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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改原作歷史

 


試閱:

六月,霍格華茲大戰過後一個月。

這裡是洞穴居,衛斯理一家的房子,哈利‧波特的另一個家,也是奧利佛‧木透今日的拜訪地點。

他不是在霍格華茲大戰以後第一個拜訪衛斯理家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由於他來的時間太早了,所以被衛斯理太太邀請一起吃早餐。

而在衛斯理太太以及金妮正在煮早餐的期間,奧利佛坐在了派西‧衛斯理的對面,他們是同屆,同樣是葛萊分多,但他們一直都不是一路人,所以兩個人的交情其實沒有很深,只是在路上看到對方會問候彼此,或是詢問衛斯理雙胞胎又幹了什麼好事而已。

「我一直很疑惑,你那樣子跑去參加大戰沒有問題嗎?」坐在派西身邊的榮恩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雖然那時候他們都在努力地破壞分靈體,但在最後大混戰的時候,他有注意到奧利佛‧木透的出現,應該說整個葛萊芬多魁地奇球隊。

「喔,當然有啊。」他一派輕鬆的回答,「球隊發現以後討論了幾天,然後判我禁賽一年。」他似乎不是那麼在意這個懲罰。

「我真不敢相信他們禁賽你一年。」派西‧衛斯理是第一個回答的,他脫下眼鏡,擦了擦鏡片,重新戴上以後對著木透說:「而你居然接受。」

「他們沒和我解約已經是仁慈的做法了。」木透回答著,「謝謝,衛斯理太太。」他微笑答謝著正把麵包和燉菜分配到自己餐盤內的茉莉‧衛斯理。

「的確是。」榮恩把麵包放進燉菜裡沾了沾,開始吃著早餐。

「你應該要上訴的。」派西說著,「你的情況特殊,我相信魔法部體育司應該有相關管道。」

「其實還好,反正我本來就也還沒有上場的機會,禁賽對我來說不是太大問題。」木透邊說邊舀起一口燉菜,吹涼後才放進嘴裡。

「體育選手是有年限的,木透,也許你不該這麼白白浪費一年。」

「多謝你的關心,派西。」

在派西準備提出怎麼樣幫忙解決的方案時,衛斯理太太先開口了,「奧利佛,親愛的,你今天來訪是有什麼事情嗎?」

「來探望弗雷和找派西。」他回答著,被點名的派西有點嚇到,他能夠理解木透來探望在霍格華茲中受重傷而還在昏迷的弗雷,畢竟他們以前是隊友,感情也還不錯,但來找自己,這就有點超乎想像了。

「他還好嗎?」

「不錯,醫生說他只是需要時間來清醒。」衛斯理太太笑著回答,「那你找派西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最近有想在倫敦附近租房子嗎?」木透一問出口,派西倒是皺起眉頭,因為嘴裡咀嚼著食物,所以沒有說話,「聯賽現在休息了,球隊宿舍不能住了,我父母最近搬回了蘇格蘭的老家,所以才想在倫敦附近租個房子,交通比較方便。」

「為什麼找我?」派西在吞下食物以後問。

「算是順路,來探望弗雷並且詢問你,如果你暫時沒想搬出去,我也會再去問問其他隊友。」木透回答著。

雖然只是順便,但沒有比被當作最後一個備胎的感覺糟糕。

「我一直都在倫敦住著。」派西說,在那場因自己年輕氣盛又愚蠢的與亞瑟‧衛斯理爭吵過後,他已經搬出去住兩年多了,這周只是剛好輪到自己休假了,才回來住上幾天,沒想到就遇上了奧利佛‧木透來訪,「事實上,我室友剛好被調派去了其他部門,因此不常回來,準備退租了,應該這周內就會完成手續,你如果看過房子以後覺得可行,就可以搬進來了。」

「那真是太棒了!」奧利佛笑著。

 

新環境不錯,奧利佛‧木透是這樣想的。

離市區有一段路,但對巫師來說不是問題,附近有一個魔法部的入口,畢竟這地方是派西選的,自然會有這條件,房東是個和麥教授年紀差不多的女巫,個性有點刻薄,本來還想再簽約時候好好打招呼的木透都有點尷尬。

派西只是用官方式的微笑問候,然後趕緊讓木透把房子合約簽一簽,送走刻薄的老太太,「這樣好像有點不禮貌?」奧利佛不確定的問著。

「等她開口對你品頭論足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叫做不禮貌。」派西回答著,顯然他經歷過這事情了。

「這裡很不錯。」木透看到房間以後說著,他與派西合租一整層公寓,兩房一廳,還自帶廚房和壁爐,他們這棟的外觀是屬於老式建築,有個煙囪也不會奇怪的那種,「我們鄰居都是巫師嗎?」

「這一棟是,隔壁棟不是,所以還是得小心點,省的魔法意外矯正部跑來,接著收到一筆罰鍰。」派西提醒著,但臉上掛著微笑,這和木透認知中的他不太一樣。

事實上,他整個人都和以前不太一樣,從一周前在衛斯理家吃飯時候就有發現了,他以前在校時後是非常嚴肅的人,但仔細想想那好像是雙胞胎入學以後的事情,在那之前,他也和一般的貨格華茲新生沒有兩樣。

「你變了很多。」木透說著,他揮了揮魔杖把自己的行李送進新房間,「變得比較輕鬆好相處?」他不確定的問著,畢竟這只是他個人感覺。

「戰爭會改變一個人。」派西揮動著魔杖,廚房的茶具自己動了起來,他邊弄邊坐到沙發上回答,「不過你在魔法部這麼說我沒人會相信。」熱水沖進了茶壺裡,幾秒鐘後茶香味四溢,茶壺以及兩個茶杯從廚房飄了過來,降落在桌子上。

「我覺得這改變不錯。」木透站在他自己的房門外,繼續揮著魔杖將行李內的東西歸位,「你在霍格華茲時候真的太過認真和死腦筋,很難去和你說話。」當他說出口以後才發現自己說了多麼不禮貌的話,當他想解釋時候,只聽見派西輕笑了兩聲。

「弗雷和喬治也是這樣看我。」茶壺傾斜,茶湯倒進了杯子裡,「弗雷在受傷以前最後碰面的是我,那時候我正在對付希克尼,我邊攻擊他邊說:『哈囉,部長──我有沒有提過我要辭職?』弗雷就站在我旁邊,聽到我說的話以後大笑,他說他很久沒聽見我說笑話了,那時候附近都是昏倒的死食人,我如果那時候沒有掉以輕心,也許我能阻止爆炸的發生。」

但他沒能,他們在最混亂以及恐懼的時候放鬆了心情,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醒過來的食死人發動了攻擊,弗雷被石塊砸中後,就陷入了昏迷,自己則只是受了輕傷,在反應過來以後,他沒少丟惡咒給那食死人,事實上,看到那一灘血,他認為丟個索命咒都只是剛好而已,但他沒有,因為他不是食死人,他還保有良知,「所以我想,現在開始改變自己,弗雷醒來時他還是會看到會說笑話的我。」

木透已經整理好了房間,坐到了另一張雙人沙發上,「往好處想,至少他還活著,你們還有機會看到彼此開懷大笑的樣子。」他端起另一杯已經稍微放涼的茶,輕啜一口,確定不燙口以後才一次喝掉。

「再來一杯?」派西沒有回應,反而親自端起茶壺問著奧利佛。

「謝謝。」木透放下了杯子,看著派西斟茶。

這裡真的很不錯,奧利佛‧木透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