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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從拉開紙門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
    只是會無禮的闖入他私人空間的人,在這個本丸裡就只有一個。因此長谷部沒有停下手上翻弄紙張和書寫的動作,即使身後被溫暖的體溫給包圍,長谷部也只是頓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反應。
    日本號岔開了腿將端正跪坐在日式書案前的長谷部摟在懷中。窗外從午後就開始的雨沒有減緩的趨勢,沿著屋簷淅瀝落下;室內的溫度混著濕氣也降低了不少,長谷部連件外套也沒有披的身軀也冰冰涼涼的。他將鼻尖抵上長谷部後頸的髮尾處換來對方突然猛烈的掙扎。
    「嗯?不是打算無視我嗎?」日本號輕鬆的用手掌擋住長谷部沒有握著筆而向後襲來的手肘,上下摩娑他僅著單薄襯衫的手臂。「對於進別人房間沒有打招呼的傢伙,我沒有以禮相待的打算。」「欸-真讓人受傷呢」日本號這麼回應著呼出笑意把臉埋在長谷部的脖頸間「那麼,就讓日本號大人來當您的暖爐吧?」
    「你不要妨礙我就就十分感謝了」為了方便作業而卸下手套的掌心使勁推了推像孩子耍賴一樣抱緊他的日本號額頭,卻反被對方沿著前臂滑下,十指交扣。 貼著耳際直傳進腦門的聲音低沉魅惑:
    「麻煩定義一下『妨礙』是做到哪一步呢?」
    長谷部動也不動。
    即使他明顯能感受到男人帶著富含興味的笑容,一瞬不瞬的將臉龐湊近他;或許是來自本能的查覺到只要表現出一絲害怕或退縮就會被咬住咽喉拖回洞窟撕成碎片般的凶狠氣息。正三位的名槍耐心的等待、觀察著對方的反應,而那雙藤色的眼瞳卻澄澈如昔。於是他哼著懶洋洋的鼻音吻上長谷部,享受他一瞬間從穩固的防守姿態被撩亂的樣貌,刀劍本為武器、享受這種破壞的美感也不是毫無理由。
    「哼哼哼,反應還真大啊。不愧是公主殿下呢」慵懶的眉眼斜睨著長谷部皺起細眉的端正臉龐,對方毫不掩飾的表現出露骨的厭惡「你這個滿身酒臭、不像樣的、有辱......!」阻止漂亮的薄唇再吐出更多惡劣話語,日本號扣住了長谷部的下顎再一次在對方口中攻城掠地。他稍微側著頭進一步的舔舐長谷部被動地與他交纏的舌尖,執著的磨蹭令對方發癢的上顎同時聽見他又倒抽著氣想逃開的咽嗚。
    即使讓長谷部再次得以自由的呼吸,日本號還是貼著他的唇、貪戀對方凌亂的鼻息,沙啞帶著鼻音的嗓音半是誘惑半是脅迫的宣告「我要抱你」然後在對方的臉上烙下紮實的一個個吻,最初對方還能緊攀著理智的邊緣壓著聲音責備「一點意義也沒有」、「成何體統」但是慢慢地那樣的掙扎就粉碎成黏膩的喘息和毫無實質意義的微小抗議。
    日本號修剪得乾淨的指尖依序解開長谷部總是嚴謹地扣滿的鈕扣,白皙的咽喉被拉扯成美麗的弧線,日本號不急不徐地蹭吻長谷部微微發顫的鎖骨「唔嗯?反應真好啊」稍挺起身揶揄仍然死咬著牙關卻被通紅的雙頰跟耳根出賣的長谷部,用拇指的指節輕輕的磨蹭對方的耳根「喜歡這種溫柔一點的前戲?」引來對方像孩子一樣用力的搖頭「誰喜、歡......鬍渣、好刺」就算已經被挑逗得發抖還是嘴硬的否認,日本號低聲笑著,再次將頭顱貼到長谷部胸前「都還沒碰到你可愛的胸部就起了反應囉?」說話的熱氣直接撲在胸口,長谷部無可抵抗的從背後爬滿了雞皮疙瘩。
    比起將對方推倒在床鋪上,日本號更喜歡把長谷部抱在懷中疼愛他。在情事中一邊迷亂的享受卻又必須維持一定程度的清醒以免摔下去,但是過度清醒又會讓他認知到自己正在進行怎樣的行為而被羞恥心譴責。這樣的長谷部總是會無意識露出一種無助的、令人憐愛的眼神,讓人捨不得丟下他的同時卻又想更加惡劣的欺侮他。我也是病得相當嚴重呢,在心中這麼自嘲的日本號仍然沒停下動作,在精瘦結實的腹部流連,惡意的用牙齒輕輕啃咬肚臍附近的軟肉。長谷部驚得弓起腿卻也馬上被日本號空出手壓制住,並沿著西裝褲已經模糊的摺線一路往腿根滑去。而長谷部反射性的揪緊了日本號的髮根。
    在那裏的慾望中心早已隆起,將平時清潔整齊的長褲染上深色,隨著長谷部一顫一顫的抖動不經意的碰觸日本號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