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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有喀拉跟咪,突然想吃吃哨兵嚮導而查了資料惡補的兩人(ry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哨兵嚮導paro / 未來設定 / 俱燭

嚮導大俱利伽羅(廣光)x哨兵燭台切光忠

嚮哨文好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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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anción ardiente #01

 

旅途啟程的匆忙並沒有對本就一無所有的自己造成太大的影響,簡單的行囊塞入配給的戰術背包之中,按照軍規只能攜帶有限的私物,卻連那不算太小的背包也塞不滿,至多是兩套更換用的私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雜物。

隨著徵招入伍的人潮,燦金色的眼眸毫無違和感的融入其中,落於最前方的登記處將隊伍分成了三列,普通徵招者、強制徵招而來的哨兵、與隊伍中幾乎為女性的嚮導。

大俱利伽羅,除名字之外再無其他必要資訊,對於出身於貧民窟而身世不明的自己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在這劍拔弩張的戰亂年代,擁有能力者無論身分為何皆是軍隊歡迎的對象,更別提哨兵或是嚮導這類特殊人種。

整理資料的兵卒呼喚了自己的名字,對於一片空白的個人資料也只是蹙了眉頭,便指示自己加入一旁等待帶往某處的小群體,身為在嚮導之中少數的男性之一,投射而來的視線自然不少,雖然並非是唯一的男性,但那孤僻的外表與銳利的眼神或許會使人有種哨兵誤闖的錯覺。

身形龐大的黑狼始終護在身邊,帶著無法忽視的傲氣,卻一點也沒與他人的精神嚮導打交道的念頭,只是逕自趴臥在腳踝邊,半睜的雙目睨視著朝著自己看望而來的嚮導們。

「喂,走了。」

呼喚那仍停留在原地的黑色大狼,與精神繫結的野獸這才慢悠悠的甩了甩身子,跟上邁開的腳步。

獨自走在隊伍的最尾端,跟隨他人一同被領入基地之中。

記憶著這座鋼鐵建築的平面圖,設計得如同迷宮一般的小道令人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或許待久一些便能完全記起通往各個處室的道路,並不急於回報情資,銳利的金色雙目只是將周遭以冷漠的視線一掃而過,最後來到一個寬廣的大廳。

充滿了白噪音環繞的空間,不是第一次見著這以適合哨兵的特殊建材所築起的辦公環境,畢竟現役的軍官有不少都是哨兵這種五感特別發達的特殊人種,若是哨兵這容易失控的雙面刃在裝載著整個軍隊的高密度人口聚集地裡頭爆走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初步比對契合隊內哨兵的嚮導在各自的帶領之下逐漸散去,有些甚至不顧他人眼光親暱了起來,許是入伍前便熟識的友人或者愛人吧,並不是很感興趣的收回視線,跟著成為少數的隊伍一同來到其中一間隔離著的辦公室前。

哨兵尚未獲得契合的嚮導支援便會由軍方主事,不斷替哨兵進行嚮導的配對,因此對入伍之前的資歷可謂是一片空白的自己來說,落得這種下場也是無可厚非的。

「……」

簡直像是相親一樣。在心裡腹誹著。

 

被強制排開下午行程落坐在太過熟悉的房間中,不滿情緒全然寫在臉上毫不掩飾。熟悉的流水聲依然無法壓抑那強烈的不滿,緊抿著唇心中閃過各種抱怨語句,同樣的話語在近來一個多月間聽到不想再聽。

單眸望著那扇緊閉房門,方才前來的路途上聽聞今日將會有大批新兵入營,上頭也是因此強制營區裡仍未完成配對的嚮導與哨兵通通集合,重重嘆出口氣就連一旁雪豹都呈現不耐煩的狀態而在房裡繞圈踱步。

捧起馬克杯啜飲一口帶著馥郁香氣的拿鐵咖啡,就連飲品都是刻意調配過的口味只為了迎合五感太過敏銳的哨兵,彷彿被圈養一般的感覺著實讓人不悅但也不得不接受這般對待。就算自身能夠稍稍壓制一、兩處感官的敏銳度,長久下來也會造成一定的疲憊。

再怎麼逞強卻也不得不承認,有一位嚮導在身邊確實能省下相當多的力氣。

指尖輕扣桌面,門扉在短短不到一小時內已經開了不下五次,似乎還是有挑選過的狀況之下讓新進人員前來與自己會面,門外佇立著隊上作為侍衛的兵卒外還有那難得一見的檢測官也一併出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著又一批的新兵立定門外。

不意外那些出現在臉上的各式表情,畏懼有之、好奇有之,更有的帶著一絲挑釁與過於明顯的褻瀆神情讓那聲嗤笑終究忍俊不住。

不知天高地厚。

踏著步伐獸類尖銳指甲刮過地面的聲音響起,不耐煩的雪豹率先一步踏出房門金色單目直視著外頭十名嚮導新兵帶著一絲威壓,低吼聲不時響起如同給予警告。

無聲看向立定門外的檢測官挑了眉,看著那人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後將人通通趕了出去。

 

前方的配對似乎挺不順利的樣子。

看著幾乎算是落荒而逃的嚮導們在離開房間後紛紛退離那扇緊閉的門好幾步,或許是連初步的接觸也無法做到,在這扇門扉之後的哨兵恐怕是性格十分火爆、難以相處的那類。

對於這景象有著先入為主的偏見,或許只要稍作打發就能被編入機動嚮導組了吧,接觸的人越多,得手的情報便越完整。

那是對無意與他人在必要的談話之外,再更進一步交流的自己最好的方式。

沒等待多久,原先排列在前方的人們已然結束面談,前往下一間會面室進行看似沒有盡頭的匹配,徒留在隊伍最尾端的自己駐足於以白噪音隔絕的厚重房門前。

……很快就會結束了吧。

雖然明白裡頭聽不見外頭敲響門板的聲音,仍是輕敲幾聲,推開門。

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除此之外便是被細碎聲響包圍的牆面,簡單的擺設讓人一目了然,落坐於房間正中央的正是等待匹配的哨兵。

雪豹嗎。

眼角餘光瞥著在光滑地面上打滾的精神嚮導,如此可愛的模樣著實與此刻閉上僅剩的獨眼、不知正想著什麼的男人搭不上邊。

並不是什麼奇特的事情,反應出內心精神面的靈體有時甚至比起本人外表還要更加誠實,似是只能將思想赤裸地展現出來的缺點是造物主給予的諷刺。

禮貌性行了軍禮,直視著以略長前髮掩蓋住綁上眼罩的右目的男人。

沉默甚至不及淹沒靜謐的室內,緩緩睜開的單眸閃耀著一絲濃稠的蜜金,於此同時,幾乎要壓垮整間房的威壓肆無忌憚的直面而來,像是瘋狂的浪潮一般想將所有欲逾矩的外力全打發出去。

似乎有些理解自幼受父母愛護、從未體驗過大風大浪的男女們為何而逃。

然而自己只是紋風不動的維持著敬禮的姿態,等待無論是身分階級皆比自己高上許多的那人開口回禮。

 

單眸染上些許興趣,唇邊淺笑加深些許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那紋風不動的新進嚮導。並不是佯裝出來的從容,一派淡定的將刻意施放的威壓視若無物,不同於這段時間來所遇上的。

抬起手朝著對方回禮,這也是頭一位在踏入門後朝著自己行禮的新兵。從容而自在的模樣確實令自己印象深刻,似乎在他身上能察覺出經歷過不少磨練而澱下的深沉,不發一語只是以視線與對方平視。一旁百無聊賴的雪豹似乎也被其吸引,注意力轉至那頭和主人一樣沉穩的黑色野狼身上,起身邁開步伐在狼身周繞著圈檢視獵物似的掃視,長長的斑紋尾巴時不時掃過狼身挑釁。

確實將雪豹行為看入眼裡,卻沒制止打算放任著一切動作。

比起一般貓科動物還略大的掌嘗試性抬起拍了下黑狼,看著對方只是投以一個眼神又再度被無視,整隻雪豹都被撩撥起情緒,發出威嚇低吼佇立在對方前方伏低身子,大有下一刻撲上去撕咬的架式。

含在唇邊的笑越發明顯,對方也刻意放任著黑狼的態度讓自己越發起了濃厚興趣。

「要打起來囉。」細語一句帶著提醒,嗓音低沉卻隱隱含著笑。

似乎要映證主人所說,雪豹在下一刻抬起大掌直接就往黑狼臉上呼了下去。

 

自己的精神嚮導自己最清楚,不必對方言語提點,也能得知那匹黑狼已然被撩撥起情緒。

維持著帶有軍中禮儀的姿態,即便是稍息也絲毫不放鬆任何一條神經,燦金色的眼眸瞬也不瞬直視著顯然提起興趣試探著的軍官,沉寂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若您沒有制止的意思,我也不好掃了您的興致。」

於此同時,接下挑釁的狼張開大口,犬科特有的尖銳犬齒毫不留情地朝著雪豹的頸邊以幾乎要碾碎獵物的力道咬下,雪豹敏捷地閃避過第一擊,卻沒能躲開招呼而來的前掌,銳利的爪在雪白的皮毛上留下鮮紅的抓痕,趁著對手因痛楚而低鳴著緩下動作,低下毛絨的腦袋以全身的力量將同樣具有強大殺傷力的雪中霸王撞倒在地,前腳踩上身側,卻沒進一步的進行撕咬,只是一味的將霸主的自尊踐踏。

蓬鬆的長尾不滿的上下拍打著,最後,對方的雪豹使盡全身力氣掙脫了黑狼壓在上頭的重量,帶著敗陣而弱下的氣勢,回歸那人身後,變得十分安分的叼著柔軟的尾。

始終沒有變化的表情反而像是太過胸有成竹,儼然一點也不覺得身為嚮導的自己會敗給一個隨時都能仰賴過人的武力,像是蹂躪蟲子一般輕易地處決掉自己的哨兵。

 

因著意外落敗而歛下唇邊噙著的笑,直視對方的眸轉瞬凌厲帶著隱隱欲致人於死的威嚇,空氣在剎那間凝結,肅殺感讓佇立一旁的侍衛與檢測官兩人皆征愣住。

「燭台切少尉。」

開口的是那擔心兩人打起來的檢測官,試圖藉此呼喚著自己冷靜下來,但打自方才便隱隱有種感覺來自於那仍帶著從容表情的新進嚮導,說不上的排斥感佔據所有感官。

起身夾帶著不容忽視的氣勢緩步上前,那雙比自己還要深上些許的鎏金色雙眸毫無波瀾,不介意房內的另外兩人護在對方身前,一觸即發的緊張感充斥房內。

無聲瞪視但也僅只是一瞬,烙下一聲不悅悶哼轉身繞過三人便往門外走去,緊跟在後的雪豹依然叼著長尾在與黑狼錯身而過時,抬起前掌再度呼了對方一巴掌。

幾乎算準了時間,打完狼狂奔出門隨著門扉重重掩上的聲響將一切全數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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