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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怖難】Gulab Jamun

※有R18描寫

※看上去像逆的怖軍x難敵

※有難敵優位的描寫,以及怖軍喘息的描寫

※兩人已交往的世界線

※角色屬於官方,OOC屬於我

※Gulab Jamun-玫瑰蜜炸奶球,一種印度的傳統點心

 

 

《Gulab Jamun》

 

 

 『自己不應姑息野獸的擅闖,在牠入侵的當下便驅逐出去才是上策。』

 

  難敵一邊試圖掰開從身後緊緊纏上腰部的健壯雙臂,一邊懊惱地想道。

 

  約莫一分鐘前,寢室的門扉倏地遭人開啟——連續數週如同死亡行軍般的素材蒐集任務已經耗盡了難敵的精力,就算是乙太構成的從者之身,亦累積了一定程度的精神疲勞,而在今日,他與其他一同進行任務的卡斯特等人終能自不見盡頭的地獄輪迴之中脫身,卻有不懂教養和禮節的野生大猩猩打算破壞這得來不易的安寧。

 

  「快給本大爺放手笨蛋怖軍!本大爺不記得有准許你隨便進門,好不容易從慘無人道的繁重勞動中解脫,現在的本大爺沒有餘力照顧森林裡長大的大猩、」

 

  「……禮拜了。

 

  「啊?」

 

  即便連腦袋皆塞滿筋肉的笨蛋就在他的耳邊低語,亦恰巧被自身宏亮的聲音所掩蓋,聽不清整段話的內容。

  難敵發出催促的單音,卻遲遲等不到下文。

 

  他誇張如演唱歌舞劇一般大聲嘆氣,不再使勁掙開身後的怖軍,佈滿粗繭的手掌覆上對方的手臂,緩慢地沿著肌肉起伏的線條來回撫摸,最後抓起逐漸鬆開的指節收進掌心裡。

 

  「再不說的話本大爺要直接睡了,既然準備當個伴眠用的抱枕就稱職一點,接下來都不許開口說話喔?」

 

  「……三個禮拜了。」半晌,帶上鬱悶音色的嗓音再度於耳邊響起,「……我保證不會做任何事,讓我待在這裡吧。」

 

  「不會做任何事?」與枕邊情話相去甚遠的激昂語調,複述著明顯的質疑。

  「那抵在本大爺屁股後面的又是什麼?聽好了,這跟手上拿著危險凶器一邊說著『我一點危險性都沒有』毫無差別,還是說森林土生土長的大猩猩分辨不了這兩者間的差異?」

 

  「唔、……」

 

  「真是無語了,本大爺貴為王子卻接連遭受這種對待,異國出身的平民就罷了、更何況還是本大爺的御主,本大爺可以寬宏大量不與之計較。但你呢?在他人難能可貴的休息時間恬不知恥地不請自來,厚臉皮也要有所限度吧?」

 

  「喂蠢王子,你也不用說到這種地步吧?我只是、」

 

  「不過你是本大爺的伴侶,所以原諒你也可以。」

 

  他飛快截斷了帶上些許焦躁的辯解,趁著對方因動搖而稍稍鬆開禁錮之際拉開那雙臂膀、並翻身直面仍處驚愣中的半神。

 

  「怖軍喲,給本大爺聽好了——接下來你只能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由本大爺處置,不許出手,明白了嗎?」

 

  「你又不是廚師,我才是。」怖軍嘴上不滿地反駁,卻未推拒朝他的下身伸去的手,「……接吻也不行?」

 

  「不行不行!本大爺說了不許出手就是不許出手,快快結束後本大爺就要睡了,沒得商量!」

 

  縱使磨合至今總算令眼前的半神理解自己的底線,但仍避免不了對方狡詐地利用自身的先天優勢——用那張帥到讓人深感痛惡的臉蛋擺出討糖吃的無辜表情來迫使他心軟,啊啊般度真是卑鄙無恥!

 

  難敵憤恨不平地於心中嘮叨,手上的動作就如方才宣言的那般毫不拖泥帶水,右手逕自探進隆起小丘的褲檔之中,直接掏出發燙的硬挺上下撫弄——怖軍曾維持宮廷廚師服的靈基帶著一身食物氣味爬上床鋪,因此遭他碎唸了許久。自那之後,對方總是會先切換成較為輕便的私服才過來。

 

  他不會坦承怖軍這身穿著更方便自己在床笫間取得優勢。

 

  空著的左手亦未放過攻城掠地的機會,常年手持棍棒而磨出一層厚繭的指腹先是按上微張著喘息的柔軟下唇,指尖輕巧地掃過隱約探頭的舌尖,他順勢上前親了一下嘴角便又退開。

  難敵勾唇笑看流露不滿情緒的白藤色眼睛,縱然房內一片昏暗,在極近的距離之下依舊看得一清二楚。他將自己的額抵於對方的額、渲染情慾的呼息不斷噴灑於彼此臉上。

 

  比起唇舌相纏時令人忍不住沉浸其中的酥麻感,難敵更喜歡細細欣賞經由他高超的手淫技巧帶給怖軍莫大歡愉時近似痛苦的扭曲神情,抑或於美麗的瞳孔深處搖曳的情慾火焰。

 

  靈巧的手指滑過泛起細小疙瘩及密密汗珠的黝黑肌膚,繞著胸前突起的四周打轉、接著一路滑落至緊實的腰腹,感受掌心下的肌肉於頃刻間緊繃了一下。難敵知道此處是怖軍的“弱點”之一,每次刺激對方的下腹皆能獲得不錯的反應。

 

  勃起的性器緩慢自尿道孔裡汨出透明的黏液,難敵以指腹輕輕按壓小孔,沾取充當潤滑的液體細心地塗抹在敏感的頂部及冠狀溝處——僅只是初步的前戲,手裡的粗長就已一顫一顫地跳動,令他十分肯定怖軍在這段期間未有自行發洩過——將整根陰莖皆抹得濕滑不已後,按揉小腹的左手亦改而包覆住前端並畫圓著磨蹭,右手則繼續上下套弄浮起血管的柱身,時不時地搓揉垂掛下方的肉囊,隨著愛液越流越多,淫靡的水聲亦愈發響亮,夾雜在男人的粗喘聲中。

 

  「嗯……難敵、唔……哈啊、」

 

  耳邊聽聞足有如淋上玫瑰糖蜜的嘶啞呼喚,難敵不禁下意識地吞嚥口中唾液,撇頭閃避怖軍湊過來討取的嘴唇,只於濕漉漉的額際給予哄騙的親吻。他亦未停止愛撫的行徑,用拇指與食指圈住褪去包皮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龜頭,藉著淫水的潤滑快速地反覆磨擦,剎那間的巨大快感讓怖軍立刻拱起腰部,耐不住地叫喊出聲,挺立的炙熱碩大抵上他的腹部,帶來些微的搔癢感。

 

  「很好就是這樣,不要進行無謂的忍耐,盡情地享受本大爺帶給你的至上歡愉——」難敵笑瞇了雙眼,再次貼近對方的耳旁壓低嗓子,同時用修剪過的圓弧狀指甲搔刮過前端的孔洞,「然後乖乖去死吧。」

 

  「啊!咕、啊……啊啊……!」

 

  大量黏稠的精液射在了攤開的掌心中,他抬手凝視那一攤濁白片刻,最後仍逕自抹到怖軍的衣襬上頭,板著臉孔掩藏被撩撥心緒、進而漸漸綻開花瓣的慾念。

 

  「好了你也該滿足了吧?那本大爺我唔嗯嗯嗯嗯嗯!?」

 

  難敵話尚未說完便倏地被怖軍堵住了嘴。張開的唇齒恰好給了對方足以侵入的空隙,濕熱的舌頭迫不及待地舔過裡頭每一吋軟肉,甚至捲起他的舌帶往自己的口中吸吮,彷彿於沙漠行走的旅者那般渴求著甘甜的律液。

  因本就極度疲憊的緣故,加上突如其來遭到猛烈的掠奪,難敵僅有最初還試圖推開壓到自己身上的半神,很快的、就連抵在胸前的雙手亦於不知不覺間停下了掙扎,無力地攀附著對方。

 

  「哈啊……本大爺不是說了不許出手嗎?聽不懂人話的野生大猩猩!」

 

  「我只是吻了你,所以不算數。」怖軍輕啄著泛上水光的唇瓣,才剛射精過卻仍舊堅挺的下體以與之相反的力道碾磨難敵的兩腿之間,令他瞬間屏住了氣息。

  「況且你的這裡都變成這樣了,還有辦法安然入睡嗎?我所認識的你根本也不懂得什麼是忍耐,想趕快好好休息的話就安分一點,讓我來幫你弄出來吧!」

 

  「哼、別以為擺出一副爽朗的表情就能得逞!上次你也如此保證,結果最後還不是——什、喂喂喂喂喂不准扯本大爺的兜迪!手也不准伸進去、啊……!混帳!呃、啊別……也、哈啊…不准、含!啊、啊啊怖軍…唔、喔喔!」

 

  所有拒絕的話語全數破碎於激烈的快樂漩渦當中,難敵最終成為了自己先前口中那一條砧板上的魚,只能任由自詡為一流廚師的怖軍宰割。

 

  『果然最初就該將這頭餓狼驅趕出去——!』

 

  在殘存的理性完全滅頂之前,難敵不知第幾次地如此後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