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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開頭,沒有開車
▼有強迫劇情出現,精神污染很深,請注意踩雷

 

 

赤葦京治得過且過的人生在22歲又過一個月的新年夜晚毀於一旦。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直以來赤葦都很珍惜自己的身體,即便在多年前分化檢測後得到的結果讓他花了很久時間釋懷,但無論是什麼樣的自己,他曾相信這終究是某種程度上的天意。

直到他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素未謀面的Alpha強制引入發情。

 

 

那天新年剛過,和大學同學一起去神社參拜並道別後他在街上若無其事地吃下一顆抑制劑。

是的,他是Omega的事情從檢測報告出來後再也沒讓家人以外的對象知道,也不曉得算是僥倖還是極端性別的存在率真的很低,打從初中確定分化到現在進了大學,赤葦幾乎沒遇過Alpha,身邊的Beta朋友們都是篤實敦厚的傢伙,即使發情期間赤葦身上帶著似有似無的氣味也沒有特別反應。

所以他誤會了。

一直以來赤葦都誤以為是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太普通,明明是不普通的性別卻有著普通的生理狀態,即使進入發情,影響作息的情況也不強烈,或者這其實該歸功於抑制劑效果出類拔萃?總之他沒有經歷過衝擊到連理智都失去的經驗,因此一路下來都這麼平安地過著,安逸到他幾乎要忘了自己其實是個危險的存在。

究竟Omega對Alpha而言是怎麼樣的概念。連發情時Beta都不見得聞得到的氣息,更何況出事的那天赤葦的發情期根本還沒到,吃抑制劑只是提前一個禮拜做的保險罷了,然而吃完抑制劑後不過是單獨走在夜深人靜的巷弄一會,赤葦的手就突然被轉角巷子裡的另一隻手給抓住了。

「?!」

他一開始天真地以為是搶劫。

抓住手的力道很強勁,即使是赤葦的身形也不得不在一開始失去重心被扯進暗巷,看不見對方的臉,被猛然甩上牆壁壓制住的時候赤葦本來想用另一隻手擋住可能襲來的攻擊,可是沒有――伸出去的第二隻手也被扣住手腕,和原本就被抓住的手一起壓到牆上,而正當他想著這人到底是想做什麼的時候。

他就聞到了那股氣味。

猛烈的,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像有形體的爪子一樣不容拒絕地捕獲住他,赤葦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起來,奇怪,這是什麼感覺,他都不曉得自己的身體是因為害怕還是其他原因開始放軟。一切太過突然且反應不來,他微微張開嘴巴企圖喘息,然而這舉動錯了,才剛一張口,他就被面前的人一把吻住。

「唔――唔唔、」

口腔被侵犯以後那股傳遞過來的氣味更強烈。赤葦感覺到自己渾身起了疙瘩,但下一秒被糾纏頂弄的舌尖的刺激感又讓毛細孔舒張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本能地感到害怕,卻沒辦法逃。

那是很後來的事了,他過很久才知道當時候的自己因為陌生Alpha侵略性的親吻提前引發了發情期。

恐懼,熱度,無法理解的興奮感。是黑暗中被強吻並逐漸感覺到自己失去抵抗能力的心情,他一直到自己被吻到勃起才意識到自己正在發情,交合用的位置變得濕潤麻癢難以忍耐,以及造成他現在這副模樣的對象很可能是這輩子還沒遇過的Alpha。

糟透了。

以理想而言他很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不是發生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混亂下,但事實總是與期望相違。他知道他逃不了了,進入前所未有的發情狀態,無能為力的自己只能在草率的接吻後渾渾噩噩地被那名Alpha拉著走,住手,住手,放開我,他試圖以理智反抗,但好不容易甩開手後得到的結果是他被對方直接扛到肩膀上直接帶走。

步伐開始變得比兩人都在平地上還快。

赤葦發出細小地哀鳴,在後方街道被一扇家門掩去之前忍不住無助地掉下眼淚。

 

 

要說第一次性交的感覺好不好,他只能說,不好。

純粹建立在生理反應下的結合本來就談不上情愛,赤葦是第一次,而強迫他的Alpha像是被欲望沖昏頭一樣粗魯得可以,被進入的地方很疼,雖然在做的時候基於Omega的特性產生了被征服的愉悅感,但那股激情在赤葦意識到身上的Alpha即將宣洩而對方竟然在搜索他的頸部的時候,一切就只剩下恐懼可言。

他不想被標記。死也不想。

赤葦伸手死死護住了頸部,冰涼的手背上能感受到Alpha嘴唇碰上的溫熱與吐息,接著他的手被對方牙齒帶有警告地咬住,同時充斥在房間的信息素與撞擊力道加劇加濃,逼得赤葦幾乎要被這威嚇給嚇得放開,但他仍拼命地保護脖子,即使身體也本能地渴望被Alpha標記,但他很認真地想今天要是這麼做了以後就完了。

「啊、啊啊――」

他終究還是熬到了Alpha射精。沒能成功標記的利牙轉將情緒發洩在赤葦唇上,毫不留情掠奪的疼痛感,而下半身由Alpha膨脹起來的結深深地將性器與體液鎖在體內,他還在持續,每射出一段就會讓赤葦忍不住發顫。

視線都被眼淚弄模糊了。

結果就算是面對面的做,他也因為房間沒開燈而自己哭得一團糟沒能看見Alpha的長相。

明天開始會如何呢。

體力耗盡以後他沒辦法維持意識,就這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