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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有喀拉跟咪,突然想吃吃哨兵嚮導而查了資料惡補的兩人(ry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哨兵嚮導paro / 未來設定 / 俱燭

嚮導大俱利伽羅(廣光)x哨兵燭台切光忠

最近腦洞開的有點大,每天都想疼愛咪醬,是不是病了呢?是的話請不要治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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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anción ardiente #04

 

又是熟悉的房間,不同於之前這一次身旁多了張座椅。

距離大俱利伽羅前來報到已經至少有兩個禮拜,期間出過一次偵察任務而後便是各種體能上的操練,一方面是彼此磨合行動模式、另一方面也是讓人能好好觀察此人與自己的契合度究竟如何。

躍上桌面的雪豹高挺著胸膛威風凜凜的坐在正中央,視線只是緊盯著門扉如同等待著什麼似的,就連桌下的黑狼都無法讓其挪開視線半分。小巧的耳朵動了動而後在桌子上立了起來,視線更是盯著那扇門伏低了身子如同狩獵前刻。

與房間同樣白皙的門被人推開,抓準了時機帶著黑色虎紋的雪豹自桌面上一躍而起,強悍的跳躍力讓桌子與門之間的距離形同虛設,低吼聲夾雜著鷹鳴聲與人驚嚇時下意識脫口的尖叫聲讓本安靜的室內瞬間喧鬧,伴隨著噴落的羽毛沾連上身讓始作俑者的雪豹看來顯得有些滑稽。

豹子卻不甚在意的叼著不斷掙扎的鷹隼昂首闊步,轉了個方向朝著那默默看著一切的黑狼身旁落座挺起胸膛,得意洋洋的姿態如同在和人炫耀著捕獲的獵物。

「燭、燭台切少尉......」

重重嘆出深沉氣息的是當初將兩人契合的檢測官,做為下此決定的人也負責了兩人磨合期的觀察員,身為嚮導的他曾經有過一段時間與眼前的哨兵短暫配合,雖然知曉身為A級哨兵的少尉人不壞很好相處,但下意識仍舊會對人產生一種畏懼感。

「辛苦你了,這還是有人能夠撐到第一次檢測呢。」

帶著些許誇讚口吻視線有意無意的撇向身旁大俱利伽囉,營區裡頭有著慣例會按時巡查哨兵與嚮導兩人的契合度,無論職階或搭檔時間沒有一組例外。先前曾經嘗試配合過的嚮導們沒有一個撐到檢測期便離開,這還是自己頭一次參與而顯得有些新奇。

 

身為一個沒有固定搭檔的嚮導,自然也沒能經歷過這項有著哨兵的軍隊都會執行的例行巡查,只知道實際上要做的只是引導。

說起來,即便已經與人相處兩周,卻一次也沒能進行侵入性的引導撫卹,長時間只有進行屏障壓制,精神領域倒是一次也沒能進入整理過,能想像得到等會工程的浩大。

黑狼似乎是終於看不下去雪豹將鷹隼叼著玩的行為,自桌下起身,也不知是有意無意的,看準白蓬的尾拍打在地面上的瞬間,一屁股坐在上頭,雪豹因著被壓迫的奇怪感受哀號出聲,連帶著鬆口還與鷹隼自由,但那匹狼卻一點也沒有要挪移開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只鷹隼與牠的主人,張口朝著被壓制住的雪豹不顧對方意願逕自舔舐著皮毛整平貓科動物炸起的毛。

「……別在意他們,開始吧。」

已然不想去管自己的黑狼為何如此喜歡征服高傲的大貓,從椅子上起身,靠得近一些,靜靜地朝人伸出手。

若是對方仍記得自己給予的條件,應該明白這麼做的意思。

攤平雙手承接著覆著皮製手套的掌,輕微的重量顯示對方嘗試將肩頸放鬆,卻仍是有些緊繃。

輕碰上的額使得兩人的精神領域相互交融,出現傳輸的通道,僅要閉上雙眼,便能看見意識之中,屬於對方的精神領域。

被雲霧半掩的月散出不祥的暗紅,濃得幾乎要將自己的意識吞噬的黑色雜訊沒前進多少便會碰上一大區塊,輕嘆了口氣,嘗試性的就近清理身旁的雜亂,還沒能摸透對方的每一個神經位元分布在何處,只能藉此次機會慢慢熟識。

 

閉著眼難受的蹙起眉,之前的經歷太過糟糕甚至隱隱有著排斥,就算大俱利伽羅侵入時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卻改變不了那種梗著異物的難受感。盡可能地調整呼吸將自己放鬆,卻依然無法全心信任對方而隱隱有著戒備,深怕著下一秒會朝著自己進行攻擊。

「唔......」

悶哼聲,長時間沒有一位匹配嚮導替自己進行清理的動作,讓精神領域逐漸滯澀晦暗,也因此造就了半年多前的暴走在身上留下無以抹滅的傷疤。

基地裡經歷過那一次暴走的士兵將當時的場景傳播開,加油添醋的宣傳之下讓仍未配對的嚮導怯步,見人如見鬼的情況也是因此開始。直到新兵入營,甚至有不少人私下開起賭注猜測著那個倒楣的新進嚮導能夠撐多久。

輕輕吐出口氣再度嘗試著放鬆一些,能感覺到對方又深入些許,雖然輕微但被人引導過後確實有著一種鬆懈感。如同壓在身上的重擔被移開,讓緊繃的神經也跟著隨之放下。

慢慢地嘗試的放開自己給予對方進入的權限,但自己卻沒有順著人進入的路徑去窺伺屬於對方的領域。

大俱利伽羅既然能做到徵求自己的同意再行動作,那麼自己也會給予等同的尊重不去任意探究,除非對方應允。

細微的呼嚕聲斷續著,知曉那是屬於自己的雪豹自喉頭發出的聲音,一種傳遞著舒適的訊息。

 

縮起肩膀畏縮自己指示著的嗓音、輕放在掌心的雙手不自在的緊繃指節、間或感到迷茫而下意識顫動眼簾想脫離掌控,藉由對方的各種反應得知感官位元分佈的位置,初步的探察後便是撫平的作業,暫時沒打算突破進入較為私密的記憶位元,就連長久未能好好整理的感官位元都不是一時半刻能完全解決的。

打定主意,尋得埋藏在觸覺裡頭多餘的痛覺神經位元,按著以往處理傷兵的習慣先行撫去侵佔在上頭的雜訊並短暫鈍化觸覺感官,一時無法脫離慣性而做了多餘的事情。

察覺到對方的雙手不自主的交扣,紊亂的呼吸因著方才的失誤而有加重的跡象,只要不甚刺激到,本應因為直接自腦內收到傷害資訊而成為極大痛楚,此刻卻成了曖昧的悶疼,猶如愛撫途中以脣齒落下紫青的吻痕,一點一點侵佔心靈,感覺受到征服的快感。

「……」

退開些許距離,伸手承接住因著撫慰而與雪豹同樣軟綿綿的男人,偏過頭看向始終將一切看在眼底而怔愣的檢測官,就連鷹隼也是一副屏息以待的模樣。

「可以了?」沒多留情面的打算將人掃地出門,知道一向注重形象的燭台切光忠暫時無法恢復方才的威風,只是將那張如同大夢初醒的俊挺面孔以身子遮掩起,向顯然官階比起自己還要高的人行了個禮,目送那人離開。

 

短暫的休憩過後總算將擠進渙散的精神給拉回,帶著些尷尬與羞澀自人身上離開,鼻間彷彿還留著對方身上淡淡的檀香。

這還是頭一次,在經歷嚮導清理後還不產生排斥厭惡的反應,吐出長長一口氣鬆懈許多的感覺確實十分的舒服。不再感到滯礙,思路與精神也連帶著好上了許多,只是稍稍清理而已便能起到如此效果,金眸有著訝異與感激。

「謝謝你呢小伽羅。」如果是他做為自己的嚮導,自己倒是不排斥甚至可以說歡迎。

帶著尊重與一定的禮節且不畏懼,不如過往遇上的人,最糟糕的經歷甚至是見面就想強迫自己就範而侵入精神領域,這讓自己那段時間相當排斥再與其他嚮導配合。笑了開帶著真摯的喜悅,對方甚至將檢測官請離替自己方才的模樣掩飾,光這一點便足以讓人對其態度改觀。

「我想、倒是很願意跟小伽羅合作呢。」

彷彿應和似的在桌下軟綿的雪豹低鳴一聲,挪動著身子攀上了黑狼大上些許的背部張口咬著尖耳嬉鬧,落在狼身下的半身後腿掙動不斷嘗試攀上,卻因無力而僅能不停的踢著黑狼後腳。

起身伸展著身體,許久不曾有過得輕鬆感讓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單眸重新對上那雙金眸,一種終於能夠過上正常日子的喜悅充斥胸膛。

「吶、為了謝謝你,晚上我試著做些手工麵包吧。」

 

對於燭台切光忠對自己的高度評價感到不解,自己不過是盡力做好份內的事情,也沒有要博取對方信任的意思。

……只是下意識的不想傷害對方罷了。

就連開口回絕那人的好意也做不到,那只蜜金色的單瞳因著渾身舒坦而綻著光芒,一點也沒給自己婉拒的餘地,輕嘆口氣,既然如此只能做出相應的回報,多花點心思分批將方才看見的所有雜訊清理乾淨。

「接下來連續三天,就寢前三十分鐘留給我。」

又是十分突然的要求,等待經過精神接觸而仍有些無力的人恢復,黑狼十分自動的叼起攤在冰涼的地板上不細看還以為是擬真獸毛地毯的雪豹,拖著同樣沉重的大貓,在開啟門板的同時先行踏出,尋著路慢慢移動回兩人的寢室。

猶豫了會,決定朝人伸出手,雖然心知肚明那人為了維持形象並不會在房間外頭顯露出放鬆與軟弱的一面,仍是無聲的詢問著是否需要自己攙扶。

在對方搖搖頭之後了然的轉過身去,不同於以往跟在那人身後,這次則是主動領在燭台切光忠的前方,守著那只被遮掩起的眼眸造成的視覺死角。

「……還不壞。」

偏過頭,過於細微的聲音彷彿自己並沒有說出口,指的是與對方搭檔這件事,難得能有自在的感受,至少在關注著對方的同時,能稍稍忘卻自己厭惡的職責。

 

「唔、小伽羅,留給你三十分鐘要做什麼?」

為著對方刻意緩下的步伐笑了開,知曉此刻對方走在身前的用意為何,金眸看著矮了自己半顆頭的褐色腦袋,勾起的笑帶了幾分探究的深意。

明明是個很溫柔的人,只是被冷漠的外表給掩飾過去,實際相處後的帶來的驚喜更是深深覺得此人能夠好好結交。

推開房門,一路上不急的步伐倒是讓自己多少恢復了些許力氣,將外套褪下隨手掛上門旁的置衣架,不是太在意那一路被黑狼拖行回來的雪豹,軟綿的模樣若不細看甚至會讓人以為狼口中叼著的是張毛毯。

將襯衫袖子捲起至手肘,黑色圍裙是一直以來料理時慣穿的,洗過手取出麵粉,再動手之際不忘先替人泡上一杯咖啡搭上奶盅,方才答應的手工麵包是自己給予的承諾。

「小伽羅想點麵包口味嗎?」對自己的手藝有著一定的自信,甚至在對方開啟精神屏障之後,味覺上也能調整至對方也會喜歡口味。

單手插著腰睜著燦金單眸帶著些期待,偵察任務那時便發覺對方偏好的麵包口味幾乎都是以能烘托出麵粉本身味道的簡單餡料為主,純樸而不失本色。以現有的材料來說,要滿足對方還是能夠辦的到。

 

想吃的樣式很多,雖然純粹的麵包便能使人感到微小的幸福,這兩周以來卻也被太過擅長下廚的人養得胃口大了起來,更別提原先便不是食量小的人種,無論如何塞入飽滿的食物,卻一點也不見褲頭收緊,甚至偶爾會因為夜半時分嘴饞,想前去翻找食物而不小心吵醒脫離屏障的對方。

看著翻找出的材料,不善處理食材的自己卻一點也想不出該如何請託才不會令燭台切光忠困擾,最後放棄似的搖搖頭,將決定權全數交給對方。

受制於屏障的狹窄範圍,待在人身旁,一面幫著人遞著使用過的鍋碗瓢盆,一面觀摩著那雙有著傷痕的手雕塑出一顆顆麵團,沾染上麵粉的臉頰滿是專注於點心的喜悅神色,不知怎地總覺得與那老是鬥不贏黑狼的雪豹有那麼幾分相似。

說起來,那隻大貓便是本質上的燭台切光忠。

意識到這點,嘴角的弧度無聲無息的上揚些許,縱然只有一瞬間,卻似乎恰巧被人看見,追隨而來的視線使自己意識到此刻的失態,連忙偏過頭,嘗試隱匿住失守的嘴角。

連追問的方式,都像是雪豹纏著黑狼的模樣啊。

在心裡默默下了評論,彆扭的將人一把推回去繼續做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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