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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BL|R18H|黑手黨PARO|堂本X貙柩】再次入黨—後續:質問

 

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那溫吞的男人回到這世界,不過、最初他覺得這男人回來組織是個巧合,畢竟他會回來日本當組織支部的負責人,本來就只是因為一點私人因素……

但是隨著這男人的爬升距離也近了,能夠明確感受到灼熱的目光,讓人有些煩躁、如果跟其他人那樣單純飽和慾望,還容易許多、無視就好,現在他每次回想過去年輕的自己,便感到當時的舉動有多急進。

 

「其他人各自周圍解散待命、等我傳喚。」一日他在讓烏羽先回去後,回到組織內、在解散周圍隨扈後,他從後面拍了下堂本肩膀:「跟我過來。」

堂本聽到貙柩指名叫他時,他立即興奮地點頭:「是!」

芻柩在幾年前改名為貙柩,聽說是日本的家人為了他的仕途而要他改,不過也沒什麼關係,他在意的是他整個人。他覺得對方終於再次留意到他,這樣便更有機會拉近雙方的距離,所以十分開心。

 

走進辦公室內、貙柩脫下西裝外套掛到一邊,然後在坐到座位後、十指交錯托著臉,直接奔入正題:「你的目的是什麼?」

「嗯?什麼目的?」堂本很明顯還沒進入狀態。

「當初為個女人就能脫離組織的傢伙,我不覺得對組織會多有認同感,而且你的目光很煩人,不弄清楚、會很不愉快。」貙柩冰冷的看著那興奮莫名的傢伙。

堂本明白他在問什麼後,更是瞪大眼衝到他前方,完全不畏對方的冰冷眼神:「我再次進入組織是為了見你!我堂本艾仁愛上你了!所以想追求你!」

 

「這話真可笑、你知道門外隨便一個聽了,都會直接將你拖走丟到外頭斃了,蠢、真蠢、蠢到讓人難以想像,我身邊的傢伙盡是這麼蠢的嗎?」貙柩冷笑嗤之以鼻的說:「與其說是愛上我,不如說是因為那晚玩的盡興,給你這處的感覺太過刺激,所以讓你愛不釋手的想要再次體驗吧?」

堂本微微向牆邊縮了縮身體,回想那一夜的美妙,他臉微紅地回:「這也是原因…啦…那一晚真的很棒……咳!總之我就是愛上了你,我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蠢,你……你是個很可愛的人…我喜歡你的個性…很吸引我…所…所以我一直都跟在你身邊!努力地爬到你身邊的位置!」

 

「那你的眼睛肯定有問題,可愛、確定這是拿來形容我的嗎?」聽到這樣意外的形容方式,貙柩不禁大笑出來。

堂本用力地點頭:「嗯嗯!當然是指你!你超可愛!」看到貙柩的笑臉,堂本硬是忍耐著內心的衝動,才沒有立即把人撲倒和狂舔對方。

停下笑聲後、貙柩站起了身來,走到休息室門前:「那樣倒是有試試的價值,將你後面的門給我鎖上後、跟我進來,說不定很快就改變答案了也不一定。」

堂本雖然不理解他的用意,但聽到可以兩人相處時立即照做,快速鎖好門並跟著貙柩走進去:「我的答案才不會改變!」

 

「是嘛、那讓我看看你跟上次相比的進步吧?可別說你有幹守潔這種蠢事,真是那樣就連試也不用直接滾出去吧。」貙柩坐到床邊扯下領帶放到一邊,緩緩解起衣服來,神色淡然的說著。

在理解到對方暗示的是什麼時,堂本感到自己下身一緊,他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只是靠近著他並輕柔地說:「我來幫你脫吧。」

「不需要、跟上次一樣,除了接吻外都隨你,但這次我不會配合你就是了。」冷笑著脫下身上的衣物後,身上戴著的武器卻仍然綁著,沒有脫掉的打算。

 

堂本看著夢中情人在他面前解下衣裳時便一直狂吞著口水:「沒問題,我會好好服侍你…嗯,多口問一句,你有特別喜歡的…姿勢嗎?」雖然他很想問有想要的道具,但…還是等關係更好時再問。

「哪種姿勢都無所謂、想知道何不自己觀察?」相較堂本明顯的反應,貙柩本人則相對冷漠無所謂的模樣。

堂本點頭,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衣服下隱藏起來的肌肉立即映入貙柩眼裡,堂本的身體可以說比以前更加強壯,不過在這裡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堂本一脫好衣服便走到貙柩面前,對他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後,把他緊抱、感受對方的體溫和確定這不是夢。

幾秒後他雙手輕輕撫上貙柩的背和臀部,嘴巴吻著他的鎖骨,自己的分身蹭磨著對方的分身:「那我今天能完全擁有你嗎?貙柩。」

「閉上嘴、給我喊Boss,之前是特殊狀況,既然要試當然多方面的,除了接吻都隨你、只讓你做一次。」身體跟人一樣冰冷的貙柩,態度如平常般、實在不像要人上的感覺,或多或少給人想增添溫度的想法。

「是是。」堂本繼續用雙手和自己高溫的身體去撫摸他,嘴巴從鎖骨滑到他胸前用舌頭逗弄對方的乳頭,然後更含上去吸吸:「Boss,這樣有感覺嗎?告訴我好嗎?」

 

「你的舌頭還是這麼的不靈光呢,才開始多久、是要甚麼反應?還不如多加把勁。」

「好的Boss,我現在就遵從你的命令加把勁!」堂本聽到這評價當然不甘心,他更想把心裡的慾望全實行,但現在還不能……收起心情後,他再次服侍對方,用嘴巴和舌頭吻舔完對方的胸膛、把那兒舔到有些水光後,又再次下移,舌頭滑過他的腹肌,又在肚臍位置勾劃著。雙手也隨著他下移而一同向下,帶著熱度的手指慢慢從貙柩的腰側下落,一隻手在他的尾骨和臀間游移,另一隻手在貙柩的大腿內側移動,間中手指會輕捏著他的囊袋……但偏偏,堂本就是不碰貙柩的陰莖、不用自己的雙手去查看對方有沒有硬起。在吻著貙柩肚臍下一點的位置時,堂本抬頭,用灼熱的目光看著貙柩:「現在呢,Boss,我有進步嗎?」

 

「是比以前有好一些……」表情沒有太多變化的貙柩、也沒有閒著,伸出腿在堂本的腿間摩擦,手指對著堂本勾了勾、充滿挑釁隨意的淺笑:「但、真的是只有一些。」

「還有很多,但只能做一次…其他放在下次。你的潤滑劑放在哪?」

「旁邊櫃子抽屜裡、誰知道會不會有下次,如果很快就出來,對你來說一次確實短,但對我來說的一次可不是如此,之前那次你也有相當的體會了吧?」

「哈哈~明白,你真的很可愛呢,Boss。所以我這樣也可以吧。」堂本騰出一隻手去拉開抽櫃,另一隻手輕輕握住貙柩分身的根部,然後張開嘴巴把對方微硬的分身含在嘴巴裡,頭部前後擺動,舌頭舔著那柱身,直到那裡變得比剛剛更硬時才退出嘴巴,還舔舔唇表示美味。

 

「底下姑娘的口舌功力比你好多了、如果你是想要我發表感想。」聳了聳肩、不是很在意,畢竟工作忙時單純找人替自己口交的狀況也是有的。

「嗚嘩,有這麼糟嗎?」堂本失望地打開潤滑劑的蓋子,倒滿雙手後便讓貙柩躺在床上,把手放在貙柩的屁股後按壓著那個小小的穴口,一會後便把一根手指探進去,等到對方適應後才加手指去擴張那兒,嘴巴又再一次吻舔著對方的胸膛。

「那是她們的工作之一、你說呢?」

「那我只好再加把勁,令你只能找我。」堂本輕笑兩聲又說:「Boss,你的後面真緊,現在只入了兩根手指。」

 

「你這不是廢話、難道我長了張天生該給人幹的臉?」貙柩鎮定地回答還從身上拿出槍對著堂本:「我只答應給你上、可沒答應你可以廢話,少在那得意忘形犯蠢忘記狀況,再說這種讓我不爽的話就直接蹦了你。」

堂本沒有理會那枝槍,繼續吻著貙柩,還用牙齒磨著對方的皮膚:「但不說話便沒有情調,沒有情調很難硬起,而且說話也可以令人情緒放鬆。Boss,和我說些話吧,也可以舒壓,而且你幾天來都板著臉,來放鬆地做一次性愛吧。」

 

「囉嗦、我臉就長這模樣,你的眼珠在外出時總黏在我身上,我看就算不用說話你光想像著怎麼上我就足夠讓你硬起了吧?」下方摩擦著堂本的腿繼續滑動著,用手上的槍口在堂本的肌膚滑動幾下後,貙柩親吻手上冰涼的槍管後收了起來。

 

「硬起和情調不同,ʕ •ɷ• ʔ我會想著上你想到硬了,也會很興奮想著你高潮。但難得我們能單獨地二人相處,我想要更加的有情調,能更加的讓你和我都投入這場性愛上。」他一邊說著正經的話,另一邊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手指在貙柩體內轉動、翻壓著腸壁、繼續前進,努力尋找著對方的敏感點。

「那是你的期望、不是我的,我開始就說過不會配合的吧?如果我無法投入也只會是因為你技術不到家……」貙柩的手撫摸上堂本的胸口,手指使力夾起突起點並進行輾壓:「這只是場純性的上與被上,你能在這上我也只是我的一時興起,太過講究可是划不來的……還是你比較想反過來看我上你?」

「嗯哼…我沒有講究,但投入的話,能有更高的快感。至於上我嘛…要是你想也可以,但我會先上你。」堂本真想咬貙柩的鼻子和嘴唇,有點後悔答應他不吻他的嘴。

 

「你的嘴可真能說啊、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這裡……」貙柩手指撫摸著嘴唇的位置、舌頭伸出來輕舔手指後縮回,冷笑的樣子有幾分艷色:「相當難以忘懷?建議你最好乖乖照我說的別做出超出所說的事情,這是你只能想想的位置、除非你想用命來填。」然後就用著這張嘴很近距離的啃上堂本的臉頰跟耳朵,欺負著堂本胸前紅點的手指更加的囂張幾分、輕輕拉扯,讓胸前的肌膚鍍上層紅。

 

「呼…真想咬你的鼻子和嘴巴…」最後堂本還是說出心裡的渴望,他另一手從貙柩的屁股移到他的分身上,上下的套弄著。

「那還真是遺憾、你就更加用力的操我作為取代如何?」

「我會的。」他分開他那雙長腿,其中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腳向橫躺開,被潤滑劑弄濕的後穴正暴露於空氣中。堂本扶著把自己硬起的分身抵在那裡,他早已急不及待想進入那溫暖的身體:「那我現在來操你了,沒問題嗎?」

「就別在那裝模作樣了、想要就進來吧,再繼續婆媽就真的換我操你。」

「那不是婆媽,是調情……」堂本鼓起臉頰反駁。

「親愛的、我們是黑手黨,兒女情長是普通人做的,我們的身體交流只有征服與被征服是最誠實的。」

「但也可以談情說愛,而且這樣的性愛會更開心更滿足。」

 

「那你從開始就找錯人了、你可以不上就這麼滾出去,我能當作沒發生過、少跟我追求這種東西,我可不是為了讓你滿足開心才讓你上的。」

「當然不行!」堂本抿了抿嘴後便把自己的分身挺入貙柩的身體,腰前後搖擺好讓自己的能進入更深入的地方,在完全進入後他輕呼出一口氣,舔舔嘴看著身下的皮膚雪白的人:「我要動了,Boss。」

「你的廢話真的很多呢、堂本。」貙柩晃了下腰、讓下身因為進入後接合著的地方在內部摩擦著:「你該做的只有使盡幹我、不是嗎?可別連這點小事情都讓我自己做。」

 

堂本笑了笑,幻想很久、闊別多年、每晚令他想入非非的身體就在身下,他更加的拉開貙柩的腿,然後開始擺動腰,分身用力地在那小穴口抽插起來:「哈…哈…要是難受可以抓我的背啊,Boss。我可是不會留力。」

「喝……想太多、我床躺著好好的,你那點力是沒吃飯嗎?」像是要證明自己說的貙柩手還往床頭抓了包菸叼上替自己點起了菸來:「在加把勁如何?」

堂本舔舔唇,既然對方這樣說,那即是他再粗暴一點也可以,於是他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每一下都頂到最深入的位置、每一次用力的頂入都令貙柩的身體移後一點。

 

貙柩的臉慢慢的變得有些潮紅、身體開始冒出薄汗,雖然喘息著、但手中握著的香菸抽吐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相當自然經驗老練的樣子、情緒不為身體慾望所動搖。

一會兒後,堂本彎下身吻著身下那有著細小傷疤的身體,一手繞過被放在肩膀上的長腿握著貙柩的分身、另一隻則扶著對方的腰以免他再退後。而抽插的力度沒有半點放緩,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完全貫穿似的。

可惜要是堂本知道貙柩腦內還有功夫評論自己的那些動作缺了些甚麼的話、肯定會氣到吐血,但對他來說真的身體有反應是一回事,要他為身體的反應動搖卻是件可笑的事情,他將被拋棄不理的另一腳勾上堂本的腰,撫摸著像隻寵物犬不停親吻自己身體的堂本頭髮,就像是在給獎勵似的摸摸腦袋。

 

而感覺到對方給予回應的堂本更精神,在貙柩體內的分身再次漲大,並為高潮而衝刺起來,套弄著貙柩的手也加快速度,沒多久堂本便迎來他的高潮、精液全射進貙柩體內,而貙柩因為體內的暖流的感覺弓起了腰,在被堂本不斷套弄的分身也射了出來,不過他整個過程中沒有發出超過五聲的呻吟聲。

 

高潮後他輕輕的喘著氣,抬頭看著臉有著潮紅的貙柩,他放下他的腳但他沒有讓自己的分身退出對方的身體,低頭含著對方因為性愛而變得又硬又紅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刮磨和咬住那兒。雙手滑到貙柩的背後開始撫摸他的身體,腰緩緩地擺動,一下沒一下的刺激著貙柩的身體,間中會滑過他的前列腺令他產生一種麻酥感。

「我應該說了只做一次……」將煙霧吐到堂本臉上後,貙柩將他手上的煙直接往堂本的大腿內側燙下,看堂本吃痛的挺腰、貙柩輕哼聲後直接了當的退出來、跳下床:「我對不聽使喚的傢伙可不怎麼欣賞……」

 

「但你還沒完全舒服吧!」堂本紅著臉看著他。

「那又怎麼樣?覺得我就會這麼改變主意,讓你多操幾次?」貙柩的手挑起堂本的下巴,在他的耳邊說冰冷現實的話:「親愛的、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堂本鼓起臉頰看著他,眼裡是還沒完全消散的慾火:「我沒有這樣想……總之我不會放棄的!我會繼續追求你!」

「隨便、不想死眼神就不要在那麼露骨,如果我想起可能會在找你,現在穿好你的衣服滾吧,我要去清洗身體。」貙柩無所謂的樣子做出回答,至於哪時會在想起可就真不一定了。

 

堂本目送對方進入浴室後,他聞著剛剛貙柩睡的地方、感受著剩餘的體溫,為自己的分身套弄起來。在把慾火再次解放後,他穿回自己的衣服,整理完儀表後,失望又不捨地離開房間。

「啊……忘記讓他先收拾在走,居然走前又在床上做,待會走前在喊人來清理吧……煙味還沒消失,回去後會被念的吧。」看著有些凌亂的休息室、貙柩無奈的摸著濕潤的頭髮,隨意的套上替換的衣服後,看著房間的狀況這麼說著:「真是、蠢到沒邊了,我身邊的傢伙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