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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PARO|各種腦洞短篇集錦|病偽父子】

《斯文流氓》

身為屋主的他面前這個紅髮的男子正坐在黑皮革的黑級沙發椅上,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裝,

梳著背頭髮型的長髮在腦後綁了個馬尾一雙腿交叉的放在辦公桌面上翹著,

身子後仰的將身體的重量交付給這張椅子,手裡拿著法國文學家雨果的『悲慘世界』,

耳邊音樂撥放著的卻是孟德爾頌的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64號,斯文的裝扮、粗野的動作、看起來矛盾卻又巧妙融於這空間,

愜意的將這書房當作是自己的房間,但這裡並不是這樣的地方……

——甚至連這男人的家都完全算不上。

 

要說認識、這男人肯定是知道這房的屋主是誰,是個怎麼樣的人、但屋主對呆在書房的這男人卻可說是一無所知,

但屋主現在也沒有管這非法入侵者的時間,在這書房內以及走道上、黏稠的腥紅正在覆蓋他的屋子,

倒在地上的是他所聘雇的保鑣與來訪的交易對象,他們的身上丟失最多的不是臟器而是血液,

就像對待沾板上的魚那般用單純的方式讓他們活生生的掙扎致死,

而正在執行這些殘酷手法的是那男人帶來的年輕少年,

 

沒有談判、沒有交涉、沒有開口,這兩人就這麼闖進來直接動手,

不知道究竟是交易對象還是他惹來的,不管哪邊都是仇家眾多,他們做的本就不是甚麼正經生意,

他現在還能活著看事情的經過、只不過是因為那紅髮男人對少年的吩咐,以及拿書的另一手拿著把貝瑞塔92F。

 

 

「還認得這紋章嗎?我們來自於此……」在音樂停下的同意一時刻,男人闔上了手中的書本,少年也停下了殺戮。

 

「這樣也不算冤枉了吧?我們只拿走該拿的……但對背信的代價可不低。」

他盯著男人出示的紋章包含恐懼的瞳孔劇烈收縮起來,他還沒有回答、那男人似乎就已經從自己身上得到了答案。

他只有不停的求饒、吐實,有問有答的希望能換得一條命,但是……

 

「嗯、跟調查的差不多,剩下的應該也吻合、待會讓他們到……去處理吧。」

男人開口的都是他視為機密的地點,對他來說的重要情報、只是他們隨手可打發的東西,

至此他終於理解自己做了甚麼……他犯了一個大錯,同時這大概也是他最後一次犯錯了吧。

 

「可以了、這個不需要了。」就一句、是他在世最後聽到的聲音。

 

殺人的過程是一章章的樂曲、飛舞四散的血液是音符,

動手殺人的少年是演奏者、而這看似置身事外的男人是—『觀眾(操縱者)』。

 

 

 

 

 

 

 

……你準備好要讀取重來你的人生了嗎?

             》『YES』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