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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羅手臂又使了些力,不自覺加重圈住燭台切腰的力道,只見裸露出的白皙腰身,受不了腰上的搔癢感,在大俱利伽羅眼下扭出怯懦的弧度。

 

「嘖……別亂動。」

 

大俱利伽羅從線條誘人的腰間趕忙轉開視線,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將燭台切拉出牆的動作上。

 

他扶著燭台切的腰,向前的單腿和腰部強硬地抵住對方,不讓燭台切再繼續一個勁地亂動,才用力往後拖。

 

處在燭台切跨間的大腿頓時跟著頂上,朝最柔軟的弱點直搗到底,超出忍耐範圍的刺激,讓燭台切當場沒忍住聲音,發出短促的哀鳴。

 

「噫、啊!」

 

突然一簇激烈的電流伴隨著惡寒,從被頂弄的跨間一路竄上整片背脊,後臀惶恐地抵撞在大俱利伽羅的腹部,身體打起一連串凌亂的哆嗦。

 

「喂!光忠,別……」

 

臉色鐵青的燭台切顧不得大俱利伽羅似乎喊了什麼,手慌亂地撐在牆面上,終於想起他一直遺忘的最初目的。

 

 

──他是來上廁所的。

 

 

『……完、完了……』

 

燭台切壓著剛才失聲驚的嘴,冷靜下來後,朝牆的另一頭喊:「小伽羅,我得快點從這裡出去才行,再這樣下去好像不太妙……」

 

但他的請求卻沒有得到回應,正覺得奇怪,肚子上卻傳來迥然不同的觸碰。

 

大俱利伽羅的指尖以令人酥麻的方式在他的腰腹之間游移,隨即掀起敏感的疙瘩,忍不住縮了下腰。

 

「俱、俱利伽羅?」

 

若有似無的撫觸循著衣衫下緊緻結實的背脊,一節節往臀丘潛下。

 

大俱利伽羅扭曲著神情,手的動作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在心中沉痛地低吼:『……不妙的人、是我吧!』

 

被燭台切一陣騷亂磨蹭起的慾望,正硬挺挺地抵在他的腿隙間、完全消不下來,偏偏對方竟還完全沒發現。

 

灼燒的判斷力決定順從本能,大俱利伽羅乾脆地扯下燭台切的褲頭,強制岔開對方雙腿。

 

「等一下,這是做什麼……小伽羅別脫我的褲子啊,太難看了,快幫我穿回去!」

 

無視驚恐扭動的身體,大俱利伽羅雙手扣住燭台切的兩側腰骨,一使力、強行讓臀部朝著自己拱起淫靡的弧度,肆無忌憚地揉搓臀肉。

 

「大俱利伽羅,喂!到底是……不、不要!快住手!」

 

燭台切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牆的另一側傳來危險的氣息,無奈他再怎麼努力回頭,卻也無法阻止牆後的大俱利伽羅,唯有用惶恐的聲音大斥遏阻。

 

「大吵大鬧的,就這麼想被人看見嗎?」

 

「什……」

 

燭台切愕然的詰問還沒說完,悸顫縮緊的肛口卻忽然被炙熱的硬物頂住,連聲音都被封住了似的,他瞬間失去聲音、忘了呼吸,只知道對方滾燙的前端竟一舉插入他體內。

 

「噫啊啊──」

 

他驚恐地連忙強壓住嘴,雙手重疊、使出自己所能的全數力道,才及時將淒慘的尾音鎖在喉嚨中。

 

窄小的後穴被一吋一吋地撐開,燭台切突然猛地抽顫了下,臉色比先前更加慘白。

 

全身有如繃緊的弦,無法適應地躬起背,極力強忍而使得筋肉明顯浮出,然而隨著壓迫內臟的碩大肉棒直搗,連帶擠壓了他脹滿得快要爆發的膀胱。

 

「咕嗯……俱利、俱利伽羅……不要再進來了、再這樣下去我──」

 

燭台切瘋狂地搖頭,卻又怕叫喊的聲音引來遠處的什麼人,只能壓著音量拼命做無謂的制止。

 

不予理會的肉楔繼續進入他,暴戾輾壓體內的肉楔幾乎要將燭台切的意識摧毀,使他驚恐地溢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哈啊……哈啊……不要、不行……我已經要忍不住……」

 

大俱利伽羅在幾乎要將他分身絞斷的菊穴裡,緩緩地頂到了最底──

 

 

「────!!!」

 

 

肉棒戳頂到極限的瞬間,燭台切猛地咬住摀著嘴的虎口,強忍到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意志力終於斷了線,生理性的眼淚濕濕熱熱地溢出眼眶,脹滿到極限的下腹也跟著同時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