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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一,於祭殿內佈設神壇,以注連繩環起不可侵犯的神域邊界。

 

燭台切找到幽靜無人的廳殿可以暫時作為祭儀使用,腦海裡默念著連日來背熟的儀式進行方式。由於信中沒有特別寫明該怎麼穿著,所以燭台切便擅自選擇了禮儀用的正式軍服,一塵不染的深黑色與筆挺的身姿令他散發剛正凜然的氣勢。

 

他端正跪坐於淨空的大殿內,有些緊張地握起的雙拳擱置腿上。

 

其之二,用以使龍神憑依、供予神祇寄宿的物件。

 

黑底漆木的刀架供上了燭台切的刀,那同時也是他與龍神的接點,燭台切的刀鳴便是召喚龍神的祭神樂,抽刀出鞘,小心翼翼地不讓刀身發出錚鳴,那近乎無暇的銀白刀鋒上,映照著他的單瞳。

 

其之三,點上引魂的迷香沐浴芳薰,作為淨身與儀式起始的引信。

 

盤龍的青銅香爐裡點燃了祭祀用的草藥。燭台切試著習慣那刺鼻的薰香,想讓自己如信中所說地放鬆、調和,保持平靜的心境穩住氣息……

 

本該是如此,但他的嘴裡原本平穩的吐息不知何時變得越來越吃力,粗重地張口攝取空氣,眼前不時昏花暈眩。

 

「這就是引魂香所產生的效果嗎?比想像中來得難以適應啊……

 

燭台切勉強維持端坐的姿勢,全身的力氣卻頓時被抽乾,有著什麼在體內蠢蠢欲動地撩搔,陌生且令他感到恐懼。

 

「咕、唔……身體怎麼突然……

 

他抿嘴發出不成聲的嗚吟,反射性地將刀插入木質地板,借力撐起膝蓋,手指卻仍從刀柄上滑落,連同那幾乎失去控制權的身體咚地向後摔到冰冷的地板上。

 

僅存的意識讓燭台切發覺不對勁,他想起身卻使不上力,連移動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都令他氣喘如牛,身體宛若吊線的木偶般任憑擺佈。

 

從胸口、喉間到掌心湧起沸騰般的細密痲癢,全身的肌膚變得異常敏感,任何細小的摩擦都令他難耐得蜷縮起身體。

 

深黑的軍裝披風散亂在身下,與胸前垂擺的金穗長鍊交纏,衣隙凌亂的摺皺彷若泥沼,吞食著逐漸喪失抵抗的燭台切。

 

「唔、好像哪裡不對……」燭台切後悔地喃喃低語,儀式的進行和他想不一樣,明明只是預想著能和十幾年來一直在身邊的龍神面對面坐下來,像是至親或摯友那般親密地談天、互相碰觸,但他現在這副身體卻溢滿出自己不願承認的淫褻反應。

 

窗櫺外透入的夕紅柔暈,溶解進光線黯淡的大殿,靜謐無聲的空間彷彿與世隔絕。

 

本該吞噬著他的黑色披風也浸染上夕色、轉而朱紅,有如自龍神腰際解下的綴布。

 

佇豎於地的劍身上顯現俱利伽羅龍紋,鋒利精光流瀉刀身,發出人耳無法聽聞的龍嗥。

 

如鏡般的白刃上映著燭台切因掙扎使力而曲起的雙腿;刃的另一側卻映出一雙赤足──趾尖翩然觸地、點墨般渲入凡俗,眨眼卻曇花乍現消散無蹤。

 

屬於龍神的沉香伽羅木香繾綣繚繞,宛如高純度的雄性氣息,越發濃烈、比以往更加凌厲地發散,取代燭台切周身所能辨認的所有氣味,催生出一股令渾身陣陣顫慄的芳醇。

 

燭台切恍惚間無法控制地拱起酥麻的腰脊,宛如媚俗的雌獸般扭擺精實的側腰,時而不住繃起身體哆嗦,發出示弱般的嚶嚀,和平常穩重的樣子截然不同。

 

……身體……變得好奇怪……」即使包裹在嚴實的軍服下,彷彿也能看見那線條柔膩的飽滿胸膛,隨著急速的喘息逐漸失序起伏。

 

燭台切迫切地想解開拘束全身的硬質軍服與腰帶,好讓自己能從窒息般地急喘中解放,但是惶亂躁動的衝動卻讓他的手指使不上力,無論怎麼拉扯都脫不下半件衣物。

 

軟下的腰際因為逐漸清晰的甘美電流竄升而微微發抖,心臟彷彿期待著什麼狂跳不已,筆挺整潔的軍服凌亂狼狽得不成體統。

 

跨間明顯鼓脹,異常滾燙的熱流從昂起的肉莖擴散向臀瓣間的窄隙,極具壓迫感的力道緩緩突入燭台切那處過去僅用於排泄的私密穴口。

 

「那裡、那裡……到底是什麼!不要、停下來……那裡很髒!」恐慌與羞恥擾亂理智,燭台切瘋狂搖晃頭部,但無形的熱意卻仍搗進縮緊的菊輪,處子般的黏膜傳來被一點一點撐開的錯覺。

 

哆嗦顫動的肉蕾明顯缺乏對快感的抵抗力,在燭台切激烈抽顫的反應下,囁囁嚅嚅激動得收縮個不停。

 

這股灼熱讓他沒來由地感到熟悉──有如源自於龍神,卻又比以往都來得滾燙、想將他融化般的熱度。

 

「咿、嗯嗚……!」

 

燭台切發出可憐的哼聲,焦慮地踮起腳尖撐地,雙腿下意識地時而夾緊、交互蹭動。

 

「咿、裡面好癢……不要了、快停下來……」他伸直雙手夾入跨間,指尖摁在臀隙前不知所措地摳弄,隔著軍褲卻始終搔撓不著癢處。

 

混雜著難耐的甜美呻吟,雙腿本能地緩緩敞開,勒緊臀肉的布料宛如縛捆身體的束繩,綁定住他這難堪的姿勢。擱在膝頭上的手緊攢住軍褲,本該一絲不苟的平滑布面被抓出數道凌亂不堪的皺褶。

 

炙熱灼人的慾火繼續蔓延,沒入穴口的淺處、一點一點地膨脹,將燭台切的身體搗開,疼痛與快感交擊,教他霎時仰起頭失聲啞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