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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になろうよ

篇名來自:福山雅治 〈家族になろうよ〉

 

1.

 

「奧利文,午安啊,我給你帶了下午茶喔!」他敲開「研究室」的厚重大門,此處是艾斯特在宅邸中特別騰出的房間,說是給奧利文劃設的特別研究區域,誰也不許進去的。熱心的青年見奧利文成天往裡頭鑽,飯也不吃、覺也不睡,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免有些擔憂,於是,抓緊艾斯特外出經商的空檔,他從廚房要了些茶點,便摸進了研究室內,「從檢定所回來以後,就看到你足不出戶的,發生了什麼事嗎?」

「啊、伊得。」奧利文轉過頭,瞧見端著茶點的大魔法師,趕忙迎了上去。他飛快地掃開了堆積如山的書籍,這才接過餐盤,擺到勉強騰出的半張空桌上,「其實是這樣的,艾斯特的貴重貨物屢屢遭竊,即使通報了騎士團、也增派了巡邏人手,卻遲遲找不到犯人。我看他很煩惱的樣子,便想試著改良原本只能用在水鏡上的水魔法,開發出通用的魔法道具,希望只要注入魔力、設定好位置,任何人都可以用來觀看遠方。這樣一來,只要由一個守衛坐鎮,就能從畫面中看到所有貨物的狀況了。」

「噢!就像監視器一樣嗎?」伊得的嘴張成一個大圓,「奧利文真厲害,簡直是個全能的大發明家嘛!咦?這是……」

桌上擺著一個圓型的魔法器具,鏡面般的畫面中央出現了一隻側躺於草叢間的青色兔型魔獸,牠長著翅膀與獠牙,臉上仍有疤痕,「這是奧利文當初救的魔獸嗎?但是,怎麼感覺有點不同……」

「不愧是伊得,很敏銳呢。」他替對方倒了杯茶,就著紅茶蒸騰的熱意,修長的指尖指向了兔子的眼珠,頓了一會兒,又下滑至腹部的皮毛,「仔細看就會發現,牠的皮毛與瞳色和先前的魔獸不一樣。牠是那隻魔獸的伴侶,如今已經懷有身孕了。雖然之前是以救治過的魔獸作為觀察對象,但是……總之,牠是一個很好的新對象,幫助我在測試道具的性能時,能常保愉快的心情。」

「喔!原來是母的呀?」伊得定睛一看,「我看出來了,牠的毛皮雜著一點紫色,眼珠也是紫色的──原來同種的魔獸也會有個體差異嗎?」

「當然。即使是野獸,也都是珍貴而獨立的個體。」奧利文答得篤定,令伊得想起他擔任教師的模樣。即便身陷辛苦的研究中,善良的男子仍然熱衷於傳授知識,「啊、牠要生產了……」

「不會吧?這麼巧?」伊得詫異,「雖然以前偶爾會看動物星球頻道,不過還沒看過兔子的生產過程。」

「呵呵。」奧利文啜了口茶,又替伊得拉開椅子,溫聲道:「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守望牠吧。」

 

2.

 

玖夜行過木之區域的樹林,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等在了巨木下。見了他,便闔上書本,禮貌道:「午安,玖夜先生。」

「小祭司可真樂於討小少爺歡心啊。」他揶揄,「怕我不去,還特地遠迎?」

「離生日宴還有一個月,今天只是準備會議而已,如果玖夜先生尚有要事,自是不必參加。比起這個,我是擔心你的安危。」他搖了搖頭,並不起身,只是垂下眼簾,「聽說木之區域近期有野獸作亂。」

大妖怪嗤笑。憑他的修為,任何妖怪都得敬他三分,更遑論低賤的魔獸,如何還懼怕那些醜陋的小獸?若真遇上不長眼的,一把狐火燒盡了就是。

雖說玖夜確實不願參與會議,亦不常顧念眷屬之情,可既然答應了小狼妖與小蛇怪的邀請,無論如何也得到生日宴上露個臉。於是,他陪祭司走了一段,姑且聽他說說宴會的規劃。狐妖不似單純的妖族小輩,樂於對人類交付信賴,一路上,他只是望著蔓生的雜草,直至奧利文話鋒一轉:「對玖夜先生而言,家人是什麼呢?」

「真唐突。」他皮笑肉不笑地應聲,「別把人類的觀念套到妖族身上。要是有什麼煩惱,儘管找小少爺傾訴便是,他可熱心助人了。」

「這個問題只有玖夜先生能回答。」此時,一隻巨大的魔獸往前奔來,奧利文連忙大喊:「啊、小心!」

魔力一出,張揚的肉體應聲落地。

「你──」

他詫異地望向地面,魔獸已然跑離,而凌亂的草地上躺著一條凝聚狐火的右臂。

「對不起,玖夜先生。」踏熄火焰的他離得極近,倏地掐住了斷臂的傷口,將豐沛的魔力注入體內,震傷了狐妖的內臟。

於他向後傾倒時,奧利文趕忙攬住他的身子。他跪坐在地,輕柔地抱擁大妖怪挺拔的身驅,讓他曲起的腿虛弱地靠上大腿,抖瑟的左臂隨著奧利文穿過腋下的手而晃動著。

「真不愧是妖族,傷成這樣了還……」他閉上眼,甫睜眼,又自耳朵將魔力往內一送。如此一來,玖夜便口吐白沫,不再動彈。

「你可能很難理解吧?人類雖然壽命短暫,卻時常在同一個問題上執迷不悟。」祭司輕柔地掰過狐妖姣好的面龐,令他倒向自己,又以一種禱告般的虔敬語氣道:「因此,請借一點妖族的豁達給我吧。」

 

3.

 

玖夜醒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四面皆是木質,房內只有自己身躺的小床,再無他物。失去的右臂傷處已被施法治癒,其餘的手臂與腳則被強大的魔法束縛,不只如此,體內催發妖力之處也被仔細地上了幾層禁錮魔法。換作尋常時,此等兒戲是拘束不了大妖怪的,可如今他身負重傷,自是無法逃離。

「午安,玖夜先生。」推門而入的男子微微一笑,語調像是見了許久不見的信徒。他捧著一個布包,緩緩踱步,最後終於在床邊解了開來,又將裡頭的東西放到玖夜床頭。

「玖夜先生還記得他嗎?」

「怎麼,小祭司喜歡這種骯髒的野獸?」雖處於劣勢,但他仍想伺機而動,找到掙脫良機。

「交配時被你嫌擋路,因而殺死的魔獸。」他撫摸著魔獸臉上的傷疤,「不記得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語畢,他猛地掐住大妖下頷,迫使玖夜抬起頭,直視自己擋住燈光的陰暗臉龐。

而後,男人伸出二指,直勾勾地往眼窩一鑽。

「什──啊!」

漂亮的金色眼球讓人摳出了大洞,前所未有的劇烈痛感令他驚叫出聲。

「如此一來,有稍稍想起什麼了嗎?」他的嗓音柔緩,語調卻十足冰冷。

玖夜深深吸氣,大妖的驕傲令他不肯屈服,只是忍著右眼的劇痛,艱難地譏諷:「你會記得走路時踩死了多少小蟲子嗎?」

「即使醜陋不堪、即使卑賤弱小……也都是值得珍惜的生命。」他皺起粗眉,指尖發力。

「嘶……不過是順隨慾望交配的野獸。」漸漸習慣了疼痛,他咧嘴一笑:「小祭司不也殺過不少嗎?」

「是啊。」他抽出手指,悠悠地望著手上的漉痕,「都是野獸……但即使是野獸,也努力掙扎著抵抗暴力、努力想要孕育新生命。即使在慾望的搖籃中生出了醜陋的孩子,也會將牠們視若珍寶……這樣的野獸,難道跟我們不同嗎?」

「瘋子……」玖夜罵道。

「既然玖夜先生這麼堅持,那麼,就請你來證明吧。」他勾勾手指,上頭沾染的東西也隨之下滑,「證明你與牠們不同、證明『邪惡大妖怪』是特殊的……」

「不過在這之前,得請你先施展能窺探人心的妖術才行。」他彎下腰,將手指伸入玖夜負傷的眼窩,緩緩翻動,「因為欺瞞玖夜先生的話,有違卡萊因神的教誨啊……」

他一面說,一面俐落地脫下玖夜的衣服,不一會兒,一具精壯的男體盡現眼前。他扼住了玖夜的咽喉,迫使對方咬住一條白色的毛巾,緊接著,雙手逡巡向下,拂過乳尖、腹部的肌理,最後碰觸到臍眼之下。

「就是這裡了。」他喃喃道。隨著虔誠的祈禱結束,他望了玖夜難以置信的神情一眼,而後以指尖為刀,剖開了對方的腹部。奧利文大手一伸,如同妹妹胡亂翻找消失於包裡的手帕般,於一片血肉中四處摸索。粗魯的舉動自是引發玖夜下身的劇烈痙攣,因此噴出的鮮血濺濕了奧利文的胸口,沉穩的祭司見狀,反手強化了束縛的魔法後,便繼續動作,過了許久,他望著狐妖蒼白的面孔,嘆了口氣,放棄般地將裡頭的東西往旁一掏,低聲道:「這樣一來,總算是清出空間了。」

他轉過身,不顧玖夜帶著泣音的含糊呻吟,只顧著撈出床底的一個包袱,打開藏青色的布料,以懷抱嬰兒的姿態抱起裡頭的物事,輕柔地將牠擺到玖夜的腦袋旁。玖夜瞪大眼,奧利文又掏出了一具兔型魔物的屍體。就這樣,一左一右的屍身被安置於驕傲的狐妖頰旁,空虛地嘲笑他的無能。

「既然玖夜已經變成乖孩子了,那麼請你好好想想,還記得牠嗎?」

玖夜沉默著瞪視他。

「是玖夜先生殺死的雌兔。不得不說,要從狐火燒盡的焦屍中將牠復原,當真費了一番工夫。」他於床畔蹲下身,愛憐地撫摸牠與生前無異的毛髮,「防腐魔法真是偉大的發明,不是嗎?」

而後,他翻過魔物小小的屍體,讓牠肚腹朝上,再以剖開玖夜的方法,切開了牠的腹部。

「找到了,玖夜先生沒有的東西。」雙手捧起粉白相間的器官,輕輕蹭上玖夜冷汗直流的臉頰,「兔子小姐的子宮。」

「唔──」男人瘋狂的想法竄入腦海,令他不由得搖起頭。

「口水流得這麼多,可是沒有毛巾能換了。」他拿出手帕,按了按爬滿玖夜臉龐的汗液與血水,「為了不讓你太過狼狽,還是趕緊開始為好。」

「雖然妖族不會因為這點小傷死去,我也會在過程中施放治癒魔法,但還是會有點痛,還請你忍耐些。」他垂下眉,循循善誘道:「一起加油吧,玖夜先生。」

 

比起未知的恐怖,正因為玖夜能讀通他癲狂的設想,奧利文詭異的冷靜才更加深了腥臭味中瀰漫的恐懼。擅長治癒魔法的祭司抿著唇,雙手專注地穿梭於狐妖破爛的下腹間,荒謬的手術令他吊著雙眼,平時刻意隱藏的狐耳露了出來,於奧利文按壓某個器官時,房內傳出稀哩稀哩的水聲。

「唉呀,這可不好辦了。」他往後退了些,只見妖狐顫動著尿了一地。待到對方失禁著昏厥過去,他才踩過流下床單的尿水,溫柔地說:「擠壓到膀胱了呢。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懷孕的媽媽就是這麼辛苦喔。」

即便優秀如奧利文,前所未有的手術仍讓他謹慎非常。奧利文深知妖族肉體的恢復力極強,但仍擔憂短時間的劇烈傷害會越過復原的界線,讓好不容易找齊的眷屬失了一位,這可怎麼對得起於他有恩的伊得?但經過長年修道生涯的砥礪,聖堂祭司早已習慣在巨大的壓力下冷靜發揮,於是,趁玖夜昏迷時,他初步完成了子宮縫合手術,不巧的是,當他好心地想替玖夜縫起下腹時,對方驚醒了過來。

他即刻收了手,轉而拉起兔子的耳朵,任憑掉落的腸道垂至玖夜面龐,又用染血的手指揉弄對方頭頂的獸耳:「耳朵,跑出來了呢。」

怪異的念想流入腦海,噙淚的紫眸倏地圓睜。

「雖然我很喜歡玖夜先生的耳朵,但相較之下還是有點短,咦?這多出來的東西是──」他捏起玖夜人形的耳朵,放光的指尖施力、往下一拽,耳朵硬生生讓人無情切下、往旁一扔,「也是呢,兔子小姐只有一對耳朵。」

失了右耳與右眼,漂亮的面孔僵硬地扭曲著,奧利文見狀,竟緩緩地解開褲襠,乾淨的手摩娑陰莖,待到挺立時,方解下了玖夜咬住的毛巾。

「住、住手──」

「別擔心,我無意傷害玖夜先生,你看。」他施法合上了玖夜腹部的傷處,而後自膝窩抬起對方修長的雙腿,分開了,露出窄小的臀縫。他微微一笑,隨意將幾根手指塞了進去,進出一番後,又抵上賁張的下身,「雖然剛裝上的子宮還不能運作,但是為了讓玖夜先生這樣的大妖怪明白親情的可貴,讓我們一起努力練習吧。」

未經人事的身體自是無法容納男根,於是,奧利文方入了一半,撕裂般的痛感連帶著肉體的傷處,令玖夜奮力地夾緊雙腿,妄圖抵擋褻瀆的侵犯。

「請別合攏雙腿,不然──唔嗯!」雖說只挺入一半,緊仄的穴肉依舊令他吐出小舌,他氣喘吁吁地頂了兩下,見玖夜十足固執,無奈之餘,只能一手施力,自膝下切下了玖夜的半根左腿。不顧大量的血液打溼下身,他拂上整齊的傷處,以滿手的鮮血撫上狐妖疲軟的莖身,而後猛然侵入,「啊、啊……這就是玖夜先生……」

「不、啊啊啊──」幾乎是反射動作的暴行令他無從讀取,於是,玖夜生平第一次嘗到了人類的惡意。身上的男子不停擺動下身,灼熱的慾望撐滿了乾澀的孔洞,不尖斷的尖叫磨啞了玖夜的嗓子,於狀似永無止境的痛楚中,奧利文間歇地撫弄著對方的性器,每當祭司殘酷地撕扯他的皮肉、剝下他的指甲時,又慈悲地施予陽物細緻的愛撫,久而久之,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竟食髓之味,每當妖狐嗚咽著喘息時,那漂亮的東西便挺起一些,甚至開始吐出透明的液體。

「呼、嗯……我懂喔,痛苦與快樂是相伴相隨的,想必玖夜先生也理解了吧?」

「能理解痛苦與快樂的玖夜先生,一定能理解人類與野獸共通的、珍貴的親情……」

露骨的言語激發了原先拋諸腦後的恥辱感,玖夜蹬動僅剩的腿,虛弱地拒絕對方的侮辱,奧利文見狀,使勁往上一折,將之生生折斷。

「啊啊、玖夜先生,好舒服……」緊緊掐著玖夜汗濕的腿根,他仰起頸子,劇烈地挺動胯部,「太緊了,要不行了──」

他往上一挺,將晦暗的慾望灌入傷痕累累的軀體。與此同時,玖夜亦跟著抽動兩下,昂揚射出許多白濁,接著翻著白眼,徹底失了神。奧利文見狀,簡單地替他止了血,而後輕輕揉了揉野獸方才釋放過的孽物,自上而下,直至兩旁的小球,稍稍使勁一捏,質樸的舉措便令他的下身再度發硬。奧利文見狀,不禁輕笑出聲,他輕輕舔舐著沾染手指的液體,道:「真拿玖夜先生沒辦法。」他欺身而上,以後穴吞吃身下的碩大,攀顛一回的他從容了許多,他一手慢慢地將精液塞回對方可憐的小孔,一面忘情地感受雄性象徵張揚的情狀,此時的大妖怪已經徹底失了傲氣,疲軟的身體只能順從人類扭曲的渴望,任憑奧利文徹底斷了他的雙腿,玖夜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肉般顫動身子,虛弱地歙張咬得出血的雙唇,在因高潮而昏死之際,他依稀看見了自己的陰莖離了身體,在男人的體內詭異地出精。

 

待玖夜再度甦醒,他已然習慣身上的痛感,而奧利文則自外頭提進了一個籠子。裡頭與死去的雌兔長相無異的公兔正躁動地撞擊外籠,玖夜恍惚之際,聞到了魔獸發情的氣味。

「兔子皮太小了。」

他拿出一張兔型魔獸毛皮,在對方胸口鋪開。

「切下這邊會好點嗎?嗯,還是太大了……請等我一下。」

手指撐開濕潤出血的後穴,他再度頂入。

「把牙齒咬斷了?真是壞孩子……」

染血的指頭撐開了他乾燥的雙唇,生生拔出出半斷的尖牙。

「反正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不需要了吧?」

他拍了拍玖夜僅存的手臂、乳頭與半邊完好的皮膚。

「還是留點紫色的部分好了,因為玖夜先生的毛皮非常美麗。」

揪緊了凌亂的髮絲,他讚嘆道。

「啊啊,差點忘了耳朵……狐狸耳也得整形才行。」

他輕輕使力,又細心地修剪形狀。

「兔子尾巴跟狐狸尾巴,都很可愛呢,真要選的話……」

順著毛流,他撓了撓狐妖蓬鬆的尾巴。

就這樣,奧利文忙碌地勞作著,待到事情結束,已是深夜。

「別擔心,只要玖夜先生感受過家庭溫暖,就可以回去了。」他用手指理了理對方雜亂的毛髮,「啊、十分抱歉,這次應該趕不上伊得的生日宴了……不過沒事的,伊得非常善解人意,一定會理解玖夜先生的……」

 

4.

 

二人甫走出研究室,奧利文便說:「最近都待在研究室裡,感覺筋骨都變緊繃了。離晚餐還有點時間,伊得願意陪我去庭院散個步嗎?」見對方終於願意回歸正常作息,伊得自是爽快答應,怎料方踏入庭院,便讓眾人的拉炮與歡呼聲吸引了注意。

「生日快樂!」

只見眾眷屬與使魔們齊聚一堂,一同歡慶大魔法師的生日。伊得見狀,著實愣了許久,待到奧利文推出親手製作的蛋糕,與他說明狀況後,他才笑道:「謝謝大家!這麼精彩的生日真是前所未有,就連托帕都給我準備了禮物……雖然某人沒來就是了。哈哈,不過要是勉強他來,還真不知道要答應什麼奇怪的條件,想想就可怕,還是算了吧。」

「呵呵。」

「奧利文先生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因為『新生命誕生的日子』,是非常重要的一天。」他勾起嘴角,遞出手上的甜點,「八雲也吃些蛋糕吧。」

 


 

補充:奧利文在林子裡抱玖夜的動作大概如米開朗基羅的《聖母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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