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ta喜歡冬日。
然後某人,嗯。應該是喜歡夏天吧。
因為呢!
「你不是來自兩河流域嘛!」
這句話讓男人挑挑眉,茜粉的色彩流轉著,框進一片夕幕虹色。
「我該驚嘆你竟然知道兩河流域,還是笑話堂堂魔女只知道人類挑選過的故事而讀不懂真實。」
似笑非笑。
而Santa的實際感受是春天到了。
就是那個,老師上課都會教的。
冬天接春天的時候,格外寒冷。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人類寫的歷史足夠真實。」
「不真實也頗浪漫的啊。」青年說著,他捲著自己的紅髮,金色無目的地晃著,「出現在最古傳說中不好嗎?那可比那本神言更加久遠。」
年紀尚輕的青年不知道對這些活了亙古的魔女是怎麼想的。但對自己而言,比起人們所說的費盡心機、所寫的花言巧語,真讓自己來形容男人。
他想還是那把幻想吞吃殆盡,留下遺憾使人類認清現實的樣貌更適合對方。
青年總是聽男人說的淡薄,哼著在乎,所有行為準則皆走在構築生命的螺旋上。活的像極人類,卻又用疏離對待世界。那些執著生長在男人口中所謂的滿不在乎上,虛抓空洞的土壤,盛開一觸及散的花。
還是那句話。
這非人活得像個人類。
「⋯⋯」
「怎麼?」
「跟你認真是我錯了。」男人說著,撇開和自己對視的眼瞳,視線回到自己的書本上,「說了那麼多話,你講的還不都是人類寫的紀錄。」
參考價值在哪?你給我說說?
「哼——」青年笑了聲,他當然聽見了對方語氣的不屑,「我喜歡故事書。」話中不全然否認,甚至還踏實了那把聖經作為童話故事翻看的行為。
人類有多長久呢?魔女又有多恆長呢?
誕生於人類冀望的魔女思考著這件事,最終選擇放棄。他自認不像對方活的人性,看事情的視角還是同人類不同。
所以這些事還是留給對方自己想就好。
「祝你燒壞腦。」
「你的禮物一如既往的垃圾。」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