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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續01|劇情|貙柩主線|金平糖】塵封於影02:禁密實驗

金平糖(藍):看見在意之人的過往

食用者:堂本

在意之人:貙柩

***塵封於影02:禁密實驗

 

在那之後周邊的時間似乎開始動的飛快,有些地方被模糊帶過、有些時候有段時間周邊變成了一片漆黑甚麼都沒有,甚至,在那之後可以看見芻柩拿到了不會太過限制自己的武器,但在其他人眼中不知道為什麼芻柩的武器卻會經常報廢掉需要進行更換,被不少的上級追討問題跟責任,後來、他跟爬升的相當快速的豐夜提到這件事情,然後……就是讓堂本看了會雙眼發紅的場景。

 

任務結束的空閒時候、芻柩會來到幾個醫療部人員跟豐夜他們準備的地方,很奇異的事情是除了豐夜外的人臉上就像是被墨水給污染過看不出面孔,然後在那裏的芻柩將身上的衣物給剝除下來,他主動地被那裡的人給拘束起來,然後、就是一連串看起來相當不人道的實驗,他們用刀、針、棉花等器物在芻柩身上採集血液、唾液等物品,令人驚訝的是芻柩的身體跟普通人的恢復速度相同,唯有背部、無論有沒有刺青在,在被傷過後都能快速地不花多少時間就完全恢復,要不是怕觸動山上家那縫在背後看起來無色但卻密密麻麻的的陣法與術式,害怕得罪山上家、不然或許整個背部的皮都會被他們給刮下來。

 

在那採樣結束後他們就讓芻柩使用他們準備在一旁應該是裝著採集來的妖氣、妖毒等東西,讓芻柩變化成他們指定的怪異樣貌,然後就是更加殘忍的實驗著為了他們的求知慾,『這些數據除了幫上你外、也能用到其他地方真是太好了,畢竟有些是死掉的怪異屍體不能實驗出來的。』,那些人在最後這麼對芻柩說,而那些求知欲的結晶最後凝結成兩把配刀,專屬於山上芻柩的兩把刀。

 

堂本一邊看一邊生氣地大吼大叫,用身體去擋著這些人的人、用力想拉扯掉芻柩身上的東西、用負傷的身體去撞開所有人、嘴裡吐出他已知的髒話和最惡毒的咒罵話。他不了解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懂這些弄東弄西的是什麼,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們在傷害貙柩,絕不是醫療相關的事。他只能無力地哭著、咬著牙勒住自己的眼淚、看著聽著整個過程。

 

而另一方面、實驗過後,因為變化成怪異所以傷口都痊癒的芻柩,他有著相當非常煩惱的事情,因為有件對他精神上帶有嚴重疲憊感的事情,加上不斷變化成怪異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承受著變化後副作用的身體也滿是疲憊疼痛,這讓他每次回大通鋪時總是猶豫了很久,因為那個讓他討厭的室友雖然變得不那麼討厭了,但是卻……變得更加的煩人。

每每剛趴在床鋪上時、對方就一巴掌往他背後拍過去,或是就乾脆爬到他的床上,把他的床當成自己的床並往他這抱過來,一臉傻笑、愉快地說著他交往對象,那位宮粉小姐和他們交往的進度,像是……交往了四年終於可以親吻這種無聊的事。

而現在的堂本看到年輕的自己這樣妨礙芻柩休息,簡直對自己又惱又氣又……尷尬,他想把過去的自己埋在泥土下、掐死他或自己躲到地牢裡,不去看這麼笨、蠢又礙事的模樣。可惜,他的活動範圍不足夠到這些地方,只能羞恥地看著年輕的自己。

 

之後時間繼續地走動著、那兩把刀被芻柩輪流用能力測試下很好的維持著沒有崩毀,但還沒有實際用到怪異上還不能完全確定,而海鷺豐夜就在這時提到『要讓刀完全的不排斥你,刀的開鋒用你的血應該是最適合的尤其是如果能夠鬼化,我想效果應該能更加的好。』,他對豐夜的話、因為是重要的朋友所說的,他向來沒有多少猶豫,所以他變成了鬼的模樣,拿起其中一把往自己的身上砍了下去,鮮紅的血液、就這麼替那把刀子完成了開鋒,被取名為『疚夜』,而另外一把則打算在那把刀測試完後再繼續開鋒的動作。

 

看到芻柩鬼化的那一幕時,堂本覺得他全身都在出冷汗,呼吸忽然變得很困難……甚至覺得忘了什麼是呼吸、忘了什麼叫心跳。雖然他知道貙柩用上妖力後會鬼化這件事,但…他從沒看過這模樣的他,而且……那個令他鬼化的原因還是可笑到令他氣瘋、更氣到咬破自己的舌頭。

為一把刀開鋒要用自己的血!?為一把天誅的刀居然把自己身體推到鬼化!!?貙柩平時聰明的腦袋怎麼了!?是換了一個進了水的豬腦袋嗎!!??

擔心、生氣、害怕、憐惜、憤怒、心痛……所有負面的情緒一下子充斥著堂本全身,他不知要怎釋放這情緒,他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用自己的頭去敲、用力地朝著年輕的芻柩大喊。

 

而接著、越來越接近異變發生的分離之日起因,那天只是項簡單的任務、對他們那對的人來說都是,所以那天任務要求了可以的話盡量活捉給之後加入十紋的沒面對過怪異的新人們試試水,芻柩想著既然如此、那麼要測試這把剛入手的刀也是個很好的機會……

他們將那些怪異逼入山中、然後在周圍人都單獨行動後貙柩取出了那刀,那把刀相當的美、老實說不太像即將要被他用來攻擊怪異的兵器,他更像是種藝術品的的形式,但貙柩他搖了搖頭,不用來揮砍的刀、那是要來用來做甚麼?

 

堂本則打從心裡討厭、厭惡這把刀。這是把好刀,他懂得、他也知道,但一想到這刀是用那種令人噁心的方式製造出來,他就只想將這把天誅的刀扔到火山裡去,讓它完全消失在這世上。

 

「真是驚人呢、感覺有種得心應手,貼近自己的感覺、這把刀大概是最適合我的武器了,不用再將其他人費心打造的武器弄壞、真是太好了……」明明知道不會有人聽到自己所說的話,但芻柩仍自言自語的將這些說出口。

「才不好!一點都不好!這夭壽的東西才不是刀!!!一點都不適合你!」堂本叫喊,即使對方聽不到,他仍在用力地反駁。

 

但是芻柩聽不到這些他只是握著刀等待著,然後在怪異出現時、他握著刀柄……將怪異斬殺了,看著地面的怪異屍體,貙柩愣了一下、在遇上下個怪異時狀況好了些,但也沒有好多少、那隻怪異進氣少出氣多,整個離死也不遠了,直到在第三個怪異出現時才維持剛好打傷不殘的狀態,他露出有些複雜的表情將刀收起,之後出現的隊友則露出驚訝的反應,畢竟雖然芻柩也表現過相當討厭怪異的那面,但通常都會遵照任務、活捉就活捉,基本上很少看過芻柩失手的樣子,所以那位隊員反倒笑了笑稍微取笑他是不是沒睡好被室友影響,安慰芻柩要他之後再注意就好,然後就讓人來處理這邊的怪異,而芻柩則是在將刀收回去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跟回歸刀鞘的刀,然後再回去的路上不發一語。

 

在那任務結束之後、他沒有停下腳步,就這麼直接闖進海鷺豐夜工作的武研部。堂本也緊跟著芻柩,他深怕錯過一點關於貙柩的事。「豐夜、你能夠出來一下嗎?我有點要緊事要找你……」

海鷺豐夜從工作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保持他一貫的笑容:「那我們去安靜沒人的地方慢慢聊吧?」

點了點頭、然後芻柩就與豐夜離開了武研部。