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初見佐久早聖臣時,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很安靜內斂,而且似乎有點潔癖,所有要到他手上的東西勢必得先用酒精紙巾擦過三輪,不只如此,當隔壁的木兔先生不小心將飲料噴到他手上時,他隨即抽出四五張紙巾擦拭,隨後還用手帕把手擦乾再整整齊齊收進口袋。
這個年代哪有人會帶手帕在身上啊。妳想。
後來越認識這個人,妳越覺得這個人比較像是悶騷,譬如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會變得很話癆,譬如有時候講話用詞跟他那種一絲不苟的修養行為不合的虎狼。
「聖臣你到底是哪裡學會這些東西的啊,剛開始見面的時候你不是還很正常嗎?」妳轉頭問承受了兩人重量陷進沙發裡的佐久早。後者在毯子底下把你抱得嚴嚴實實,眼裡毫無焦距的看著沒有字幕的法國文藝片。
「我們一定得看這個嗎?」
「這很好看欸!」妳將臉更貼近佐久早,不可置信他居然理解不了這種動盪時代下的愛情悲劇有多麼美妙浪漫又令人痛心。
「⋯⋯」對方沒有回話,淡淡一瞥,再把環在妳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一些。感受到他施力在腰間,妳小心移動毯子下的雙手試圖尋找從兩個小時前就沒看到的內衣。
「我已經放在那邊的桌子上了,如果妳是在找內衣的話。」隨著佐久早的視線看過去,妳的目光落在廚房的中島上。
到底為什麼?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怎麼到那裡去的?
「⋯⋯聖臣,你真的好色喔。」
「妳不是很喜歡嗎?」
你看,又來,為什麼感覺很紳士的佐久早聖臣會在交往後變得那麼紳♂士啊。
「聖臣,我凌晨才趕完工作交件,今天可不可以放過我,好嘛。」
「不行,放著妳不管肯定會大睡一通作息亂掉,所以得讓妳累一點等等晚上好睡覺。」
「聖臣你是怎麼做到用全年齡向的用詞說出成人向的意思的?」
「⋯⋯怎麼,妳喜歡dirty talk?」
???????妳沒想過有生之年會在佐久早聖臣嘴裡聽到這個字眼。
「⋯⋯⋯⋯」妳和自家男朋友對望,的確妳真的被交稿日搞得天昏地暗,也的確妳本來打算先爆睡一頓再說,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等廠商回覆時打算做點家務消磨時間結果做著做著精神就來了,又,不小心被剛開始放長假的運動員男朋友逮到妳正在把衣服脫下來丟進洗衣機,又,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一路到沙發上了,而且還因為多巴胺分泌精神變得更好。
妳試圖掙脫現役排球主攻手運動員男朋友的手,當然是徒勞無功,而且對方看來是鐵了心不會鬆手。
「妳知道我們兩個現在都只有穿一條內褲吧。」
「放過我嘛聖臣。」
「妳這種語氣好色。」
妳不可置信看著突然間就狂氣化的佐久早聖臣。他抽出一隻手纏上妳的,他的手比妳大得多,幾 乎不需要施力,僅僅覆上妳的手,手指收緊後就能扣得死緊。
「聖臣。」
「嗯。」
「我累。」
「那我負責動就好。」
「聖臣!!!」
轉眼間妳們兩個位子已經對調,佐久早將妳困在他自己和沙發間,居高臨下看著妳。
「聖臣,還是我們晚一點再繼續?」妳做最後的掙扎。
「我現在,硬的不行,所以不要。」
「!!!!聖臣,拜託嘛」
「⋯⋯OO,我有時候真的分不出來妳說這種話是在撩撥我還是真的不要。」妳對上他的眼,明明說的話很無奈,但是臉上的表情和眼神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此時的妳已經不能再更往後縮了,佐久早欺身貼上妳,將臉埋在妳的頸間,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摸上妳的胸。
「吶,妳想做嗎?我想做的不得了喔。」佐久早在妳耳邊用著氣音問到。妳已經被弄的眼眶濕潤。
明明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最終只會導向某一個,卻還是忍不住戲弄妳,想看妳被弄得不知所措的樣子,佐久早在妳脖子留下一個個吻痕。
「聖臣,你真的好色喔。」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聲音卻不能好好的發出來,就像是在回應他的撩撥一樣。
「腿再張開一點。」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將自己雙腿擠進妳的腿間強硬地分開,妳摟上他的脖頸,他抬起頭對上妳的眼,也隨之貼上妳的唇,一番交纏後才放開快要喘不過氣的妳。
「妳現在的樣子也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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