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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PARO】眼睛的代價/衝突  TAG: 烏羽楝、堂本艾仁、山上貙柩

 

這實在太容易了。烏羽拖著那個喝了幾杯就就不省人事的男人,隨意挑了間空房扔了進去,實在是太好得手了,不過是幾杯酒,再找一個願意幫忙的人,明明沒見過卻說著以酒會友,簡單幾杯就完成了下藥的工作……簡單到烏羽都懷疑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天真,不過運氣好嗎?烏羽想著大家對他的評價,鎖上了門,然後首先踹歪對方的膝蓋並踩碎手掌,在對方被痛得藥都失效的同時直接坐到對方的腹部胸口之上,隱約聽見碎裂的聲音。

 

「早安。」他對著對方微笑,舔了舔嘴唇,「睡得好嗎?」

「我其實覺得你是個蠻有趣的人。」
「像你這樣的人啊其實多的很……但只有你成功走到這一步來,大家都說你是個幸運的人,而我看來,其實除了幸運以外,你也蠻努力的,所以才能成功啊,很厲害呢。」
「不過啊……」
烏羽露出笑容,像是一個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一樣,充滿好奇。
你的眼神太讓人不愉快了,還是挖掉比較好吧?

 

還在有點醉酒的堂本看著這年青人接近,他晃了晃頭想搞清楚發生什麼事,但只記得他之前是和他還有一些同組織的人在喝酒。
「你在說什麼烏羽,嗯…剛剛還在餐廳,這裡是哪裡?還有…」堂本看著他手上那反著銀光的物件:「你怎麼拿著湯匙?」

 

「嗯,因為等下用得上啊~堂本叔,你喜歡左邊還是右邊?」

仍有點昏頭的堂本迷茫地點頭:「右吧。我是用右手。不過…為什麼我覺得手很痛?嗯…全身都有點無力…」

「大概是因為喝多了?」烏羽伸手捏了捏對方腫脹起來的手掌,戳戳,「我也是用右手,好像右撇子的人比較多?」說著毫不相干的閒扯。

 

手掌傳來的痛楚像是被幾次針一樣刺痛著堂本的神經,想忽視,但痛感沒有消退,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藥效的消失,這痛覺更強烈,這令堂本皺起眉頭。他開始感到奇怪並警戒起來:「烏羽,不要這樣坐在我身上,被人看到會想到其他方面吧,除非你有這興趣。」

 

「有那方面想法的人才會想歪吧,嘖嘖。不過無所謂啦,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
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甚至還讓身體往前傾,更靠近對方的臉,烏羽咧嘴笑了笑。「還是光是這樣,堂本叔就有感覺了?」

 

堂本嘗試退後,額上已開始冒冷汗,但嘴巴則笑了笑:「嘛,有你這美人騎上來,的確很有風味,但是大叔我比較愛騎美人。要是你能和我的姿勢顛倒我會開心一點。」
同時把手悄悄地拉回身邊,尋找口袋裡的軍刀,準備一口氣把身上的人撞開並反擊。

 

「似乎是如此呢,不過,下次吧,如果有機會的話。」
一手沿著對方的手臂往下滑,握住了對方的手掌,十指交扣著,可以直接的從掌心感受到對方的體溫灼熱。烏羽垂下視線,另外一手拿起了那根湯匙,舔了舔邊緣。「別忙,你的武器我拿走了,不然只怕打擾我們的遊戲。」
「配合我一下吧――我保證,一下就好。」

 

「我比較喜歡刺激,這樣比較好玩吧。」堂本咬著牙說出這句,手臂嘗試發力把上方的人推開,但…藥效還沒過。他又說:「你這樣做不怕被他發現嗎?而且你這樣做只會令人更討厭你,你清楚後果嗎,烏羽。」身體動不了,堂本嘗試用言言打動對方。

 

「我曾是個鴉羽,光這點就有很多人討厭我了,不缺那一兩個。」放開了對方的手,轉而扣向下巴,烏羽的笑容開始扭曲了起來,「而且,如果你說的指的是我想的那個人……」
像是被觸動到了某個雷點,烏羽不再慢條斯理的玩弄,手指一扣,直接將湯匙蓋上了對方的眼瞼,往下沒入。「你為什麼覺得你能擅自揣測他的想法?

 

呀!!!!!!!」痛叫和驚恐的感覺充斥著堂本全身,右眼一眼和那冰冷的觸感更令他害怕,他全身因為恐懼立即激烈掙扎起來,他想把那銀色的湯匙推走,把身上的人推走。
而對方說的話、在這情況下,對他來說根本是毫無意義的字詞罷了。

 

早就預料到對方會有的掙扎,烏羽更用力的掐住了頸部,另外一手則依然穩定冷靜的往下探,直到將整個眼球給挖了出來,才任由對方甩開了自己。
「你不知道嗎?你的眼神真的好煩人啊。」
已經把湯匙扔到一邊去,烏羽捏著手上那軟熱的球狀物,笑出聲來,「那還留著作什麼呢?不如挖掉吧。」

 

「哈…呀…哈…你這殺人機械!」堂本喘著氣,踉蹌的拉開和烏羽之間的距離,右手掩著右眼,左眼則四周看著有什麼能成為武器的物件。軍人的訓練令他知道在非常時期,就算連沙子和石頭都能成為武器。
而藥力在劇痛和繃緊的精神下,已完全消失,他警戒地瞪著烏羽,手掌和腳雖然很痛,但沒有斷掉,還能攻擊,再不行,就算用咬的也是咬死他

 

「嗯,你說的沒錯。」
烏羽也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舔去手上所沾上的血液,將挖出來的眼球擺在自己的右眼前面,臉上保持著有些瘋狂的笑意。
「可是你還沒死呢,那就不對了。」

 

「我還在想、這裡怎麼這麼熱鬧呢,明明應該是空房……」昏暗的房間照射出光亮,打開房門的男人倚靠在門邊,嘴巴叼著似乎剛點燃沒多久的香煙,手上搖晃著自己的手機:「烏羽你沒回我訊息。」

堂本還想回什麼時,貙柩便推門進來。但,他仍用剩下的那隻眼警戒著烏羽。

「啊、」瞬間的回到了平時的表情,烏羽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翻出手機,吐了吐舌頭。「對不起,長官,剛剛沒注意到。」

 

「看的出來、玩的這麼開心……所以回覆我要當作今晚你不打算跟我一同用餐嗎?」收起來換了一台輕滑幾下手機、似乎就打算要播打電話給其他人進行邀約一般,就像是沒看到裡面的堂本一樣。

「………」堂本咬牙,總不能在意中人面前大呼小叫,但又不可能立即衝上前把烏羽的脖頸扭斷,只能乾瞪著眼看著面前的發生。

「啊啊、對不起,我沒有那麼說!」
直接的發出了哀號,就像個被威脅要取消獎勵的孩子,一下子就忘記剛剛還在做的事情,跑到長官的身邊道歉著。「晚餐要吃什麼?」

「已經預約好銀座那邊的餐廳,但你現在這個樣子過去很不得體……」收起手機伸出手拿走眼球,吸了幾口煙後繼續說:「去打理一下你這樣子,換一套衣服在停車場碰頭。」

烏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跡與服裝風格,確實不太適合到餐廳用餐。
「遵命,長官。」刻意的做出了舉手禮,從長官身邊鑽出房間,忙著要回去清理了。

 

看到烏羽就這樣離開,堂本真的快要氣到吐出血來。雖然不用互相廝殺是很好,但也很憋屈,無緣由被同組織的人挖眼……令人想殺人。
「他早晚會闖禍。」他咬牙切齒地說。

 

「那 麼、接下來……」貙柩走到了堂本身邊蹲下身、吐出幾口煙,舉起手中的眼球放到自己的眼睛對 視,對於對方的抱怨輕笑出聲:「我早就說過的、你眼神很煩人要你收斂些,只是有點可惜呢……這事、本來是我想要做的。」身子向前探過去、舔著堂本臉上從右 眼窩裡流出的血,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因為我的關係,讓你眼睛挖出來後就不再完整……現在的樣子讓人賞心悅目不少。」

堂本挑眉,在貙柩說完這句話時,用手臂勾著對方的頸,聞著對方的菸的氣味,抬起頭往對方的嘴巴親上去。他用剩下的眼睛看著他說:「那我這個樣子能讓你答應和我交往嗎?」

「不 會、但會為了多看這慘樣幾眼,多傳喚你到我身邊,我就是這樣的人,就算這樣你也還要說著喜 歡我嗎?」挑眉側過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推開對方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將一張卡放到一旁狠瞪向堂本:「剛剛已經幫你叫了組織內的醫生,義眼的費用也由我負 責,現在要就這麼順著這件事情退出也沒有問題,會給你介紹安定的工作,你一點也不適合這裡快點退出吧。」

 

「哈哈,要不是腳也受傷,我絕對會貼上去抱著你。你真可愛呢,Boss。」堂本繃緊的表情露出微笑,不過又因為扯到傷又而有點扭曲。
「我絕對會追到你,然後一直待在你身邊的。」

「你不只眼睛出問題,連耳朵都出問題了嗎?」站起身來踹了堂本一腳,踩踏剛剛勾著自己的那隻手臂,用菸蒂去燙對方傷著的那手後站穩了身子:「剛剛真該放著的、要不是不想讓烏羽無意義的因為這點蠢事弄髒手,我就等著看你這蠢蛋活下去後還能做些甚麼。」

「痛!」堂本抽回自己的手揉揉,樣子有點可憐地看著貙柩,但還是回:「我嗎?不知道呢,或許最後變成反那小鬼被我咬死吧~又或許是兩敗俱傷,我可是對自己的怪力和格鬥有信心。」

 

「不可能、因為他的命是我的,不管發生甚麼都會回來。」用手帕擦了擦手包起那眼球,在組織的人過來時丟到他們手邊要他們處理過後放自己辦公室,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踏著步伐回到自己在停車場的車上。

 

 

已經快速的洗了澡、換好衣服的烏羽正蹲在車子旁邊滑著手機,在看到長官後才收起手機站了起來,滿臉的期待,一點都看不出來剛才作了些什麼。

看著對方的靠近、拉起烏羽的手進行檢查,還將鼻子貼近手腕嗅聞過後才放開來打開車門鎖,點了點頭示意對方上車後開口:「剛剛在看甚麼?」

「在看您的訊息。」像是要補上沒有即時回應的補償,晃了晃手機,「要出發了嗎?」

「嗯、在不出發,車就會開始塞了,有其他想去的地方?」關上車門後、自己也坐穩幫兩人都拉起安全帶確認安全後就發動車子。

「沒有,或是長官有想去的地方?」
安靜的坐在位置上,在回應的時候抬頭望向對方,在路燈光線下,隱約好像看到長官的領口沾上了些許什麼,皺起了眉頭。

 

「書店吧、待會用餐完後……」透過鏡子、他看到烏羽的表情有了些變化,車子的速度開始放緩後在紅燈前停下:「怎麼了嗎?」

「弄髒了。」指著自己的領口示意著,隨即低下了頭。「……對不起。」

「嘛、車上有替換的衣服,待會換掉就是了……」拉起自己的衣領來看,不是看眼球時大概就是被強吻時沾上的,想到那吻有點不愉快、但還是盡量不表現在表情上:「甚麼原因要讓你對我道歉?」

「弄髒了。」烏羽又重複了一次,轉過視線望著窗外,像是喃喃自語的碎唸著,「該殺掉的,沒有處理乾淨,所以弄髒了,還是要殺掉……」

「真 是……平時雖然隨你玩,但是既然事情變複雜了就暫時給我收斂些。」貙柩停下車子、拉開置物 抽屜拿出剪刀,就這麼直接地將沾到衣領的血整個剪掉連同剪刀都丟到外邊,轉過身來扳動烏羽看著自己:「看過來、只是幾滴血罷了,別就這樣妨礙待會用餐的好 心情,還是說丟掉那塊布料還是會在意?」

「……」癟了癟嘴,「那個人,後來怎麼了?長官不喜歡的話,我會去處理掉的。」

 

「嗯?那個……只是條發情狗,丟給醫療組員處理了,不必特意動手處理那種傢伙,倒不如說多那種笨蛋擋子彈時挺方便的。」貙柩輕吻上烏羽的嘴角後,用自己的腦袋撞上烏羽的:「不如說要我去在意那種傢伙,我更在意剛剛一直在發訊息找不到人的笨蛋呢。」

「嗚。」烏羽揉揉額頭,「可是,好礙眼啊……」
抬頭看到對方的眼神,雖然好像還是很在意,但也被安撫了下來,「知道了,下次不會的。」下次動手前要記得把手機擺在顯眼的位置。

 

「誰叫你失手讓我撞見、就當作訓練耐性吧……」重新發動車子、確認了下時間後,揉了柔烏羽的腦袋後、重新上路,然後想著待會要將這件割壞的衣服整件換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