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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塚☆F6新刊印調
一カラ本《浮華》

預計字數約2~3萬(可能會爆)

 

警告

一松有黑有病(極度)

血腥描寫有,可能有斷肢橋段

囚禁、刑求逼供可能有

第八話捏他有

⑤應該會營造開放式結局,be/he看各位喜好


以下為部分試閱,是不連續片段喔!↓↓↓


  「第147日。」男人默默地數著,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他的視線並沒有落在任何一個點上,但卻又不像在發楞,若真要說,比較像是被一層看不見的霧面玻璃罩上一般有些失真。

  他穿著一身沾滿髒污的工作服,抬起臉向上看去,高樓林立的都市裡所能見到的天幕狹窄的可憐,映入眼簾的有絕大部分是人造之物,窗子、衣服、電線、棉被,不斷填塞填塞,到末了,只勘堪餘下約莫指甲片大小的藍天真正抵達眼底。

  「果然我不怎麼喜歡都市。」他微微上揚著嘴角輕嗤一聲,耳邊傳來有些嘈雜的人聲,他轉了轉握在手中的刀刃朝下一刺,「過於功利。」

  雙眼布滿血絲的男人艱難地滾動著眼珠看向捅進胸口的刀子,「……為什麼?」

  「是啊、到底為什麼呢?」他手握刀柄一個用勁,男人發出了沉沉的痛吟,染上赤色乾涸的面部微微傾斜似是在思考似的,「大概是因為,你不是他吧?」

  「咳!哈哈……我能知道是誰嗎?」咳出一大口鮮紅後,男人像是看清了自己的終局,不再糾結於死生大事上面,反而轉而關注起想要殺了自己的兇手。

  「……你真奇怪。」頓了許久,他這麼回覆著,不知從哪拿出了另一把刀子後用舌頭輕舔著刀背,「想要答案,就要付出代價。」

  「可以。反正,我也死定了。」男人瞇起眼笑開來,接著瞪大眼無畏地看向兇手。

  「果然大城市的人都很難懂。」他語調平淡地直述著,手裡的刀朝著男人的右手的手腕處大力砍下,手掌咚的一聲落下後立即響起的是男人淒厲的叫聲。

  「其實我有止痛藥的。」看著在地上不住蹬腿抽搐的男人,他啊了一聲然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個裝著幾顆白色藥丸的透明夾鏈袋,「嗯?我好像太晚說了,不過我還以為痛覺已經麻痺了呢!」

  「呃、兇手先生,你……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男人咬著牙蹦出了這句話後,涔滿汗水的臉龐彷彿擱淺的魚般垂死呼息。

  「喔、抱歉抱歉。」他語調毫無起伏地說了這句話,「嗯、再描述的具體一點,你想知道什麼?」

  「你所找的……那個人,是你的誰?」

  他輕輕地笑開,漆黑的眸中閃爍著一絲亮光,「對任何人都很溫柔,偏偏對自己毫不注意;以為自己能照顧人,但到最後誰也照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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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討厭你?

不不不,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我啊不是討厭你,而是憎恨你呢!

 

恨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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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總這樣喊著,然後嘻嘻嘻地微晒,先是隨意挑選一塊裸露的皮膚輕柔地劃開一刀,看著皮膚翻起薄薄透明的一個缺口,紅色的汁液慢慢暈染出來,原來無神的雙眼在那一刻會突然間閃爍著光芒。

  若要他形容自己所看到的景象的話,他倒可以給出一個說法,他啊總覺得那很像是很久以前他曾看過的東方電影裡所說的水墨畫一般,富有濃淡變化與流動性,而且紅火火的色彩真是豔極了,很是好看。

  而在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後,男人會用刀尖抹一抹那些濕熱的液體,然後將利刃在手裡把轉一圈後狠狠一戳——

  那些大片大片冒出傷口的鮮紅血液於他而言就如同盛開的赤色薔薇,每每叫他看得目不轉睛。

  不過若要他舉出最喜歡的部分,莫過於不經意間刺到動脈的瞬間,那般絢爛的景色總讓他頻頻想起。

  啊哈真的不夠呢……他瞅了瞅微微顫抖的雙手,感覺身體某一個地方正在狠狠叫囂,此刻的他就像是非法藥物的成癮患者,精神耗弱卻又亢奮鬥到極致。

  將掛在一旁的深紫圍裙穿上,他轉身從刀架抽出了兩把刀子放到身前的磨刀石上,漆黑的眼珠在眼眶中不斷轉著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你說他在想什麼?

  也沒什麼,他只是覺得近期的作業程序有些無聊而已,所以應該做些改變。

  眼珠子仍轉啊轉地,不一會他哈哈地拍掌大笑,眼神落到了角落躺在地上的身影。

  他悠悠兜轉腳步來到了那一隅,趴在地上的是個男人,後腦勺正對的他,身下泛出一大圈的赤褐,要不是隱約還聽得見呼息,還真像一具屍體。

  他蒼白的手指不慎溫柔地插入有些剛硬的黑髮之間,五指猛地收束,逼迫趴在純白地磚上的頭顱揚起。

  「カラ松兄さん」男人的嗓音彷若封藏多年的老酒一般低沉,此刻他似刻意放緩了語速,因此聽上去有些微微的沙啞。

  「一松……」カラ松有些艱困地眨著雙眼,原本銳利的眉眼不復存在,因為他似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望著那副與自己相似到極致的面容,他有些激動地咳了咳,此舉拉扯到了傷口,讓他不禁一抽一抽地喘著氣。

  到底為什麼自己的弟弟會變成這樣呢?カラ松不住地反問著自己,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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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真虧你敢將我這種人留在身邊。」一松呵呵地低笑著,手裡晃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刀子,「兄さん做個選擇吧、刀子還是棒子?」

カラ松並無回話,只是將嘴抿緊將臉轉向一旁,一松欸了一聲,緩緩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要我去找其他兄弟對吧?嗯,也是呢……十四松和トド松應該不會反抗吧?おそ松哥哥和チョロ松雖然有點費事,但真要對他們做什麼的話也是辦得到的。」

  「你……不要現在才在那邊兄さん、兄さん地叫!你就真那麼討厭我,所以才對我做這種事嗎?」カラ松擰緊眉頭,望著那副與自己幾乎無異的面容,感到深深的悲哀。

  他們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他看著一松從最初的樣子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這個孩子什麼時候不再將笑容高掛在臉上了呢?

  「討厭?」一松像是聽到什麼滑稽的事一般忍不住噗哧一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怎麼可能只是討厭你而已。聽好……我啊、是憎恨著你。」

  「恨?等、你……」カラ松還反應不過來時,一松便將手伸向他的褲頭拉扯皮帶的前端,另一隻拿刀的手輕輕地擱在カラ松的脖子旁。

  「煩死了,快選!」這廂一松好容易扯開了カラ松的皮帶,不甚溫柔地將西褲往下螁,「真是失策,新訂的浴袍還沒到,不然何必這麼費事……」

  「嗯?兄さん臉紅了呢、我這才不是才剛碰而已嗎?這麼敏感啊!」手隔著純白的布料按著最前端,聽著カラ松的喘息變得越來越重,一松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具,不斷變化著手中的動作,「那這樣?這樣?哎、怎麼反應都這麼大啊!」

  「一松!」並未理會兄長的掙扎,一松只是將剛空出的手捋住對方的雙腕交疊扣到身後的水泥牆上,「閉嘴。カラ松你不是很高興嗎?」

  「你看、周圍都溼掉了。」細微不間斷的跳動透過手掌傳了上來,「忍一下,雖然兄さん的哭聲很可愛,不過還是溫柔一點好了。」

  「哈啊、你快住手……」隨著カラ松的扭動,不久前才包上繃帶的地方右滲出了點點腥紅,只見他一邊痛呼著、一邊試圖與一松拉開距離,但奈何身後就是牆,他根本退無可退。

  「如果兄さん一直發出這種聲音的話,我就不會去找其他人喔‥‥怎樣?」骨節分明的手摸上了カラ松的胸口,期間抹到了傷口滲出的血也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更興奮了,「カラ松你啊不是最珍惜兄弟的嗎?你應該不會想讓別人也受到跟你一樣的待遇吧……」

  「我啊最恨的就是你了呢、所以這事只對カラ松你做而已喔……」見對方不再掙扎,一松將他的臉掰了過來,透著淡淡青紫的嘴巴印上了另一個蒼白乾裂的,「拉住我吧‥‥不然我會去傷害其他人的……」

  「你不放開嗎?」カラ松這下終於睜開了眼睛,眉間的皺褶減了不少,「可別太小,不然會滑掉的。」

  聽カラ松這麼說,一松這才鬆開箝制對方的手,「你不如試看看?」

  雖然動作很不流暢,但カラ松仍故作鎮定地握上了一松的性器,「跟兄さん比真是有些小,我可沒虐待過你啊……」


——tbc(試閱部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