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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有喀拉跟咪,突然想吃吃哨兵嚮導而查了資料惡補的兩人(ry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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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大俱利伽羅(廣光)x哨兵燭台切光忠

93俱燭日快樂,今天沒空產文QQ

精神嚮導的回合,就是犬貓的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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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anción ardiente #05

 

趴臥在主子的室友替自己準備的軟墊上,犬類的尖耳在同住一間房裏頭的兩人起身時跟著抖動了幾下,最後抬起頭,長長的鼻子嗅得附設於寢居內的浴室飄散出的薄荷香味,顯示著兩人正輪流梳洗著。

四足踩實地面,將黑得發亮的身軀支撐起,繃緊了全身肌肉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因著久臥而僵硬的身體,隨後踩著慢悠悠的腳步,來到位於門邊的鵝黃軟墊旁,低下頭看著睡得歪七扭八的毛絨雪豹,鼻尖頂了頂賴著床的大貓,但仍舊叫不醒那隻毛球。

現在的樣子,簡直跟地毯沒兩樣。

低鳴著將想法故意傾瀉而出,雖然為不同科的生物,但只要主子能互相溝通,精神嚮導之間向來沒有語系不同的問題,因此在外頭那副將他人的話語視若無睹的模樣,大多只是不想搭理其他精神嚮導罷了。

不怎麼柔軟的狼掌踩在軟綿綿的尾巴上,知道尾巴一向是哺乳類動物的敏感帶,幾乎是刻意朝著那處攻擊,想藉著痛楚將雪豹喚醒。

 

幾乎是瞬間跳起,尾巴傳來的痛處硬生生將人從滿是大塊肉骨頭的美夢中給拉回,怒目瞪著那頭顯然看好戲的始作俑者,低沉吼聲帶著警告毫不客氣的衝著對方而去。將長長的尾巴甩回面前伸出舌舔拭著被踩疼的地方,背過身將屁股對著那隻討厭的黑狼打算來個不見不煩。

打自從那匹黑狼出現後,雪中霸主的驕傲便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威脅,無法置信到現在居然還沒辦法打贏那隻討厭的黑狼,明明論敏捷與攻擊都能與對方平分秋色,卻偏偏還是落敗這讓整隻豹的自信心有著不小的打擊。

轉過頭新仇舊恨加上被吵醒的仇,金色獸瞳朝著對方瞪了一眼便自顧自的起身,甩了甩身子邁開步伐朝著那置放在大門邊的穿衣鏡走去,正坐在鏡子前抬起前掌舔舐而後自頭頂慢慢刷過臉面,重複著動作幾次後起身轉了一圈直到滿意,這才慢慢挪動步伐來到踏出房門準備著早餐的主子身旁。

淡淡的薄荷香是習慣了的味道,整齊的模樣一如往常,有這麼個主子讓整隻豹都顯得驕傲。

跟那匹討人厭的黑狼就是不一樣,雖然黑狼主人還不錯,跟主子間相處也很融洽,但就唯獨那隻黑狼以捉弄自己為樂相當討厭。

憶起夢中那差點咬到的肉骨頭,不滿情緒再度漾起,轉身看著黑狼便是一陣衝刺後抬起前掌呼了過去。

 

又是莫名的被招呼一巴掌,低沉的狼吼像是要嚇阻那隻大貓的無理取鬧,一點也不明白為何會受到遷怒,不滿的在那傢伙企圖以軟綿的貓掌攻擊時先行動作,仗著體重與身長的優勢,半身壓上不安分的雪豹,不顧牠如何掙扎與吵鬧,只是自顧自的試圖以笨拙的手法強硬安撫著對方。

兩人的主子看著兩隻獸寵交疊在一起的樣子,似乎已然十分習慣,只是相互對視了眼,便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那一黑一白的精神嚮導身上。

打從第一次見著那匹高傲的毛球開始,纖長的絨毛、蓬鬆的長尾巴、被皮毛包覆的圓耳,威風凜凜的雪中霸主卻擁有如此可愛的外表,簡直像極了有錢人家都應該要有一條的獸毛地毯,也因此在隨同主子前往寢居而發現那顆大毛球的蹤跡時,佯裝著無法進行溝通,硬是將牠拖來身邊,仔細的打理著柔軟的皮毛,想在那張溫暖又有點立體的大毛毯上好好睡上一覺。

夜半時分,當主子維持了精神屏障睡去之後,兩隻猛獸老老實實地打了一架,然而嬌生慣養的雪豹哪能贏得過同樣擁有狩獵優勢、卻擁有許多野獵經驗的大狼呢?

雪豹柔軟的肚子就這麼成了一個晚上的軟枕。

在主子不斷投射制止的眼神之下,總算是願意放過被狼身壓制住的雪豹,自討沒趣的窩向熟識的角落,趴在飲水面前舔飲了幾口解解渴。

 

都想找個地方大吼發洩了,被黑狼方才一壓好不容易理好的毛又亂了,一大早起床就已如此惡劣的心情迎接一天,已經不想去思考今天該怎麼度過了。

背過身將自己團進主子椅下的空間,或許是查覺到身為精神嚮導的心情惡劣,短暫的烹調聲後出現在面前的是刻意調理過的水煮肉,對上眼前原本應該是兩隻很漂亮的金色眼睛,豹生又重新燃起希望。

前掌將屬於自己的飯碗緊緊捧著拖進懷中,深怕那隻討厭的黑狼會聞到味道前來搶食,低下頭大口大口咬著。滿足的呼嚕聲低低的在喉頭響起,溫暖的大手輕輕撫過頭頂整隻豹都滿足的將惡劣心情拋諸腦後。

依依不捨的伸出舌在飯碗被收走之前又重新舔舐過一次,滿足地起身甩了甩身子晃悠悠的跟在那準備出門的兩人身邊,長長的走廊是早就已經走慣了的地方,伴隨著路上不時響起的招呼聲,整隻豹將胸口挺得高高的帶著濃烈的自信與驕傲。

就連比房間大上許多的辦公室都有一角專屬於自己的角落,知曉接下來主人會在這裡忙上很長一段時間,也僅只是依循著過往慣例安靜的在自己的地方趴下休憩,高冷而高傲的模樣甚至總能引起一些女性軍官的感嘆聲。

 

看著那隻豹深怕自己搶食的模樣,也只是感到好笑的別過頭,等待兩人漫長的早餐時間結束。

身為精神嚮導,本就不需進食,在主子能力覺醒之後,自己的誕生使得那傢伙得以在貧困的情況下,還能獲得些許不怎麼豐盛的食糧,偶爾甚至會前去山林獵取野兔進行野炊,對主子愛理不理的模樣,實地上是想讓那人能吃飽一些,一如那將溫柔藏於內心的傢伙,僅只是以冷漠表面包覆住情感豐富的內在。

在那兩人總算起身準備出門時隔了一段距離跟上,知道雪豹此刻好不容易心情好轉,並不想接受自己的胡鬧,跟在瘦弱的主子腳邊,對著精神嚮導們探究的眼神一概置之不理,不像已然熟稔環境的雪豹,見誰都是如此高傲的凜凜樣貌。

比起寢居還要寬廣的辦公室滿滿都是那匹雪豹留下的痕跡,無論是空氣中淡淡的鮮食香味,或是屬於對方的墊子都會有的淡薄味道,嗅覺特別靈敏的黑狼甚至能揪出那張軟墊下頭藏有女性軍官贈與的寵物零食,儼然像隻由軍隊共同飼育的軍貓。

落座於為了守著雪豹主子而駐足於男人身後的主子腳踝邊,百般無聊的晃動黑色的尾,野狼特有的銳利金目探視著這經過幾周已然熟識的辦公場所,畏懼著自己眼神與氣場的士兵們大有人在,因此並不如那隻毛球能夠獲得許多供品,至多是當時替兩位主子配對的檢測官偶爾會帶點生肉分給自己與雪豹。

聽聞見甫才進來報告的檢測官說明稍晚將需要進行定期的契合度測試,需要再度進行精神領域的維護,憶起上次雪豹的軟綿模樣,直覺又會是件麻煩事。

那副模樣,即便真的被做成地毯也不會有半聲鳴叫的吧。

忽然有些擔心那隻毛球某天被拐走,縱然知道精神嚮導並無法離開主子太遠,仍是不由自主的這麼想著。

 

又是那隻鷹隼,曾經有段短短的時間與其一起共同行動過,那眼中有著想維持自身氣勢卻又對自己感到一絲畏懼的模樣一直以來都不曾變過,也因此非常喜歡在牠出現的時候刻意嚇唬對方。

看著拍動翅膀慌亂鳴叫的樣子,怎麼想都覺得很好玩。

知道主子們又要被帶去那間白色房間進行測驗,雖然每一次測驗完都會覺得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但也知道對主子而言會好上很多也就沒有怨言,起身甩了甩身子再度抬起前掌舔拭理了理臉面,金色獸瞳用著餘光注視著那顯然也在戒備著自己的鷹隼,棲息在人肩膀上就以為自己不敢攻擊而顯得有些放心。

瞇起眼長尾輕緩的左右擺動,隨著紙張置放在桌上的聲音響起,三人似乎將手中工作告一段落準備離去,刻意落後幾人踏著輕緩的步伐跟在身後,得意洋洋地望著肩膀上放心了的鷹而後躍上排列整齊的辦公桌,不管正在辦公的士兵是否嚇著逕自伏低了身子鎖定鳥類收起翅膀的背影撲了過去。

伴隨著被撞倒受到驚嚇的慘叫聲一起,尖銳高亢的鷹鳴喊的辦公室裡的所有人都摀起耳朵,叼著那隻顯然受到強烈驚嚇的鳥類高昂起頭,帶著一股氣勢炫耀似的刻意晃過黑狼眼前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踏出大門。

 

對於那炫耀似叼著戰利品的舉動,發自內心泛起一絲無奈,貓科動物的自尊一向高得驚人,只需稍微挫挫牠的銳氣,便會獲得許多有趣的反應,這也是為何自己老是喜歡捉弄那隻可愛過了頭的雪中霸主。

跟在一行人身後,距離叼著鷹隼的雪豹又隔的遠了些,沒打算打擾那隻大毛球的興致,只是默默地以金色的視線追著兩隻糾纏再一起的精神嚮導。

慌張至極的鷹隼正嚷嚷著咬疼牠的羽翼,然而起了玩心的雪豹才沒打算搭理那隻比起兩匹野獸,身形顯得嬌小的獵鷹。

白噪音環繞的空間,雖然不如哨兵的聽力,敏銳的獸耳也能聽聞見細微的雜音,像是溪水潺潺流過,又像是有著微風吹撫樹葉的摩娑聲響,擬似著回歸山林的感受使得雙耳不自覺的抖了抖,隨意找尋一個角落落腳,白色的空間裡頭,與之相對的黑色皮毛反倒使自己成了格格不入的一員。

身為檢測官的鷹隼也不是什麼愚笨的生物,在總算被賦予自由後,打定了主意拍動翅膀,在不至於太低又不是太高的天花板下盤旋幾周,最後選定了犬類的兩只尖耳之間作為休憩處,鷹爪微微扎入毛絨的眉宇之間,讓黑狼不是很舒適的蹙起眉頭,卻也沒說些什麼,只是讓頭頂上的鷹隼狐假虎威似的藉由能將之壓制得死死的大狼,暫時打消雪豹再度撲上狩獵的念頭。

不怕我跟那傢伙一樣吃了你嗎?

要做的話早就做了,不會讓他有機會搶了你的獵物吧。

早已看透的鷹隼比起想像中的還要成熟,大狼只是宛如事不關己的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無視掉雪豹投射過來的眼神,只是逕自的趴臥著,打算以舒服的一覺來度過精神引導這個漫長的過程。

 

自己的玩具居然聰明的選了至今還打不過的狼作為棲息地,金眸筆直盯視著透著一股子埋怨的情緒,下次就真的咬上兩口好了,明知道與那匹黑狼仍未分出勝負居然就這麼倒戈到對方那邊。

前爪憤怒的刨著地,探出的指甲刮過地板帶起的噪音讓主子蹙起眉投來警告視線,胸口梗著的不悅又更深一重,逕自做下將惹得自己不高興的原因通通加諸在那頭討厭的黑狼頭上,再度轉過身拿屁股對著。

身體逐漸湧上一股無力感,夾雜著一絲不適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舒適,如同身上舒服的地方被人輕輕地抓搔著,低吟一聲隨著力氣流失趴臥在潔白地板上,竄過全身的舒服感受甚至下意識的將四爪都攤平而後伸直,嘗試著拉伸筋骨不意外得到更上一層的感受後整隻豹都軟了下來。

呼嚕聲不停地自喉嚨發出,間或偶爾抽了抽四爪身子跟著感受到的舒服扭動,軟綿柔韌的模樣彷彿一條帶有彈性的絨毯,後腿蹭動著將自己翻了個身,嘆出一聲長長獸吟任由著白絨的腹部攤在上頭。

這大概能作為喜歡那頭黑狼主人的最大理由吧,自從第一次執行這種清理後便迷戀上這股感覺,很輕鬆又很舒服,不再感覺到被重物壓迫的滯澀,連走路都輕快上許多。

真的很舒服。

 

你家主子真的很強呢。

始終注視著雪豹一舉一動的鷹隼在理了理自己的羽毛後開口,黑珍珠般圓滾滾的眼像是要替人記錄下正受引導的哨兵,其精神嚮導是否有任何的排斥現象發生,然而那隻毛球瞇起眼伸展開來的樣貌著實地體現了此刻名為燭台切光忠的軍官有著什麼樣的感受。

鋒利的狼眼看著此刻顯得異常柔軟的大貓,卻沒打算在對方仍享受著直接傳入腦門、太過舒適的撫觸時叨擾,只是抬起頭,傾斜了鷹隼雙足抓牢的位置,使其自然落下。

鳥兒只是張開翅膀,不滿驅趕地拍打兩下狼身,隨後收起,安分的佇足於地面上。

見黑狼對話題沒什麼興趣的樣子,鷹隼仍是繼續說了下去。

我家的孩子曾經跟燭台切少尉合作過一段時間,但是並不是最為契合的對象,因此只能初步的清理感官上的雜訊,效果有限,也總會讓那傢伙不怎麼舒服的叼著自己的尾巴,埋怨地看著居高臨下的我。久而久之成了記恨,每次見到我便會上演一次狩獵的戲碼,我便被迫成了牠的玩具。

也不擔心此刻陷入迷茫狀態的雪豹會聽見兩人的談話,鷹隼只是憤恨不平的抱怨著。

哪像現在,癱軟成了一片雪餅也不自知。

黑狼只是瞥了眼那儼然已經忘了兩人仍在場的長條雪豹,沒能忍住笑的悶哼了聲,十分認同那隻鷹隼的看法。

雪餅啊,確實挺像的。

是吧?從你的主子來了之後,辦公室裡的精神嚮導私底下都稱他雪餅了啊。

鷹隼笑著,雖然那張兇惡的面容笑起來的感覺十分詭異,但著實能感受到牠的愉快,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是滿意,一點也不像懼怕著下一秒被雪豹嚙咬身亡的模樣。

 

回過神來已經被那隻黑狼一路叼回寢室,不怎麼開心的以前掌拍打著對方臉面掙脫被箝制的狀況,不悅的甩了甩身子伸出舌細細理毛。

黑狼討厭歸討厭,但還是對每次主子接受定期清理時,會將自己一併叼回來的舉動感到一絲謝意。怎麼說都是注重著形象的豹,在這點上該道謝的絕對不會含糊。獸瞳掃過暫時平躺在沙發上休憩的主子,估計一時半刻起不了身的狀況只是邁開步伐踏進寢室,替人拖了張薄毯披了上去。

自動自發的從專門置放自己點心零食的櫃子裡翻出一罐,仔細算好分量分裝的塑料罐只需將塞著瓶口的木塞拔開便能取用,叼著瓶身主動接近窩回自己角落的黑狼放置在對方面前,鼻尖朝著狼推了推。

主子親手做的點心,當作謝禮分你一點。

挺起胸膛,就算道謝依然是一副自信高傲的模樣,對主子的手藝有著超過一切的自信,彷彿將點心送與對方是何等的榮耀似的。

是最棒的肉乾喔,比外面的點心還要好吃,至於你早上打斷我肉骨頭美夢的事就算了,我原諒你。

舌舔拭過鼻尖與嘴角,想起肉乾的滋味都能讓口水瀰漫,這還是自己珍藏下來打算細細品嘗的,就這麼分出一罐多少有點不捨。金眸筆直望著仍未有動作的黑狼,期待著對方在品嘗過後附和自己。

 

看著那難得釋出善意的毛球將零食推給自己,依依不捨的樣貌實在是難以說服他人願意將仔細存放的肉乾割捨給他人,看來好笑的模樣卻著實令人有些喜悅。

話說回來,原來早晨被遷怒是因為打擾了對方的肉骨頭美夢?

總算弄清楚雪豹整日的糟糕心緒出自於自己,算是有些愧疚地以尖尖的鼻尖將肉乾推回一些給人,隨後像是為了展示收下對方心意的樣子,張口將眼前餘剩半分的肉乾捲入口中,咀嚼的同時露出比起平時還要放鬆的表情,不至於刺激動物敏銳味覺的肉乾滋味十分美好,就連烘烤火侯也掌控得完美,難以想像手工製造出的肉乾能有這般美味,有些眷戀的舔著嘴角,卻也明白不可能得到更多。

謝了,雪餅。

不經意脫口而出的稱呼並沒有打算更動,只是看著那隻大毛球咀嚼肉乾的動作突然頓住,不是很明白的直面著這個可愛過了頭的稱謂。

沒在意炸了毛的對方,受到質問稱呼來源的煩擾,仍舊沒將信息來源的鷹隼給供出。

就當是自己給牠起的稱呼吧,總比地毯好多了。

在心裡默默下了定論,難得抱持著愉悅的心情,窩回被自己侵占的角落,任由那隻大貓煩鬧著將半身軟毛壓在自己身上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