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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筱雷的雙人合作

驅魔師x惡魔paro / 古歐洲的樣子、大概(# / 俱燭

驅魔師俱利伽羅x惡魔光忠

神說要有肉,所以有了肉

但是我們真的有辦法三篇結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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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 me how to love (中) *R18

 

 

原以為是玩心使然,想藉此逼迫自己親口將名諱奉獻給惡魔,在剎那間卻忘卻了自己的名始終受到身為神父的叔叔給加護著,面不改色的道出他人稱呼自己的名號,而非受到庇護的真實名姓。

「俱利伽羅。」

對惡魔主動傾瀉仍有著警戒,深知那人不會信任交付出的名,總算給予反覆著劃破、癒合的傷口自由,拔除受到惡魔血肉緊咬著的銀器,扳動同樣的機關將其收回懷中暗袋,與其他兵器置放在一塊。

「……只要跟你交尾就行了,是嗎。」

低喃著的語句像是正試圖說服自己,指尖鑽入懷中的另一個暗袋,抽出的則是一條纖細的皮帶,並非固定褲頭所用,那物的大小約莫與動物的頸項相仿,顯而易見的作用使那似乎隱隱期待著自己有何作為的黑山羊有些訝異。

潔白的肌膚與醜惡的內心毫不相仿,滾動的喉結隱瞞不住男人的興奮與興味,環扣上的同時,足以使人為之傾倒的低沉嗓音悶吟著,附有淡薄聖水的皮質項圈被調整成恰巧輕貼著頸脖,深知那對惡魔來說有著刺辣而滾燙的觸感,卻仍舊面不改色的,在那人耳邊留下富有磁性的話語。

「為了難得的美食,忍耐一下也無妨?」

幾乎像是反著引誘對方似的,將佳餚祭出,卻不許人咬上一口,熱燙的吐息甚至要讓人以為下一秒便要啃咬上耳骨,泛起紅的耳根在面前,反而與那人展露出來的成熟餘韻感有所落差,反倒有些可愛。

相仿的姿勢,只是與方才有些不同,褪去的外套披在比起自己還要高大些許的男人身上,遮掩住那被子彈與刀刃貫穿而破損的上衣,貼著腰側的銀飾仍是不由分說的掌控著兩人的行動,循著子爵公館的走廊,將其帶往這三日來寄宿的房間,單一的床鋪卻能乘載兩個男人的空間與重量。

雖說那男人要是有意逃脫,這等程度的小道具也制不住他,依舊將銀製的鍊子俐落地與套在惡魔頸上的項圈扣上,將其綑上床頭,意思意思的限制住行動。

 

「哼嗯......?」

繞著銀鍊的指讓銀鍊傳出悅耳清脆的聲響,噙著笑的眸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明顯深藏不露的人。鍊條長度並不長,一切行動都受限於床頭,修長雙腿在床面上伸展開來而後輕輕交疊起,背靠著雕花床板讓擺放在床頭的軟枕充當靠墊,無論是頸子上的項圈或是那限制行動的銀鍊,無一不是受過加持與祝福的聖品為的就是限制惡魔行動。

或許遇上些低等惡魔承受不住這般加護會就這麼直接消散,但對自己而言雖能造成傷勢卻也無傷大雅,就是多了些不同的刺激作為調料罷了。

「看不出來親愛的小伽羅會有這種興趣呢。」

揶揄的口吻帶著戲謔神情朝著那似乎持續將不少用品掏出的俱利伽羅,刻意不再有所動作為的是想看看那名稚嫩的人類青年究竟會有什麼驚喜,不得不說每次這般戲耍總能得到不少令自己愉悅的回饋。

「啊、雖然我是惡魔,但我還是不太喜歡痛的呦,溫柔點不好嗎?」

笑了開,隨手取過一樣置放在一旁的小物把玩著球狀物體,不需詢問那一列看來就夠刺激的物品究竟用途為何,彼此對上的視線是淡漠與挑釁交會。

「居然讓你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四處跑,你那神父叔叔也不容小覷呢。」刻意點出對方親人作為惹怒人的開端,卻只得到無聲的一記眼神而後逕自忙碌。

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著人褪去外衣、解去鞋襪,毫不留情扣上下顎的手帶著不小力道壓迫頸部,些微的窒息感只是讓唇角的笑徹底綻開。

 

略為收緊的掌使那有著加護的頸環更加貼實那人裸露的頸脖,不必細看也能知曉在那皮質束帶之下已然泛起要滲出血一般的鮮紅印子,沉金色的眼眸看望著那反而勾起好看弧度的嘴角,無須刻意迎合,埋藏在身體裡的直覺感官便能適時的判別出最好的處置方式。

當初接下案子時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淫魔罷了,因此帶上的道具也貼合了對待其最為合適的拘束器具,卻沒想到面對的是更加難纏的黑山羊,吹撫過那人唇角的嘆息帶有熱度,既然如此,就順從自己的第六感,跟隨著最原始的慾望與獸性,隨波逐流便罷。

掛回胸前的銀鍊是授受自身的護體,溫暖的大掌隔著衣物撫過那人精壯的身軀,像是給予另類的淨化般,撫觸卻帶有揮之不去的曖昧,自寬大的雙肩刮搔過肩窩,一路向下,停駐於雙手無法掌握的胸膛前,指腹蹂躪著那仍柔軟的乳首,送上的吻輕淺而隱隱帶有讓人成癮的酥麻感,那是殘留在口中已然淡化的聖水,此刻卻已無法灼傷對方的口腔,而是如同電流一般,成了直灌腦門的快感與刺激。

「……哼嗯?」

刻意舔過那人尖銳的犬齒,絲毫不懼那隨時會反咬自己一口的惡魔,捨棄了唇舌的交戰,銀製的短小刺刀掌握在手中,沒多留情的將阻礙著的衣料撕扯劃破,碎裂的布塊隨手棄置,搭上身下的男人時而帶著痛苦的悶吟,若要說是強暴現場也絲毫不為過。

「再說一次,我怎麼做都與他無關。」

忌諱他人將自己視為還沒脫離監護的孩子,對人刻意撩撥的不滿全體現在加諸於對方肉體的行為上頭,吮吻著厚實胸板的愛撫轉為帶著容易成癮的痛感,潔白的齒嚙咬著暴露在空氣之中瑟瑟顫抖的乳尖,不時帶著舔吮,甚至刻意以濃稠的唾液濡溼、包裹住那受到粗暴對待卻反而堅挺起的敏感點,另一側也沒閒著,雙指挾起展露著興奮的肉珠,隨著撫弄胸襟的動作扯弄著,無論那人吟喘出口的情慾究竟是真是假,至少逐漸高昂起的體溫已經給了自己解答。

到底是追求極致歡愉的惡魔,既然能以此提起他的興趣,那麼之後該如何逼迫他就範也有了想法。

勾起的嘴角引出的心緒,許是連能夠讀透他人的惡魔也想像不到的吧。

 

「哈啊......」

放鬆了身子主動跨開雙腿讓人能夠更方便的行使粗暴的動作,衣物被人用銀刃劃開,甚至還為著對方刻意小心不劃傷肌膚的舉動感到好笑,就算如此祝福過的利刃依舊在身上劃拉出一道傷痕。

血珠沿著細碎傷口汨出染污了緊貼而上的人那純白上衣,復又消失的傷口彷彿消彌證據似的看不出半點痕跡,掛回胸口的吊墜隨著一舉一動在身上晃蕩,擦傷般的刺痛感隨著墜飾在胸口反覆著。出口的呻吟黏膩而誘人,伴隨著一絲悲鳴更是容易激起身上之人的嗜虐心。

「嗚、痛!」

微促起的眉讓那隱隱含淚的眸更加惹人垂憐,眼神控訴著對方的粗暴甚至帶著無助徬徨的不安,伸出手輕輕撫上埋在胸口的柔軟褐髮,小心翼翼的力道如同對待摯愛戀人,溫柔而柔軟。

「小伽羅,很痛呢......我還是、頭一次,所以......」

欲語還休讓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青澀氣息讓人捨不得下太重的手,環上頸項刻意引導對方重新附上唇瓣,一反方才的狂野而顯著生疏的吻技讓那話語更添幾分真實。

初生羔羊般的溫馴與隱隱透著畏懼與崇拜的神情,平貼的胸膛讓掛在胸前的十字項鍊在身上留下明顯印痕,傳出的些許燒灼氣味帶著一絲黑灰飄散,喉頭中迫出的悲鳴更是高亢而難受。啜泣聲再怎麼隱忍終究透出些許,隨著眼角滑落的淚讓整個人有股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不會反抗的,把它拿掉好嗎?」輕聲嘆出請求,希冀著對方的應允而讓整個人顯得卑微。
一舉一動無不添加上幾分誘惑欲勾人陷落,只消對方一個閃神鬆懈便會扭轉情勢反被動為主動。

 

楚楚可憐的模樣、生澀的親吻、伴隨著痛楚而嚅在口中的喘吟,轉眼間轉變的態度或許會使凡人掉入陷阱,但閱覽過無數惡魔的驅魔者若是輕信狡詐的黑山羊惡劣的演技,便是愧對了栽培自己的上帝。

故作沉思的將在那人潔白的肌膚上頭留下可怖烙印的十字架捧在掌心,就在鍊條即將脫離頸上、制於身下的惡魔露出得逞笑容的同時,探入早先被割去而敞露的底褲要將其狠狠釘入那人肉體最為脆弱的部份一般,燒灼著下腹,甚至因著按上的力道而使得那處的嫩肉微微凹陷,惡魔痛苦的呻吟與耐不住痛楚而弓起的身子,若非清楚的記得懷中的男人是連被銀製刀刃穿透還能氣定神閒與自己談判的高等惡魔,或許會被那只邪魅的蜜金色豎瞳中蘊藏的淚珠給削去強勢,進而讓人有機可乘。

然而正如自己所想,那男人絕對不是需要他人施予溫柔的綿羊。

「這點程度的痛,反而讓你更興奮,不是嗎?」

像是要印證話語似的,銀製項鍊仍舊滯留在人的肌膚上,焦黑的痕跡像是鐵烙上的印子一般,是不祥的倒反十字架,貼平的雙掌自褲管鑽入,貼平精實的腿側,慢慢沿著肌肉線條褪去,而埋藏在其中的熱度在底褲的束縛解開後,毫無廉恥的彈了出來,勃發的下肢高高昂起,甚至不可自制的觸碰到垂落的銀鍊,瞬間帶起的低嚎沒有虛假,即便非為人類也十分敏感的傘狀頂端已然汩汩的染濕了貼近的胸膛,伏下身子戲弄似的吮著佈滿神經的鈴口,苦澀的腥羶在口中散開,不怎麼喜歡的蹙起眉頭,張大口將那對男人來說份量也算太過的雄性性器給吞沒,舔弄著的同時以舌尖刮搔過莖柱明顯突起的血管,越是吞下滲出的體液,發自體內湧上的燥熱便越是磨人,下腹的騷動是即便面對以吸取精氣維生的淫魔也沒能擾動起的感受,帶著難以排解的鬱悶,在一瞬間得知了對方體液中含有的成分,卻不知怎地不想太早挪移開,唇舌並用的吸食著美味的蜂蜜似的,在重吮的同時放與那彈動著想宣洩的碩物自由,阻塞住頂端的指腹卻一點也沒有要人早先一步洩出的意思。

柔軟的紅舌將唇角沾上的體液一併捲入口中,逐漸紊亂的喘息即便還沒正式交合,也能感受到體溫升高帶來的恍惚,本能的獸性與衝動漸漸取代了理智。

大張的雙腿、遮掩不住的春光、受到苦痛牽引而皺起的眉頭、蜜金色單眸之中透露出的期待,長吁出口氣,短暫的空檔之中總算憶起了自己並沒有帶著潤滑一類的油品。

唇角卻反逆的勾起,埋藏著的嗜虐心因著那男人的有意挑撥而自那張沒什麼情緒起伏的面容流露出,沉金色的雙眸打量著在視線底下反覆收緊又放鬆的後穴,最終做了對於那人顯然十分殘忍的決定,懷中的小瓶是早些使用在葡萄酒中的液體,隨著扭開的碰撞聲響染上指尖,用途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