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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下禮拜就是場次了,是時候來放R18試閱了(X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哨兵嚮導paro / 未來設定 / 俱燭

嚮導大俱利伽羅(廣光)x哨兵燭台切光忠

喔媽搭ㄙㄟ,半熟牛喃肉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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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anción ardiente (下)R18試閱片段

 

一瞬間,營帳靜了下來。

不知原先在裡頭尷尬著的兵卒們甚麼時候退出帳外,順道替兩人掩上作為門板的防水布,僅有兩人的空間誰也沒繼續開口交談,只剩下吮吻與拍打在彼此唇畔的吐息,響徹於作為臨時指揮室使用的軍用帳篷中。

原先僅是交疊的精神領域在經歷過一次次的磨擦後,留下了彼此的印記而融合,只要相互碰觸便能感受到發自體內難隱的舒適感,不想將懷中的男人交付給其他人的慾望漸漸無法遏止,彼此緊貼的部分熱得發燙,在不帶保留的熱吻當中,漸漸軟下身子的燭台切光忠就這麼如同他的精神嚮導那般趨於弱勢。

太過熟稔精神領域中各個資訊存放的位置而迅速的打點好,抽回意識的同時微微睜開雙眼,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將燭台切光忠按上收拾乾淨的辦公桌上頭,那人覺得還不夠似的露出不滿的眼神,蜜金色的單眸睨視著,像是在質問為何那麼早結束打理。

沒有明確的回應那人的眼神,攀著龍紋的左手只是悄悄溜過燭台切光忠因躺在辦公桌上而有些撩起的衣襬,稍做撫弄便能觸得那能以溫暖掌心恰巧掌握住的腰桿,掌指間帶有平時不會以言語出口的邀請與煽情,延續著那股壓抑在心中無從發洩的舒適感,要逼迫出那人咬牙不願發出的吟喘。

 

「嗯哼......」奇異的並不感到排斥,甚至隱隱有著期待對方下一步動作的情緒。

悄悄自衣襬探進的手帶著一絲小心翼翼,深怕會造成反感似的撫過肌膚時都輕的宛如錯覺,蹙起眉為著這般太過謹慎的態度感到不悅,再度伸出的手扯過垂落的領帶將人整個扯了過來。

重新覆上的唇帶著些許粗暴,傳遞著此刻不悅的同時也無聲述說著自身意願,無聲卻明確的邀請不言而喻,因動作而貼平的掌溫度高得嚇人,因前傾上身而彼此貼合的胯部忠實反映著最原始的慾望。

視線向下撇了眼褲檔,重新對上的眸帶著明顯的挑釁與不容反抗的氣勢,扯著領帶的手再度施加力道,彷彿膽敢有一絲反抗便會動手勒斃對方似的。

「由你先起的頭,你就該負責到底,知道我在說什麼。」

不容否決的命令式語氣是罕見的令人意外,就連平時幾乎都不曾用這般語調傳達事項,對著人卻莫名的脫口而出。深怕對方反悔執拗而霸道,加大的手勁甚至勒的人蹙起眉悶哼出聲。

直到聽見希冀的應允聲之前,都沒有放手的打算。

「一切全是因你而起,全是你......」

 

頸部被甫才理好的領帶給勒得緊繃,在那人強大的手勁之下,或許脆弱的後頸已然被勒出一條不淺的紅色印子,卻一點也不感到埋怨或受激怒。

聽著那人如同催眠一般要將罪過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宣告,也只是輕嘆出口氣。

不只是上對下的號令,對自己來說,不知不覺之間已成了縱容,寵溺著眼前實質上並沒有他人所想那麼堅強的男人。

「……把身體交給我。」

沒有正面給予允諾,卻是以那早已引導對方無數次放鬆的低沉嗓音喃出比起強硬的命令還要更加難以抗拒的請求,像是對於那人潤澤的雙唇永遠無法饜足,再度吮吻而上帶有毫無保留的氣勢,隨著掌指在那人被標誌軍裝包裹好的精實身子上留下愛撫的痕跡,緊貼的下身因著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動,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刻意未完全抽離的精神領域交合傳遞著微弱的電流,直接透過腦門傳遞的快感反而使那人的身子緊繃起。

滑開的唇轉而攻佔那人高昂起頭而毫無防備的頸脖,細碎的吻落在領子不易遮住的地方,並不是刻意展現出佔有,只是毫無餘韻在意事後造成的麻煩。

靈活的指解開制式軍裝的排扣,隔著裡衣掌握住那就連身為男人的自己偶爾也會自嘆不如的胸肌,覓得在短暫挑撥之下已然有些堅挺的乳首,撫弄著。

隨著指腹的搓揉,燭台切光忠揚起的喘息提高了些許音調,似是要逃離這份不上不下的刺激與壓迫,卻被自己抓到機會,拉起上身的衣物,接觸空氣而打顫的胸膛染著白皙肌膚藏不住的櫻粉,難以想像方才首次正式落下情慾排解命令的男人此刻的羞澀,虔誠膜拜一般小心的以雙唇抿住另一側沒能接受掌指挑逗的乳尖,濕潤的舌滑動、把玩著小巧的肉珠,按上棕色軟髮的雙手抗拒、卻又不捨得自己離開的模樣,顯示著那人敏感的感官同樣體現在他的身軀上頭。

像是要確認那人此刻的狀態,沉金色的雙眸抬起,恰巧對上那張像紅通通番茄的面孔,單瞳還帶有因著溫吞而起的不滿。

知道那人並不希望自己將對方當成女色打發,來自下身受到燭台切光忠抬起的單膝頂蹭的刺激逼迫嚅在口中的悶哼收禁不住,漸漸失了從容而咋舌,解下皮帶與褲頭拉鍊的動作一氣呵成,瞬間奪走那人遮掩了下半身的布料。

在彈動著。

充血而腫大的肉柱被禁錮在僅剩的底褲裡頭,或許是交疊的精神領域而起,上頭已有受頂端露珠微微濡濕的痕跡,興味的朝人投去視線,不再帶有顧忌的直接撫上帶有熱度與腥羶的襠部,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搓揉著。

 

「哈啊、......」

弓起腰隨著掌指搓揉撫觸的快感鬆懈身軀,瞇起眼扭著腰身以行動告知對方該觸碰何處、哪裡該怎麼挑逗,以身體指引著人再帶給自身更多更大的快感。嘆出的呻吟夾雜著濃濃的愉悅聲調,就連哼出的喘息都熾熱而黏膩。

雙腿隨著動作又開了些許,不滿足於隔著一層棉質布料的觸碰,膝蓋撞擊著對方胯骨的力道甚至可以說有些粗暴,僅有此刻想完全駕馭對方的氣勢毫不客氣的衝著人而去,一字一句皆帶著不容反抗的絕對。

「夠了、快點。」想要更多。

說不上來究竟想要什麼,滿漲的空虛感自胸膛擴散讓慾求如同無底洞般越陷越深,金眸望向對方伸出的手抓上攀著龍紋的上臂將人再度扯過,唇覆上而後重重咬了口下唇,淡淡的血腥味滲入口中。

退了開,闖禍而起的罪惡感也僅只是一瞬,側過頭朝著頸側而去的唇齒仿效著對方在其之上啃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唯一的差別是那明顯比自己還要深的褐肌,無論怎麼啃咬留下的齒痕總是不如自身上的明顯。

有些鬱悶,賭上了氣沿著頸項、肩膀與鎖骨似無顧忌地啃咬,如同野獸一般的行徑只為在人身上留下清楚痕跡,雙腿攀上腰桿在人背後交錯,輕淺擺動的幅度彰顯著極欲在人身上覓求解放快感。

 

「……呼嗯、」

唇瓣泛起的血腥讓人忍不住以舌尖舔去,濃濃的鐵鏽味使得雄性動物的嗜虐心起了不明的化學變化,啃咬的痛楚也化作足以麻痺腦門的甘美刺激,受到挑釁,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黑狼一般的狩獵本能在此時體現得淋漓盡致,不顧那人對自己而言是不容牴觸的上司,描繪著腫脹性器的指尖帶頭鑽入束縛著硬物的底褲之中,自掌心傳來的溫度顯示了那人早已蓄勢待發的情慾。

顧慮著太多因素或許是身為嚮導的職業病,出戰也是不久後的事情,雖說哨兵過人的體力不必太過操心,但光是看見那人身旁總跟著的雪豹在每次進行或大或小的清理整頓時儼然成了液體的模樣,身為主子的燭台切光忠也不可能好到哪去,至多是維持著形象而強硬的直起身子,若是因此上戰場時有任何狀況,恐怕會危及性命。

在心中打定主意,卻沒打算對這份已然鼓譟起的慾望置之不理,輕拍了那雙銜著腰側的長腿,褪去下身衣料而裸露出的半身同樣被熱度燒得挺立,堅硬的觸感在兩頭猛獸的性器彼此接觸時,讓那到方才還刻意放出張狂威壓的男人下意識倒抽了口氣,再度交疊的雙腿不再給予自己離開的機會,縱然因此而使光裸的臀貼緊了自己的下肢,渲染著情色的濃重濕氣使得兩人相碰的肌膚帶有汗水與體液的濕黏感。

為了讓人能夠舒服一些,單臂輕輕拉過燭台切光忠的雙手,掛上自己的肩頸,奉獻出更大面積的褐肌,任由人在上頭留下屬於他的印記,鬆脫的軍服外套被人扯住,像是害怕玩偶被搶走的孩子,竭盡所能拉近兩人的距離。

雖然是從未奢望過的親暱,但,著實令人上癮。

「……光忠。」

即便沒有刻意壓低聽覺的抑制,太過貼近的低沉耳語仍是使燭台切光忠輕顫了下,近在眼前的耳根透著淡淡的血色,難以想像平時維持著上位者傲氣、威嚴與形象的男人會受到羞澀這種情緒的驅使。

可愛得令人想啃食殆盡。

 

「嗚啊、哈啊......嗯-、!」

同樣熱燙的性器彼此緊貼而後被那隻帶有些許硬繭的掌,以令人舒適的無以自拔的力道搓揉著柱身,拇指如同要讓最舒服的感受傳遞過來似的不時輕輕搔刮著頂端下緣,察覺到自身輕淺擺動的腰,搓揉的律動甚至刻意配合著。

「小伽羅......」

耳畔低沉嗓音直接傳進耳內震動著耳膜勾起一陣麻癢感受逼得瑟縮了下,比起此刻體溫還涼上些許的吐息噴灑在頸側,鼻間嗅著的是這段時間以來被自己強迫使用的檀香沐浴乳的香味。並不是喜歡那股木質香調的味道,而是喜歡經過對方體溫後散發出來的、帶著些許沉穩且令人安心的香味。

嚙咬抓撓,褐肌背部上頭在雙手所能觸及之處皆被撓出一道道五指紅痕,毫無目的的掌指或是隔著襯衫、或是直接觸及同樣高溫的肌膚,施加力道的擁抱是不允許對方擅自退離的固執。

毫不掩飾的喘息與呻吟又拔高了些,下意識的輕顫著一股熱流鬱積在下腹,宣洩的慾望隨著人加快動作的掌心逐漸累積。

「嗚-小伽、啊啊!不行、」

 

逐漸粗重的喘息體現了被手心掌握住的性器與對方同樣敏感,像是要將兩人的身體揉成一個的力道對彼此來說卻是恰到好處的刺激,沾染了燭台切光忠紅腫的鈴口滲出的腥羶液體作為潤滑,使得撸動不受皮膚乾澀的阻礙。

察覺那人雖然成了待宰羔羊,但為了獲得更大的快感仍是玩火似的主動扭著腰肢,似乎一點也沒能知曉此刻的他在獵者眼中有多麼誘人。紅褐色的髮尾隨著重力落在人頸邊,隨著不由自主的擺動刮搔著,收緊的掌心將兩人熱燙的性器禁錮在一起,自半身傳來的脹痛與逐漸洗白的腦袋顯示著彼此都已到達極限。

「哈啊……哼嗯、」

失了餘韻而大張喘氣的嘴再度被那渴望的男人奪過,這次的吻是過激的爭奪戰,激烈得宛若僅要鬆懈,便會被抽乾賴以維生的氧氣,轟鳴的腦袋甚至因著窒息而起的快感,雙雙將兩人推向情慾的高峰。

「光忠……射出來。」

在唇瓣的分錯中,夾雜著一如往常引導似的命令語句,深知那人已然習慣跟隨自己的聲音而不會拒絕,勝利的優越感甚至帶起些許未曾表露過的惡意,要人完全拋卻在自己面前樹立起的威嚴,將軟弱、不堪的一面作為褒獎,犒賞始終替那人著想的下屬。

高昂起的痛苦音調,甘美、如同令人成癮的毒藥,毫不保留的拍打在耳邊,隨著最後一下重重的輾磨,懷中的男人無論是過速的心跳或是痙攣一般的顫動,全與自己同了調,細碎的水嘖聲隨著一時之間無法停頓下來的難耐扭動,在被快感所淹沒的燭台切光忠半裸的腹肌上留下一攤積鬱已久的濃稠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