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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ek 1 Clean

  按照輔佐官的指示,金帶著鑰匙來到了會長的房門前。
  與自己房間的房門並無不同,他插入了鑰匙打開了克里斯多夫的房間,房間裡堆滿了書及生活用品,大面的窗戶讓人可以輕易地看見外面的美景,一顆陳年的老樹就落在克里斯多夫的房間外。
  明明有衣櫃也有把衣服好好的摺好,但卻還是把衣服堆得到處都是,更別說亂糟糟的桌面了,有強迫症的他看到就心情差。

  先是從最上方的櫃子掃起,將所有的灰塵都掃到地面後在再用抹布擦了一次櫃子,在確認過所有的灰塵都被他掃進了垃圾袋後才去整理克里斯多夫的桌面。
  把成堆的文件都分類後排列整齊,隨手拿起了放置在桌面上的月曆,黑色的眼眸閱讀著上面被塗改了很多次文字,娟秀的字體寫著未來兩個月的行程,然而用幾個單詞他無法判斷活動的內容。
  再拿起了早該丟掉的茶包包裝,本想直接丟進垃圾桶裡的,在閱讀到品牌的文字後卻拿起來仔細地端詳。
  「這不是......可以減緩疼痛的成分嗎?」想到了克里斯多夫提及到他腰痛的事情,他會喝這種茶金也並不是很意外。

  收拾好了克里斯多夫的房間,金將房門上鎖,卻也沒有把鑰匙還給輔佐官。
  再步回自己房間的途中被一位司書叫住,微笑詢問道何事後,他收到了一封收件人是自己的信件。

  回到了房間,桌面上還擺放著昨晚至做到一半的標本,金從抽屜裡拿出了拆信刀將信封拆開,所有送進亞斯德斯克的信件都是要被審核過,他由衷的希望這不是某個愛慕者寄來的情書,他不想讓自己的同事知道自己都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招惹了什麼樣的人。
  幸運的是,這並不是他所想像中的情書。



 『金,

  最近過的好嗎?城裡正在下著雪呢,窩想擬在那座荒涼山上下的雪更是厚重吧。
  窩開的診所生意很好呢,當初應該直接邀擬來這裡一起從業的,也總比你去當圖書館官理員要來的好多了。』

  這是哪裡來的庸醫?
  閱讀著信上的文字,金想不起自己有哪個朋友可以唸到醫學院,卻連最簡單的單字都可以拼錯。
  信裡寫的無非就是閒話家常,儘管想不起自己有認識哪個人會寫這樣子的信件給自己,但字跡和這樣子的拼音方式卻如此熟悉。

  在腦袋中翻找著記憶時,瞥到了署名的三個韓文字。

  「……아버지。」 用著標準的東方語言緩緩地唸出了那三個字。

  緩緩地收緊了手,紙張被他握在掌心裡,原本平整的紙張出現了許多皺褶。
  總是冷靜旁觀一切的臉孔終於有了真實的情緒,本該掛著的完美笑容也因為笑意而扭曲。

  「啊,真是......那個王八蛋庸醫。」

  『孤獨一人活在人間,或者是跟著我一起下地獄。』
  『你的選擇是什麼呢?金沅皓。』
  或許他可能應該要開始回憶童年的自己是如何回答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