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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筱雷的雙人合作

驅魔師x惡魔paro / 古歐洲的樣子、大概(# / 俱燭

驅魔師俱利伽羅x惡魔光忠

神說要有肉,所以有了肉

我們真的三篇結束了,yaa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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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 me how to love (下) *R18

 

 

「啊啊---!」

送入體內的指讓劇痛自最脆弱的地方猛烈竄上,屈起的腳趾隨著抽蓄雙腿牽動如同痙攣似的掙動著,熱辣刺痛一如遭受銀刃切割,高昂起頭破口的悲鳴確切實實,與方才示弱而故意為之的啜泣成了明顯反差。

哈啊......

指尖顫抖著,緩上了些許唇角那抹消失的淺笑才又重新回歸臉上,讓始終完美的形象重新駐留在對方面前。大口喘息著,就算那人惡意的將稀釋過的聖水充作潤滑,但造成的傷勢與疼痛只消片刻變化轉化成難以言喻的快感,下身挺立甚至比起方才還要來的迫不及待。

「哼哼哼、真的很壞心呢。」

越是粗暴體內那股騷動就越盛,前傾上身不介意頸子被鍊條限制而勒出紅痕傳出淡淡燒灼白煙,指輕輕勾起鬢髮替人梳往耳後婆娑著軟嫩臉頰,刻意搔刮著耳畔與頸側交界之處為的是更挑起對方神經,輕緩撩撥與那頻頻在身上落下印子的粗暴成了強烈的反差。

手輕輕抓過襯衣大敞的領口牽引著對方與自己交換了位置,撤出體內的指甚至在離去之際嘆出一聲悶吟顯得依依不捨,貼心的替人將作為靠墊的軟枕安放整齊而後引導著倚靠上被自己體溫捂熱的床板,低下頭主動解開層層束縛的皮帶,甚至在抽去有著十字裝飾的皮帶時被上的雕繪的花樣給灼傷了手。

「全身上下都很危險呢......」輕輕的笑聲讓話語帶上了一層隱藏含意,隨著解開長褲拉鍊映入眼中的可可色體毛與起了反應的硬物讓笑聲更盛。

輕吹口氣滿意的聽著回饋而來的悶哼,舌尖輕輕劃過鈴口在敏感的柱頭以舌面不斷摩擦,稍稍將汩著前液的柱身含進一些,刻意帶了力道的吸吮為的是逼迫對方在猝不及防之下先行宣洩。

苦澀腥羶的液體不如想像之中的濃烈,但那聲倒抽的悶哼卻鼓舞了情緒讓含吮舔允的動作越發勤快。

微抬起的頭將口中物體暫且吐出,蜜金色單眸看著上頭染的晶瑩整個人心情越發明朗。重新張嘴,這一次直接將男性凶器整個吞沒直至喉頭,遭受壓迫的咽喉帶起下意識的作嘔反應卻依然職拗的不肯離開。

每一下頂至喉嚨的頂端堅硬如鐵,壓迫著氣管產生窒息般的快感,擬似著交合輕緩擺動起頭部,吸吮帶起的黏膩水聲讓兩人情緒越發高漲。

 

「哈啊……嗯……」

深知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眺望著那因體內仍殘留有對惡魔來說滾燙的液體而扭動著的腰肢,想早些擺脫泛著痛楚卻又酥麻得難以抗拒的窘境,瞇起雙眸,僅剩下一道比起墮落的魔物還要更加危險的暗金目光,朝著人伸出的雙手並非沉淪,而是宛如將其帶往光明之地的引導,拖出貪圖的泥沼,轉而按入更加深層的欲求之中。

同樣的手法將那試圖再度逼迫自己將精華半點不漏的供人吞噬的男人扳倒,圈禁住雙腕的手枷俐落的封鎖住對方一切自主的行動,一如無數次追獵邪靈的手法一般,即便是床事上的攻防也有著同樣的風格與步調,牽上床頭的銀鍊轉為禁錮的手枷,頸圈牽引的長鍊則親手掌握住,圈繞上掌將其縮短,扯過時甚至能使那只迷人的單眸專注於自己,刺痛使得那張好看的面容一瞬間扭曲,光是如此卻沒能滿足被人挑撥起的殘暴渴望,吻上的唇有別於方才的較勁,溫吞的親吻著那張柔軟的薄唇,輕啄過每一寸桃粉色的唇瓣,這才伸出與體溫同樣灼燒的舌,仔細的撬開那張渴求更多的嘴,乾渴而濃稠的唾液反倒成了彼此舌間嬉戲的潤滑,不再給予人反擊的機會,單方面的侵入那張嘈雜的嘴,在溫暖的口腔中遍尋任何能讓快感的電流麻痺對方腦門的地方,即便未及吞嚥的液體滿盈出口,也未曾消停。

趁著懷中的男人集中於親吻,另只空著的手悄悄撫向那人彈手的臀瓣,富有暗示意味的捏了把,施了力道托起對方的身子,甫才受人含吮得粗硬而蓄勢待發的肉柱前端磨蹭了會便輕易的尋得隨著心跳一顫一顫的穴口,指尖輕挑過雙臀縫隙中的敏感肌膚,不意外回收了撒嬌一般的磨蹭反應,在人鬆懈的剎那,毫不保留的直直突入。

「呼嗯……」

有別於未能受到開發的緊繃,柔軟而溫暖的內裡要說能榨乾所有與其交合的男性也絲毫不為過,彷彿被口腔溫柔的含吮住,深埋在喉中的悶喘沒能隱忍住,透過唇舌上的交融能感受到倏地岔了氣,但旋即掌握回節奏,在熱鐵擠入的同時,彼此緊貼的身子使得那做為拷問凶器的銀飾更是埋入心口,在人的胸膛上狠狠地烙下又一個印子。

沒等人適應過來體內的異物,挺動起的下肢幾乎要讓被迫坐在懷中的男人整個人挺直身子,才得以承受幾乎要貫穿的重擊,然而過於粗暴的對待之中,回收到的卻是難以忘懷的緊縮,幾乎要令人窒息的快感透過彼此契合的身體傳達而來,竄上腦門帶起恍惚的快樂,不由自主貪求著更多,滿腹燥熱總算有了宣洩的出口,有力的雙手掌握住那為了貼合姿勢而大張的雙腿,在肉感的腿側留下淡紅色的掌痕,掐住嫩肉的力道之大甚至讓人更加無法遏止的顫抖著,被麻藥一般的快樂侵占全身,彷彿就連竄動全身的血液也要為之沸騰。

似乎是抓準了那匹黑山羊的喜好,一方面也是奢求攀上更高一階的性愛,狠下心退離那雙被吻的紅腫的唇,仔細而溫柔地將毒辣的口球塞入那人喘息而大張的嘴,固定的同時愛憐地在唇角留下輕盈的吻。

「……過來。」

順著強迫的話語扯過束縛住那人的頸鍊,高大的身軀因此更加貼近,缺乏照料的乳首仍舊因著高昂的興致而挺立著,為了使人持續受到溫火的燒灼,如同耳飾一般帶有重量的珠環扣上隨著胸膛起伏而微顫著的乳尖,生理性的淚水自男人微微彎下的眼角滑落,痛苦之中摻著快感的滋味,不僅僅是僅為人身的自己,即便是早已啖盡無數靈魂的惡魔也難以自拔。

 

「嗯哼、嗚-嗯......」

無論是口中緊咬的口枷自細小機關不斷淌出的液體沿著喉管灼燒體內,或是那被人強硬固定床板的雙手腕上銀銬燒烙泛起的劇痛,頸上銀鍊遭人扯過被迫低頭俯下上身,為了在猛烈不留情的頂撞律動之中取得平衡,跨開的雙腿甚至無力反抗。

大腿內側最為脆弱的肌膚被人捏得紅腫,甚至因人手上纏繞的銀鍊尾端而在單側留下大片燒傷痕跡看著鮮血淋漓,劇烈痛楚讓精緻面龐深鎖著眉,無法克制的顫抖伴隨著痙攣牽動神經越發緊咬著貫穿體內的兇器。

傷勢在癒合與破口中反覆,持續刺激著的痛楚不曾間斷,甚至因為嘗到了緊咬後的巨大舒適讓貫穿的力道更加粗暴。

「啊......嗚、哈啊......」

唾液沿著唇角滑落濺上身下泛著淡淡汗水的褐色胸膛,恍惚了的金色單眸失了焦距,破碎而愉悅的喘吟僅剩下毫無意義的音節,唯一不變的唇角弧度更是整個人都沉浸在巨大愉悅之中的證明。

劇痛過後反噬的甘美快感讓人沉醉且欲罷不能,甚至為了追求刺激主動擺動腰桿迎合律動,讓每一次頂入時能達到最深處輾磨。

「哈啊......哼哼、嗚!啊哈、」

低低笑語褒獎似的流露著,弓起的腰身時而變換方向主動將覓尋快感的權力重新掌握,趴伏在人身上隨著姿勢讓胸膛平貼,不時觸及胸前十字墜飾帶起新一層的痛楚喃出悲鳴,高昂的下身因著足以讓自己滿意的性愛而小小噴發了些。

濃重腥羶帶起的淫糜染上兩人身軀。

 

有別於行為上的粗暴,在那雙金色眼眸之中蘊藏的卻是如同神職者一般的慈愛與憐惜,轟鳴的腦袋無法多做思考,此刻只想盡可能的占有眼前這個無論自哪一個角度、有著哪一種表情,都是十足完美的男人,伸舌舔去那人唇角滿溢出的液體,帶著些許冰冷,卻因此而使皮膚燒燙,似乎是不忍傷了那人的面容,短暫的配戴後決定還是動手取下,給人休息回復的時間,取而代之的調教利器卻是足以讓接受的對象背脊發涼。

那是一根銀製的細小圓棒,圓鈍的尖端如同鈍釘一般,纖長的柱體頂端有著作為底線的圓球,恰巧是正常男性的尿道長度顯示著僅要推弄到底,便會使人有著無法擺脫的刺激與痛楚。

經歷過小型噴發的碩物仍昂揚著,然而在勉強聚焦的單眸看出手中的物體時,那陣抗拒是生物本能的危機意識。

「放鬆。」

抵住頂端不斷湧出液體的洞口,貼近耳邊的喘息晃了晃,發自內心的拒否在那人身分的加成之下,也只是讓人以為是欲拒還迎罷了。

因著恐懼與苦痛反而絞緊的後穴儼然成了討好的器具,專注於服侍掌握了主導權的主人,隨著不曾消停的一進一出,出口的話語全被撞個粉碎,難以排列出完整的句意,在抵著的凶器推入半分時,瞬間咽了聲,就連呼吸也就此打住,滅去的蜜金色光芒與緊閉上眼而自眼角滑落的淚水,只是讓平時無處發洩的嗜虐心燃燒得更加旺盛。

「……好孩子。」

吻住那張大張著卻遲遲無法吸入氧氣的唇,溫柔而和緩的慢慢渡入人類賴以維生的空氣,小心翼翼而虔誠地像是對待一項精美的工藝品,但抵著圓球的指尖卻是逆反的將傷害人的銀製細棒更是推往深處,直到那同樣貪婪的穴口因著無法再深入而自圓珠邊緣淌流出被擠壓而滴下的透明液體,攬過人的身子讓其趴臥在禁錮住人的床頭上頭,以手中扯著的頸鍊親手穩住那人難以支撐的身子,更加深入其中的凶器被緊密的咬著,沒等人平復過來,再度拾回頂撞的步調,粗硬的肉樁毫不留情的輾磨著紅腫的肉壁,每一下都精確的瞄準著在方才的律動之中最能引起人呼吸紊亂的地帶,蒸發的汗水與體液使得兩人身周的空氣有種難以擺脫的悶熱,在那其中也蘊含有那只黑山羊自身散發出的催情成分,怨懟著自己不具有抵抗的體質,卻也因此為這單方面施虐的性事給了完好的藉口。

「哈啊、唔……、」

被人一瞬間的緊縮給逼得悶哼出聲,再也沒能維持主導者的餘韻,失去理智似的賣力擺動著腰肢,只想尋求鬱積已久的解脫,將滿腔熱液灌注在那人過於舒適的窄道之中。

 

無論是被銀刃刺穿抑或者被十字灼燒,在這之前施加在身上的所有痛楚比起此刻可以說如同打鬧般的存在。

抽搐力道之大讓整個人不斷出現頓住般的舉動,就算身為高階惡魔,下身要害依舊如同常人般敏感。銀製圓柱體就這麼植入進去,有那麼剎那甚至覺得會在這區區人類手中被打回地獄。

瀕臨死亡的驚懼感帶著不斷自下身傳遞的強烈劇痛揉合成一股難以形容,卻無比甘美而沉迷的絕頂享受。一種已經許久不曾感受到的滿足滿意胸口,絲毫不介意在人面前卸下人類偽裝,漆黑逆轉的羊角自頭頂兩側長出,灰藍色髮絲凌亂的披散在上頭也掩不去那淡淡閃爍著點點微光一如夜空星子。

橫豎的瞳孔與如蜜般純金眼眸被淚水浸潤,偏過頭朝著人投注的視線有著最高的褒獎。

禁錮著腰部的手中銀練依舊在身上拖曳出一道道傷痕,卻只因下身過度的刺激麻痺了其餘地方的傷勢。

肉體撞擊聲嘎然而止,射入體內深處的液體灼熱且黏稠,不斷緊縮吸吮的後穴深怕會遺漏任何一滴,為著那漫入四肢百骸的人類精氣沉醉著。

「哈啊、」

微弱氣音的嘆息帶著濃烈的滿足感,幾度想宣洩的下身因銀柱的阻礙遲遲無法如願而焦躁,卻也因此讓整個人敏感度又攀上一層,渴望、疼痛與越發無法忍耐交織成聲聲埋怨低吼,雖然強悍律動讓銀柱隨著擺弄多少退離,那股滿脹的痠麻與麻痺了的神經反而無法如願。

雙手掙動發出銀鍊撞擊聲響,夾雜著不滿的詞句是聽不出系統的語言。

似乎是查覺到自身狀況,重新覆上的軀體讓熾熱鼻息灑落在後頸,細碎的麻癢與身上婆娑的掌又帶起一陣高潮。圈握上下肢的手如同安撫般輕輕搓揉,隨後捻住銀柱頂端的圓牽動著阻塞的物品慢慢退離,才剛嘆出鬆懈的悶吟隨後重新重重按入的舉動讓吟喘轉化成悲鳴。

「嗚啊---」淡淡血絲漫出鈴口,反覆燒灼著最脆弱的地方才剛麻痺了的感官又再度被擊碎。

「俱利伽羅、啊!啊啊---!」

放聲叫囂,夾雜著無以辨識的語言讓出口的話語斷碎不全,幾度想後逃的腰止於擋住去路的身軀,依然深埋在後穴輕輕磨蹭的硬物與此刻對方手上動作如出一轍,劇烈掙動讓箝制的手腕被銀銬給刮出嚴重傷勢,鮮血沿著高舉的手臂滴落華麗床鋪。

 

指尖輕柔的撫過鮮血淌流出的腕部,在僅僅是撫觸也能造成偌大麻癢與快感的高度敏感之下,顯露出真身的惡魔即便面露淒厲的痛苦,全身的細胞卻是更加貪婪於獲得更多刺激,直到血色染滿了作為兩人激戰戰場的床鋪,這才總算給予神職者應有的垂憐,挾住堵在鈴口的圓球,雙指慢慢將其抽開,越是撤出,那接近解脫卻又求不得的悲鳴便越是微弱,嘶啞的嗓音自無法閉闔起的口中流瀉而出,細棒總算完全抽出的同時,伴隨著高潮的痙攣與混雜著血絲的精水噴灑出,榨取一般擠壓著仍埋在裡頭的硬物而使人耐受不住刺激,再度灌注燙人的暖流,懷中的惡魔總算是耗盡力氣,癱軟在滿是兩人濃厚腥味的軟床上。

「呼嗯……」

低聲喘息著,直到此刻才意識到過速的心跳已然讓呼吸不順,調適著的同時以溫暖的大掌輕輕順撫著那頭亂糟糟的灰藍髮絲,比起方才蒼白上許多的肌膚滿是新舊的傷痕,落於人類雙耳上方的蜷曲羊角毫不避諱地彰顯著自己甫才凌虐的對象是平時鮮少見著的魔柱之一,再度暗自嘆息不只是那些眼中只有權勢與自我的貴族,就連神職者的自己也招惹上這麼一個難以擺脫的惡魔。

雖然被吸走了些精氣,但還在體力的許可範圍之內,撤出那暫時慵懶得不想動作的男人體內,連帶著勾出不少釋放在裡頭的混濁液體,甫才因銀器與聖水燒灼的肌膚幾乎好全,在替人稍作清潔的期間,卻沒拆卸下禁錮住那男人的頸環與手枷。

被單……罷了,待離去的時候子爵的僕役會想辦法解決的。

沾上清水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男人不帶血色的肉身,使用在那人身上的銀器則另外置放在一旁,打算等打理好這匹暫時饜足的惡魔,再重新消毒清洗。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暫時因著房內的悶熱而沒打算穿回衣物,落坐於床尾以沾染著加護過的保養液的布塊擦拭著銀刃,算不上對惡魔的要脅,但若他仍執意繼續謀害人世,也有打算在談判破局之後進行血淋淋的一戰。

 

「......嗯?」

沉浸在性事餘韻之中不斷回味,讓對方明顯的問語遲了幾秒才給出回應,依舊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就算方才叫喊的聲嘶力竭此刻聽來卻不像有所受損的嘶啞。

趴伏在床上光裸著身軀,白皙無瑕的肌膚早已看不出任何受人粗暴對待的痕跡,只是稍稍側過頭朝著青年投去目光,勾起笑的唇角隨著一聲淺笑曖昧的看向腿間依舊仍有著些許反應的下身。

許是飲下了自己體液的緣故,對於凡人而言可謂高級媚藥的體液,能夠這麼快就恢復平靜也足見對方意志力的堅強。

「嗯-、暫時跟著你也不壞,至少方才弄的我確實很舒服呢。」

伸展了筋骨不介意頸子與手上限制著自己的物品,語句落下而後笑得燦爛的唇吐露愉悅笑聲。

「過來。」簡短一句帶著命令口吻,看著眼前挑了眉握緊手中銀刃的青年,不滿的埋怨與抗議隨之脫口。

「都被你綁成這樣了還怕我反抗?」好笑的望著明顯不曾放鬆警戒的人,深吸口氣而後嘆出一聲無奈。

抬起單腿朝著人後腰處踢上幾下,催促對方挪動身子,無視那丙銀刃欲重新抵上頸側的舉動,只是抬起上身稍稍挪動些許將下顎抵靠上終於肯轉換位置落坐於身旁,如同炸毛了貓的俱利伽羅大腿上。

唇輕輕覆上下腹,淺淺的鼻息吹拂在可可色體毛上讓那好不容易緩下的敏感又起了頭,滿意的感受著對方忠實的身體反應,低喃著的話語速度之快讓聲音如同雜訊般一閃而逝。
舌尖不忘在退離之際朝著那烙印在對方身上的圖紋舔上一口,隸屬於自己的印記轉化為刺青般的圖樣烙鑄在下腹顯得格外煽情。許久不曾感受過的心滿意足讓整個人心情隨之大好,就連蹭著大腿的舉動都顯得可愛三分。

「親愛的小伽羅,之後你可要好好餵飽我喔,不然我可是會離家作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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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俱利伽羅,跟你說過多少次,不准帶寵物回來了吧。」

「……」

「所以我說,你這次又闖了什麼禍?」

「……山羊。」

「哈啊?!」

 

下略神父的說教五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