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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化設定集/世界觀

 

  • 獸人和化形人是一樣的意思,差別在於前者是較無禮的稱呼;現代多半以「化形人」稱呼,老一輩或者較輕視化形人者才會稱其為「獸人」
  • 化形人又分為獸化人(動物經歷人化而成)及人化獸(人經歷獸化而成)
  • 獸化人的數量多於人化獸,且社會地位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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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化形人的來源:

taken from 養狗 (iKON/雙B) ch. 02

  沒有人知道這種「會化形的獸人」是何時開始出現的、第一個異變的人類是如何產生的;又或者,獸人的來源是否其實根本並非源於人類的突變……

  獸人比之人類通常更為強壯,正常來說,他們既具備人類的心智、也擁有動物的敏銳感官和優異的體能,就算受了傷,恢復力也比一般人好上許多;加上現今環境使然,獸人普遍社會地位偏低,甚至在某些國家並不被承認為「人」。於是獸人在面對多數族群時的弱勢和無力自主,迫使他們為了保障自身的生存而必須依附特定的個人或團體;如此反倒使得世界各地的有心人士開始爭相拉攏、集結獸人,他們也因此而成為了一股令人相當覬覦的力量。
  而韓國首爾的金家更是這其中的翹楚:金家四處網羅、高價買下犬系獸人已經行之有年。甚至若是要說,就是因為靠著他們養的「狗群」才能打下如今金家在亞洲黑白兩道之間的鞏固地位,也並不為過。


taken from Like You the Best 最喜歡你 (VIXX/運沇)

  說到「車學沇」這種奇怪的生物,另外一件令鄭澤運怎麼也想不通的事就是──這傢伙明明就是一隻天竺鼠來的、原本那顆鼠腦,頂多也就一粒帶殼的核桃那麼大吧……可是,莫名其妙的變成人之後,怎麼卻對人類的學科這麼得心應手呢?

  要不是發生那件事的時候,自己實在是還太年幼了、而車學沇又已經像這樣理所當然的陪伴在自己身邊太久的時間;不然以如今的鄭澤運想來,實在是很難理解當初的自己,怎麼能夠就這麼輕易的接受了這種科幻小說似的情節。

  小的時候,他也曾經逼問過對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車學沇也只是一臉無辜、把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說「我也不知道啊」,還特委屈的扁著嘴又說「突然就變成這樣,一張嘴發出的是『啊』也不是『gwi gwi』的叫聲……我那時候真是要嚇死了啊都」。……

  為了制止他繼續口述一隻天竺鼠的回憶錄,鄭澤運只好犧牲了兩塊糕點才堪堪堵上了他的嘴──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車學沇果然就是他養的那隻天竺鼠小N沒錯:餓的時候就「gwi gwi gwi」的叫得吵死人,只有拿食物來才能讓牠安靜下來。
  可惜現在變成了人類以後的車小N,不只是在肚子餓時吵人,就是平常也囉嗦得要命;而且要想再拿食物哄他還偏偏挑嘴得很。……

  鄭澤運想著想著,倒是低著頭微微的笑了。


  • 有擔保人的獸化人才能享有人權:

taken from 月光 Bathing in the Moonlight (Block B/B安)

  「狼先生,……你是,怎麼受傷的呢?」安宰孝斟酌著用字,躊躇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問出口。

  相較於他的戰戰兢兢,李敃赫回答得倒是很淡然:「被獵殺了。」

  對於沒有法定「擔保人」的獸人來說,這並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沒有擔保人的獸人,在國內的官方認定上不被視作一個完整的「人」,既然如此自然也就不適用於任何保障人權的法律。既不是動物、也算不上人,踩在中間地帶的獸人處境本就尷尬,大致上說來社會地位也不高;再加上圍繞著獸人向來存在許多傳統的迷思和神秘的色彩,願意開出高價買賣獸人的獵奇者也不少,自然也就因應產生了那些以獵殺、捕捉,並交易獸人為業的「獵人」。

  安宰孝心裡又糾結了起來:眼前的「狼先生」可以自如掌握形態的轉化,甚至可以穩定的保持在介於獸形和人形之間的過渡形態,很顯然並不是剛經歷獸化或者化人的新生獸人;那麼,他沒有擔保人的理由就顯得有些可議。……
  他對狼先生的身份感到有點疑慮,但即便不是「化形人人權保護協會」的一員,安宰孝也深深認為這種鑽法律漏洞、獵殺獸人以謀取暴利的事情是不對的。


  • 關於化形人的擔保人及收容所:

taken from 未命名 (iKON/雙B)

  在朋友之中The Quiett是人如其名,安安靜靜的話並不多,通常這位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笑笑的看著金知元和Dok2瞎聊,偶爾才搭一兩句話。
  但他一開口就讓金知元愣了好大一下。

  「你明天早上要去戶政所一趟吧,」他用肯定的語氣開了頭,然後逕自扳著手指列出了一大堆他要攜帶的證件和資料;末了還不忘提醒一句:「如果可以的話就早點去吧,這種公家單位會讓你排隊排到天荒地老。」

  金知元直到這時才有點明白過來,但他還是裝傻的「呵呵」兩聲,「什麼啊……我為什麼要去戶政所啊、哥……」
  他鴕鳥的試圖忽略某個看起來滿嚴肅的問題。

  當然這麼做是行不通的。

  Dok2一邊往自己的碗裡裝大醬湯,一邊怪叫了起來:「咦,你不做他的擔保人嗎?」
  說著,一隻滿是刺青花紋的手指斜斜朝金知元身旁的小刺蝟指了過去。

  少年頓時身體一僵,很努力的更往金知元身後縮了縮。

  不同於Dok2的反應,一開始提出這問題的The Quiett倒是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如果你不想,那也是可以理解啦,」他輕描淡寫的說。

  金知元才覺得鬆了口氣,想投去個「只有哥懂我」的感激眼神,就聽對方又接下去說:「只不過這樣的話,他大概會被送去收容所吧。」

  「看他好像連話也還不太會說……可能才剛會化形不久?」
  「……反正,運氣好的話,他或許會被和收容所有合作關係的公司雇用;沒那運氣的話,就是一輩子在那裡做廉價手工了。」

  ……金知元覺得很困擾。
  這位哥說的可輕鬆,但實際上每句話都好像掐在他的脖子上一樣:如果他堅持不肯做這隻小東西的擔保人,那就等於是……

  「你要對他見死不救嗎?」Dok2瞪大了一雙原本就不小的眼睛,語氣裡有點不以為然。

  金知元只好別開視線;他呻吟著低低罵了一句“fuck that shit”,然後糾結的看向自己身旁的少年。
  偏偏那傢伙正好也看著他……然後明顯的吞了口口水。

  雖然知道對方大概不是很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即使不論那股好像要偷偷丟掉對方似的心虛感、金知元看著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也不得不被萌了一把。

  • 化形人勞工可由公司擔任擔保單位,但雇主須另繳納化形人公共安全稅(人化獸的擔保人則多半是血親,故較無遭擔保人霸凌、壓榨之嫌,社會地位通常也較高)



  • 不完全化形:

taken from 兔子少年 (VIXX/爀豆)

  他緩緩的轉頭,然後在看清楚了自己身旁的物事之後,差點像大姊一樣也失控的尖叫起來——
  壓住被子的元兇,是一個少年;精確點說來,是一個全身赤裸、身材修長的少年。

  「不是、nuna你誤會了……!」他幾乎要一個翻身滾下床就給他姊跪了。

  脫口說出「我根本不認識他」的下一秒,李弘彬覺得自己聽起來就像所有一夜情、不倫戀被逮到的男人一樣卑劣——
  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他覺得自己冤枉極了。

  在這番動靜之下,少年當然早就醒了,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他們姊弟二人,不安的挪了挪動身體。

  這不動還好,一動就讓李家姊弟眼尖的看見了某樣東西——實在不是他們倆故意要往那地方看,而是「那東西」無論怎麼說都太顯眼了一些——
  少年渾圓結實的屁屁上,居然還連著一搓毛絨絨的兔尾巴。

  ……好吧,至少看在李弘彬眼裡那是兔尾巴;但是在稍長他幾歲、對「各種各樣的知識」稍略有涉獵的大姊眼裡,那東西……咳咳,就不說是什麼了。

  於是當李弘彬突然福至心靈的聯想到了什麼,猛然伸手就要去揪那截兔尾巴、想驗證自己的想法時,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他大姊的反應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了——
  他被大姊一腳踹得滾下了床,還在地上翻滾一圈才堪堪煞住。

  送走了大姊後,才想鬆一口氣,一回頭看見那陌生的神秘少年還坐在自己床上,他的頭就又痛了起來——

  「呀,你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嘴上都還沒咕噥完,李弘彬伸出去揪那搓毛絨絨小尾巴的手、就華麗麗的僵在了空中。

  ……那一瞬間,他居然還有點「寧可這孩子是自己酒後亂性帶回家的」這樣的想法。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李弘彬很少在外面喝醉,更何況他記得很清楚,昨天自己分明是待在家裡趕報告的。……

  於是他只好逼迫自己面對現實——

  媽的!
  誰來告訴他,怎麼會有人的屁股上長著兔子尾巴的?

  剛剛腦海裡那一閃而過、荒謬至極的想法居然成真了:他很確定昨晚睡前床上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那隻小灰兔。所以在看到兔尾巴時,才會下意識的伸手就想去揪揪看——

  想不到,居然還真的是。

  他的腦袋混亂的像被一列火車撞過,呆滯的看著縮在床角的那傢伙——兔子少年大概是因為莫名其妙的被揪了尾巴,還用著無辜又委屈的神情看向他。

  李弘彬盯了他幾秒,然後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呀,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這樣看起來亂奇怪一把的啊,也難怪他大姊要誤會;兔子少年看上去有些青澀稚嫩,雖然修長的身體看起來個頭不小,卻還是顯得比自己要年幼一些。

  他想著想著,頭又痛了起來——這到底該怎麼解釋才好?難道還要讓他姊親手來掐一下那傢伙的小尾巴嗎……


taken from 馴狼 (EXO/燦白)

>>03
  隔天早上起床時,邊伯賢發現自己摟著一個身材高大、全身赤裸的獸耳少年。

  重點究竟是「赤裸」還是「獸耳」還是「少年」,他覺得自己已經分不清楚了。
  ……真是要命。

  為了確認那雙耳朵的真實性,邊伯賢對它們又拉又扯又摸又捏的做盡了虐待動物之事;以致金鍾仁進房間時,看到的景象就變成「表哥在欺負一個戴著獸耳的全裸男孩子」。
  ……聽起來真是夠變態了。

>>05
  「燦燦加油……!像剛剛那樣就可以了!」
  邊伯賢一邊說著,一雙手按在朴燦烈頭頂的兩隻毛耳朵上使力。

  朴燦烈也是一臉很努力的模樣、又是皺眉又是抿嘴的,腮幫子也鼓得圓圓的──

  金鍾仁走進邊伯賢的房間時看見的就是這麼幅景象。
  「……你們在幹麼?」對自己這表哥的種種耍寶行徑早已見怪不怪,於是他還算鎮定的問。

  「把耳朵收起來!」
  一人一狼倒是很有默契的同聲回答。

  ……金鍾仁表示一定是最近工作量略大,果然老醫生不在還是不行啊……他怎麼突然覺得頭有點痛。

  邊伯賢看他一臉要吐槽的樣子連忙解釋:「剛剛燦燦的耳朵真的不見了!」
  「剛剛我在床上打電腦,他躺在我腿上睡午覺,我要摸他耳朵的時候就發現他的狼耳朵突然不見了、變成跟人一樣的耳朵了!」

>>08
  稍晚金鍾仁回家時一開始是沒察覺到任何異樣的,甚至還覺得比起前兩天診所裡因為某大型動物而起的愁雲慘霧,今天的氣氛似乎還比較歡樂一點、至少李大伯家的大黃狗總算停止哀哀叫了。……

  直到吃晚飯時三人坐在餐桌前。
  他一眼看去總覺得哪裡不對、多看幾眼才猛然驚覺:「燦烈啊,你的耳朵怎麼……」變成精靈耳朵了──
  ──不對,是怎麼變成人的耳朵了。

  聽到金鍾仁的發問,奇怪的是邊伯賢一下子很可疑的低下頭猛扒飯、側臉和耳根子看起來隱隱約約有點紅;倒是朴燦烈看起來是這兩天以來難得的心情大好:「因為要跟Baekie在一起呀,所以就變了。」

  • 「不完全化形」通常發生在剛化人/化獸的化形人身上,隨著身體逐漸適應於形態轉化,此種情形也會消失;假如特別訓練精神力,可依照本人意志維持特定部位化形,稱作「過渡形態」



  • 過渡型態:

taken from 養狗 (iKON/雙B) ch. 10


  金韓彬縱使再怎麼沉穩,畢竟還是從來沒見過這種大場面,此時自然是無可避免的慌了手腳;眼看周圍的人一一倒下,早已被射穿好幾個彈孔的老舊鐵門被從外撞了開來。

  為首一腳踹開鐵門的那男人他很眼熟。
  修長精壯的身材,偏白的膚色和黑色短髮,那雙狹長的眼是轉色後、介於人形和獸形之間的過渡形態時特有的的橘棕色獸瞳。

  迅速處理了現下的狀況之後,其他人也趕在救護車到達以前紛紛做鳥獸散;而他自己則是上了金知元的車,和他一起離開現場。

  回去宅院的路上,他和金知元兩人一路無話。金韓彬坐在副駕駛座上,時不時便得強自壓下想偷偷瞄金知元的衝動——他很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金知元還沒放鬆下來,仍是保持著介於獸形和人形間的過渡形態,動態視力遠遠優於一般人類。


taken from 月光 Bathing in the Moonlight (Block B/B安)

  安宰孝是一個人住的,並且他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偷偷帶哪個野男人回家。

  對方轉過頭來、兩人視線對上的瞬間,他立刻戒備的握緊了手上的棒球棍;或許是這樣細微的動作也被對方給察覺了,那人微微放低了身子、做出形似動物伏擊前的動作,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直勾勾盯著他。

  令人吃驚的是,那雙與他對視的眼瞳居然從深褐色漸漸轉為一種奇異的橙黃色。
  安宰孝看得瞠目結舌,同時卻熊熊想起昨晚在黑漆漆的巷子裡也是這樣的一雙眼睛與他對視;他猛然往那男人的腰間看去,果然在他的左腰側發現了一道還滲著血水的傷口。

  野獸般伏擊的姿態、非人的虹膜轉色、相同的傷口位置……
  這些線索全部連在了一起,他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是昨晚那頭狼?……」

  李敃赫倒真沒料到眼前這人居然會就這麼乾脆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雖然他本來也不怎麼把那支被對方握得瑟瑟發抖的棒球棍放在眼裡就是了。……

  就算不化為狼形,維持過渡形態的他也只要一秒鐘就可以反制住一般的人類。
  更何況這傢伙看起來……

  ……很好欺負。
  李敃赫在心裡為屋主先生下了這麼個定義。


  • 世界上有名的獸人:

taken from 養狗 (iKON/雙B) ch. 08

  「三少爺,你好。」中年男子的相貌甚至可稱得上溫文儒雅。他故作優雅的朝他做了個手勢。

  金韓彬心想這人還真是睜眼說瞎話的能手……他的雙手都被反剪綁在背後,身邊還站了兩個又高又壯的黑西裝男,被丟在這談判桌上簡直像隻待宰的牲畜;他能好才有鬼。
  但他還是沉著的回答:「托朴室長的福,還能呼吸呢。」

  被他稱作朴室長的男人眼裡閃過了一瞬間的驚訝——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金韓彬還是看見了;他知道自己猜中了。

  朴室長若無其事的開口:「想來三少爺也是個聰明人,那我就不多說廢話了。」
  「——你想要什麼?」

  金韓彬雖然聽得很清楚,但卻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你要的是錢?還是權力?」朴室長繼續說了下去:「或是,假如你也對收集珍禽異獸有興趣的話……你聽過雪狼吧?或是南家的獵狗?」
  「大少爺有辦法把他們弄到手,不然把這兩條線讓給你吧?」

  「大少爺在國外還有些產業,和我們合作的話,這些都不會少了你的份。」

  金韓彬幾乎笑出聲來。
  他居然被當成和他們同樣的獵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