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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貙柩主線|金平糖後續】一夜永疚_序01:出於關心下的交換條件

 

堂本聽到後全身僵住,臉色更是鐵青起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貙柩、不知道該怎解釋他在意的事。他沉下臉有點悲傷地道:「我不是指這個…過去是已過去這種事……我當然知道……但…但…我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麼不在意自己的身體,那種事情才不是小事……貙柩……我很在意這件事。」 

 

「你知道『疚夜』這名字的意思嗎?……『充滿歉疚、愧疚的一夜』,離開家中,來到帝都、對當年的我來說,本來就是懺悔、贖罪為了自我滿足的決定,身體怎麼樣都沒關係、只要最後是活著就很好,那時剛認識的你、看到你就像是在不停了解自己以前是多愚蠢,只要想到那些我就克制不住自己……克制不了的結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看堂本似乎微微的點了點頭,但或許是自己希望他點頭的錯覺也不一定,他繼續開口:「所以被一些有心人,還是該說怪異?總之雙方都有……畢竟家族出這種事情、總會有人注意到的,他們嘗試綁架、或是嘗試追殺我,那些過程也給分家的人帶來不少麻煩,我住在這麼像郊區的位置也是為了不去打擾到其他人,你說要我怎麼去在乎自己?在我之前受傷的更加多、我渴望力量有甚麼錯?」

 

「那些不是你錯…你可以更倚靠我,我一直都把你當朋友呀。還有『充滿愧疚的那一夜』,也是你和豐夜在說的『那一夜』嗎?那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堂本嘗試坐起來,但被貙柩牢牢壓住,手上的傷也在妨礙著,令他動彈不得。

 

「我不想說——!而且當時的你根本也不是我朋友,你想的、看的只有自己——我怎麼可能把事情說給那樣的人聽?而且還是這麼隱私的事情!?說給一個開口怪異、閉口怪異,連自己交往的是怪異都不知道的傢伙?」

堂本咬呀,過去的他的確是什麼都沒發現,現在也是,但……他們的關係不同!他抬眼看著上方的貙柩:「是呀,以前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即使現在也是分辨不出怪異和人類的分別,但我現在是你的戀人吧?你可以說給現在我的聽呀!我想知道你一切,貙柩!」

 

「你要我說甚麼、如果不知道也沒有影響不是嗎?這可不是甚麼可以當作茶餘飯後的消遣……你要我說些甚麼?說我很久以前很討厭你,恨不得你消失?還是該說你在跟人交往時、那模樣很蠢,被蒙在鼓裡的樣子對當時的我來說就像是可笑的戲劇?」他俯下身親吻堂本的臉頰,小小聲的在堂本耳邊繼續說著:「不就是為了怕你的小心靈受不了?受不了我曾這麼厭惡著你、明知道你會受傷的,你覺得我還能不要臉的將這些惡毒的話說出口?不過、我現在也說出來了,也無所謂了……不要亂動比較好,刀子不長眼、弄傷你就不好了。」

 

「不…不要這樣…」堂本聽到貙柩說厭惡自己停下掙扎,眼框湧出淚水:「我…我……可惡…我只是想要保護你,成為你的依靠……」

「唉、果然把你弄哭了……」貙柩的舌頭輕挑的勾起堂本滴落的淚珠、捲入口中,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平靜了許多,他淺淺的笑著:「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就會幸福的,對我來說你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你能夠抱著我就是件很滿足的事情……

各退一步不好嗎?」

眼框上的淚水把視線都模糊,他連貙柩的表情也看不清楚,但聽到他的話後堂本再次搖了搖頭,令刀鋒和耳朵親吻,一點紅色的血液慢慢滲出來。他哭腔說:「…我…嗚…我不想要這種幸福…我想和你一起哭泣…一起歡笑…一起悲痛…這才是戀人呀…所以…繼續說,我…我想要聽…我想要你永遠都幸福,不用在幸福時忽然被這些不好的事嚇退…」

 

「你流血了……總是笨手笨腳、又很遲鈍,就是個笨蛋……你並沒有你自己想的心胸開闊……證據是……你現在還是很討厭怪異不是嗎?」貙柩將傷到堂本的刀子用力地拔了起來,往旁邊放了一些:「如果只是關於海鷺豐夜的事情,我可以在跟你說一些,但關於『那一夜』我真的不想說……那樣的我、太過醜陋了……」

「我是沒有那胸襟,但你不同!我可以把所有的胸襟都給你,我可以為你而改變!我會變得讓你永遠也能倚靠!所以…所以…對我說吧…貙柩…不管是怎醜陋的你,我都會接受!」

 

「包含……不注重自己身體安危這點也能改嗎?既然要讓我能永遠倚靠的話、你不應該如此不重視自己身體,你答應過我的吧……」重新俯下身的貙柩用他的舌頭舔向堂本耳邊傷口的血:「不會胡亂丟下我,那麼你就不能比我早走……要長命百歲才行,如果連這都無法答應的話、我又怎麼能相信你能一直保護我。」

 

「比起你這個小混蛋,我好你十多倍!你才是!你才不重視你的身體!」堂本用力反駁。

「不重視的是以前、現在我很重視阿,要不是你胡亂跑到山上去後失蹤,如果不是你之前就不停招惹烏羽……」貙柩解開自己身上制服的立領,露出被繃帶纏起來的脖頸:「我就不會上山、也不會受這傷了不是嗎?雖然有部分是我跟烏羽的原因就是了……」

「就說烏羽那小鬼的事不重要!跟你比起來,半點都不重要!」堂本大聲反駁:「你當年也知道亂用身體的能力、亂吸妖氣,身體會垮掉、會鬼化,但你還是做了!但我還是不懂你想要那些力量的原因……我不懂…你要是之後又再次想要力量…那我要怎辦?我要怎阻止你做蠢事?我想要知的這個!所以想要知你的事!」

「你知道當時我沒趕到的話,你真的會死嗎?烏羽當時是認真要殺你的!」貙柩激動地大吼:「你如果不在了的話、就算知道那些又有甚麼意義?你也無法在阻止了不是嗎?你給我更認真看待你自己的命啊!就像你會難過我受傷、我也會難過的啊!甚至想著與其讓烏羽在我之前殺了你,還不如我自己動手!你知道烏羽喜歡我嗎?你知道他認為你妨礙我們的工作,根本是在從他手邊搶待在我身邊的時間嗎?因為對他來說這時間時的我是屬於他的!」

 

「貙柩!停!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事,其他人的所有事都不想聽!我現在只想看著你、想著你的事、一心一意的聽著你的所有事!」

「那個也算是我的事情啊?你連那都不想聽、不想處理嗎?那事情跟現在是相關的,先談完、我在說好嗎?」堂本那讓他不知該怎麼說心胸寬大,還是該說他內心小的只擺的下自己,很暖、很甜……但卻讓他相當的擔心阿,結果不知道怎麼搞得,不自覺就慢慢的妥協了,明明連說都不想說的。

 

但堂本搖頭,固執地說:「扯上別人的就不是你的事,我堂本艾仁現在只想聽你山上貙柩和山上芻柩的事!完全是你的事!」。頓了頓他又十分認真地說:「要是怕太難開口,你可以一邊用力上我、把所感覺到的痛發洩在我身上,然後一邊說出來,我會聽的,所以不要談烏羽的事。」

 

「我都已經退了一步了、都說談完那之後會說了,你還想怎麼樣——!」貙柩本來放在旁邊的刀子重新拿在了手中,往上方的枕頭用力的刺了進去、又抽了出來再次了回去,一些羽毛就這麼從枕頭內飄了出來,他的力道相當用力的發洩在那枕頭上,他怕自己忍不住想將刀子往堂本身上捅下去的念頭,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個瘋子一樣的吼著:「你的事情明明也是我的事情啊——難道對你難道說這跟你性命有關的事情真的不重要——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可以把上床的話說出口阿——」

 

「因為我愛你,我現在的腦海全都是你,除了你以外的事我不想聽。不管是你未婚妻的事還是豐夜的事我一直都沒問你,因為我都在等你親自對我說,這次看到是意外引發……但我不介意這個意外,即使知道那時你討厭我、恨著我,完全不想管我,但我想聽下去。即使不把我當作一回事,我也想聽下去!」

 

「但、那不應該建立在你不重視自己身體安全上面——這就是想聽那件事情的條件,我不會更改!因為那件事情主要就是因為我才會產生那麼多事情,如果連你也這樣子……」他不再去看堂本、只是將頭低垂著,用額頭頂在堂本的胸前,說出來的聲音都有些嘶啞……「我覺得自己就真的不會再像跟你交往後,這樣重視自己的身體……可能會比之前還更糟也不一定,而到那時候、要是你也不在了,就沒有人會比你更在乎了。」

 

堂本小聲喃喃著明明你才是不重視自己身體的話,但聽到貙柩又用自己的身體來威脅時,他沈默一會後,最後點頭:「……那你要先答應我,我聽完後你不準再次自殘,不管什麼原因、不管什麼理由、不管對象是什麼人,而且說完你私生子的事後,就一定要對我說你以前的事。如果說不說,你私生子的事我就立即去忘掉。」

「你也不行、既然你跟我約定了這點,但你卻去弄傷自己的話……那就沒有意義了。」貙柩點了點頭、對方終於願意妥協些讓他終於可以不用那麼的激動。

 

堂本用力點力,然後舉起沒有受傷的手,伸出尾指:「好,我和你打勾勾。」

「你知道勾手指、以前在陰陽術上……是有效力的嗎?」雖然覺得那動作有些幼稚,但貙柩表情認真地將手指放了上去:「勾勾手指頭、約定好了彼此都不再隨意傷害自己的身體,不然的話……」

「有法力就更好~」堂本笑了起來:「不然的話,接吻是會咬到舌頭、做愛時會早洩?」

「不然的話、我就變心去找其他人!」貙柩認真地說出口:「畢竟、之前的不說謊我都乖乖遵守了,比較有可能會違約的反而是你吧?」

「欸!?你這個也太壞了!不過……嗯嗯,能令你這個不注重身體的小混蛋乖乖…嗯…好吧,我也同意改為變心。」

 

「好了、既然約定好了,我們現在來談談烏羽的事情,關於他的事情、我剛剛說的話你有在聽嗎?」

「沒有。」堂本認真地答:「剛剛我只記得耳朵流血、那一夜,你說你討厭我和不重視身體卻說已比以前重視,你到底以前是多混蛋。我剛剛只想著這些。」

「我現在好想揍你這不聽人說話的、卻又聽你說的聽到覺得很難為情地想吻你,你們真的都很喜歡我呢……不管是你還是烏羽。」所以貙柩決定放下刀子,輕捶了拳後、吻了堂本臉頰一口。

堂本笑了笑,手揉了揉貙柩的臀部:「廢話,都說要娶你,當然愛你,剛剛還有想你的屁股和希望你想著我的屁股呢~」

 

「阿恩、笨蛋,你剛剛又自動掠過其他的話了對吧?」貙柩白了堂本一眼,伸出手捏住堂本的手將他移開:「重新仔細的給我認真聽、我說……『你們』、也就是烏羽也很喜歡我,他想殺你跟討厭你是認真的,你了解嗎?」

「他?那小鬼?」堂本挑眉,完全不把烏羽當情敵,還十分不在意他,完全一副不足為患的臉。

「認真點聽、他的家……跟烏鴉有淵源,而他不喜歡他的家、你喊他小烏羽的時候,小烏羽的那個發音跟烏鴉很像,長期下來他對你有厭惡感也是很容易能理解的。」雙手捧著堂本的臉、盯著堂本看。

堂本看著貙柩:「我有認真聽,雖然不理解他討厭的地方…嗯…那叫他改姓吧,因為不管怎喊,發音都和烏鴉像,既然討厭就改,這很簡單吧。啊~乾脆改姓染井吧。」

 

「他們目前連交往都還沒,而且烏羽的臉皮很薄……先不提改姓這點似乎挺不錯的樣子,我們繼續說說他更進一步到想要殺你的原因……首先剛剛也說過他很喜歡我、甚至是相當執著我,老實說他當下的告白如果是還沒跟你交往前,我應該會非常動搖。」貙柩坦誠地說著關於那天的對話:「他不介意我們在私人時間時的約會,因為他希望我高興、而且、那並不影響跟我在工作上相處的時間,所以當你妨礙我們的工作的時候,根本等同是在從他手邊搶待在我身邊的時間,因為對他來說這時間時的我是屬於他的、對他來說是相當難以忍受的。」

 

雖然貙柩說得又長又煩,但不算深奧,所以堂本只是簡短扼要地回:「所以簡單點說他有戀父情結,要為他留一點空間讓他的戀父情結得到舒解,對吧。」

「戀父……很像但可以、可以不要用這個詞嗎?烏羽的父親算是傷了他的人之一,老實說我也不太好處理,但是、東宮副官看起來就沒有像你被排斥那樣的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我想果然還是在你公私不分這點,跟你和我感情好上面吧?或許你到我部門找我時,是因為公事來拜訪他說不定反而不會那麼生氣。」貙柩想了想推測看看那種可能:「但也不能總這樣執著在我這裡,他缺乏的勇氣我無法給他……我終究只能當他跌倒時的避風港。」

 

「管他的。」堂本聳聳肩打斷貙柩的話:「總之就不要用像烏鴉的發音喊他,還有別妨礙他在工作時間中戀父,真是孩子氣的原因……不過他也的確是孩子。勇氣那些是個性吧,或許……嗯……算了,我也不想這些事再次發生,那就聽你的。」

 

「真的要注意喔、我可不想在像之前那樣,要是那天我沒趕上的話、雖然之後跟他說過了,但我很怕萬一……」

堂本勾起一個大笑容:「放心吧~不會的~不會有這種事,之後我喊他小黑吧,或直接喊他小鬼。」

「直接喊他烏羽就好了……吧、他自己不也這麼說過?」貙柩歪著頭有些哭笑不得:「雖然我生氣時會喊他烏羽小子……就是了。」

「見到他時再想吧。」堂本飛快地把烏羽的話題終止,然後他看著貙柩痞笑:「我聽完了啊~我的奬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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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貙柩主線|金平糖】塵封於影相關:

01:過度的負情感

02:禁密實驗

03:那份瘋狂的名字叫理想

04:葉落化塵、盡隱於影

後續00:從記憶回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