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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暑來臨之前 中

巢穴月亮級房間內,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關起門來,誰都不認為門內的兩人會做什麼正經事。

 

柔軟的床及催情的薰香,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少了一邊的手套,男性半跪在女人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棕色的桃花眼細細地端詳著她。

 

「張嘴。」他的聲音溫和,指節修長,插入她口中的力道並不蠻橫,只是仍讓她發出痛呼:「皮肉傷,牙齒沒有受損。」

 

「嗯。」蝴蝶犬含糊地回應,又將冰塊敷在凍麻的臉頰上。

 

說起來一切都是巧合,她確認已經把小混混的蹤跡消除後才來到巢穴,結果看見來來往往的人們穿著和以往不同,才想起藍寶石說的「狩獵祭」的事,當初對於狩獵祭她就興趣缺缺,自然沒有細看活動內容,加上把那隻踩過界的黑兔子扔回無星級後,神清氣爽的她就沒怎麼注意巢穴了。

 

蝴蝶犬一向知道巢穴玩很開,不過看著某位橘髮的高個子以武力收集別人上衣,身後還跟著另一位邊走邊折衣服的壯小伙,她還是覺得刷新了三觀,繞過直接在桌邊做起來的男女,她想著低調點刷間空房休息就好。

 

時值排卵期,身體依循本能叫囂著交合,剛剛才自虐式的發洩了些,腎上腺素退去後,才感到有些痛,雖然外觀不太好看,不過血已經止住了,蝴蝶犬歎了口氣,避開人群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平時都沒這麼有人氣,正煩著時偏偏又被不長眼的攔路,幾個不知哪來的小伙子,流裡流氣地擋在了蝴蝶犬的身前,目光直接地盯著她的胸部。

 

「我說小兔子阿,陪我們幾個玩玩如何?」

 

「不了。」蝴蝶犬雙手環胸,她並未如平時那樣做挑染的雙馬尾打扮,而是將淺色的長髮披垂,深色的禮裙很好地遮掩了她的狼狽:「我不是兔子。」

 

「這個時候就算是兔子也沒人會承認。」一夥中的某個男人這樣回應,他逼了過來,擋住蝴蝶犬的右方。

 

「就是阿,我摸摸看就知道妳是不是。」另一個矮胖的男人也湊了過來,色瞇瞇地就將手往蝴蝶犬的胸部放。

 

這樣意圖明顯的動作蝴蝶犬自然是避開了,她不意引起太大的騷動,只轉身想從其他地方離去,卻又再次被阻撓行進。

 

「呦,小姑娘好熱情,扎我懷裡呢。」明顯是領頭的男性壓了過來就要摟她的腰,一股濃烈的酒味熏得蝴蝶犬直皺眉。

 

蝴蝶犬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主,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讓她開始很不耐煩,尤其她知道,對酒醉的傢伙說什麼道理都沒用。

 

「我警告過你了。」蝴蝶犬脫下左手手套甩領頭羊臉上,黑曜石般的雙眸瞇起,如蓄勢待發的犬隻。

 

「哎呀,我的心肝兒乒乒跳呢,小美女要不要摸摸看~」

 

或許是酒精麻痺了他們的感官,男人們並未住手,反而仗著人多圍過來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蝴蝶犬冷哼了一聲,反手將那個領頭羊摔進了游泳池,再一腳踹開了擋路的矮胖子。

 

「我等你很久了,哥哥我們走吧~」迅速脫離包圍圈後,蝴蝶犬隨手拉過一旁看戲的男性,她現在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對方整潔的西裝被她拉出些許皺褶,男性正要開口,卻看見綻放在他西服上的朵朵血花,察覺她正在顫抖,最後他仍是沉默地帶著蝴蝶犬離開。

 

進了房間後,蝴蝶犬才鬆口氣,又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隨手都能抓到一隻兔子。

 

「手給我。」

 

他的名字是崔時宇,Dom的Bunny,在這個時候遇到個Dom不知是好是壞。

 

「會有點痛,忍一下。」崔時宇聲音溫和動作確實,包扎的手法一板一眼地,蝴蝶犬看著他的眉眼在燈光下暈開有些恍神。

 

隨著醫藥箱扣地一聲被闔上,蝴蝶犬聽到崔時宇的聲音。

 

「在想什麼?」

 

「想你。」蝴蝶犬沒有什麼猶豫地說道,伸出手撫上他的嘴唇:「在想他們嚐起來會是什麼味道。」

 

「妳受傷了。」

 

「嗯,我知道。」蝴蝶犬纏著繃帶的手指沿著崔時宇的下巴往下,滑過他的胸膛,到他的腰腹:「我啊,總是做不好口交⋯⋯」

 

「我教妳。」崔時宇握住那隻不安份的手,將冰袋貼到蝴蝶犬的臉頰:「敷好,妳會舒服點。」

 

然後,他們正正經經地坐下來,以學術研究的精神互相探討起了口交的技術,蝴蝶犬如同個好學的學子,有時會提出自己的見解。

 

就像某個色情網站上,點閱第一名的居然是講解微積分,很匪夷所思但又感覺沒有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