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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信

※理左/左理,沒有明確攻受

※催眠麥克風的催眠(精神改造?攻擊?)和這篇講的催眠(暗示)方向有些不同,雖然中文用詞是一樣的但可以的話請當作不一樣的東西看待,不然可能會覺得有點怪><

 

 

 

 

 

  銃兔不可置信的看著隔壁的人,剛剛還清醒著的左馬刻現在彷彿沉沉睡去,腦袋靠在理鶯的肩上,只要一個閃失就會從沙發上跌下去,當然理鶯是不會那種事發生的。

 

  說起來造成這個狀況的也是理鶯就是了。

 

  他們看過不少次理鶯靜靜的從背後接近敵人,手臂纏繞脖子一個使勁,目標便全身脫力失去意識。偶爾——真的只是偶爾,暴走的銃兔或左馬刻也是吃了這一記,再醒來的時候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

 

  但今天不太一樣,左馬刻並沒有不受控制,反而是被控制過頭了——催眠術,那個只出現在電視上、被認為是做戲的東西,現在正在銃兔的眼前上演。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話就要說到三分鐘前,名為定期會議的酒席上,在銃兔詢問理鶯拷問⋯⋯呃、盤問犯人的技巧時,理鶯脫口而出的心理暗示讓他和左馬刻眼睛一亮。

 

  「理鶯,你是說催眠術嗎?」

 

  「心理暗示和催眠確實是同類型的技巧,但小官沒有嘗試過催眠。」

 

  催眠是指將人的注意力集中、降低意識並增強心理暗示的治療方式,並不是電視上那種誇張的表演。理鶯接著解釋,但銃兔跟左馬刻顯然已經沒有在聽了,興致勃勃的要求理鶯展示一下。就當作是幫我一個忙,教我如何盤問犯人——銃兔補充道,用正當性幫他和左馬刻的好奇心助威。

 

  也不知道是接受了這個理由還是純粹醉了,理鶯點點頭,用低沉的嗓音開始他的導入。

 

  或許是個性使然,又或許是過度意識於現狀,銃兔並沒有陷入所謂催眠狀況,反倒是旁邊的左馬刻順著理鶯的話漸漸脫力,最後前傾靠著理鶯。

 

  並不是銃兔不相信理鶯辦得到,而是真實發生在眼前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期,怎麼想左馬刻都不會是比自己還要容易中催眠術的類型吧?

 

  銃兔楞楞地看著理鶯在左馬刻耳邊低語,最後用一個響指作為結束。清脆的聲響過後,左馬刻才像沒事人一樣起身,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依照理鶯的說明,左馬刻不是失去意識,而是進入了類似入睡前的狀態,也因此剛剛的對話都還完美的保留在腦袋裡,新奇的體驗不論是誰都會為之激動吧。但看著左馬刻興奮的和理鶯對話,銃兔忍不住插嘴。

 

  「這麼容易中催眠也太危險了吧⋯⋯被仇家催眠還得了。」

 

  那是純粹的擔心,但在左馬刻耳裡聽來或許就像是在嘲諷,下一秒彷彿能殺人的怒吼就傳了過來。正常來說接下來他和左馬刻會吵起來,最後用理鶯的料理劃上句點,就如同相聲一樣的固定套路。但在銃兔再次開口前,理鶯先伸出手擋在他們中間。

 

  「銃兔,不需要擔心。」

 

  銃兔突然就後悔了,他和左馬刻坐在同一個沙發,因此能清楚看見理鶯微微轉往左馬刻的方向,充滿愛意的眼眸毫無遮掩。

 

  「左馬刻,受到如此信賴小官很開心。」

 

  「哦、哦?」

 

  銃兔被閃得一塌糊塗,然而當事人卻滿臉困惑。









≪おまけ≫




  左馬刻甩上門,碰的一聲估計再來個幾次不鏽鋼的合頁也會被弄壞,到時候又得叫人來修理。

 

  不論是表情也好、行動也好,不需要多深的交集也能看出現在的左馬刻心情不好,這時的反應如果選錯了搞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

 

  可惜的是銃兔並不受威脅,如果他現在想損左馬刻也沒人能阻止他,真的打起來可以讓左馬刻紓解壓力,銃兔頂多受個傷,生命危險倒還不至於。

 

  而今天的銃兔決定把棒子交給剛走進來的理鶯,銃兔指了指左馬刻示意,理鶯也點點頭走了過去。銃兔坐在他們的對面,翹起腳喝著左馬刻的小弟端上來的咖啡,市售即溶咖啡的苦澀味讓銃兔皺起眉,可以的話希望對面馬上解決情緒的問題然後泡一杯真正好喝的咖啡端上桌。

 

  順著理鶯的話語,有時候只是聽著、有時候回話,一來一往左馬刻的肩膀開始放鬆下來,充滿尖刺的話語也漸漸被磨平,不知不覺間他們的對話逐漸走向平和。

 

  左馬刻或許沒有注意到,他是如何被理鶯安撫、又是如何被帶離情緒的漩渦,他唯一能理解的只有在理鶯身邊就能穩住心神安心下來這件事。

 

  ——就像小孩子深愛著屬於自己的小毛毯一樣。當然銃兔沒有把這結論說出口,畢竟他還指望著左馬刻現在立刻馬上去泡一壺咖啡,要是把像小孩子一樣這句話說出口,左馬刻肯定馬上就會跟他吵起來,心心念念的咖啡就又遙遙無期了。

 

  話說回來他們的兩人世界什麼時候才會結束?銃兔那個說服自己無視情侶互動的自我催眠已經快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