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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有喀拉跟咪,突然想吃吃哨兵嚮導而查了資料惡補的兩人(ry

與公爵的雙人合作

哨兵嚮導paro / 未來設定 / 俱燭

嚮導大俱利伽羅(廣光)x哨兵燭台切光忠

嚮哨文好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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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anción ardiente #00

 

只是依循著接到的命令靜靜落坐在這被白噪音環繞的房間之中,閉著眼靜靜的聽著那自壁中傳來的潺潺流水聲。腿邊雪豹百無聊賴的趴著,長長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房間內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除此之外沒有其餘擺設,耳邊在聽聞上一次門扉開啟又關上至今約過了至少有一個小時,但也只是憑藉著感覺去猜測時間流逝,輕輕吐了口氣正打算起身步出房間,門外動靜讓動作瞬間止住。

又坐了回去不忘整理身上因動作而微亂的衣物,黑色長大衣是軍中一致的服飾,肩上裝飾著代表身分階級的星型徽章在白光燈下耀著淡淡光芒,耐著性子等待門外騷動源頭重複這半天下來不知道第幾次的動作,估計門外負責接待開門的小兵早就在心底翻了不知道幾次的白眼了吧。

「請進。」敲門聲還沒響起,似乎也沒因此而嚇著外頭衛兵,門把轉動禮貌性的說詞一如半天前自己剛落座時一模一樣。

「燭台切少尉,打擾了。」帶著一絲壓抑過的無奈語氣行了個軍禮,眼中透出的除了濃重的不耐之外再無其他。「這大概是最後一位了,少尉辛苦了。」

多了一句終於聽見的詞語,連帶著吐出的氣息多了解脫的鬆懈感。

「謝謝你呢,你也辛苦了。」許是平日相處間溫和的印象,讓隊中成員在交談的態度上沒出現那太過明顯的畏懼,甚至偶爾會開起無傷大雅的玩笑拉近彼此距離。

看著那名作為衛兵站在外頭大半天的人因一句話語勾起笑,思索著晚些時候帶著人去外頭買些零食犒賞對方,畢竟一句命令下來跟著自己活受罪確實也是不好受。

「那麼、人呢?」金眸望向對方,自那雙眼中透出的不耐更是濃重。

順著抬起的指尖看望過去,不明原因僵直在外頭的新兵顯然整個人思路打結不知該作何反應,好笑的前傾上身支起手撐著頰,隨著唇角淺笑逐漸勾起能明顯感覺到對方肌肉緊繃的程度越發明顯。

「第一次看見A級哨兵嗎?」就連點頭回應都顯得僵硬不自在,許是彼此等級的落差太大導致對方緊張吧。

「我有這麼可怕嗎?」已經盡可能放緩語氣顯得溫柔了,眼前那人卻是愣住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唉、還是快回去吧,我怕再待下去等等你緊張過度中風就不好了呢。」如同接獲赦令似的語句還沒落全便看見那身影轉身就逃,搖了搖頭又是一聲嘆息。
不是不能明白上頭極欲尋找能與自己相匹配的嚮導的心理,畢竟沒靠著外力便晉升至今實力不容小覷,但如同其他哨兵一樣少了嚮導的指引在能力上也出現了瓶頸。更因為前不久的那一場暴走造成的影響,不只替自身帶來無以抹滅的傷害,也造就軍營裡頭人心惶惶的現象,而這些恐怕也是上頭不想看見的。

「要不是知道想幫我找能匹配的嚮導,這樣每天一場會面搞得都像在相親結婚對象了。」

踏出房間,如實的抱怨惹得身旁士兵低聲竊笑,腳邊傳來毛絨觸感是那睡了整天的雪豹踏著步伐悄然跟上,彎下腰揪了那小巧耳朵一下帶著無奈語氣的抱怨著睡了整天的精神嚮導。

這次的命令似乎鐵了心的想替自己覓尋到匹配的嚮導,雖然如同自己這般A級的哨兵不在少數,但缺乏嚮導指引的確只有自己一個。在經歷了幾名匹配度不足的嚮導後,簡直能用災難形容的相處過程早已讓人對這件事不抱太大期望。

「唉、大概到下次任務之前每天都要空出些時間了呢......」










若能放棄與生俱來的天賦,自己甘願成為毫無能力的人類,一個不必面對覬覦己身力量的權貴們、甚至藉故將自己囚禁於軍中的平民。

 

平凡無奇的灰色牆面,隨風晃蕩的吊燈,僅有一扇無法通往外頭廣闊世界的窗口,牢籠一般的會面室是最為惡劣的工作環境,滿室的血色髒污是戰鬥人員在這狹窄的空間瀕臨失控的痕跡,沉澱在石灰上頭,已是無法洗刷掉的陳年污漬。

簡單的鐵製桌面,不怎麼舒適的折疊椅,不給予任何私人空間而並未配置帶有鎖頭的抽屜,堆放在角落的歸檔用信箱塞滿了一份份的文件,甚至落了些紙張在抽屜的夾縫之中,卻沒心思整頓。

趴臥在冰涼桌面上的黑狼感到無趣的晃著毛茸茸的尾,犬類的大掌壓上甫才由資訊兵派發的人事信件,估計又是更換所屬哨兵的人事異動。

近期來說,已是第三封異動信件了。

若非幾年前仍待在貧民窟時意外在戰爭發生的途中安撫了一名失控的士官,或許便不會被以嚮導的特殊身分強制徵招入伍。

說來可笑,對於甚至連出生都不清楚的流浪兒來說,有了正式的身分應該算是三生有幸,然而一向獨來獨往的自己卻也因此被捲入為了提升戰鬥力而從不間斷的精神契合配對之中,反倒讓人懷念起獨自一人的日子。

最近一次的精神力評測仍舊穩坐十分稀有的S級,比對過軍中目前仍未與嚮導穩定結合的哨兵卻完全沒能尋得適合的支援對象,自己始終扮演了支援其餘無法及時進行安撫的嚮導的機動人員,偶爾就連出陣命令也是直接省去。

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之後。

或許只是自己不想耗費力氣滿足那些太過自滿的高傲哨兵,甚至無意間朝著特別惹人厭的幾名戰鬥人員反咬了口,有著險些造成自己人小規模損傷的事蹟。

即便知道能夠直接將靈體召回,仍是伸手拎起那壓住信件的狼,取過信件閱讀其中的內容。

 

這次的異動卻與平時有所不同。

 

「……這是什麼意思?」

本以為是收到全體召集的命令,到達指揮室的卻只有自己一人,被自己隨手丟入垃圾場表達拒絕的信件原封不動的靜置在整齊的桌面正中央,甚至連揉過的皺摺也如出一轍。

那人的笑容令人感到危機的降臨,一點也不如初見時的溫和模樣。

——直到此刻才終於憶起,眼前如同父親一般的指揮官,正與當初失控殲滅了己方隊伍的怪物,是同一個男人。

張狂的威壓帶著甚至連初步結合的嚮導也難以應付的壓力,金眼的狼威嚇著,卻不敵佔據了太多優勢的老鷹壓制的意圖,氣息開始紊亂,縱使再不願屈服,不足夠成熟掌控的精神力最後終究只能敗退,被鷹抓掐住了咽喉。

 

我會在遠方看著你,乖乖聽話,成為我軍的助力。

像你對同儕所做的那般,擊潰他們。

你一直想一個人戰鬥,一個人死去的,不是嗎?

 

殘留在耳邊的話語是失去意識前的最後印象,緊揪著手中被塞入的指示,偽造出的生存證明就如同自己的人生一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