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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已經封死。
紅陶的外殼微微散發著橘光。
在才藏的指示下,三千代伸手碰觸,卻打了一個冷顫。
「體溫...被吸走了?」
「嚴格來說被吸取的是靈力。」
男子將手按在對方肩頭,一股暖流傾瀉而下。
「我知道這很難受,但,現在只有你能和瘟神取得共鳴,所以拜託,為了你的兄長,也為了這個城市,再撐一會。」
「好...好的,為了哥哥,我...會...努力。」
「很好,我現在就讓法器啟動。」
才藏左手揮過,右手結印,以食指和中指戳擊法器的表面。
一股微光散發,結界內城鎮的地圖被投影在地面上,巨大的橘點,顯示瘟神的蹤跡。
「這位置還真...怪?」
「怎麼了?」
「瘟神並沒有向人多的街道襲擊,而是往結界的邊角移動。」
「邊角?」
「對,『火』的那側。」
「這樣有甚麼不對勁的的嗎?」
「依靠本能行動的瘟神不應該作出遠離人群的舉動...糟了!」
才藏拔腿衝出門外:
「苗木!」
「怎麼?」正在盤點藥物和點滴的醫官抬起頭,掛在頭上的眼鏡差點因此滑落。
「多摩川的援軍什麼時候會到?」
「應該已經搭火車抵達了吧?從另外一側用灑水車淨化道路,不是一開始就說好的嗎?」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