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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0102|劇情|貙柩主線|金平糖塵封於影03:那份瘋狂的名字叫理想

金平糖(藍):看見在意之人的過往

食用者:堂本

在意之人:貙柩

 

***塵封於影03:那份瘋狂的名字叫理想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當兩人來到了沒有人可以打擾的地方後,芻柩將身上的刀交了出來、抓握在手上打橫放在豐夜的面前。「……這把刀為什麼。」

「說起來聽說你今天執行的是個相當輕鬆的任務,刀子試用起來的感覺如何呢?」豐夜就像是真不懂芻柩在說甚麼似的笑著:「難道用起來不順?這樣子的話、問題到底是出在哪就要好好跟其他人討論一下了呢……」

 

「不、刀子用得很順……」

「是嘛、這樣真是太好了呢,接著只要繼續往上升官……」

「不是這樣的、豐夜……這把刀用得太過順暢了,以前海陸當主不是也提過,『最適合人用的刀不是從開始就貼手適合,而是有點摩擦、不順暢,跟主人間相互打磨關係後變得更順手,就像男人遇到美麗的女人總是會盡他所能地追求。』,雖然那時候是說給伊莎蓓娜(芻柩母親的名)聽的,但是這把刀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阿、那個阿……是當然的阿,所以就像你慣用雙手武器那樣的替你打造了雙刀阿,『疚夜』是增長、促進的刀、另一把還未開封的,則是壓抑、寂靜的刀,接下來再找個跟山上家一樣血系與鬼有緣的,或是本身就是鬼的怪異,而且還要挑那種相性相剋的來進行開鋒,這樣才是真正的完成了、所以不管是你還是我都還有段路要走,要拿到那些果然要在上面些更方便。」

堂本也在一旁大吼:「不是這樣!這樣子的東西不是刀!海鷺豐夜!你這個混球!不准再碰貙柩!不准再胡亂唆擺他!我要殺了你!」

 

「真的是這樣嘛……」這次的芻柩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的迅速贊同海鷺豐夜的話,而是明確露出質疑的表情:「你確定沒有隱瞞著我甚麼嗎?」

「當然了、我怎麼會隱瞞身為朋友的你?」豐夜臉上的表情繼續維持著笑容。「相信我吧。」

「當然不是!貙柩!那不是朋友!!別信他!」堂本繼續大喊,他盼望著自己的聲音能傳達過去。

 

想當然的、堂本的話並沒有傳達過去,但事情卻朝著有些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那個表情、豐夜你維持了多久了?一年、還是四年前剛來十紋……不對、應該其實從『那個事情』之後,你的臉上就一直維持著這種像是面具一樣的笑容……我不是笨蛋、別忘了你在學習時,我也在學習著、甚至對陰陽術的才能被否定的我來說,學習從以前就是我的強項,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只是你的後備的方案?」芻柩從加入十紋後除了跟堂本吵架時露出一絲憤怒外,就一直面無表情的面孔扭曲起來,眉間的褶皺聚在一起、看起來有些難過:「要說相性最相剋……最接近適合的,不就正是海鷺家嗎?」

「嗯、我知道喔,不管是你會發現的事情,還是針對著海鷺家的事情……畢竟我們兩家族都有成鬼者從家族除名的規矩,但也不能就這麼將他們放跑,只好給他們個長老閒位待著。」

 

「為什麼要……海鷺家是你的家族,那些是你的族人不是嗎?」

「嗯、因為很弱啊,不管是家族還是十紋這體制,大家不都是因為太弱了而妥協著?芻柩你有著那樣的能力,不是最能夠理解的嗎?太弱了啊……人類的身體,跟那些怪異相比就連壽命都不是同個級別。」海鷺豐夜笑著,臉上的表情有著詭異的狂熱科學家氣息:「連怪異的孩童都能捏死成年的大人,那麼、比起畏懼或驅逐,『讓所有人都變成怪異』,變成全都是怪異的國家這樣不是更加的理想嗎?」

 

堂本挑眉,不太了解發生什麼事,也不理解豐夜為什麼會說那種不可能的妄想,只是喃喃:「白痴,人類的身體才不弱,什麼弱,是你們都沒好好鍛鍊吧。而且怪異的骨頭比人類易碎,你是傻了吧。」堂本完全變成吐槽角色。

 

「……全都變成怪異?」

「是啊、雖然目前只研究出一點讓人類反祖成怪異的產物,但只要繼續下去就算祖先與怪異無關,也能夠變成怪異的方法應該也不是問題。」海鷺豐夜的臉上有些興奮著的緋紅,他是真的這麼想。

 

「所以這兩把刀……果然是……」

「是、也是實驗的一環,既然非生命的物質在添加怪異的屍體可以擁有怪異的特性,或像是十紋武器這樣有除厄的能力,那人體呢……?」

 

「靠!這小子是瘋了吧!靠!小貙柩不理他,他瘋了,而且才沒人想變成怪異!沒人想身體被加上奇怪的東西呀!」堂本一臉臭臉地看著豐夜並用力踹他,雖然不成功。

 

「而我的能力、讓你看到了那個可能性。」想都不用想的芻柩往下將話接了下去。

「沒有錯、所以你會跟我一同成為怪異的,對吧?因為你……比起怪異的不可理喻,更厭恨人類的無力。」

「如果成為怪異我就不在有容身處了……我不會答應的。」

「即使怪異追殺著你,人類的同胞將你當可利用的武器綁架你?那算什麼容身之地呢……你來帝都後遇上多少暗面的綁架?家族的人沒有警告過那些人,只當作你必須自己克服的試驗,周邊的同僚只想著找女人、升官、殺怪異,所以你才會為無力哀痛、渴求著變強不是嗎?」

「……我……。」

 

「幹!你這小瘋子閉嘴!!別把你的想法當成所有人的想法!!小貙柩!你敢同意我回去就絕對要揍你……不…弄傷了你我會心痛……就……就不和你接吻!!」

 

雖然堂本的話很可笑,但是、對這些無法聽到堂本話的兩人來說,氣氛靜的讓人發狂……而最後芻柩終於開口。

「對不起、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匆促決定。」

「不要緊、你可以慢慢考慮不急,將研究出來的反祖藥劑找機會拿出去進行實驗也需要時間。」

 

於是他們的對話就這麼不了了之,而芻柩則在對話完後直接離開十紋,途中還撞到剛約會結束的堂本……

 

「抱歉……」

「唉、我很少看你慌慌張張的,該不會是因為姑娘?女人好啊、交往更是美妙,像我剛剛才跟我的洋子分開,就開始期待下次見面了~你也要好好享受青春~」

 

「好煩……」

「嗯?剛剛你有說什麼嗎?」

「你剛剛說剛跟宮粉小姐分開,記得你給人看過照片裡的長相,就是那邊那個背影的人?」

「是啊、是啊~他絕對是世界上最美的人,連背影都那麼不同,比別人都美也就我這麼的好福氣~要我喊他回來一下嗎?」

 

堂本又再一次想把以前的自己埋在泥下……:「好掉臉…你少給我添亂!你應該要拉著小貙柩去吃飯喝酒聽他抱怨!」

 

「不、不用了……我先問一下你還是很討厭怪異嗎?」

「那是當然的、你也知道那些怪異只會傷害我的朋友和家人!我的家被那群欠殺的傢伙破壞過好幾次!哼!他們全都是沒有人性!」年輕的堂本用力哼了聲又問:「為什麼突然問起?」

 

「只是想說或許哪天你會跟怪異教朋友,而且怪異裡的美女、美人也不少……」

「絕對不可能——!那種醜陋又臭烘烘的東西,而且我有洋子了!跟那些怪異不同,洋子總是有著迷人的香味!沒有怪異能比洋子更美麗溫柔~」年輕的堂本露出一個傻乎呼的笑臉。

 

「哪怕他是怪異……?」芻柩這次話放的很輕,並沒有讓年輕時的堂本聽見,只是在堂本轉過來看時用其他話轉移:「所以……你愛她到非她莫屬?」

「當然、誰都比不上洋子——!等我錢再存的多一些,我就要將全天下最美的人帶回家,生幾個胖小子教他們打刀!啊~如果你到時還沒有孩子,我就叫其中一個不會笑的叫你乾爹地吧~嘿嘿,我是不是很有愛心呢~還是你喜歡女孩子?但要先說,我不會把我可愛漂亮的女兒嫁給你啊。」

 

現在的堂本囧囧地看著:「……小貙柩…不會吧…小貙柩早就知道洋子是怪異?不對!現在重點是…我以前的模樣也太蠢了吧……這記憶會不會扭曲了…嗚嗚…這對話快完結吧…這要我以後怎面對小山上!」

 

總之在堂本不停誇耀分享著自己喜歡的洋子、還有他們的約會過程,漸漸的聽了這些後的芻柩臉上有些扭曲,年輕的堂本注意到這點轉過頭來:「你剛剛是不是笑了,很羨慕對吧?」對芻柩臉上笑容真義不知情的堂本繼續說著,還動手動腳的抱住芻柩、甚至還亂摸:「年輕人就是要多笑笑,我這似乎還是頭一次看你笑,那我來看看要繼續分享我跟洋子的事情,還是要就這麼搔你讓你笑不停。美人就該多笑一點~」

 

「……我拒絕、請不要碰我,感覺很噁心。」扭動、掙扎著,對才剛發育起來的身子來說,要抵抗已經發育成熟的成人男性相當的困難。

現在的堂本不會聽,更何況以前的堂本呢?年輕的堂本繼續抱著他,之後更拉起芻柩的手帶他到市集去:「為了慶祝你第一個怪笑,我們買個紙牌玩吧,啊,順便也買些晚餐材料回去煮。」

 

「我還有事情要去其他地方……」他甩開堂本的手、直接拒絕掉,但卻又被重新抓住,他搭在芻柩的肩上、扭了個腰用屁股往芻柩的屁股撞了過去,將芻柩撞的身體往旁傾斜:「你鬧夠了沒有?」

「怎麼會夠呢~別忘了我們要一起去買東西~」

「我是陰陽師的家庭出生的,我跟你口中最討厭又臭烘烘的怪異是一同長大的,我的食物甚至都是那些怪異準備的,然後我……非常的討厭你。」他看著堂本的手在聽到那些後盾了下就快速抽開往後退去,向是用著看髒東西一樣難以置信的表情。

「嗯,是討厭呀,但……你就討厭不起來。好了,別鬧小王子脾氣了,難得剛剛有個美麗可愛的笑容~小心我咬你屁股~」雖然剛剛那只是反射下聽到怪異時會有的舉動,但堂本還是馬上因為是熟人、而且是個充滿美色的美人這種理由,重新笑得像個傻瓜一樣。

 

「……你大概哪天就會被自己的蠢給害死。」看向那個已經消失的位置,那裏曾是剛剛那位宮粉小姐出現的地方,然後重新笑了出來、這次不再扭曲、而是更加自然的笑著。「光想就會笑死我,這樣你滿意了嗎?請放開我。」

 

現在的堂本當然記得這件事,他當時因為看到芻柩對他笑,整個心花怒放,還暗暗決定要對他多說話,引他笑。他尷尬地想走向另一個方向:「丟臉死了……希望貙柩已忘了這些事…幹,該不會我一直沒離開十紋也是因為他比鄉下裡的女人還美吧……應該…應該不會的…我要對自己有信心!」

但年輕時的堂本還在繼續犯蠢,對著芻柩說了這樣子的話:「哎呀、小王子居然也會說笑話了,這次笑起來的樣子更美,在明天來前見不到心愛洋子的這段時間、還有小王子這樣的美人陪著,就覺得分離的難過也少了不少~十紋真是個好地方啊~雖然被警察局裡的那些老頭弄來這很火,但現在有洋子又有美人的小王子當室友,怎麼想、怎麼賺~如果全天下的怪異都變成大美女就更好了~」所以現在的堂本聽了覺得臉有點腫、有點熱。

 

「……這麼丟臉的內容,虧你有辦法不停說好幾年,我都可以預料你未來的蠢樣了。」

「嘖嘖~什麼丟臉,這是全世界男人的夢想!芻柩,你也應該想像一下被一群美女包圍的情境~多像仙境~」

「也就是所謂的後宮?完全不覺得呢……」然後又重新的小小聲的不讓年輕的堂本聽見:「有種你把這話對著你交往的對象說,說你想要又娶她又泡著其他女人……」

不過堂本聽不到,繼續笑:「哈哈哈,你太年輕了~嗯,還是處男,要大哥哥帶你去花街找女人破處嗎?」

「等我有想的那天再說……」

 

「不、你快給我停下,住手、不對是住口!你想對小貙柩做甚麼!」現在的堂本已經能充分的感覺丟臉,而且在聽到芻柩說『有種對你交往的對象說』後,對於想幫貙柩找女人的自己就算知道芻柩未來的第一次會是給自己,也依然停不下想阻止年輕時自己的念頭:「小貙柩這樣就夠了,已經很可愛了,不要帶壞他!處男很好、因為是小貙柩所以那樣很好!我老婆的處我自己動手就好!」

 

在年輕的堂本聒噪下、芻柩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力,臉上也重新變得越來越陰沉,還可以偶爾聽到他小聲地說:「又蠢、又煩,我知道那些東西是要做甚麼?好累、明明有很多事要思考……」,但他還是就這樣被年輕的堂本給拖去買東西,耳邊聽到的都是些會讓現在的堂本感到羞恥的內容,從會開始感到羞恥來看或許也算是種進步吧。

不過那時堂本還說:「思考這麼多幹什麼,像我一樣什麼都不想,放空一下腦袋,想東西也太累人了。而且有些事不用想也知道是非對錯,想什麼,想來是想虐待自己的腦嗎?總之破處一定是對的事!」

 

「破處嗎?也許吧……」芻柩有氣無力的說不出反駁的話:「就算知道是對的、也是有非去做不可的事情,不能就這麼原地踏步……但你這白癡剛剛就打斷了我〝非做不可〞的要緊事了,我本來跟〝你的〞直屬長官東宮女士有約……你知道他很在意時間這件事……」

年輕的堂本立即僵住,一臉厭惡又害怕,又有點窘困地求情道:「我的好同學!我的朋友!求你不要把我抓你去買東西的事說給那女人聽!我今天晚上請你吃飯吧!雖然只是豆腐豆皮壽喜燒!我留幾片上好的牛肉給你吧!」

「我跟你並不是朋友……」芻柩認真的糾正了這點後,補充道:「但我不會說出去、所以每種料都幫我多留些,尤其是豆腐……要大碗的。」

堂本立即像上了馬達般快速地點頭:「當然當然!什麼都留!」可惜當年的他笨,根本聽不出為什麼芻柩特意說明豆腐。

 

「所以我可以先走了對吧?除非你想跟我一起去東宮女士的家拜訪……」

堂本立即用最快的速度搖頭,還立即躬身做出請的姿勢求芻柩快點去找那可怕的東宮長官。

 

而在那之後、他就來到了東宮女士結婚後的家中,在門外喊了聲後來應門的是一個稍微比自己小幾歲的男孩,他聽到芻柩的來意後有朝氣的跑去找東宮女士,結果當東宮女士出來時、罕有地見到他對著家人溫柔笑著的模樣,那樣的衝擊太過巨大,讓現在的堂本受到十級精神傷害,害怕的盡可能躲遠、也因此不知道聽到芻柩在問些甚麼,只知道甚麼神社的、剪刀的……總之兩人的對話聲音都很小根本還沒聽清楚就聊完了。

 

「既然你得到答案後要走了、我有件事要問你……為什麼離說好的拜訪時間晚了?」

「對不起……是被堂本上等給拖慢了腳步!」想都不想的就把堂本給賣了,離開的時候還可以聽到芻柩的自言自語:「反正等堂本見到東宮女士是明天的事情,說好的晚餐今天就能先吃掉了……記得上次堂本偷將自己的報告塞到我這也是這樣,就當作是不相欠了。」

「嗚嗚…小貙柩學壞了…這個小貪吃鬼…」堂本趴在地上。

 

不過實際上、之後隔天的年輕堂本因為被東宮副官抓著不放,結果因此耽擱了跟宮粉洋子的約會,所以日後拼命的纏著貙柩討要『以後不能對他說謊』的承諾才肯罷休,也因此、被芻柩用鄙視的眼神說:「為了女人捅別人兩刀就是在說你這種,你只是遲到就要跟我凹上後半人生都不能對你說謊、你個厚臉皮。」還因此氣得申請調換宿舍房間,結果被堂本以打輸就必須取消這決定給解決了,但芻柩在短時間內都擺著張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