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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不過是個垃圾而已。」

林子中窸窸窣窣的,原本安靜的地方頓時吵雜了起來,一隻化為人型的雄性狐狸在竹林中特別顯眼,眼前除了有植物的綠色以外,二十幾個人,每個髮色都不盡相同,身穿樸素的衣服。然而那顯眼的刺色頭髮在陽光下顯的更為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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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門舉起手中墨色的長槍,迅速地向眼前同類的心臟刺了下去,那一瞬間,整個林子安靜的可怕,但接著伴隨而來的是因為疼痛而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丑門⋯不,這時候應該稱他為燿才對,那個沒有血沒有淚的殘暴狐狸,皺起眉頭來,不屑的瞧著眼前面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舉起長槍在往他身上多補幾個洞。

 

身邊的小嘍囉們看到這場景各個都打了個冷顫,該說「真不愧是燿大人嗎?」這種事情跟在大人旁邊應該是見怪不怪的,但他那兇殘的樣子還是會讓看見的人覺得背脊發涼。燿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當然,那個血並不是從燿那裡流出來的,不排斥那熱呼呼的鐵嗅味,但如果是從垃圾的體內流出來就另當別論了。

 

男人甩了甩長槍的血跡,這個動作意外的刺中其中一個倒霉的手下,那個人吃痛的跪在地上,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燿,似乎是不滿他很久了,但這情緒並沒有停留太久,因為他知道,他的燿大人現在的心情不好,這一刺只是無心的,如果繼續瞪下去待會可能就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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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沒看見嗎。」

 


燿背對著那手下說著,冷冷的語氣讓四周的人不敢說話,就連一個呼吸聲都很難聽見。

 

 

「喂,我在問你話呢。」

 

 

倒霉的狐狸現在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冷汗直流,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是自己崇拜的燿大人,而是一個沒有人性的惡煞,那個背影就足以讓自己嚇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下來。

 

「你知道嗎—我他媽最討厭的就是個愛哭的廢物。」

 

伴隨著這句話的動作是燿將帶有血漬的長槍豪不留情的刺向對方的喉嚨,這樣應該不會再有那刺耳的聲音了,這時候的燿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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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詛咒你⋯⋯⋯丑門燿⋯⋯⋯詛咒你!」
彷彿是用盡全力的在嘶吼,但此話一結束,口中的鮮血就如水龍頭似的不斷噴出來,整個人的上半部都用了紅色墨水塗一樣。

 

「隨便你,雜碎。」

 

我一點也不害怕詛咒,因為我本身就是個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