無神的沉金色雙眸帶了點人類所謂血醣不足的恍惚,拾起了那名人類在垂死掙扎之際被斬斷的一條手臂,切口斷面仍滲著血管被斬斷而淌流的鮮血,脂肪、肌肉,有如上等牛肉般均勻分布,那股濃厚的血腥味便是最好的調味。

將失去支撐而向下折彎的斷臂端至面前,正打算大口咬下的時候,頸脖的一陣緊縮讓空氣無法進入肺部,連同有如家寵般象徵著服從的項圈,領子被那只扣上後頸、冰冷的指尖給勾過,呼吸受阻的結果便是下意識將手中的食物拋棄,自喉頭扯上項圈,試圖讓被過大的力氣勒緊的支氣管能獲得疏通。

「嘖……光忠,放手。」

威嚇似的露出的尖牙並沒有入自身後揪住自己的人那只僅存的蜜色單眼中,在耳畔響起的笑搭著猛然回頭時瞥見的、幾乎被鮮血染紅的左半面容,儼然像是個甫才從地獄脫身……或者該說從未離開過地獄的男人。

於此同時,空蕩的胃袋不合時宜的哀號了聲,彷彿正抱怨著其主沒能好好對待,不斷攀上腦門的食慾甚至讓人考慮是否要強硬的扯開對方的手,在那人來得及開口訓話之前,以眼前的屍體作為食糧大快朵頤一番。

 

「小伽羅,說過很多次了,不可以亂吃生的東西喔!這樣一點都不乖!」
蹙起眉拎著人頸圈的手依然執拗的牽制著不讓對方有掙脫的機會,蹲下身前傾了姿勢在那張不滿足的唇上送上一吻,黏膩、腥鹹帶著彼此染上的血腥氣息讓整個人染上了點興奮。

退了開,探出的舌自對方口中退離牽起曖昧銀絲,望著人的蜜金色單眸滿是寵溺,勾起笑放輕了語調,帶了點祈求的口吻看著人悄聲說著。

「小伽羅聽話,我現在就去幫小伽羅做飯,所以再忍耐一下下好嗎?」

鬆開牽制著人的手撫上那頭細軟的褐色髮絲,抵靠上的額蹭了蹭對方如同安撫著寵物似的。

「我做小伽羅最喜歡的馬鈴薯燉肉,再來一份漢堡肉排如何呢?因為食材有很多,小伽羅也可以點餐喔!」

伸出手自腰部環抱緊緊摟住對方,嘆出一聲滿足氣息,將人緊緊摟進懷裡嗅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嗯......有點糟糕呢,又想要小伽羅了。不過不行得要先去做飯,小伽羅肚子餓了嘛,不過吃飽後可以陪我嗎?鶴先生說似乎又有任務了喔,我們可以在這裡休息一晚呢。」

 

「哼……」

綿長的吻反而讓心跳的躁動暫緩,口中散著的血腥味混雜了燭台切光忠的味道,不知怎的總能讓異常旺盛的食慾稍稍消停下來,宛如魔法一般,或許是期待著烹煮調味過的熟肉香味,雖然饞得牙齒發酸,卻是聽進對方的話語,將飢腸轆轆的感受按耐住,抬起的手同樣沾滿了難聞的血腥臭味,艷紅色的半乾液體隨著回擁的動作沾上了證明兩人直屬於時空政府的黑色軍裝,再度張開嘴、咬上那只左臂的舉動是對人的催促,只有四人才明白其中的意義,旋即鬆開了口,平淡的像是方才的一切全沒發生過。

「……想吃咖哩。」

想起早些時候,太鼓鐘貞宗在拿下特殊眼罩開始工作之前的叨唸,這間空蕩蕩的屋子在仍是人滿為患的時候,那股飄散的濃郁食物香氣,雖然覺得與此刻不斷竄入鼻腔的味道沒什麼太大區別,但那傢伙難得跳脫了「小光煮的東西什麼都好吃」這將決定權交給兩人的說詞,有特別想吃的東西,偶爾順應那人的要求,也不是什麼太大不了的事情。

忽地,在鬆開手的同時,刺痛感瞬間攀上了神經。

低下頭看了眼左腕上恰巧落在龍尾的刀傷,那是與這處近侍搏鬥時留下的傷痕,耗費了好一段時間,都沒能分出勝負,而在兩人的精神互有磨損時,刀尖劃過了粗糙的軍裝袖口,幾乎是一聞到血的味道,始終觀測著戰場的鶴丸國永毫無預警地自屋頂落下,準確無誤地以那把異於其他名為鶴丸國永的存在的黑色太刀貫穿了近侍的咽喉,將身體以鋒利的刀刃撕裂,硬質地的軍靴踩上模糊的血肉,那副憤怒的模樣讓視線停滯,直到此刻仍無法輕易消散。

雖然不討厭渾身純白沐浴在血色之中,那個男人卻是無法忍受他所照護的三人受到任何一丁點傷害。

「你也一起,整理一下。」

將審神者的屍塊裝入已經裝得半滿、滲著暗色濕潤痕跡的食料袋中,拉著人將手中的物品跟著放入堆積了不少食料的廚房,走進原先躺著與兩人有著一模一樣臉孔與身姿的兩個男人、大俱利伽羅與燭台切光忠的房間,從櫃中取出沒有被噴濺的血波及到的乾淨換洗衣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被鮮紅色給渲染的方形和室,轉而走向勉強算乾淨的淋浴間中,不由分說的將身旁的男人那吸飽了水分的大衣褪落,兩人一同撞入其中一間不大的澡間。

「快點解決,餓了。」

 

「哼哼哼,小伽羅真過分,這樣可是一點都不能餵飽我的喔。不過因為是最重要的小伽羅,所以要先餵飽小伽羅才是最重要的呢。」

抬起手環上肩,主動抬起單腿勾上腰際倚靠上不怎麼舒適的牆面,下身抵上的瞬間脫口而出的呻吟帶著濃濃滿足。舒適熱水自頭上沖刷而下,深埋體內抽動的碩物讓渴望空虛的感受徹底得到滿足,呻吟聲絲毫不曾壓抑半分,甚至就連太鼓鐘貞宗因飢餓尋來催促也不曾讓交合的舉動有半點停滯。

「吶-咪醬,雖然打斷你們不太好意思,但是我餓了啊-!」

「啊、小貞......嗯!小伽羅那邊、再給我......啊啊-!啊哈哈、呼呼呼......小貞再、再等一下下喔,再一下下,嗯哈啊-!」

 

雖然如此回覆那飢腸轆轆等待著的太鼓鐘貞宗,直到自己真正站上廚房流理臺前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了。

 

哼著歌,隨著曲調輕輕擺動身體打著節拍,頸部、手臂,只要是衣物遮擋不住露出來的白皙肌膚全都佈滿了曖昧紅痕,簡便的白色襯衣圍上廚房內備著的圍裙,砧板上去骨後剁成小塊的肉塊小心的放進熬煮的鍋中沉進散發濃郁香氣的咖哩裡頭。

胡蘿蔔、馬鈴薯、洋蔥與蘋果,帶了點甜口的咖哩是特地為大俱利伽羅準備的口味,知曉對方一向不喜過度刺激的辣而刻意配合的。

「小貞再等一下下就好囉,咖哩要熬一下才好吃呢。」

「哈啊......」

身旁一個多小時前存放備料的食料袋少了大半,浸透了血色而濕潤的布袋開始慢慢乾涸而顯得有些黏膩,剩餘不多的『肉品』與蔬食是特意留下來做為明日早膳與便當使用的存量。

「小貞去喊小伽羅跟鶴先生準備吃飯吧,這裡的器具很齊全呢,連壓力鍋都有,等人到齊後也可以準備開動囉。」

 

跪坐在手入室中,伸出的手被那纖細的指給糾纏住。

浸了消毒藥水而略為浮腫的傷口被細心的以繃帶纏起,小心翼翼地以不至於影響到行動的方式包紮著任何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口,對面沉默不語的男人換上了在這個本丸的他的衣裝,純白色的衣著讓那頭異變的黑髮更是顯得突兀,冷凜的金色雙眸盯視著已然被處理完善的微小傷口,在毫無溫度的情緒之下,卻是藏著想將傷了自己的近侍刀再千刀萬剮幾次的欲望,直到紗布完全看不見一點傷口滲出的紅,這才總算將手腕的主控權交還給自己。

「伽羅坊。」

那聲呼喚讓背脊攀上難以言喻的冷寒,下意識低下頭的同時,髮頂卻被人輕輕地拍了幾下。

像是正安撫著他所養育的孩子,掌心的冰涼自頭顱漸漸沁入腦袋,深入內心,無從言說的恐懼麻痺了腦門,讓全身上下的每一絲神經顫慄。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想說的你應該明白。再有下次,我會準備『最完美的驚喜』給你的。」

「……」

沒有回應對方的話語,只是拍開了那人的手,一如以往不願接受命令的模樣,然而只有四人知道,在這異常的隊伍裡,最為乖巧的反倒是看來事事不願配合的自己。

沒有關上的和式拉門被從外意思意思的敲了兩下,以聲響引起兩人注意的太鼓鐘貞宗正站在簷廊上,那雙漾著異樣色彩的血紅雙眸無邪的看向兩人,勾起的笑容有如午後照射在麥田上的陽光般燦爛。

「吶--咪醬說可以吃飯了,不快點來的話,我要把你們的份都吃光囉?」

「啊、貞坊等等,獨佔什麼的、除了我之外不允許你們這麼做--」

「奸詐的是鶴先生吧!話說回來為什麼除了你之外、我們就不行啊!我還在成長期喔,吃多少都不會消化不良的!」

太鼓鐘貞宗不滿的撇了撇嘴,放任身體前傾,掛上距離門扉最近的自己,雙肩壓著專屬於短刀的輕盈體態,卻一點也沒有受到壓迫的感覺,反倒是扛起那雙臂纏上脖子而穩居背上的身體,逕自往飄散著香氣的廚房踏出腳步。

 

一如其他本丸的四人,嬉鬧著的背影並無不同。

踏著佈滿血漿泥濘的道路,那是此生無法擺脫的罪孽證明。

 

那是,由人類的邪念所生的殘缺品。

第零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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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的角色介紹】

鶴丸國永:強迫症、(特定對象的)傷害恐懼症

太鼓鐘貞宗:認知偏差、狂氣之瞳

大俱利伽羅:異食症、神經性暴食症

燭台切光忠:選擇性記憶障礙、分離恐懼症

 

 

敬請期待下一回ღゝ◡╹)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